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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的?!?/br>“沐浴?在這里?”齊淑蘭睜大了眼睛。男人似乎沒有覺得不妥:“浴桶在屏風(fēng)后面,你快去吧。此處沒有女子衣衫,待會先換上爹爹的浴衣,等下爹爹派人去東院給你拿套干凈衣衫來,你等雨停了再回去?!?/br>齊淑蘭慌忙搖頭:“不用去拿衣服,等這件衣衫干了,蘭兒穿上就是?!?/br>男人寬慰地拍拍她肩膀:“不必?fù)?dān)心會有人知道,爹爹會安排的?!?/br>他領(lǐng)她繞過屏風(fēng),走到大浴桶邊上,又帶上調(diào)侃語氣:“蘭兒自己能洗嗎,要不要人伺候?”齊淑蘭紅了臉,小雞啄米般點頭:“蘭兒自己能!不用人伺候!”抬眼見他衣衫也是濕的,不由問道:“爹爹衣服也濕了,這浴湯被蘭兒用了,爹爹怎么沐浴呢?”沐浴<侯府誘春(皂羅袍)|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沐浴<侯府誘春(皂羅袍)|PO18臉紅心跳沐浴戴時飛見她小臉紅紅,神態(tài)羞怯又可愛,不禁調(diào)笑道:“也對啊,那不如,爹爹和蘭兒一起洗,怎么樣?”女子急的微微跺腳:“這……如何使得?!”戴時飛哈哈大笑:“爹爹逗你呢!爹爹這就出去,不會偷看!”說完,轉(zhuǎn)身走出了屏風(fēng)。坐在廳中喝著姜茶,聽著女子沐浴的嘩啦水聲,戴時飛原本灰暗的心又亮堂起來:看來小鹿仍是乖乖地待在陷阱里,并沒有跑掉。她既是厭惡東院,說明并不想和世子修好;方才自己要帶她來西院,她居然就乖乖跟著來了。不僅如此,她還大膽打量著自己的床榻;現(xiàn)下,居然安心地在她公公的房間里沐浴……戴時飛將碗慢慢放下,饒有興味地想,自己是不是讓她太過信任了?不然為何她明知與自己這個男人只隔了一道屏風(fēng),卻在那邊赤裸身子沐浴呢?或許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故意想這么做。既是如此,他還等什么呢?戴時飛暗自一笑,起身走進(jìn)臥房,將床榻紗帳勾在金鉤上,取了幾個軟枕堆在其中。想了想,又從書架里層抽了本圖冊,隨手掖在枕下。吃掉獵物之前,他想和她好好玩一玩,將這引誘良家、且是自己兒媳的漫長游戲做到極致。浴湯里的齊淑蘭盡量輕手輕腳,不弄出水花的響動。一想到屏風(fēng)外面,他與自己同處一室,她就緊張又興奮地顫抖。泡在浴水中的自己,赤裸的肌膚已是微微泛紅,不知是因為水溫太燙,還是因為,心中隱隱的期待……不一會兒,女子走出了屏風(fēng),羞羞怯怯地來到桌邊:“爹爹,蘭兒洗好了?!?/br>戴時飛抬頭一瞧,不由笑了出來:“哈哈哈,蘭兒穿著爹爹的浴袍,真是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般?!?/br>女子松松地挽了長發(fā),身上一件淺赭色蠶絲衣袍明顯不合身,她只好胡亂地將衣袍堆在身上,嬌小身子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女子羞紅了臉:“爹爹不要取笑!爹爹是男子,蘭兒哪有爹爹的身量!”戴時飛看著她沐浴后紅撲撲的小臉和羞態(tài),卻抬手遞了碗姜湯過去,仿佛豹子在下嘴之前優(yōu)雅地整理爪牙,笑道:“蘭兒方才就困了吧,這雨還大著,你喝了姜茶,先去榻上小憩片刻,別累著自己?!?/br>畢竟,自己要起女人來,可是會要很久的,戴時飛想讓她儲足體力。女子聽話地朝臥房走去,又回過頭問:“那爹爹呢?”戴時飛溫文爾雅地對她一笑:“爹爹就用你的浴湯隨便洗一下,你不介意吧?”用她洗過的水沐???齊淑蘭心跳如擂鼓。雖然她用過的水并不臟,可是……這樣真的好曖昧。戴時飛也不等她回話,便自顧自走進(jìn)屏風(fēng)。除去衣衫,跳進(jìn)留有她體香和余溫的浴湯里,頓覺胯下的那物兒比水還熱,已經(jīng)急不可耐。他伸手磨蹭一下自己的小兄弟,嘴角忍不住得意的笑:不要著急,待會你就能去好地方了。春宮<侯府誘春(皂羅袍)|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春宮<侯府誘春(皂羅袍)|PO18臉紅心跳春宮所有事情發(fā)生的都太突然,齊淑蘭簡直不敢相信。躲在假山里想念著侯爺而哭泣的自己,居然現(xiàn)下被帶到他的西院,在他房間里沐浴、穿著他的浴衣,還要躺在他床上休息!自己真的太不知廉恥了!應(yīng)該現(xiàn)在趕快離開,還能勉強(qiáng)保住清譽(yù)啊!但身上這件浴袍散發(fā)著迷人的男子氣息,齊淑蘭被下了蠱一般,走到床前,慢慢爬上去,躺了下來。薄衾、軟枕,滿床都是他的味道……這樣她怎么可能睡的著呢?!齊淑蘭蜷著身子側(cè)臥在枕上,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開始細(xì)細(xì)地喘息。乳尖和腿間一熱,她知道這些地方濕潤了,羞惱至極。回想起來,怪不得自己之前兩次胸前漏出乳汁來,原來都是因為看見了yin糜場景、腦中卻不由自主地肖想著侯爺,這才濕潤的。還有,自己做的那個與侯爺他在花園月下交歡的夢……這還是自己嗎?她齊淑蘭,齊氏長房嫡女,原本竟是這般滿心yin欲、想與自己公公歡好的下流女人?!她翻身坐起來,用僅存的理智想離開,可是手腳不知為何都沒了力氣。咦?枕下怎么會有本冊子?齊淑蘭好奇地拿起圖冊翻開,頓時嚇得將圖冊丟到一邊。那上面滿頁赤裸交纏的男女,nongnong的色欲情調(diào)。怎么會有這種書???而且,是侯爺他枕頭下面放著,難道他晚間睡覺時就看這些嗎?可真是下流!莫非侯爺也像世子那般荒yin么?不,不會。齊淑蘭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回想起來,侯爺?shù)乃魉鶠楸人约憾家桑辉僬f,男子看這些東西也無可厚非,就連自己不還是偷窺了別人交歡的場景?!齊淑蘭忍不住又將那圖冊拿回來,將軟枕堆在床榻一側(cè)的墻上,倚靠著看起來。看著看著,那露骨畫面上的男女,卻變成了自己與侯爺,用各種她聞所未聞的姿勢,將彼此的性器牢牢交合在一起……“蘭兒、蘭兒?”齊淑蘭抬眼一瞧,不知何時,侯爺已站在床邊,正在喚她。齊淑蘭大為羞窘,雖然已經(jīng)遲了,還是一把將圖冊藏到自己背后,忍著被抓了現(xiàn)行的羞愧,聲音小的像蚊子:“爹爹,爹爹什么時候過來的?”男人尚未回答,齊淑蘭已不打自招地辯解道:“蘭兒,不是故意要偷看爹爹的書!只是好奇,隨手翻了翻!而且,只看了一點點!真的!”男人哈哈大笑,輕捷地抬腳上床,也靠在軟枕上,將那本圖冊從她背后撈了出來,卷個卷,在她腦門上輕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