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是我沒保護(hù)好你。
次日。酒店房間遮光效果極佳,明明已經(jīng)日上三更,可床上癱軟的小女人緩緩轉(zhuǎn)醒時(shí),室內(nèi)仍是漆黑一片,唯有光頭微暗的燈光。她吃力的挪了挪姿勢,腿根深處的疼痛牽引住每一根末梢神經(jīng),半夢半醒間她嘶啞的喉間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叮嚀。昨晚要的太狠,后半夜,她被男人cao弄的意識盡失,在最后一次極致的愉悅后徹底軟下身子,半昏迷了過去,意識完全斷線的前一秒,她在男人炙熱的懷抱里閉上眼,安然入睡。不多會(huì),腿間傳來冰涼的觸感,她不自覺地夾緊腿,卻被兩手小力限制住。“別動(dòng)。”她輕輕睜眼,視線跟著慢慢往下移,穿著純白浴袍的男人,正神情專注的盯著她兩腿間。她有些羞,低喃了句:“老師”男人沒答,抹了藥膏的指腹在xue口處輕輕推開,動(dòng)作細(xì)柔的按壓了會(huì),加速藥物的作用。藥膏微涼,藥性溫和無刺激,成功抑制住撕裂的傷口處傳來的陣陣疼意,蘇櫻舒服的瞇起眼,腿間也放松下來。半響,男人并攏她的雙腿,放直,再蓋好被子,這才直起身子往床頭走。他上床將她撈起來抱緊在懷里,小女人頭埋在他胸前,浴袍是V領(lǐng),剛剛能觸到他胸前光裸的肌膚。有些燙,可觸感太過細(xì)滑,小女人偏頭,伸出小舌頭舔他微凸的胸肌。“嘶?!?/br>他被這濕熱的氣息激的倒抽氣,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小女人不慌不亂,連尖叫聲都沒有,笑盈盈的與他對視。他似剛沐浴完,發(fā)間還有些濕意,偶有小顆水珠滑止下顎處,蘇櫻勾眼笑,飛速將他顎下的水光含進(jìn)嘴里,粉嫩的唇瓣微動(dòng),裝模作樣的細(xì)細(xì)品了番。“很甜?!彼o出評論。宋艇言笑,低頭準(zhǔn)確含住她胸前粉嫩的乳尖,濕糯的腔內(nèi)勾著硬實(shí)的小豆來回舔舐,舌尖靈活的打著轉(zhuǎn),不多會(huì)小女人便在他懷里軟成一汪水,小嘴張著,啞著嗓子哼唧著喘。然后,男人停下動(dòng)作,抬頭在她唇邊落下一吻,滿腔的薄荷香氣,彌散在她唇齒間。他開口道:“這里更甜?!?/br>她嬌羞著不說話,眼波粼粼,柔情似水。“餓不餓?”他用鼻尖蹭了噌她柔軟的唇。她點(diǎn)頭,看著他不語,可喉間細(xì)碎的吞咽聲卻異常清晰。“想吃我?”宋艇言唇角上揚(yáng),戲謔的語調(diào)。她舔了舔唇瓣,“想?!?/br>“還有力氣么?”她視線一偏,支吾道:“休休息下就有了”他不答,張嘴咬住她的鼻尖,沒用力,可松開之際仍留下了淺淡的牙印,他似很滿意,又用唇碰了碰,這才扯過一側(cè)的被毯將小女人一絲不掛的身子包裹住,抱起往浴室走。他到?jīng)]多留,將水溫調(diào)試好,擠好牙膏,叮囑了幾句便退了出來,很紳士的關(guān)了門。等小女人素著一張干凈的小臉打開浴室門,男人就在門外,水霧繚繞間他漆黑的深眸柔光熠熠。“你怎么”他眼底晃過一絲憂慮,問她:“下面還疼么?”她知道他在內(nèi)疚,極乖巧的搖搖頭,可下一秒還是被他攔腰抱起,徑直往餐桌邊走。酒店的早餐偏西式,她胃口不算大,吃不太多便飽了,小口小口的抿著黑咖啡。宋艇言坐在沙發(fā)上,兩人相隔不到兩米,他從始至終凝視著她,濃情蜜意與復(fù)雜深沉相互交織,那眼神說不出的沉重滲人,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等她吃完,這才抬頭看向他,他收了收視線,沖她伸出手,示意她過來,蘇櫻抿了抿唇,小步移到他身邊。他圈住她纖白的手腕,一把將她拉進(jìn)自己懷里。屋內(nèi)冷氣充足,可他的體溫卻驚人的熱燙,每一寸肌膚都像是經(jīng)過了烈焰烘烤,是能那人瞬間心安的暖意。他目光太過灼熱,蘇櫻有些許不適應(yīng),想偏頭避開,卻被男人的大掌控住,他指尖干燥泛熱,輕撫她微腫的那側(cè)臉頰,動(dòng)作盡量輕柔,可懷里的小女人仍吃痛的仰著頭往后躲。手停在半空中,指尖微顫,幾秒后,男人開口,語氣低沉,每個(gè)字音都包裹著歉意。“抱歉,都是我的錯(cuò)?!?/br>蘇櫻一怔,那些拼命想忘卻的記憶蜂擁而至,猥瑣惡心的男人,厚實(shí)骯臟的手,低俗yin蕩的笑聲,迅速在她眼前勾勒出清晰的畫面。她心底寒意滋生,很多事情發(fā)生了,便成了刺骨的烙印,越想忘,越清醒,鮮紅的心臟越是撕扯的生疼。其實(shí),他有什么錯(cuò)?他已經(jīng)盡其所能的護(hù)她周全,只差沒將她時(shí)時(shí)刻刻的綁在身邊。錯(cuò)只在她,錯(cuò)在輕信了本不該信的人,錯(cuò)在明知是火海,仍拽著一線希望試圖填平心中那段空缺。妄想天開的后果必然是毀滅性的,可即使如此,那也是她的自作自受,怨不了任何人。“不怪你?!彼龍?jiān)定的搖頭,目光直直的探向他的眼。“是我自己的問題。”她聲線很軟,唇角扯開一絲苦笑,“我知道她是壞人,也知道她不喜歡我,我甚至都看得清她眼底的殺意,可我還是跟她走了。”她問道:“我很傻是不是?”宋艇言身子一僵,呼吸倏地彌亂了,“櫻桃”她的指尖輕點(diǎn)他的唇,“噓?!?/br>頭埋向他頸窩處,微紅的鼻尖輕輕抽動(dòng),嗅他沐浴后的清香氣息。“你先聽我說好不好?”她唇瓣壓在他鎖骨處,悶悶的開口。男人抱緊她,輕聲應(yīng),“好?!?/br>“她說她知道有關(guān)mama的一切,我信了,因?yàn)槌怂?,我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尋我想要的答案,即使只有一絲希望,我也想緊緊抓住?!?/br>她靜了幾秒,等調(diào)整好情緒才緩緩開口,“我10歲離開mama后就再?zèng)]見過她,記憶中,mama溫柔漂亮,mama愛穿旗袍,她笑起來很美,她很愛我,也很寵我,她總說我是她的小天使,是上天賜予她最珍貴的禮物。”她眼眉低下,音色沾染了濕潤的水光,“所有人都說mama是第三者,我一個(gè)字都不愿相信,可我又不知該去問誰,我不能問外婆,外婆身體不好,任何可能會(huì)刺激她的話我都不敢說。我想向mama求證,可可我還來不及問她,她就拋下了我跟外婆獨(dú)自去了天堂?!?/br>宋艇言心間一陣酸澀,像是被重物敲擊著那顆心,他說不出話,偏頭在她發(fā)間吻了吻,呼吸愈發(fā)的渾濁不清。“其實(shí),他們侮辱我,對我而言又有什么所謂,我早已習(xí)慣,我也不在乎這些。但我聽不得他們說mama不好,她是世間最好的mama,她不可能是蘇世年的情婦”她慢慢抬起頭,眼眶通紅,淚是無聲的,一滴一滴的往下滑,全數(shù)聚攏在下顎,大顆的淚珠滴在微敞的胸口,瞬間濕了一大片。小女人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她說mama不是第三者,我相信,我相信她說的是實(shí)話。”“或許因此付出的代價(jià)很大,可我我也不是一無所獲是不是?”男人的心揪的發(fā)疼,低頭含住了她微張的唇瓣,輾轉(zhuǎn)吸吮著,柔情全融化在唇齒間,她乖順的任他親吻,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落。他嘗到了她淚水的味道,是咸的,可入到他口中,卻苦澀的讓人難以下咽。“櫻桃,別哭?!彼麅墒峙跗鹚哪槪稽c(diǎn)點(diǎn)吻去她臉上的淚珠。“是我沒保護(hù)好你?!?/br>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醇厚又溫柔。令她著迷,令她心安。她漸漸平靜下來,纖長睫毛上還掛著剔透的水光,他愛憐的吻上她的眼睛,試圖吸盡她所有的痛楚。一滴不剩的全數(shù)融入他體內(nèi)。哭過的瞳孔要比平日里澄亮,她語氣誠懇:“我以后都乖乖的聽你的話,不會(huì)再做讓你擔(dān)心的事了。”不知為何,吐露完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她整個(gè)人驟然放松,似卸下了極大的包袱,就連呼吸都比以往要順暢,氣一順,唇角的笑意都遮不住。她轉(zhuǎn)而勾他的脖子,長腿一伸,靈活的跨坐在他身上,她往前蹭了蹭,小腦袋懶懶的埋在他肩頭,嘟著嘴威脅道:“你不許再對我道歉,不然我”“嗯?”“唔我就變成樹袋熊,每天掛在你身上,想甩都甩不開?!?/br>宋艇言抿嘴,低低的笑了兩聲,原本沉悶的氣氛倒是舒緩了不少,他起身,就這么面對面的抱著她往床邊走。她身上有傷,他原意也沒打算做什么,可放下她時(shí),小女人卻不愿松手,一個(gè)使勁兩人雙雙陷入柔軟的床第間。他柔聲提醒,“櫻桃”小女人情欲高漲,狡黠一笑,“表哥,你還想cao我嗎?”男人胸腔一震,下腹的敏感神經(jīng)劇烈收縮,氣息都重了幾分。這小狐貍,越來越知道怎么勾他的火了。“你下面還有傷?!?/br>她的唇貼近他的耳,氣若幽蘭,“可我想要表哥唔表哥疼櫻桃”宋艇言微微瞇眼,眼底泛起了猩紅的欲意,被浴袍堪堪而蓋的火熱凸起壯觀的輪廓。他揚(yáng)起唇,“你待會(huì)可別求饒”“不會(huì)”蘇櫻沒皮沒臉的眨眼,“我大概只會(huì)求你重一點(diǎn)”男人聲音啞了,“櫻桃唔”這次以唇封唇的角色對了調(diào),男人被她重重的吻住,順勢轉(zhuǎn)了個(gè)身,她將他壓在身下,浴袍在一揉一搡間滑下半邊肩膀,圓潤的嬌乳彈跳而出,嫩粉的乳尖凸顯在空氣中。她低頭,黑長發(fā)遮住了小半邊紅潤的臉,眼眸卻格外幽黑迷人。“抓到了?!?/br>分割線————(久違了親愛的們,最近實(shí)在太忙,喵這更新頻率都對不起社會(huì)了,唔下章千萬別喊我寫rou,跪求,我要neng死辛大媽,謝謝~)(呵,以為我會(huì)懇求你們送豬豬跟留言么?并不會(huì),我會(huì)威脅你們送豬豬跟留言,哈哈哈~)(櫻桃不會(huì)太長,重要的事情說幾遍,不過會(huì)盡量寫完整,再整一兩頓扎實(shí)的rou,不要罵喵,大不了以后來點(diǎn)番外嘛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