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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下身充血到要膨脹,鼓囊囊的一大包,看起來情欲味十足。他們徑直朝蘇櫻走來,綠幽幽的饑渴目光落在她身上,沙發(fā)上的小女人已然情動,雙目渙散,臉頰連著脖頸間泛起嬌嫩的紅光,纖細白皙的長腿暴露在外,她難耐的擠壓腿間,看得人熱血沸騰,一陣口干舌燥。此時蘇櫻腦中雜亂無章,酥癢感密密麻麻的從xue內延伸而出,流淌進血液里,頃刻間融遍全身,她用尖牙狠咬唇瓣,試圖用痛楚讓自己清醒點。好不容易起身朝外跑了兩步,就被男人輕易的抓住手臂,殘暴的將她甩回沙發(fā)上。男人們yin邪的笑聲在這個狹小的室內異常清晰,聽得人雞皮疙瘩泛起漣漪,她瘦弱的身體縮在沙發(fā)上,隱約可見正對面的女人正端著咖啡杯,稍有興致的“觀戲”。一個男人在沙發(fā)上楷了把,粗糲的指尖被清亮水漬包裹住,他浪笑道:“濕的可真快,我都要迫不及待了。蘇櫻聽的頭皮炸裂,強烈的恐懼感緊緊環(huán)繞住她的身體,藥效發(fā)作,她的意識愈發(fā)的迷亂,下身不可控的往外“滋滋”的噴水,像是要將她的身體一點點給掏空。男人們慢慢圍過來,將頭頂處澄亮的光線遮蓋的嚴實,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她強忍住惡心狠狠咳了幾聲,可伴隨著身子輕顫,胸前的堅挺上下晃動,男人們舔著唇,急不可耐的伸手撫摸她滑嫩的肌膚。她用盡全力的大聲尖叫,絕望迸發(fā)到極致成了瘋狂,她此時腦中僅存下一個念頭,如果要被宋老師以外的男人碰到身體,她寧愿今天死在這,也絕不讓他們得逞。她抓住一個男人的手,張嘴咬住他的手腕,下了狠勁,不過幾秒口腔被血腥味包裹,那男人疼的自抽氣,掌心大力捏緊她的下顎,她吃痛松開的瞬間,一個巴掌接踵而來,扇的她眼冒金星。一時間,整個世界都昏暗了....鐘意有黑道背景,要在A市找一個人并不難,但辛夷似早有防備,選了個荒無人煙之地,廢了他不少功夫才找到具體位置。一路上宋艇言沉著眸不說話,踩油門的兇狠架勢把車后兩人嚇的不輕,顧熙遠緊緊拽住安全帶,顫巍巍道:“宋老師怕不是要送我們去黃泉路吧?我平時飆車都不敢開這么快。”鐘意斜眼,“你閉嘴,老實待著。”顧熙遠不滿,“你不讓我說話,那你要我來干嘛?”鐘意不耐的憋住兩個字,“動手?!?/br>顧熙遠點頭,“這個我喜歡,你終于承認我的身手..”“你特么不怕死就繼續(xù)說?!?/br>某人襟聲,乖乖的閉上了嘴。倉庫一樓有人看守,可看著來勢洶洶的一大群人,他們連掙扎都沒有直接跪倒投降,可即使這樣,好戰(zhàn)的顧熙遠還是順勢踹上幾腳,嚷著要幫宋老師泄憤,等發(fā)泄的差不多再回頭,宋艇言跟鐘意已經往二樓跑,他才忙不迭的追上去。走在破爛的樓梯間,隱約能聽見刺耳的女聲尖叫,宋艇言眸光瞬間沉入冰底,氣場冷的讓人發(fā)寒,跟在身后的鐘意都不由的皺了皺眉。玩這么狠嗎?太后這是打定主意要跟宋老師同歸于盡了。洋洋灑灑的跟上來一大波人,顧熙遠跑的快,穿過擁擠的樓梯,終于追了上來。撞開門的剎那,宋艇言穩(wěn)了穩(wěn)呼吸,他告訴自己,不管他看到了什么,他都要護她愛她一輩子。所有碰過她的人,都得死。一個都不能留。第四十九章,對不起,我來晚了。<櫻桃(師生H)(小花喵)|PO18臉紅心跳屋內放著舒緩的輕音樂,他們的聲音又降到最低,辛夷沉浸在動聽的音樂跟熱辣的情色表演中,絲毫沒察覺到屋外的動靜,一見闖入的宋艇言,她詫異的起身,嘴微張,瞳孔迅速放到最大。“——宋艇言,你...”鐘意瞥了眼身后的人,他們會意,三兩下將房內的人控住。宋艇言的視線落在沙發(fā)上蜷縮的小女人身上,她頭發(fā)凌亂,身子不住的發(fā)抖,一側臉頰腫起,嘴角還在往外滲著血,輕薄的衣料被撕扯開,徒留被身體拼命護住的敏感處沒有暴露在外。他沉了口氣,胸腔內的灼意被拉扯到最大,沉積后的悲涼夾雜著陣陣心疼,冷到了極點,氣息卻在一吸一吐間不斷升溫。他朝她走來,停在她面前,伸出的手顫的厲害,疼惜般的去摸她的臉,卻被她條件反射的打落。她渾身綿軟,如此簡單的動作卻做的十分吃力,可她還是本能的在奮力抗拒。宋艇言的心似被從中間撕裂開,淌出的血液是黑色的,他低身將小女人用力按進懷里,她如困頓的小獸,被這一抱驚的渾身發(fā)憷,下意識狠咬住他的肩頭。齒間每深入一寸,男人的身體便緊繃幾分,可他卻悶著聲仍她死死的咬住,仍她無聲的發(fā)泄。是他的錯。她想要怎么對他都可以。他一概接受。蘇櫻對他的氣息太過熟悉,即便此時思緒極度混亂,她依舊在他懷里慢慢安定下來。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契合感。也是宋艇言所帶給她的安全感。有他在,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怕。她呼吸放緩,慢慢從他肩上抬起頭,她眼前一片混沌,可男人的臉卻清晰的印在她眼中。她剛剛經歷了18年來最黑暗也最絕望的10分鐘,她被那些惡心的男人粗暴的猥褻,她眼底卻冷的不見一絲水光。可看清男人臉的那一秒,水潤的眼眶里蓄滿了淚水,睫毛輕輕一眨,豆大的淚珠順勢落下,滑到下顎處,一滴一滴的掉在手背上。沒有哭聲,只是默默的流淚。她似不信,又似期待,低低的囔了聲,“老師?!?/br>男人臉色瞬僵,低頭在她唇邊印下一吻,輕輕抱住她,在她耳邊開口,聲音是柔的,悔意與憐惜相互交織,卻又沉如冰底。“對不起,櫻桃,我來晚了?!?/br>宋艇言心間涼意環(huán)繞。說了要好好照顧她。可他怎么就把她照顧成了這個樣子。如果,如果再晚來一步,他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原諒自己。她微微搖頭,身心像是終于找回專屬她的庇護傘,她喉間隱著淚,哽咽道:“老師,你帶我走。”這個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再多留。宋艇言脫下外套將她的身子包裹住,她乖乖的勾著他的脖子,他抱起她,步子很穩(wěn),一步一步的往外走。那幾個洋人雖看著人高馬大,卻也是欺軟怕硬的主,一見到來人的架勢,統(tǒng)一蜷縮在房間角落里,連絲毫反抗之意都無。鐘意問:“這些人怎么處理?”男人攏緊懷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