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機(jī)
接機(jī)
[你哥回國了,你去機(jī)場接一下。] 何薔收到了爸爸的短信,美其名曰拉進(jìn)兩人的關(guān)系。 何薔有兩個哥哥,她也是回來的時候聽說的,大哥何亦儒,從小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別人家的孩子,從不讓父母cao心,直接保送到國外的學(xué)校,畢業(yè)后很少回國,一直在國外做投資,不想摻和家里的生意,似乎沒有繼承家業(yè)的打算。 至于她二哥,在她回來那天見過后就沒再看到人影。名聲什么的不太好,可能受到這個完美哥哥的影響,感覺怎么努力也沒用,干脆往另一個方向發(fā)展。一個高不可攀,一個墮入泥潭。 何薔沒耐煩地環(huán)胸,蹙著眉,墨鏡擋住了她急切的雙目。 就在何薔準(zhǔn)備跺腳走人時,就瞅見個身穿白襯衫,一手推行李,一手?jǐn)n著件黑西裝,面上還帶著副金絲眼鏡的男人。 正巧與他對視,那人正朝她如沐春風(fēng)地微笑,眼尖浮著些微光。 她趕緊理好秀發(fā),微敞開衣襟,上前擺弄道:小哥哥,去哪呀,我?guī)銌h。還不忘把印滿自己唇印的名片塞到他胸前的口袋。 彎腰的時候,春光乍泄,光嫩的皮膚在綠色緞面裙的襯托下顯得越發(fā)雪白,耳尖的墜飾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打在鎖骨處。 好呀。他回道,還用手輕柔她的頭發(fā)。 指尖微熱地觸碰感,讓何薔一愣,還不待她接話,他又輕笑著:不錯,跟國外的女人有得一比。 哎?哥哥?她試探性地問道。 你這丫頭,出門前也不問問你哥長什么樣。何亦儒用手彈了彈她的腦袋。 何薔沒見過何亦儒,聽名字就感覺是個很儒雅溫潤的人,果不其然,剛剛光顧著想怎么撩帥哥,把這茬給忘了。 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還不是怪哥哥生得太好了。 好了,先回家吧。他揉揉脖子,疲憊地道。 哥哥怎么想著回國了?她隨意地問。 怎么?不歡迎哥哥? 怎么會,哥哥那么好看,我恨不得天天黏著哥哥呢。 回國主要是來看看你,還有就是家里的生意似乎不太平。何亦儒扶著方向盤的手一頓。 凌盛澤有為難你嗎,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哥哥說。 他怎么敢為難我這個嬌貴的小公主。何薔仰頭輕哼。 嗯哼。何亦儒笑著附和。 阿嚏!凌盛澤打了個噴嚏。 哎?是不是有人念叨你了?徐文強(qiáng)打趣道。 怎么會,應(yīng)該是這幾天太累了,快去整理文件吧。他對助理搖搖頭。 念叨他,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又搖頭,怎么會呢,她那樣的女人。 寫文件的手一頓,腦海中不時浮現(xiàn)出她赤裸的身體,顫栗的雙腿,還有汩汩留下地液滴,燥熱感撲面而來。 凌盛澤煩躁地扯開領(lǐng)帶,他怎么會對女人感興趣,但似乎那個女人相處下來還不錯。 他發(fā)小一直調(diào)笑他的分身沒有女人吃得消,太健碩刺撓。他現(xiàn)在只不過是貪戀何薔的身體,能帶給他無限的刺激感。 他更打定主意等到她實(shí)習(xí)期時一定要挖來他公司。 手下的文件瞬間看得順眼了,旁邊的助理就看著這個剛剛還陰晴不定的總裁,突然喜笑顏開。 心都被勾走了,還不知所以。徐文強(qiáng)在門外嘟囔著。 自同居他們以來,除了那一次的意外,幾乎很少見面,在同一個屋檐下總是非常默契的能夠錯開碰上的時間。 哥,你剛拿我跟國外的女人比,是不是哥哥有蠻多任女朋友呀。 跟好看的人聊天總是會不自覺的找各種話題。 你說的是你二哥吧,他前女友多。何亦儒若有所思。 噢~那大哥的意思是還單身咯~ 怎么?要給我介紹? 介紹費(fèi)結(jié)一下就行。何薔還真就思索起來,她好姐妹們也單著,這肥水不留外人田,牽橋拉線再好不過了。 哥哥喜歡什么類型的? 時而活潑時而溫柔。何亦儒也應(yīng)和著思考。 何薔心想,直接念徐喬的身份證得了,這性格符合得板板正正。 [啟安想看看jiejie。] 隨后發(fā)來一張雙手被紅繩捆住,架在腿間,兩手腕磨著被皮筋勒住性器的圖片。 嘶~你不會招惹上變態(tài)了吧。徐喬關(guān)切地問道,要不你邀他去你家,看看他要玩什么花招? 安啦,無非就是情趣,可能這弟弟性欲比較強(qiáng)?喬晶晶拍拍徐喬的肩,示意她淡定。 性愛這方面我能接受的尺度比較大。何薔倒是沒所謂的攤手。 隨后她回了張撫住乳尖,只留白乳的圖片。 [那就來jiejie懷里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