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遵城
行至遵城
前方是何人?速速報上名來!遵城城樓上的守衛(wèi)大聲詢問 凌世與風惠昭行至軍隊前頭,風惠昭,你看哪可是你們的族人在城樓上?她偏頭問道 似乎是,我記得這個遵城之前是風錦兒駐守。風惠昭看向前方 那你有辦法讓我們進城內嗎?最好是不要發(fā)起沖突,明日融卿惲與寧光逢也會到此地來。凌世與他一同看向前方 讓我前去試試吧,這個風錦兒是我表弟的未婚妻風惠昭一甩韁繩就沖了出去 此時師殷見他騎馬奔了出去,就立即到了凌世身旁,將軍,這個風惠昭可信得過? 唉我也不知對了師殷,風姓可是邊戎貴族的姓氏?凌世微微皺眉 是的,將軍風姓是邊戎皇族大姓。師殷回答道 那他說的也沒問題,在此地等等看,若是不對勁咱們就隨時準備撤吧凌世無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脖頸,才發(fā)現(xiàn)她把領巾給了風惠昭她垂下眼心想但愿,他是值得信賴的吧。 將軍,將軍!只見風惠昭騎馬奔來身旁還多了個皮膚顏色略深戎裝的女子,凌世看見風惠昭遠遠的就喊著她的名號,她不由得對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等他行至跟前她就開口辛苦你了風惠昭! 不辛苦不辛苦,將軍,這是遵城的校尉風錦兒。風錦兒,這是我們將軍!快來見過她! 風惠昭側身讓風錦兒下馬行至凌世面前 遵城校尉風錦兒見過將軍。風錦兒準備曲身行一個邊戎禮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凌世也下馬準備虛扶一把,沒想到這個風錦兒干脆將自身重量擱在了凌世手腕上。凌世當然知曉此人是在試探自己了,她微微一笑手腕一個翻轉將風錦兒干脆壓制在地上行了標準的一個中原大禮 哎呀!都說不必多禮了,這沙以文你看還是人家邊戎人禮數(shù)周全吧,我們要多向人家學習聽見沒有呀!凌世故意板著臉看向沙以文,而沙以文也深以為是的抱拳回應 旁邊師殷不自然的扯了一下嘴角,他怎么覺得這個沙以文和將軍一樣喜歡演戲了 凌世見手下的風錦兒變的乖巧了,就松開了壓制她的手,風錦兒則慢慢起身對凌世再次行了一個邊戎禮表示心服口服,凌世見狀擺了擺手說不必再行這些虛禮了,風校尉咱們進城吧。 城內,凌世讓沙以文帶著軍隊下去安置,而她拉著風惠昭說晚上想在城內最大的酒樓宴請風錦兒和她的親衛(wèi),風惠昭點點頭就去為她傳話去了。 一切安排妥了沒?凌世看著風惠昭遠去的背影對師殷問道 將軍,一切照計劃行事,明日遵城就會換成我們的人了。師殷回應道 那就好,遵城本就是我們的城池,我進出還須那邊戎將領點頭,真是可笑!師殷,我們現(xiàn)在去選一套今晚赴宴的行裝,今夜吃的明日就讓她們給我吐出來。凌世抓著韁繩低聲道 師殷:將軍真是夠狠,不過他好愛 遵城雖暫時被邊戎掌控,但路上依舊車水馬龍,而凌世與師殷都是一身盔甲顯眼無比,更甚者都認出了她倆是葉平軍,一時間街上變得議論紛紛。 凌世尋了一家成衣店,就下馬進去了。她讓師殷先隨意挑,而她找到老板娘,要老板娘為她挑身合適的衣衫再幫她梳一個發(fā)髻。 軍額姑娘你看這合不合適。老板娘恭敬的問道 凌世打量了一下鏡子里的自己,不由得感嘆道這女人統(tǒng)治的國家就是不同,這著裝風格真的是很大膽。鏡中人梳著垂掛髻只簡單的戴了只金步搖,手捏一柄桃木小折扇,一襲黑色的紗衣上面繡著桃花暗紋,銀色的掛脖裹胸將她的酥胸與鎖骨都完好的展露了出來,盈盈一握的腰上系著與抹胸同色的腰帶,下身黑色的裙擺幾乎開衩到了大腿根,雪白的大腿旁還有紅色的流蘇在徐徐飄蕩,顯的惑人又妖嬈。 不錯,就這樣吧。凌世對著鏡子故作慵懶的撫了一下金步搖,后邊就傳來了抽氣聲,她聞聲回頭,原來是店里的小廝正在兩眼發(fā)直的看著她 你這個短命的,還不快去干活,知道這是誰嗎?還敢愣在這里!哎呀!姑娘可不要對一個小廝一般見識,許是他沒見過堪比神妃仙子的人物才如此冒犯的!老板娘的臉一會白一會青,深怕凌世發(fā)怒把小伙計給血濺當場了。 凌世不在意的擺擺手,轉身將佩刀別于腰間,準備再把盔甲拿上,誰知手還沒碰到,盔甲就被另一人給拿去了,她抬頭一看,不是師殷又是誰? 某在更衣時就聽說此地來了一位神妃仙子,這不,就迫不及待的出來想與之見上一面,沒想到小廝口中恍若神妃仙子的人物是我家將軍呀!師殷低頭與她輕聲調笑道 師殷此時一身青色錦衣,腰間系著一塊剔透玲瓏玉,頭上束著紫紗冠,襯著他如玉的面容越發(fā)的出塵了,挺拔的身型猶如雨中勁松一般,看似溫潤實則不可褻玩。 我怎么覺得欲乘風歸去的人好似是公子你呀!瞧瞧公子這通身的氣質真是把我迷的昏頭昏腦凌世眨著眼睛猛然湊近,感受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將軍唉都跟你說過不要學軍中的這些葷話師殷紅著別開臉不敢再去看她 好咯好咯,走吧赴宴去吧今晚一定給他們一個別開生面的宴席凌世轉身一邊用折扇擋著唇,一邊又慵懶的撫上了腦后的金步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