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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許之遙走出來,拔走姜閑的煙,扯著他往里走:“再給我伴奏一遍,我第二段總感覺切入得怪怪的。”姜閑瞥向她,她看起來特別起勁于音樂,絲毫沒有失戀的痛苦。他不禁想起,之前他對路濃說的負責,他那時候,按住他的肩,他看見他的絕望被他納入深淵般的瞳孔中,竟心生渴望,他的絕望能全部拋入這深淵內(nèi),他再尋覓不到,再尋覓不到他。“你啊,總是想太多?!?/br>路濃說。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他說得是對的。“阿閑。”許之遙從兜里掏出一只粉色小袋子,遞給他。他接過,打開,里面是特別非主流的貼紙。品味不忍直視。她瞧出他的欣賞無能,要收回,他倒是不許了。姜閑:“這玩意干嘛?”“貼在你右手上,可以擋住些你的疤,你不是特別在意形象問題。”她說,“總是把右手插口袋,以前可沒這毛病?!?/br>“哦,那你幫我貼。”他伸出右手,手背對著她,她低下頭,那道口子又深又長,“打架太容易受傷,別再用暴力解決問題。”她把貼紙撕開,粘呼呼的一面拍上他的手背,火辣辣的疼,“我去拿水?!彼粗膊阶呷ト∷浚诌€維系伸著的姿勢,細微地顫抖一下。就一下,他垂下眼皮,表情恍惚。周六夏月月和童顏一起去給許之遙加油打氣,她倆還備好燈牌和橫幅,一點不輸給去言亦演唱會的架勢。這次的復賽,請來樂隊嘉賓評委,白貓樂隊的主唱,所以,現(xiàn)場觀看的人明顯比初賽要多得多。她們?nèi)サ迷纾驹诙诺奈恢?,路濃發(fā)消息說,他們的排號是三號。唰唰地打開橫幅,惹得旁人圍觀,更何況,她們的橫幅上大喇喇地寫著:死了的!活像來催債。之前準備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此刻,站在一堆人里,獨樹一幟,她們再厚臉皮都有些承受不住。路濃他們走上舞臺,他極有默契地一眼找到她。她以為他會感動,并沒有的,他反而勾起嘴角,露出最赤裸的取笑。幸好許之遙看見她們,先是愣了愣,驚喜太突然,沖她們稍稍揮手。至于姜閑他們……自那次路濃靈魂融合后,再沒見過,像從沒認識過。“哇,姜閑好帥好帥!臥槽!”夏月月甩著橫幅,對著她的耳廓噴口水,“班長穿白T都那么帥的?便服也太好看了吧!果然校服穿得帥,便服不會差!”歌曲開始,就是高昂的歌唱——“在黎明之前……那黑暗曾困惑在心間……明暗之間……痛苦是夢的代價……我愿付出我的一切……只做更好的人!”字字驚心的宣誓,鼓動著人們的心臟,guntang的血液翻滾著應(yīng)和。她看見路濃的笑意浮現(xiàn),姜閑的笑意漸濃,鹵蛋他們的笑容奪目,攥緊手里的橫幅,體內(nèi)的寒氣一點點竄出。【游戲系統(tǒng):司機鬼怪記憶開啟,當前進程百分之二十!】司機的鬼魂從她體內(nèi)脫離,他飄到她跟前,面向舞臺,雙手互擰放在身后。童顏墜入他的記憶場景——“你、你好。”顫巍巍的聲音,瞧去,是柳招娣老奶奶?老太太皺巴巴的臉上,揚起期待的笑:“聽說……你是旅游巴士司機?”頭不自主地點著,她在司機的靈魂體內(nèi)。“是呀。”“我家兒啊,他們一家也要去S城旅游,他們買不到票,我想……”“幾口人?我們這次出團剛好還有幾個空位。”“那真是太好了,三個,兩大一??!”“沒問題,我到時候給您送來吧?”“太、太感謝你了!你真是個好人!”手被老太太握住,指甲嵌入,足以見得她有多感激。“哈哈,舉手之勞,您太客氣了!”望著老太太推得滿當當?shù)能?,順勢幫她推起來,“這天也晚了,您走夜路要當心!”“不、不用的?!?/br>“沒事?。 ?/br>舞臺上許之遙腳尖點著節(jié)拍,路濃對著立式麥克風,唱起饒舌,聲音和他慣常說話時的玩味不同,磁性的酥麻感,輕而易舉席卷她的心。夏月月抖著手指,沖她說:“我靠,班長聲音太他媽蘇炸天,這個用來叫床該多射多少炮!”路濃看了她們一眼,眼神有些尖銳,仿佛真聽到她們的談?wù)摗?/br>“你看唱饒舌的男生,有沒有很帥?”“他是星海高中的,上次初賽不就微博有人扒他……”“中考全市前三??!”“哇,他有微博嗎?”“沒有的,不過你不覺得灰色頭發(fā)那個也特別帥嗎?”“哈哈,他是振興職校的姜閑呀!你如果做他銷售下線,就能加他微信哎!”“超帥的!……”夏月月用岌岌可危的眼神看著她,語重心長:“你男人太搶手!你要看緊點!該做的早點做了!好歹吃過一場,別啥事都沒干就被挖墻角!”前有許之遙,后有各種迷妹,這次復賽完,學校各種學姐肯定又要來教室卡門!“不是我男人?!蓖伱亲樱斑€不是?!?/br>【游戲系統(tǒng):當前進程百分之五十!】場景呈現(xiàn)——她看見癱坐在家門口的老太太,泛著黃斑的手,一下下擦著流不盡的淚。絮絮叨叨:“我的阿虎……我的孫兒……我的阿虎……是媽的錯……媽的錯……媽對不起你們……”她的目光渙散,宛若破損難修的老舊機器:“都是媽的錯……媽不該找他……他殺了你們……媽殺了你們……媽該死……他該死……我們都該死……”她的臉色由慘白轉(zhuǎn)為灰暗,再抬起頭,凌亂的灰白發(fā)刮到嘴邊,從前的和煦笑容不復,呆滯著目光,一步步走進屋里,趴下身,馱著的背,扭曲成詭異rou跳的弧度。她取出生銹的小鐵盒,從里面拿出一張張錢,捻在手里。童顏隱隱有不詳?shù)念A感。【游戲系統(tǒng):當前進程百分之七十!】她看見老太太推著垃圾車,車上沒有收音機,吭吭哧哧地往前,推到一個僻靜的拐角。再往里,有煙霧飄出,刺鼻的煙味。她拿著手里的錢,捻了又捻,看起來在拼命克制。就在她想要靠近看清她的眼,她的手收緊,錢像尸體躺在她的掌心。她聽到老太太的聲音,沒有溫度,那種期待和尋求司機幫助時不同,掙扎過后的放棄自我。“就是她,她是殺人犯的女兒……”“死老太婆,誰管你殺不殺人,你說說看你這些錢要干嘛?”“我要她……和我兒子孫兒一樣……痛苦……她該死……都是她的爸爸……”“你還真是個惡毒的老太婆,哈哈哈哈!你這些錢就想喊我們辦事了?”“我、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