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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繼續(xù)去冷藏柜,盤腿而坐,現(xiàn)在多圣潔,剛剛就多滲人!吁出口氣,胳膊還在激烈顫抖,這是余震?她抬高一只手看,手沒抖啊?低頭,她發(fā)現(xiàn),是吉他一直在震?“該不會……”她想起之前無臉鬼在電影院那會兒,好像也是言辭鑿鑿地不屑看恐怖片,她好像抓到他什么把柄,笑意更濃,“你不會是……害怕鬼吧?”“你耀哥會害怕鬼?講笑話呢?怎么可能?哈……”他尬笑到一半,手機屏幕里咒怨10的鬼截圖出現(xiàn)眼前。他怔住一會兒,抖抖抖,發(fā)出比先前被吸入吉他更大的咒罵:“我cao!你拿開!這該死的鬼東西!滾開!滾開!”童顏笑到不行,這么想來,他先前見到小白鴿就是一踹,見到小jiba就是一彈,就有據(jù)可依了。她抱著他,邊往超市外走,安撫道:“乖哦,顏顏在,不怕不怕?!?/br>真是欠收拾!無臉鬼頓覺失了面子,可是吉他身體觸及的綿軟,抵著他,這種更真實的觸感。比先前在她體內的百分之十感受,強烈數(shù)十倍。是完完全全的感受嗎?他真的和這把吉他融為一體了?“一直抱著我?!彼蟮?。“嗯?”“奶子好大好軟,蹭得好他媽爽?!?/br>在前面,仰起頭就能看見你的臉,下巴似乎又尖了,想啄一下。被再次火大地背到身后,她總是不讓他好受的,真是死壞死壞的。“你的仙女jiejie,奶子也不小?!彼蝗徽f著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而且又瘦又高,干嘛總是拿我這個小胖妹尋開心?”又是這股味道,他想起她來地鐵站接他回家那次,也是這樣。指責她并非他的獨一選擇,說著他總會遇到更好的,離開她的話。那會兒她委屈巴巴地流淚,他無所適從。到底是為什么呢?“那……”他問,“路濃和別的女生一起回家,你也這樣生氣嗎?”話語里是連自己都未察覺的小心翼翼。童顏駐足在路燈底下,幸虧無臉鬼在背上,看不見她不太對的表情。她生氣嗎?好像沒有剛剛那么生氣。為什么呀?她應該生氣的啊,這具身體喜歡路濃快十年,面對路濃未來結婚對象許之遙,她竟然可以心平氣和地面對。即便上次姜閑出現(xiàn)校門口,她也只有被丟下的失落。沒有現(xiàn)在古怪,不可控制的情緒。這股情緒是酸的,是澀的,是麻的,是痛的,又是有點甜的?她見到無臉鬼和別的女人稍稍親昵,就難受到不行,就想罵他,就想打到,又罵不過他,又打不到他,想喊他滾走,又怕他滾開。一定是小白鴿的碎片影響她!“那是因為我喜歡路濃男神,就無條件信任他,他看起來就很潔身自好。哪像你——”沒說完,她聽到無臉鬼低低地一笑:“是嗎?”不像嘲諷她,更像自嘲。不是嗎?回到家,老爸老媽給她留了飯,在餛飩店忙。她吃完,滿臥室?guī)蜔o臉鬼找藏身之處。他可真是挑剔的鬼,把它放在柜子里,他嫌棄光線不好,眼睛會瞎掉,雖然他沒眼睛。把他放在窗簾后頭,他嫌棄窗戶外飄進來的別家飯味道太香,影響睡眠,雖然他沒有鼻子,也無需睡覺。把他放在床底下,他更是覺得自尊心受到侮辱,別人都是鬼壓床,他卻是床壓鬼?雖然他的自尊心在被吉他強了后,早就被侮辱個遍。“胖妹,床底下是什么?”他指那些箱子。“就是我以前……”她羞澀起來,他會不會覺得嘲笑她。“嗯?”“以前寫的歌啦!”她說,故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寫著玩的,我知道你笑話我還寫歌什么的……”“都是?”她點頭,他卻說:“寫著玩,會有這么多?”“很多都是沒改好的,真正滿意的……只有一首?!彼f得更小聲。“歌名?”她探過身,附在吉他邊,偷偷摸摸得可愛死了。她告訴他:“叫。”三秒過后,無臉鬼笑得吉他嗡鳴,很像她會起的名字,傻氣縱橫,憨憨的小美好。她不服氣起來,說:“你看奧特曼我都沒這么笑話你哦!我這首歌是有故事情節(jié)的!”她頓了頓,看著他,“你想不想聽?”“想得jiba都硬了?!彼貏e捧場。“是講一個很完美的少女,她很漂亮,身材很好,很會唱歌,很會跳舞。她呀被很多人喜歡,連世界上最帥最酷最勇敢的男生都喜歡她哦!”她說得很得意,恬不知恥地把自己代入成那個少女,“她的名字叫瑪麗蘇,雖然被喜歡著,卻沒有把喜歡啊愛啊放在第一位。她拯救許多需要拯救的人,最后——”她的眼睛亮得仿佛看到最明亮的未來,“她拯救了全世界!”沒法笑話這個瑪麗蘇劇情,反而,竟覺得……“希望你能成為瑪麗蘇?!?/br>有許許多多的喜歡,有世界上最棒男生的喜歡。拯救全世界的勇敢夢想,讓你成為最勇敢最值得被疼愛的少女。“就知道你笑話我!”反諷我,誰不知道啦!她沖他吐吐舌頭。他覺得有點難受,因為她的瑪麗蘇劇情里沒有他。也對,有他的話,只會是虐心的鬼故事吧?他很想碰碰她,碰不到,那就讓她碰碰他吧?“我想聽?!彼麑λf。她把他抱在懷里,撥弄琴弦,他端詳她圓潤的指腹,粉嫩嫩的,真想吮上一吮。他感受她貼著的胸脯,軟綿綿的,真想揉上一揉。他聽著她的低吟淺唱,沾著砂礫的喉嚨,刺疼著,真想摳上一摳。她唱著蘇到不行的歌詞——“瑪麗蘇少女的未來……是拯救世界的愛……是沖破黑暗的光……喜歡她喜歡她吧……”他好熱,這種熱,是錯覺嗎?她感受到指腹的溫度,是彈得太久?還是這把吉他的靈魂溫度?彈完這首歌,她低眸,目光灼燙得無臉鬼懷疑要被她眼神強暴至死。她彎起嘴角,低頭,親吻上吉他的琴弦?!他……這他媽……是他的初吻!“我真的好愛吉他?!?/br>奪去他彌足珍貴初吻的胖妹如此說。他前一刻的偷笑若狂,像被澆了一頭的冷水。好想用琴弦,彈腫她不會說話的小嘴!童顏聽到家門口的鑰匙聲,立馬關燈,抱著無臉鬼鉆到被子里,再次裹成俄羅斯套娃。“老爸老媽回來了,他們要查房……”她害怕地說,仿佛偷了個全世界最帥的男人滾床單。最帥的也沒說什么,安靜的帥在床上。老媽輕開門,偷偷朝她這邊看了會兒,再輕輕關上門。童顏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