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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替她打理微博。但是這事兒,開始有些新鮮感,等過了一兩天吧,她的新鮮感也就過去了,就玩微信了,要說她的微信里面可簡單干凈了,也就高培德一個人。高培德的手機(jī)微信里也只有她一個人。她這不還睡著,身上還沒安排活動,自然就睡了懶覺,人都是懶懶的,被子底下這人都是光溜溜的,昨兒個她還騎在高培德臉上呢,叫高培德好好地吃了她那里一回,吃得她都腿都軟了。到不是她愛這個,著實(shí)是高培德不知道是哪里來的癮,偏要這么干,非得用唇舌鬧她,把嬌滴滴的嫩嫩乎乎的那處兒就給含入嘴里,他還跟吸呀吮的,鬧得她一時泛濫成災(zāi)——她想起他迫不及待地將她甬道里滲出來的水都吸干了的時候,都不由兒往正經(jīng)里一想,他是不是就愛這一口?這吸得她受不了,他才將身子往下滑,把那根孽根兒往她身子里狠狠地一捅,捅得她真跟天崩地開裂一般,身子骨就像被利刃給分開。幾乎每天都有這么一回。她感覺骨架都快散了。這不,她站了起來,這屋里涼快的。她就從被子滑出來,這屋子瞧著很普通,不是那種特別豪華的樣子,而是透著種古樸的意味,還有些簡樸的意思,還有些沉靜。這是中南海呢。她跟著高培德住進(jìn)了中南海。都說她身上還光著呢,這屋里就她一個人,也就隨性了點(diǎn),肌膚如凝脂一般,就因著這個,她身上的痕跡也就更明顯,瞧那胸,堅挺著呢,隱隱地還能瞧見手指印,她不由得紅了臉,都怪他,非得說多揉揉就能大些。還往上吸,那么大個人,就跟吸奶似的,非得吸她。她真是又疼又脹的,還真的要以為開始二度發(fā)育了。她嘆口氣,忍不住嘆口氣,這日子過的,她還真是承受不了。她真沒瞧出來這年紀(jì)都這么大的高培德還能龍馬精神。她哭著求他,都沒讓他放手。他于這事上真是強(qiáng)硬的,沒有半分由著她的余地。020_她走了幾步,還真覺著不對來,這腿間濕濕地滲出來。不止一點(diǎn)點(diǎn),還很多,從她的腿心間往下滑,將她的腿兒都弄得滑溜溜,她低頭兒一瞧,都是跟清水似的,哪里還不明白這些是什么,分明都他昨晚鼓搗出來的子孫精呢,這一夜過了,都稀薄了。她身體里藏不住,就往下落了。明明方才身上還好的,這會兒,她又得去洗個澡,腦皮薄,真沒敢?guī)е@一身就出門去,更何況腿兒還酸著呢,還不如就泡一次。這腿酸不僅僅是被掰開太久,也因?yàn)樗?,真是的,就喜愛她的雙腿架上他的肩頭,他就換著花樣來,不是雙腿站在地上,把趴在床里的她給架起來;就是叫她好好兒地躺著,他就沖得跟個蠻牛似的。她低頭看自個兒,腿間都紅成一片片。有這么折騰人的嗎?她不由得想起跟許澈那段事來,心里還想著她老公知不知道這事兒,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會怎么想?她心里頭煩惱還挺多,這回?zé)┝烁咭婅?,又煩起許澈來,只是心里有個大方向,就愿意過好日子,過舒坦的日子——她想了想,這都是她老公的事,反正來之前她都讓他兒子給弄了,他還待她這么好,不像著能記恨的人。不記恨就好了呀。她春風(fēng)滿面的。有了高培德的努力灌溉,能不春風(fēng)滿面嘛。李成濟(jì)一個辦公室主任,就成了她的司機(jī),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一句多說的話都沒有,就聽她一個人的話。這都是高培德的吩咐,但林鸞鸞哪里敢真吩咐,畢竟這底氣不足,雖說她身份擺在那里,但她真?zhèn)€是膽兒小,架不起那些個膽子來,只敢暗地里想想,跟樂樂。李成濟(jì)個合格的司機(jī),邊開車還會照顧她的情緒,“這出了中南海,小夫人是想往哪里去,要不要咱們雍和宮走走?那邊兒我先通知一下,清個場怎么樣?”“雍和宮?”林鸞鸞能不知道雍和宮嘛,那是多有名的地兒,以前那是雍正皇帝潛邸,一登基之后這潛邸就給了后來的乾隆,住過兩代皇帝的雍和宮,她自然想去瞧一瞧,可她腦袋子拐彎的還不慢,面上那猶豫就露了出來,“清場不太好吧,總不能影響別人去看吧,排場是不是太大了些?”李成濟(jì)點(diǎn)點(diǎn)頭,“排場是大了些,但小夫人您過去必得清場,這都是規(guī)矩?!?/br>林鸞鸞聽著都有點(diǎn)兒心驚rou跳,“這一清場還能有味兒嘛?還是不去了,亂沒意思?!?/br>李成濟(jì)連忙出了個主意,“要不你戴個帽掩掩臉可好,小夫人?”林鸞鸞就痛快地答應(yīng)了。李成濟(jì)到是沒提前叫人清場,真陪著這位小夫人走入人群里,體驗(yàn)生活去了。別人看的雍和宮就那么表面一看,她看的雍和宮不一樣,還有個不對外開放的地兒,跟著李成濟(jì)走,走得越來越深,到最后,往暗門一進(jìn),又是燈火通明了。“小夫人,還記得這處嗎?”李成濟(jì)指著前面兒的紫檀木桌子,一瞧著古樸的樣子,也不知道都多少年了,還是跟新的差不離,他偏指著這桌子問她。她哪兒知道呀,一臉的茫然,還看到桌面上一處有著污漬,她往前一湊,還嫌棄道,“這都沒擦干凈,都誰打掃的呀?怎么能這么隨便呢?”李成濟(jì)笑道,“這是小夫人您的落紅呢!”021林鸞鸞頓時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腦袋里掠過一絲絲東西,很模糊,她也抓不住。她趕緊往外走,不肯停一步。李成濟(jì)在后面追著她。這一趟,完全將林鸞鸞的三觀都變了個樣,什么人才敢在雍和宮弄個暗門,里面還擺個桌子,就在里面睡了她,這人竟然是高培德,她跟高培德,如今她才信了這是真事兒——她的心都覺得這事兒都有些玄乎,坐在車?yán)铮€是稍微冷靜了一點(diǎn)兒,看向李成濟(jì),“要不,你再同我說說我跟領(lǐng)導(dǎo)都是怎么一回事?”這事兒,她想了,還是從李成濟(jì)口中知道的好,畢竟他都帶她來看這個了。李成濟(jì)搖搖頭,“領(lǐng)導(dǎo)說了,這事兒得您自個想起來?!?/br>好嘛,這叫林鸞鸞撇了撇嘴,不說便不說,“那現(xiàn)在去哪里?”李成濟(jì)恭敬道:“領(lǐng)導(dǎo)在跟幾位常委商量點(diǎn)事兒,就等您過去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