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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倒在地,更別提腿間傳來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地仰起了纖細(xì)的脖子,那表情,充滿了痛楚,又好像是愉悅——她卻是闔了小嘴兒,潔白牙齒不自知地咬著唇瓣,紅腫的唇瓣愈發(fā)的嬌艷。不止是被含了那秘密處,她還能清楚地感覺到他靈活如蛇信船的舌尖,放肆地舔弄著她閉合的花瓣,慢慢地,她敏感地察覺自己的身子如他愿般地滲出些許濕意,這股子濕意叫她羞恥的想夾住雙腿兒。可惜的是他就在她腿間,她一夾,更是把他的腦袋牢牢地夾在腿間,叫他想出都不出來,當(dāng)然,他并不想出來,這一夾更讓他覺得汗暢淋漓,最喜歡她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姿態(tài)——被他輕輕舔弄過的地兒滲出的水兒,被他貪婪地全咽入嘴里,愈發(fā)地舔弄起來,不止是舔弄了,且將舌尖深深地往那嬌怯怯地不肯打開來的花瓣縫里擠進去,嬌弱的花瓣弱不勝衣,被他的舌尖強勢地分開來,像他展露出最嬌艷的風(fēng)景來,一層隔著一層,滴露之處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兩眼精亮,發(fā)紅得驚人,瞅著那處幾乎看不出來的小小洞口——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懷疑她容不下自己,但是,她還是能驚人地吞下去,把他緊緊地包裹在里面,一次次嬌無力地容著他。這是她的學(xué)生。許澈。馮了了還記得這是誰。分外的羞恥。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手里頭握著她的把柄,這些把柄足以叫她身敗名裂,永遠(yuǎn)都不能出現(xiàn)在陽光里,只能待在陰溝里頭地默默地發(fā)臭。她并沒有足夠的資歷當(dāng)老師,能到區(qū)四中當(dāng)個歷史老師,也虧得他給安排,也別小看他才是個高中生就能給她安排這份工作,許澈家那是根紅底白,妥妥的紅四代,他未來要走的路子早就安排好了。給她安排個老師的工作那有什么,即使她想當(dāng)個校長,他也能安排,不過那么樣太乍眼,他才不想做那么乍眼的事,別看她真能講課,那些備課筆記早就有人弄好的,根本就不是她弄的,她哪里有那種本事,上每堂課都把備課筆記給記熟了,再在課上那么一講,才算是完成上課的任務(wù)。不過好歹都三年了,她算是學(xué)會一點點,人嘛總是要跟著進步的,她也是不例外。區(qū)四中的老師,走出去都跟身上罩著一層金亮的光,她有了足夠立身的資本,卻被個才上高中的少年給沾了身子,而且還是強暴。這樣的關(guān)系,一直保持到了現(xiàn)在,他都已經(jīng)高三了,很快就要高考了。她好像能解脫了?002濕熱的舌頭慢慢且強勢地鉆入她的私密處,緊緊閉合的甬道,硬是被迫分開來,即使舌頭再軟,還是燙得她的身體顫抖了起來,那種熱度,叫她不能面對地閉上了雙眼,,眼里甚至染著一絲被絕望暈染的欲色——她的身體被攪得動了情,這是事實,即使她再厭惡于他,還是沒辦法改變這身體的敏感性,被他攪動得失了常性,一點辦法都沒有,即使她再克制,也沒有用,別看他才是個高中生,但用在她身上的手段,簡直是叫她欲生欲死。“別、別這樣——”她只能毫無說服力的阻止他。聽上去更象是欲迎還拒。他就愛聽她的聲音,明明想要,又還想要克制的矛盾心理。許澈更得勁地含著那處花朵,被他的口水沾得亮津津發(fā)亮,還有她自己溢出來的甜蜜津液,正如同最嬌艷綻放的花朵般,沾著晨露,更是叫人想一口吞了進去——他不止舔弄著,還用牙齒輕輕磕咬,流入他嘴里的蜜津越來越多,他迫不及待地全吞入嘴里,就像喝到最上等的蜜露——他沒站起來,而是從她腿間抬起了頭,就那么半蹲著,當(dāng)著她的面,把校褲往下褪,露出賁脹的物事來,那物事粗且長,顏色卻是不太標(biāo)配的粉色,有種奇怪的對比感,最前端如傘狀,滲著一絲絲透明的液體。他已經(jīng)按捺不住地滿臉通紅,當(dāng)著她的面就用自己的雙手握住那賁脹的物事自褻起來,雙手的動作很快,俊秀的臉,染著濃重的情欲之色,眼睛卻是緊緊地盯著她,即使并不在她身上使勁,卻象是在她身上使勁一樣——馮了了難受得要命,身體突然間被他松開,雙腿虛軟地差點站不住,雙手還是抵住了墻,沒讓她自己滑落在地,——眼睛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的動作,在他手中勃發(fā)的物事,都叫她覺得嚇人——沒錯,就是嚇人,她好像永遠(yuǎn)沒辦法面對這件物事,還記得那一晚身體被硬生生地?fù)伍_的感覺,疼,如被斧子硬生生地劈開,她不許,他卻容不得她后退,——吃了藥,她動彈不得,卻是非常的清醒。可——她還是難受,雙腿忍不住地疊在一起,腿心空虛的難受,象是缺了什么東西似的,她的腿不自覺地順著他的動作摩挲了起來,像饑渴十足的小嬌娃一樣,而腿間滲出的濕意,更是叫她清楚地記著自己經(jīng)過了什么樣的事,那里是怎么樣的被他的唇舌狠狠地疼愛過——沒了他唇舌的疼愛,她既厭惡這事兒,又被他撩得不能自己。耳里聽著他的粗喘聲越來越濃,她甚至也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也跟著愈發(fā)的劇烈,象是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不再受她身體的束縛。她既羞且惱。卻不肯主動。待得他手中的物事發(fā)xiele出來后,她不顧雙腿的虛軟,拉開洗手間的門,就踉蹌地跑了出去,腿間被他硬生生咬破的小褲兒還在她的身上,此刻已經(jīng)濕得不行,如果她還有力氣的話,應(yīng)該換一條,可誰能想得到那放肆的少年能在學(xué)校的洗手間里對她做這種事?即使是夏天,每走一步,她還能覺得風(fēng)從她腿間吹來,讓她覺得腿間空蕩蕩的難受,又怕叫人發(fā)現(xiàn),——也許早上出門應(yīng)該再穿條安全褲才差不多。“馮老師,這么熱嗎?臉都紅成這樣子?”她走入辦公室,跟剛才不一樣,老師們大都回了辦公室,辦公室里開著吊扇,剛走入就有涼風(fēng)吹來,讓她發(fā)燙的臉稍稍好了點,——到是她對面的張老師關(guān)心地問她。馮了了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雖然她常常覺得自己是被迫的,還是逃不了心里的罪惡感,那畢竟是學(xué)生來著,被張老師一問,她又疑神疑鬼地想是不是自己同許澈的事叫張老師發(fā)現(xiàn)了——她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是總歸不好問,在心里默默地回憶了一剛才的情景,進入洗手間之前并沒看到任何人,應(yīng)該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