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修羅
(50)修羅
展昭飛速趕往客棧,希望至少能在白玉堂和對方短兵相接之前攔下他。 主要是怕對方人多勢眾,白玉堂一對多有個什麼閃失,如果可以順便救下韋星荷那就再好不過了。畢竟荷花妖可能有好幾條命,但無暇卻只有一個呀。 雖然已經(jīng)把荷花妖劃入自己的私產(chǎn)了,但一個物件,跟長久以來一直放在心尖尖上的無暇,他理所當(dāng)然的會選擇後者。 待展昭趕到現(xiàn)場時,終究是慢了一步,白玉堂已經(jīng)斬了一波人。 素雅的淺色衣裙上濺上了血,看著勁瘦卻相當(dāng)有力的手提著雁翎刀,切瓜似的劈開一個個湊上去送死的歹徒,動作行云流水,又兇又颯。 啊,他的無暇連砍人都那麼好看。 白玉堂就算懷里揣著韋星荷,實(shí)力仍明顯輾壓一眾歹人,所以展昭坐在高處,束手欣賞白玉堂砍人秀,等他砍完了再給他收拾殘局。 「貓兒你護(hù)著她!」這時白玉堂突然揚(yáng)聲大喊,把懷里輕飄飄的韋星荷往展昭的方向一扔。 展昭躍起,一個旋身接住韋星荷。韋星荷臉色發(fā)白,身上沾了不少血跡,一碰到展昭就拼命往他懷里鉆,像只缺愛的小奶貓。 展昭眉頭一皺,本想把韋星荷從自己懷里剝出來,但腦海里卻莫名閃過她倒在血泊里,毫無生氣的畫面。展昭抿唇,不情不愿的任韋星荷像只無尾熊般緊緊攀住他這棵大樹。 白玉堂畢竟是能跟展昭打成平手的少年天才,眨眼就清空了一波小怪。他舉著泛著冷光的雁翎刀,一臉桀驁不馴的表情站在尸山血海中,就像地獄來的修羅特別好看的那種。 玉面修羅一甩雁翎刀,將之收起後,便緩緩地朝展昭的方向走來。展昭覺得這樣的白玉堂非常帶感,但他懷里不識貨的妖女顯然不懂得欣賞,還在那兒煞風(fēng)景的哭唧唧。 「小荷花,沒事了,那些人我都?xì)⒘?,別哭?!拱子裉蔑w速趕往客棧途中時便遭遇了一波截殺,他情急之下爆發(fā)了一波,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將七八個殺手一刀兩斷。趕到房里時,正好碰上殺手壓著韋星荷準(zhǔn)備殺妖剜心,匕首正抵著韋星荷的喉管正要放血。 看到這個畫面的白玉堂腦子一熱,憋著一股氣就斬了兩顆人頭,血濺了他與韋星荷滿身?;钤诂F(xiàn)代法制社會的白領(lǐng)韋星荷哪里看過這種大型屠殺現(xiàn)場?雖然自己心里知道這不過是場夢,但還是嚇得不停發(fā)抖。 白玉堂把她抱在懷里,動作輕盈卻狠厲的又殺了幾人,展昭就趕到了,為了她的安全,白玉堂就將她丟給展昭。 白玉堂本想抱抱韋星荷,但他伸出手時看到自己滿身滿手的血污,而韋星荷被素衣淡雅的展昭摟在懷里,一雙手就停在半空中,咬咬牙又收了回去。 「......嗚,殺丶?xì)⒘四屈N多人,沒關(guān)系丶嗝丶嗎?」韋星荷聞聲,淚眼汪汪的從展昭懷里抬起頭來,握住白玉堂正要縮回去的手,「官丶官府不會追究吧?你嗝丶你不用跑路吧?」 韋星荷哭到連連打嗝,還是很有義氣的擔(dān)心著白玉堂會不會因?yàn)闅⑷硕陋z,畢竟他是為了在刀口下救出她才殺了這一波雖然她莫名的覺得砍人時的白玉堂似乎樂在其中她理應(yīng)關(guān)心一下他會不會被捉去關(guān)。 「說什麼呢?無瑕他是遭匪徒襲擊,為了保命才反殺,開封府定然不會追究?!闺m然韋星荷話是對著白玉堂說的,但展昭知道她在求自己保下白玉堂。 還有點(diǎn)小聰明,這樣調(diào)教起來有樂趣多了。 但看到手拉手不放開的白玉堂和韋星荷,展昭又心生不滿了。他將韋韋星荷的手拉回來,溫聲道:「這兒不安全了,我們?nèi)タh衙里清洗一下,即刻啟程回開封府?!?/br> 洗澡的時候就順便榨乾她所有的力氣,看她怎麼去勾搭無瑕。 這半年要開始很忙很忙,只能緣更了嗚嗚。 作者壓力大,開始?xì)⑷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