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場rou
(1)第一場rou
韋星荷是一枚偶爾看看rou文,滿足一下空虛心靈的三無──無恆產(chǎn)、無男友、無父母──白領(lǐng)。她看的rou文從BG到BL,從近親到人獸,內(nèi)容包羅萬象,廣袤而無所不包。 沒辦法,她不挑食,而且她挺寂寞的。 可偶而也會出現(xiàn)她食得很痛苦的rou文,比如她目前在看的這篇,在講展昭與白玉堂的。 平心而論,以一篇rou文來說,燈火闌珊處沒那麼糟,畢竟兩人從陷空島做到開封府,幾乎邊做邊環(huán)游大宋國土的rou戲量相當(dāng)可觀。但作為一篇同人,燈火闌珊處裡的展昭悶透了,白玉堂渣化了,整篇文在人物性格崩壞的道路上狂奔,一去不回。 作為同人,人物崩壞不能忍,更可惡的是,這文還坑了! 雖然是崩壞文,但是沒看到結(jié)局就是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好嗎?韋星荷憋著一口氣上床睡覺,看來她得糟心到明天了。 大概是憋著的這口氣惹的禍,韋星荷在跌入黑甜鄉(xiāng)不久后,突然覺得身子一輕,然后又被重重的摔到地上,正當(dāng)她以為自己睡到滾到床下時,脖子上突現(xiàn)一股冰冷的觸感,嚇得她悚然驚醒。 她睜開眼,一名面色潮紅,一身月白長衫的少年,正拿劍抵著她纖細(xì)脆弱的脖子。 「妳是那女yin魔派來的?」少年咬牙切齒道,白玉似的額際泛著一層薄汗,似乎正強(qiáng)忍著怒氣。 「咦?」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韋星荷一臉困惑的看著少年,「我剛在睡覺,醒來就在這了?!?/br> 「一派胡言!這暖香閣密室是那歐陽梓螢用以囚禁......囚禁......男子之地,五爺我一時半會都沒法子出去了,妳若不是那女yin魔的手下,妳怎能進(jìn)得此室?」少年怒吼,手上因氣急而略加使力,韋星荷脖子上的血便歡快的,爭先恐后的涌了出來。 「白兄弟,暖香閣內(nèi)除歐陽梓螢外,并無其他女子?!沽硪坏廊缜迦闱呷诵钠⒌哪新晱捻f星荷身后傳來,她巍巍顫顫的緩緩回頭一看,是一名正散盤在床上運(yùn)功調(diào)息的藍(lán)衫男子。 等等,他說白兄弟,剛剛拿著劍想把她捅成蜂窩的少年自稱五爺,然后暖香閣,女yin魔歐陽梓螢......這不是第一場rou戲的背景嗎???歐陽梓螢想一次性的收編展喵喵跟小白鼠進(jìn)后宮,然后就用計將兩人騙至暖香閣,同時對他們下了江湖上最惡劣的春藥「春風(fēng)五度散」,也就是說,兩人得要洩身五次方能解毒。 但是歐陽梓螢在將無力反抗的兩人關(guān)進(jìn)密室時,被白玉堂以口強(qiáng)喂了一枚無解之毒「半盞穿腸」,當(dāng)下只來得及走出密室并且將機(jī)關(guān)安上,就倒在前往暖香閣藥室的路上氣絕身亡,徒留身中春風(fēng)五度散的展昭與白玉堂同處一室...... 在原作中,展昭與白玉堂互有曖昧,加上身中yin毒,便把持不住在這隔音好,床榻大的密室中相互解決了。 所以,敢情她這是穿到燈火闌珊處第一場rou戲裡了? 她脖子一縮,抖著聲音答道:「我不是歐陽梓螢的人......」 「那妳是何方妖孽!」白玉堂厲聲喝道,隨后便咳出了一口鮮血。 「我,我......」韋星荷腦袋當(dāng)機(jī),解釋不出自己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照理說連隻蚊子都飛不進(jìn)的密室裡。 「白兄弟,你莫再運(yùn)功,以免五度春風(fēng)散的藥性深入骨血。」展昭溫聲道。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展昭在說話的同時,那眼神像刀剜似的,讓她嵴背發(fā)涼。 韋星荷嚥了口口水,「我......奴家乃方外天荷花妖,無意跌落神州,未想碰上了兩位公子,奴家這就自個兒去種在缸裡,不打擾兩位公子......」韋星荷隨口胡謅了一段看似有理實(shí)則破綻百出的來歷,但似乎適得其反,展昭的臉色更難看了。 「嗤,既是妖物,那就合該是給人洩火的,五爺我就不客氣了。」白玉堂又咳了兩口血,眼睛因佈滿血絲而變得通紅,語畢扯著她的睡衣領(lǐng)口,一把把她扔上了軟榻。 「咦?唔,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