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書迷正在閱讀:阿勒邱 初版、漫改:我的興趣很奇怪嗎?、磕炮(1V1 年下)、搞體育生、如果、[ABO]畸形beta(NP/H)、快穿之掠奪、占有月亮(姐弟骨科)、快穿之褲衩飛飛、千里暮云平(古言GB, 1v1, h)
檀,她雙手立馬彈開來:“我我我我沒用力呢?!?/br>這叫沒用力呢?檀檀見他表情明明是很享受的樣子,心里又罵他一遍嬌氣,她不跟他計較,這次直接褪下他的褲子,那物直晃晃指著她的鼻子,像在控訴她剛才的舉動。“快些。”他催促道。往日替他做這事多只動手,像現(xiàn)在這樣冷冷靜靜地注視著是頭一次,她憋紅臉觀察了一番,還是接受不了這物的長相,真是太奇怪了,明明他的主人長得有棱有角,怎么它...就長得這么直截了當呢?檀檀的雙手緊握著擼動了兩下,柱身又熱又干,磨得她手疼。她抬眼一看,他閉眼吸著氣,突出的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剛毅的下巴亦很英俊...她下定決心地閉眼,伸出小舌由下而上舔弄了一口。他渾身一個激靈,尾骨發(fā)酥,腰部不受控地向前挺去,yinjing戳在檀檀臉上,她吃驚地看著他:“你打我做什么?”“舒服而已?!?/br>檀檀唯唯諾諾地說:“那,你不要再打我...”說罷,她鼓起勇氣又舔弄了上去。她本想著舔濕了它,手上動作會順滑一些,可是這物實在很長,舔的她費勁,她飛快起身去自己的梳妝臺前拿來平日潤手的精油。有了精油潤滑到底是方便了些,但賀時渡不愛這物,仿佛液體裹上他的陽物,像一層膜將他們二人阻隔了起來,況且還有一股子女人的香味。她兩手交織圈著他的性器,由上而下地擼動,很快他就將那礙事的精油拋到九霄云外去,夾雜著酥麻的快意遍布全身,他呼吸彌亂,蹙著她:“再快一些...”因迅速的摩擦她的手心像要灼燒起了一樣,兩手都失了力,實在無法再快。他好像被她圈握住了命門,呼吸都要隨著她的動作,實在忍耐不了她嬌滴滴的動作,他扣住她的手,迅速摩擦著自己的性器。這一切檀檀都看得明明白白,她一面要驕矜,一面忍不住好奇,遂空閑出來的一只手去觸那隨著他過激的動作不斷甩動的囊袋,奇的是那里竟然異常柔軟...這一撫,他的精關(guān)失守,伴著銷魂的快感,白色濁液疾射出來,她的下巴上、脖頸上全是。“你不要再將這臟東西弄我臉上了?!碧刺磪拹旱啬盟囊路寥プ约耗樕系呐K東西。“吃都吃過,怎么就不能弄你臉上了?”他才高潮過,話腔里帶著懶地討好她。檀檀道:“我都說過不好吃的,你覺得這物很好,你自己留著?!?/br>她起身去洗手,回來時賀時渡已經(jīng)換下被jingye弄臟的中衣。臨他出門,她有幾分不舍得,“你今天要早早回來陪我用膳,下了朝不要去找趙侯喝酒?!?/br>他自以為是自己魅力無邊,稍稍溫柔就另她離不開自己。賀公府里的孤單,檀檀冷暖自知。府里沒了平昌,一切都好像回到她剛來賀公府的時候。她去平昌院子里散步,路過她們倆念詩的小亭臺,乘涼的古樹下...賀公府空蕩蕩的,她的心也空蕩蕩的。阿琴陪著她回到南池,芳年派人回來傳信,今日中午賀時渡在宮中陪皇帝見使臣,不得脫身,阿琴松了口氣,大司馬不回來正好,少個挑刺的人,檀檀可是很好說話的。她替檀檀備罷飯,盯她喝了藥再去伺候她洗漱午睡。檀檀一到冬天睡眠就很多,加之身子重,夜里休息不好,反倒白天睡得更多些。阿琴叮囑守門的婢女換班時動靜要輕,不要打攪她。檀檀也不知道自己近日為什么就是無法入睡,她在床上呆不老實,便下床趿著鞋在屋里踱步。離臨盆還有半月,她實在不知道自己會生出個什么樣子的小阿囡,更怕自己生的不是小阿囡。她與賀時渡二人雖都不會提起來,可這個孩子生出來,究竟算是什么人呢?若是女兒,對外稱是個侍妾生的便可,但若是個小公子,生母來歷是很重要的。若是公子,說好的是對外稱是平昌所生,可她都快生了,平昌還不回來。她無趣地翻弄著他書案上的文章,文人們說話都差不多腔調(diào)的,尤其他們秦國文人喜歡引經(jīng)據(jù)典,都是她看不懂的。她按照原來擺放著的樣子把這些文章放好。往日他重要的公文都鎖在抽屜里,但昨夜他勒令自己用手替她在此紓解,沒弄多久就被他抱回內(nèi)室,今早他也離去地匆忙,抽屜竟然沒鎖。午后的時候只要她不吩咐,是不會有人進來的。她從未翻弄過他的抽屜,以前很好奇的時候也沒有過,但這時就是心懷鬼胎,見那抽屜開著就想瞧瞧里面究竟裝著什么。她屏著氣息拉開木匣,里面工工整整擺著幾本奏疏和竹簡,倒是隨意被扔在最頂部的一本唐突地出現(xiàn)于此。許多典藏的文章中,他獨愛逍遙游,她不知究竟有什么值得一品再品。她先記下了書籍擺放的位置以便待會兒原封不動放回去,然后小心翼翼伸手拿起了那本。開篇的文章,他大約讀了又一千回,紙頁泛黃,墨跡都有些模糊了。“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她默念著...一張輕飄飄的信紙驟然落地,她艱難地彎腰去拾起來。紙張上字跡她再熟悉不過,平昌教她寫字背書,又常給她寫信,她一眼認得出是平昌的字跡。檀檀親啟,閔洲暖雨,吾身安好,念爾已久,相會有期。入冬以后,她還沒有收到平昌的來信,想著應是最近新送來的一封。她習慣性地連落款也要讀完,落款寫得日子是“臘月初三”,那是一個月后的日子。她雙手不覺捏緊了信紙的邊角,脆弱的紙被她捏得稀爛,她恍然大悟。哪里是相逢有期,明明是后會無期。平昌和娘一樣,永遠離開了她。好像自己的心被撕裂,她慟哭起來,動靜驚了外面守門的婢女,正好阿琴在旁,迅速推門進來,見檀檀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她慌亂地叫南池里侯著的仆婦。仆婦都是有接生經(jīng)驗的,提前一個月破羊水的情形她們見過,她們很快應對著這個情形,指揮著年輕的婢女們將檀檀送入很早之前就備好的產(chǎn)房里。府里傳來消息,賀時渡臨時告退,因檀檀的孕事還不為人知,朝中人不禁猜疑究竟是什么大事讓他撂下外來的使臣回府。南池的叫聲是在很凄厲,時復已守在外,見兄長匆匆回來他才松了口氣:“穩(wěn)婆說提前了幾日很正常的,據(jù)說生產(chǎn)都叫得這樣大聲...阿兄...”不見時復話罷,他已經(jīng)闖進了屋。檀檀已經(jīng)疼暈過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