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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賴在懷里躺了片刻,然后起身把她抱回到次臥的公主床上,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早點休息吧?!?/br>晨嬉除去性事后清洗整理的時間,在早晨鬧鐘鈴響之前,她只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她的四肢發(fā)軟,像坨爛泥似的癱在被窩里。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聽到有人敲門進來了,然后坐在床邊低聲和她說話。“唔...”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盯著天花板看了好幾秒,終于開始意識到自己并不是躺在學校宿舍里。她瞬間睡意全無,連忙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偷偷擦了擦眼角,“舅舅,早上好...”“早。需要幫你請假嗎?”“不用...”她縮在被子里面,用手擋著臉頰兩側(cè)亂七八糟的短發(fā),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他,“我馬上起來?!?/br>進入九月后,氣溫慢慢變得不那么炎熱了。今天天氣很好,強烈而明媚的光線大把大把地從落地窗外灑進房間里。等她洗漱完走到餐廳時,碗筷已經(jīng)被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餐桌上了。電視里照常播著國際新聞,她拉開椅子坐下來,端起熱騰騰的白粥喝了兩口。“嗯...”她把粥含在嘴里,細細分辨了好一會兒才咽下去,“今天的味道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br>“換了另外一種米?!彼麊枺拔兜啦缓??”“沒有,很好吃。”她踢掉拖鞋,翹起小腿在餐桌下面來回晃蕩。他沒有說話,抬手拍了一記她順著他褲腿往上蹭的腳丫,“好好吃飯?!?/br>“哦...”她赤裸的小腳從他的膝蓋處滑了下來,并沒有縮回拖鞋里,依舊不老實地踩在他的腳背上。她咬著調(diào)羹,一面悄悄觀察他的表情,一面心不在焉地按著遙控器??平填l道正在播放訪談節(jié)目,她不感興趣,握住遙控器準備換臺。等等...她倒回去看了看,接受采訪的老先生是位建筑學家,下方字幕中的介紹和姓名都非常眼熟。“作為一名教師,在不斷提高教學質(zhì)量或是科研水平的方面,都務必要以敢于擔當?shù)木瘢瑏沓袚娡??!?/br>她聽著那位老先生正說的話,又看了一眼屏幕下方的介紹,但就是記不起來在哪里見過,“舅舅,這是不是...”“我們與建筑設(shè)計研究院有合作協(xié)議,俞衡東院長轉(zhuǎn)致為省運會設(shè)計場館的邀請,我欣然接受。這也將成為...”俞衡東?俞衡東!舅舅點了點頭,“顧先生是我的老師?!?/br>“他、他提到你了!”她連忙放下手里的碗,全神貫注地看向電視屏幕。節(jié)目場景切換到室外,開始播放老先生親自考察場地的影像資料?,F(xiàn)場的人不多,她一眼就把舅舅認出來了。他站在整個畫面的中心,正幫忙推著老先生的輪椅。即使他的衣著和平常別無二致,但肩寬腿長的身材依舊讓他在鏡頭下顯得十分出挑。走進園區(qū)大門以后,他們慢慢地停下腳步,屏幕底部出現(xiàn)了舅舅的名字和介紹。他從身后跟隨的人手里拿過一副彩色平面圖,彎腰恭敬地和老先生交談。他們說話的時候,有幾個鏡頭推得很近,超清的屏幕里纖毫畢現(xiàn)。他的眉眼規(guī)整濃郁,尤其是從側(cè)面拍攝的時候,五官的線條顯得更加立體挺拔。她用力地看一眼電視,然后看一眼坐在旁邊的舅舅,接著又轉(zhuǎn)回去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屏幕。“舅舅...”這不是他第一次上電視了,但她還是看得出了神。“嗯?”他側(cè)過臉看她的樣子,和電視鏡頭正拍到的角度重疊在一起。她望著他深邃的眼睛,心臟不由自主地怦怦亂跳起來。她放下調(diào)羹,把身子探過去親了一下他毛茸茸的眉弓。“舅舅...”她抬起頭又看了看他的臉,然后勾著脖子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怎么了?”“沒怎么...”她緊緊盯著屏幕,背靠他寬闊的大臂,蜷起雙腿縮進他的懷里,“原來這個場館是你的老師主持設(shè)計的...”他摸了摸她的腦袋,“是的?!?/br>她順著他的動作,把臉貼向他的掌心,“他們拍到你的辦公室了,電視里?!?/br>“嗯?!彼A艘粫?,問她,“你吃飽了嗎?”他正在接受采訪時的聲音從電視音響發(fā)散出來,和她此刻聽到的、真實的聲音互相混合,莫名其妙地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錯覺。電視里,他身后的背景都被虛化了,但仍看得見那面巨大的書柜。“我想把我們的照片裱起來,放到你的辦公室里。”她說,“小小的一個就可以了,放在桌子上,或者書柜里?!?/br>“為什么?”因為我想讓他們都看見,你是我的。我想告訴他們,這么迷人的你,只能是我的。“因為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他剛刮了胡子,下巴周圍非常光滑,她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好不好嘛,舅舅...”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撒嬌的語氣取悅了,這次他出乎意料地好說話,“好?!?/br>她開心地瞇起眼睛,吻了吻他的唇角,“我突然想到...”“什么?”她湊近他的耳邊,“昨晚我還沒檢查你的結(jié)節(jié)到底好了沒有?!?/br>他沒有接話,停了片刻,然后對她說,“吃完了就把校徽戴上,我送你去學校?!?/br>“不是我不想檢查,”她伏在他的肩頭,輕輕在他耳畔呼氣,“那個的時候,你那里的皮膚變得yingying的,我摸不出什么?!?/br>“已經(jīng)痊愈了?!?/br>“那,還有...我沒有吃藥,你昨晚在里面...要緊嗎?”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被他看得愣住了,咬著嘴唇想了很久,“哦…對,我傻了...”屏幕里,他正在同老先生探討評議意見,旁邊圍著三四個掛著工作牌的人。他的表情和語氣一絲不茍,一手撐著書桌,一手拿著鉛筆在草圖紙上勾畫示意。她理了理校服的裙擺,撅起屁股又往他的方向坐了些,“要不,今天上午你幫我請假吧...”“別鬧?!彼兆∷母觳?。“舅舅...”她的小腳踩在他悄無聲息地膨大成型的褲襠上面,用白嫩的腳趾輕輕刮搔,“你看,你在電視里好專心...又嚴肅,又正經(jīng)...”在接受采訪時,他并沒有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大多都是簡單明了的表達,即使是她,也能聽明白場所精神是如何與老先生的設(shè)計理念相互聯(lián)系貫穿的。鏡頭里,他的手按在半透明的草圖紙上,把紙的邊緣壓平。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柔地撫平紙張的動作,看得她呼吸加快。她捧起他的右手貼在臉頰旁邊,然后用柔軟的腳掌心搓了搓他硬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