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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俞淵才明白徐彥蓓是喜歡衛(wèi)楷的。她那個羞澀氣急的神情,一看就是對衛(wèi)楷有意思了。徐彥蓓對衛(wèi)楷是這樣。宋琪琪對舅舅是這樣。女孩子喜歡一個人,滿眼的愛慕和柔情都是藏不住的。那么當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舅舅的時候,舅舅發(fā)現(xiàn)了嗎?“你想什么呢?”徐彥蓓一走,衛(wèi)楷又轉(zhuǎn)過來和她閑聊。“背課文。你趕緊轉(zhuǎn)過去背書,別總來影響我。”“我都背完了,倒背如流你信不信?”“信。”她知道衛(wèi)楷英語成績從沒掉出過年級前十,“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我怕上課老師抽到我?!?/br>“好吧。”衛(wèi)楷只好訕訕地轉(zhuǎn)了回去,“不會讀的單詞記得來問我。”初夏的天氣很好,一大朵一大朵的白云飄在天上,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出凹凸的立體紋理,厚重又輕盈,美麗得不可思議。“你要曬被子?”上午四節(jié)課下課以后,徐彥蓓見天氣不錯就想回宿舍曬曬被子,沒想到陽臺已經(jīng)被俞淵已經(jīng)捷足先登了,“你曬的話我就不曬了?!?/br>“嗯?!彼奚彡柵_不大,欄桿上放一個人的蓋被和墊被就已經(jīng)鋪滿了。“那我明天再曬?!毙鞆┹硪黄ü勺诹怂南落?。“這兩天太陽都很好,我看過天氣預(yù)報了。”“嗯哼?!毙鞆┹黼S口應(yīng)著,歪歪斜斜地靠在床邊的不銹鋼欄桿上,“反正我來月經(jīng)不去跑cao,萬一下雨了我?guī)湍闶栈貋??!?/br>沒想到徐彥蓓一語成讖,傍晚的時候真的下雨了。天氣預(yù)報一點兒用也沒有。等俞淵急急忙忙趕回宿舍時,才發(fā)現(xiàn)陽臺上根本沒有她的被子。她剛想感謝徐彥蓓,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被子也不在她床上。“我去!下雨啦?!”徐彥蓓這時才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目瞪口呆地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俞淵,真是對不起??!我前面在里面蹲坑沒聽見!”俞淵跑到陽臺上,扒著外墻探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被子連帶著那根橫竿一起掉到五樓下面去了。靠。真倒霉。吸滿水的被子簡直像鉛塊一樣沉,俞淵撐著傘一個人又拖又拽的,好不容易才把它挪回宿舍屋檐下面。她根本沒辦法把這兩坨濕透的被子搬回五樓,看來今晚只好回家睡了。她暗自嘆了口氣,因為這種理由又去和班主任請假,肯定少不了一頓批。果然,班主任從上次月考成績下滑到期末考試的考前動員,拉著她整整說了半個小時。等她灰頭土臉地從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雨過天晴了。她收起雨傘,穿過涌向食堂密密麻麻的人潮,走到校門口打了輛出租車,直奔自家小區(qū)而去。潮濕的泥土在夕陽殘余熱力的烘烤下散發(fā)著微微的腥氣,當她下了車站在小區(qū)門口時,居然發(fā)現(xiàn)對面高樓大廈的間隙上方有一道淺淺的彩虹。可抬頭看彩虹的不止她一個人。面前十幾米開外,穿著一襲緊身連衣裙的宋琪琪從她那輛紅色尼桑車的駕駛座里鉆了出來。她的兩條腿又細又長,腳下踩著的黑色的尖頭細高跟干凈清爽,沒有沾染分毫暴雨濺起的泥濘。舅舅就站在車旁,背影高大挺拔。就算身材高挑的宋琪琪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舅舅還是比她高出了半個頭。當看見雨后彩虹的時候,宋琪琪驚喜地叫起來,一張精致而極具女人味的小臉溫柔可人。俞淵看見宋琪琪把腦袋湊到舅舅寬闊的肩膀上,紅唇張合著,嬌笑著對舅舅說了什么。他也笑了,側(cè)面如刀削斧鑿般的硬朗線條變得柔和起來。宋琪琪抬頭注視著舅舅,漸漸地不笑了。片刻之后她伸出手臂拉下他的脖子,把紅唇輕輕地印在他的嘴唇上。<10懲罰<大鳥(18禁)(離離)|POPO原創(chuàng)市集懲罰“你怎么回來了?”看到她的時候,舅舅眼里閃過訝異,但隨即立刻冷下臉來,“和你說了不準辦走讀,沒聽見嗎?”她置若罔聞地掏出鑰匙開了門,站在玄關(guān)前準備脫鞋。“俞淵,你現(xiàn)在開始學會自作主張了,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要你管我?!?/br>“你說什么?”她猛地抬頭,兇狠地瞪著他顏色比以往鮮艷了不少的嘴唇,“我說要你管我?!”“這就是你對待長輩態(tài)度?”舅舅嚴厲地一把把她拉起來,“我這么多年白教你了是嗎?”“你別碰我!真惡心??!你離我遠點!”她的腦海里循環(huán)播放著宋琪琪親吻他的那個畫面,憤怒、嫉妒、恐慌、厭惡...太多情緒攪在一起,翻騰著、洶涌著,逼得她快要發(fā)瘋了。“俞淵!”舅舅真的生氣了,伸出右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她大聲尖叫著掙扎起來,不管不顧地一巴掌甩到他的臉上,“我叫你別碰我?。 ?/br>清脆的耳光聲把兩人都震住了,一時間誰都不敢相信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是俞淵回神快一些,手掌里殘留的刺痛感讓她嚇得腿腳發(fā)軟。天吶?。∷闪耸裁??她,她居然扇了舅舅耳光!她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居然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完蛋了?。∷咱勚笸肆藥撞?,連滾帶爬地直接跑進了離玄關(guān)最近的房間,以最快的速度反鎖上房門。“俞淵,”過了幾秒,舅舅走過來敲門,“你出來,我們談?wù)劇!?/br>“我不出來!我死也不出來!”俞淵抖了抖身子,扯著嗓子沖門外大喊。“開門。我答應(yīng)你,我會冷靜地和你談這件事?!?/br>“不??!你走,我,我不會開門的!”沖動是魔鬼,回想起那一巴掌,她簡直后悔得想要一頭撞死在墻上。外面安靜了一會兒,然后她就聽見了鑰匙開鎖的聲音。“你!”看到舅舅徑直走進來,她嚇得快要暈倒過去,連球鞋都沒脫就直接跳到了靠墻的床上,“你別過來!”舅舅眼神陰沉沉的,左臉沒有明顯的掌印但也已經(jīng)紅了一片。他繃著臉,一步一步地靠近那張小床。她像只被逼到絕境的小鹿似的縮在墻角,整個人已經(jīng)不能思考了,只是哆哆嗦嗦地小聲尖叫,“說了你別過來?。∧阍龠^來!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話音還沒落,她的腳踝就被舅舅一把抓住,整個人被他拖了過去。“要是你肯乖乖地開門,我們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wù)劧嗪??!彼穆曇舻统?,“可惜你不聽話,非要等我動手。?/br>“啊?。 彼仡^正對上舅舅危險的目光,嚇得抓著床單拼命掙扎起來,“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不能打我!你不能打女人!”“我是不打女人?!本司司o緊握著她的腳踝,“不過你還是個沒成年的小屁孩兒,這樣頂撞忤逆長輩,如果我不來教育你,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