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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遍。倒數(shù)第六章——sm曼珍最近已經(jīng)不太能見到叔叔,金玉森早出晚歸神出鬼沒,幾天能碰頭吃頓飯已算不錯。她擔(dān)心他,這種擔(dān)心似乎毫無道理,因為金主任是那樣堅實又有見識的存在,如果他不想說,曼珍總不能拿筷子去撬他的嘴。就算真撬,也不過是做無用功。曼珍未免悶悶不樂,亟需要排遣內(nèi)心苦悶,不知不覺就到了頤和飯店。如今她也不需要再帶一大堆黑不溜秋的保鏢,她跟吳敬頤已經(jīng)生成一股默契——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共存方式。在外看來,他們就是一對水火不容的敵人,至于敵人間私底下怎么找補,那又是另外一回事。頤和飯店門口擺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男迈r花籃,外墻的大面積的玻璃窗邊掛上了許多小點燈,璀璨如繁星。曼珍立在外面朝里看,只見大廳熙熙攘攘的都是紳士和女士,天頂上吊下繁復(fù)精美的水晶燈,屋內(nèi)涼快周游,屋外悶熱潮濕。曼珍同兩個貼身保鏢耳語兩句,他們聽命沒入邊角。白衣服的門童早就拉開了大門,請她進去,曼珍在人群里搜尋吳敬頤的身影。既然是他的場子辦宴會,沒有道理主人不出場。很快,她川流不息的衣香鬢影中,找到了那個混蛋,吳敬頤的白襯衫領(lǐng)口竟然打著一只黑色的小領(lǐng)結(jié)——這種小領(lǐng)結(jié)通暢是喜愛俏皮時尚的男子所使用。吳敬頤側(cè)面對著曼珍,正同一位女士講話,這位女士個子嬌小玲瓏,衣著并不華麗,十分簡約樸素的日式斜襟亞麻長裙。曼珍不過多看了兩眼,就察覺出這位女士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姓吳的混蛋說兩句,她便會已極其恭敬又甜美的姿態(tài)回應(yīng)。曼珍急促的吸了兩口氣,狐疑又生氣地著拉過一位侍應(yīng)生:“今天這宴會到底是做什么?”侍應(yīng)生見她是位體面美麗的小姐,笑著回道:“您不知道么,是一位叫菊田的商社會長想要投資老板的產(chǎn)業(yè),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br>曼珍放開他,這次偷偷摸摸的靠過去,只聽吳敬頤頷首而笑:“川島小姐,您太謙虛了。”川島小姐很年輕,蘋果臉笑起來有明顯的酒窩:“叔叔從武漢過來,早就聽過您的大名,但是真沒想到您這么年輕。您叫我美智子就好,不用太客氣?!?/br>敬頤抿一口紅酒,似乎又說了什么,曼珍咬牙轉(zhuǎn)身,像是被扎了針眼,迫不及待的離開這里,她去后面的花園落座,叫了杯香檳,仍舊是忍不住透過月亮門,在人群中探尋。男的鶴立雞群,女的嬌妹恭順,任誰看都是一對金童玉女。曼珍不看還好,越看火氣越大,很快燒成了熊熊大火。轉(zhuǎn)眼間,美智子從月亮門出來,鉆進一圈人群,又過來片刻,她朝曼珍這個方位走來,曼珍起立截住她的去路,笑意吟吟地:“川島小姐?”美智子愣了一秒,略一鞠躬:“您認識我?”曼珍勉強同她周旋了兩個來回,像個拈酸刻薄的小婊子,便拿眼風(fēng)覷會場的主角:“看起來您很欣賞吳先生。不過我聽說——”她神神秘秘的湊到美智子耳邊:“他可不是表面上看去那么優(yōu)雅紳士的男人?!?/br>曼珍有心想用“狗日的”或者“混蛋”這樣的詞匯形容吳敬頤,然而這樣說顯得不是很可信,讓人理解成她純粹是因為跟那人有私仇,有私仇的人講起對方,自然是有多難聽有多難聽。美智子似乎還有些頭腦,溫溫的笑:“能夠成功的人,必然不是輕易被人理解的?!?/br>曼珍氣得快要翻白眼,口不擇言的扶住川島小姐的肩膀:“事業(yè)上我可能沒有話語權(quán),私生活上,你懂得,女人最關(guān)心的也就是這類型的話題,他呀,風(fēng)流得很呢!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打聽打聽,以前有個姓廖的女人跟著他,跟了好多年,結(jié)果他還是辜負了人家?!?/br>曼珍聳聳肩攤手:“她現(xiàn)在挺慘的,好啦,我也不多事了,大家都是女人,我不忍心看你被人蒙騙。”金小姐頗為解氣地詆毀了姓吳的,再沒留戀的往外走,一位黑褂子低調(diào)的男人從里面追出來:“金小姐,老板讓您稍等片刻,他馬上過來?!?/br>曼珍一揮手:“神經(jīng)病,我跟他不熟!”敬頤把招待的事情交給手下的經(jīng)理,接了西裝外套大步的往外走,閃爍的霓虹燈下,一只著深紫旗袍的活物走得虎虎生威,敬頤似乎能穿透纖薄柔軟的肩頭,看到憤怒閃著火光的杏眼。他隱晦的笑了一笑,快步追上去,然而曼珍已經(jīng)轉(zhuǎn)了道彎,等他跟著轉(zhuǎn)彎,背后突然頂住兩管槍口,曼珍從燈柱后走出來,歪嘴笑著打了個響指:“給我綁起來!”曼珍不方便把人帶回家,于是找了個普通的賓館,要了頂樓角落的房間,兩個便衣大兵挾持著吳敬頤,悄聲無息的送上去,再是粗野的推搡著送進浴室,浴室中規(guī)中矩,水池里有些黃斑,旁邊的水管也是銹跡斑斑。曼珍好整以暇地坐在馬桶上,斯文的翹起腿:“把他捆在水管上?!?/br>保鏢干活得同時,都覺得這位小主人玩得很有心意,但又沒資格旁觀,于是自動的退了出去,到樓下打牌去了。曼珍哄著歌出去泡了杯熱茶,從包里拿出牛皮紙包的藥粉,全數(shù)倒進綠茶里。她端著茶杯進去,送到敬頤的眼皮子底下,茶杯里明顯飄著還沒融干凈的白粉沫子:“哥哥呀,你今天好配合,既然這么配合,就把這個喝了吧?!?/br>敬頤的手腳敞開著分綁在上下不一的管道,他抬著眼皮撩她一眼:“怎么了,吃醋了?”曼珍臉頰guntang,不跟他廢話:“你喝還是不喝,怕我毒死你?”敬頤深邃邪凜的笑,挑一挑眉:“你做的到嗎?”曼珍熱血上涌,反手賞了他一巴掌,沒理由他能干她,她還不能干他?就像叔叔說的,男人和女人又有什么分別?不過是看情勢端碟下飯!她今天倒要看看,這個臭不不要臉的到底有沒有臉。吳敬頤伸出舌尖,神態(tài)鬼魅的舔唇角,忽然頭一埋,銜住茶杯的邊沿,一口喝個干凈。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血液步步升溫,極快的充盈四肢百骸,勁道的肌rou層膨脹起來。哐當(dāng)一聲,敬頤的手臂狠狠的砸到墻面上,連帶著水管發(fā)出脆而激烈的響聲。“放開我,曼珍,快放開我!”金小姐哼哼唧唧的笑,不管他,自顧自的走到洗手臺前,一邊給自己打胰子,抹出雪白的泡沫,她從鏡子里看他,吳敬頤臉上的肌rou已經(jīng)趨于扭曲,深黑的眼變成了野獸一樣的腥紅。“急什么,再等等?!?/br>她轉(zhuǎn)過身來,步步走近,不知從哪里薅出一把剪刀,先是拿濕漉漉的手在他的側(cè)臉和胸前擦幾下,再是咔嚓咔嚓的剪去男人身上泰半的衣料,很快,一具充斥的熱血和弧度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