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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之遠(yuǎn)方來客(20)

    極品家丁之遠(yuǎn)方來客(二十)

    腹部傳來的絞痛讓肖青璇活生生被痛醒。

    天色已經(jīng)黑了,未點燭火的屋子里一片漆黑,撫著肚子的她,這才想到自己

    懷有身孕,應(yīng)該要好好養(yǎng)胎,而非貪求房事,放縱rou欲。

    何況與她共享魚水之歡的,皆非她的丈夫。

    想著這倆日發(fā)生的事,肖青璇不知該感謝還是憎恨,董青山與四德雖是趁人

    之危,可又誤打誤撞的讓自己得以感受到男女之事的樂趣;巴利則是有救命之恩

    ,粗長的jibacao的自己欲仙欲死,難以忘記。

    可是......唉!這下不單單是我失了貞節(jié),甚至連師傅三人也被別

    的男人碰過,依照大華律令,通jian可是要游街示眾的,林府是大華門面,不論如

    何也須瞞下此事,至於三哥...三哥...想起人在遠(yuǎn)方國度的夫君,肖青

    璇不免嘆息,即便知道以他的個性,會對保全名節(jié)犧牲性命的做法嗤之以鼻,但

    卻不代表他會甘心自己的嬌妻被別人搞。

    理解和認(rèn)同并不完全都是站在一起的。

    或許隱瞞也好...這樣先前與四德他們之間的事也...肖青璇為自

    己的想法感到羞愧,明明是自己犯錯在先,卻意圖用齊中yin毒之事掩蓋,可出了

    這事,諸女大概也不會留意她和四德等人的關(guān)系吧!「咦?這里好像...不是

    林府?!?/br>
    習(xí)慣了黑暗的肖青璇打量了一下周圍,發(fā)現(xiàn)房間的擺設(shè)并非林府的作風(fēng),一

    時之間有些愣住了,自己在睡過去之后究竟發(fā)生何事?為何會在這個地方呢?「

    夫人醒來了!」

    突兀的聲音自黑暗的角落響起,讓肖青璇馬上嚇了一跳,腹部的疼痛又更加

    厲害了。

    人影走到了燭臺,點亮了蠟燭,一個輕俊秀逸、稚氣未脫的小夥子便立在肖

    青璇身前;他看著肖青璇疼的厲害,不顧肖清璇的制止,將手伸入衣下,輕輕的

    撫摸著。

    那只柔嫩綿滑,連女子都妒忌的的手猶如帶有魔力,肖青璇的肚子的疼痛就

    這樣被平撫下去。

    「你是誰?」

    「小人無名無姓,藝名叫作風(fēng)晴,小時候便被人賣至風(fēng)濤樓,直到前些日子

    才被人贖了回來,得主人吩咐,特來此處照顧夫人?!?/br>
    「風(fēng)濤樓?」

    「提供喜好男風(fēng)的人發(fā)泄的地方,小人就是賣屁股的?!?/br>
    無意觸及他人往事,肖青璇有些歉意,可風(fēng)晴卻一臉不甚在意的樣子,他對

    這一切已經(jīng)麻痺了。

    肖青璇繼續(xù)問道:「你可知道我的幾位姊妹現(xiàn)在何處?」

    風(fēng)晴充滿中性的聲音回道:「她們幾人正在大廳里待著,不過夫人你確定要

    見她們?」

    聽到風(fēng)晴的回答,肖青璇心中有了不祥的預(yù)感,在風(fēng)晴的帶路下,前往諸人

    所在之地。

    高酋、董青山與四德站在一起,眼睛放光的看著諸女,多年的夙愿終得實現(xiàn)

    ,即便是沒法成為摘桃子的人,不過同樣能吃上果rou,一切都不是那樣重要了。

    巴利懷里抱著李香君,郝大與郝應(yīng)立在左右,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眾人。

    李香君抱怨道:「你可真壞,把我?guī)煾邓麄兺平o了高酋等人,這下她們要脫

    身就更加難了。」

    巴利笑道:「香君你在怪我嗎?你可別忘了你師傅她們身上還有武功,想要

    脫身還不容易?現(xiàn)在她們卻遲遲不肯動,可見她們也是心中有數(shù)?!?/br>
    「哼!要不是你先前鼓搗的那些玩意,她們又怎會如此?」

    「別忘了你師傅她們自己也有出主意的,不可以完全怪我?!?/br>
    「你一肚子的壞水都用在欺負(fù)女人,真討厭!」

    「香君教訓(xùn)的是,可你別忘了,你也是女人?!?/br>
    相互斗嘴的小倆口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全然不顧現(xiàn)今場上的情況有多尷尬。

    向來大膽的董青山,先前曾夥同四德共同禍害肖青璇,見高酋還遲遲不肯動

    手,索性便跳了出來。

    脫去身上外衣,赤裸的上身皆是精壯的肌rou,被jiba頂?shù)陌胩旄叩难澴右差H

    具規(guī)模,董青山豪氣的道:「不知諸位jiejie誰先來?」

    三女打從知曉巴利和高酋等人達成協(xié)議后,便一直在心中琢磨著,畢竟要讓

    人閉嘴的方法很多,不一定要乖乖的順從擺佈,可看著巴利等人興致盎然的樣子

    ,若是駁了他們的面子,或許也沒機會再被他們的大jibacao了。

    雖然可以憑藉武功使其就范,但男女之事總要男性主導(dǎo)才有意思,一時之間

    千頭萬緒,卻是不知如何是好。

    寧雨昔畢竟已經(jīng)開了先例,對於與其他男人交合也不那么排斥,柔聲說道:

    「我們的身子既然都被巴利他們碰過,多幾個人分別也不大,碧如和仙兒若不愿

    如此,還是趁早離開,相信他們不會為難?!?/br>
    二女驚詫的看著寧雨昔,沒想到被人設(shè)計后才同流合汙的她,竟會首先同意

    與高酋等人性交,也不知是何緣故。

    安碧如想著:人說愈是單純的人,一旦染了黑,墮落的速度反而會比其他

    人更快。當(dāng)初一心向劍、似欲成仙的師姐,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離不開男人啦!感慨過

    后,安碧如看著董青山的下體,心里也是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巴利每次的出手

    都令人料想不到,誰會想到他費盡心思搞定了寧雨昔和肖青璇后,還會狠心的將

    諸女丟給別的男人狎玩呢?不!或許他早就已經(jīng)暗示過了吧!李香君在法蘭西的

    遭遇,還有前段時間無意得知李香君去青樓客串妓女的事,都顯示了巴利的與眾

    不同;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都可如此,何況是與其無關(guān)的他人妻妾?在跟從他來到

    此處時,一切都已經(jīng)定下了吧!董青山見諸女沒有動作,左瞧右看后,最后決定

    向秦仙兒下手,他想知道與肖青璇同父異母的meimei,跟她jiejie的差別。

    秦仙兒看著董青山站在眼前,一顆芳心狂跳不已,她與董巧巧關(guān)系向來不錯

    ,愛屋及烏下,也把董青山當(dāng)作弟弟來看待,如今弟弟想要自己的身子,她又怎

    能不慌張?「青山,我一直都把你當(dāng)作弟弟來看待,這...」

    董青山輕輕摟著心亂如麻的秦仙兒,強壓心中高漲的欲望說道:「我何嘗未

    把仙兒jiejie當(dāng)作親jiejie看待?可是jiejie太不仗義,需要男人藉慰也不通知我一聲

    ,即便我身在揚州,絕對不說二話立馬趕來。」

    秦仙兒聽見董青山看似關(guān)心實則無恥的話語,臉蛋又是更紅了,也不知是羞

    惱還是憤怒。

    董青山說完想說話的,便開始對秦仙兒上下其手,已有火侯的”洞玄子三十

    六手”熟稔的勾動女人的情欲,秦仙兒先是驚訝身體的敏感,隨即便察覺這熟悉

    的挑情手法,與林三同出一路,疑惑的發(fā)問了。

    董青山早知秦仙兒有此疑問,戲謔的說道:「姐夫知道諸位jiejie留在大華,

    必定會飢渴難耐、慌不擇食,特地傳下神功,以免幾位jiejie失足...想不到仍

    是遲了一步?!?/br>
    秦仙兒不知道遇到的男人都是怎么了?一個個都沾到了林三的口水,難道自

    圣坊解散后,大華就此沒有了正人君子???!巴利他們不是大華人!四德和高酋

    見董青山已經(jīng)下手,自然沒有退縮之理,分別走向了安碧如與寧雨昔。

    寧雨昔本來想著自己新收的徒兒會來討好自己,誰知他轉(zhuǎn)眼間便要向安碧如

    下手,心中暗罵四德混蛋。

    高酋見識過寧雨昔武功,對她倒是極為客氣,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仙子,說

    不得便要血濺五步,小心的說道:「寧仙子,得罪了!」

    寧雨昔見四德這般不尊師重道,心情不是太好,斜眼凝視著高酋,沒好氣的

    說道:「別說那些虛的,不就是要干我嗎?快把你下邊的劍亮出來!」

    高酋聞言愕然,在他心目中寧雨昔有如高嶺之花、寒冬之梅,只有林三這般

    奇人才能奪得芳心,哪會像現(xiàn)在如同粗俗的婊子一樣直接,一時之間不知該怎么

    辦。

    女神?。∧愕男蜗蟛辉撌沁@樣破滅的!安碧如任憑四德?lián)崦木奕榕c豐臀

    ,顯得頗為受用,熟悉的挑情手法使她的欲望一下升騰起來,吃吃的笑道:「你

    這手法倒是跟我家小弟弟一樣,不過得罪了我?guī)熃悖俨坏糜心愕目囝^吃。」

    四德褪去安碧如的上衣,望著那對讓人著迷不已的玉兔,回道:「在那之前

    ,還是請安jiejie給我吃點甜頭吧!」

    四德微微彎下了腰,含著安碧如的rutou,濕潤的舌一遍又一遍的刷過乳尖,

    讓安碧如又麻又癢,笑聲不斷。

    另外一邊董青山已經(jīng)將秦仙兒脫得一乾二凈,在其眼神的示意下,讓秦仙兒

    脫下他的褲子,只見一桿長槍立在眼前,槍桿卻是有些細(xì)了。

    這等奇物讓秦仙兒愣了一會兒,隨即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青山你方才把褲子撐得半天高,還以為你的那話兒多么威武,結(jié)果卻是這

    般模樣?!?/br>
    董青山不是次被笑話,坦然的道:「我自然是比不上姐夫的,不過話說

    回來,我常聽姐夫說他的那話兒比外國人還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仙兒如何聽不出董青山的言下之意?嗔道:「你這小子,拐著彎笑話jiejie

    呢!」

    董青山看著秦仙兒的薄怒之色,覺得這個jiejie又添了幾分味道,握著她的葇

    荑說道:「jiejie莫要生氣,青山只是好奇罷了!若你不想回答,我再去問安師傅

    與寧師叔好了!」

    秦仙兒不想讓董青山開罪二人,只得訥納的說:「大約...或許相差彷彿

    吧!」

    董青山追問道:「大概是有多大?」

    秦仙兒認(rèn)真的比劃了下,說道:「大約比你這東西短半個指節(jié)、粗半個指節(jié)

    吧!」

    「jiejie記得可真清楚!」

    「討厭!你又笑話我!去去去,到一邊去,我才不要讓你這傢伙佔我便宜.

    ..喔...你干...嗯...」

    秦仙兒些微的怒火在董青山的親吻之下消失無蹤,接連的愛撫更讓她心花怒

    放,看著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董青山用長槍頂著蜜xue口,緩緩進入自己的身子時,

    百味雜陳的說道:「唉...jiejie也...給你cao了...嗚...」

    董青山喘著氣,槍桿長驅(qū)直入,槍頭一下便頂?shù)搅藋indao盡頭,直逼zigong,他

    回應(yīng)著秦仙兒說道:「仙兒姐,讓我們一起共登極樂吧!」

    陸陸續(xù)續(xù)的,三對男女分別開始交合,便連被寧雨昔嗆的高酋也不例外,為

    了獲得仙子青睞,他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奈何寧雨昔早從四德處知曉諸男手段

    ,所以沒有半分新奇之感,而高酋的陽具雖比一般大華人還粗大,不過相差林三

    與巴利等人的巨物還是差了許多,怎能喂的飽口味愈來愈重的寧雨昔?另一邊四

    德在安碧如豐腴的身體上馳騁著,境遇卻稍比高酋要好些,巨碩的guitou在蜜xue里

    進出時,很輕易的帶出一波波的浪水,安碧如甚至在想,若四德的奇物與巴利等

    人對自己來雙龍入海,也不知自己吞不吞得下?yin媚的眼角勾出了些許笑意,讓

    四德以為自己將身下的美婦制的服服貼貼,越發(fā)的賣力。

    秦仙兒則是感受著身上的全新體驗,董青山細(xì)長的jiba輕輕滑過xuerou,有一

    種說不出的搔癢,槍頭不斷的頂著花心,成為唯一的亮點,可在xuerou有些空虛的

    襯托之下,花心顯得更為敏感。

    巴利在旁邊看自己所征服的人妻們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jiba再次硬挺了起

    來,頂?shù)纳砩系睦钕憔魂噵珊簟?/br>
    李香君一臉癡態(tài)的看著巴利,說道:「你真是個變態(tài),好歹她們都跟你有過

    肌膚之親,看她們被人家cao還這么興奮。」

    巴利也不解釋,將手伸入李香君的裙擺之下,轉(zhuǎn)眼間手上全是黏黏的yin液,

    笑道:「你自己不也是一樣興奮的濕了。是因為看到自己長輩被別的男人cao,還

    是因為你也想跟她們一樣?」

    李香君跨坐在巴利身上,看著這個法蘭西男子,他將自己推入深淵,卻又讓

    自己在深淵里立足,或許在幾位長輩的眼中,她還是過去那個鬼靈精,可是里面

    的東西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

    只聽旁人的論述,是絕對不會了解到那段日子對她本人的影響有多大,除非

    和她走在同樣的道路上,但對於現(xiàn)今的諸女而言,她們的步伐還太慢。

    李香君說道:「看上你這壞傢伙真是我的不幸,人家好端端的一個黃花閨女

    ,被你糟蹋成什么模樣?!?/br>
    巴利好整以暇的回道:「當(dāng)然是濕答答的模樣了...咦?高酋他們好像撐

    不住了?你說是因為他們實力不濟,還是因為你師傅她們太yin蕩了呢?」

    李香君同情的望著高酋等人,為了迎合巴利眾的大jiba,諸女的戰(zhàn)斗力可是

    直線上升,即便前戲做的再好,憑著差了不只一個檔次的jiba,實在難以讓諸女

    滿足。

    技巧自然是很重要,但有些東西是沒法彌補的。

    高酋等人雖有心撐久一些,但三女既知他們的手段,又怎會沒有半點應(yīng)對之

    策?在女強男弱的情況下,只需將雙修之氣往身上一引,陽精便是蠢蠢欲動,在

    xuerou的緊夾下潰堤而出。

    看著諸女略帶遺憾的神色,高酋等人欲重整旗鼓,卻見巴利等人不知在何時

    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提著霸氣的粗大jiba來到眾人眼前,三根昂首的巨物佇立在

    前,男人見之自卑,女人見之歡喜。

    高酋等人無奈的讓位,看著諸女sao浪的迎合著大jiba的抽插,與自己幾人交

    合時不同,心中又羨又妒,卻看見旁邊的李香君在旁自慰,顯然眼前的景象對她

    也是一種折磨。

    三人互相對視,心有靈犀的往李香君走去,高酋笑呵呵的說道:「香君小妹

    妹,好久不見了?!?/br>
    李香君被三個熟人看著自慰,絲毫不顯尷尬的回道:「嗯,幾位哥哥好久不

    見了?!?/br>
    董青山試探的問道:「一個人玩多無聊??!要不我們陪你玩玩?」

    李香君看著三人的陽具,想起這些日子為了成全巴利與師傅等人,重cao舊業(yè)

    的混跡青樓;其間也見過不少的傢伙,三人的陽具比之巴利等人略有不及,可相

    較於大部分的大華人,也已經(jīng)是箇中翹楚了。

    李香君好奇的問道:「你們當(dāng)著我未婚夫面前要cao我,難道不怕他揍你們?」

    四德垂頭喪氣的說道:「他們也不知怎么搞的,把幾位夫人胃口都養(yǎng)的這么

    大,害我一點得償所愿的快感都沒有?!?/br>
    董青山與高酋感同身受的點著頭。

    李香君聞言笑道:「那是因為他本來只打算把師傅她們當(dāng)作禁臠,特意的留

    了一手,才會讓她們變得跟現(xiàn)在一樣。」

    高酋敏銳的察覺到李香君似乎也是經(jīng)驗豐富的高手,虛心的請教道:「不知

    道香君meimei和她們的差別在哪?」

    李香君輕輕嘆息,追憶的神色中百味雜陳,這才緩緩的說道:「我?guī)煾邓齻?/br>
    跟我的經(jīng)驗完全不能相提并論,香君自破身至今,經(jīng)驗過的男人已過百位之?dāng)?shù)?!?/br>
    董青山驚訝的說道:「那不就是妓女?」

    隨即才知失言,掩嘴低下頭。

    李香君云淡風(fēng)輕的笑了,慢慢的回道:「一開始的確是身不由己的讓人狎玩

    ,只覺得世界上最悲苦的事都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得解脫,恨不得馬上死去。后來巴利帶我去見一個人,我只記得他用繩子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心里那股無

    法排遣的苦意在這次會面后便消失了?!?/br>
    李香君的回憶顯然勾起了高酋等人的興趣,迫不及待的追問道:「后來呢?」

    「后來?」

    李香君頑皮的用腳勾著三人的陽具,繼續(xù)說道:「后來我便覺得zuoai是這世

    界上最美好的事。啊!zuoai是洋文,用大華文解釋的便是制造愛情,簡單來說便

    是男女之事。我從被動接受到主動迎合,每和一個男人zuoai,不論他長短粗細(xì)與

    持續(xù)多久,只要他射在我的體內(nèi),我都能感覺到幸福?!?/br>
    三個男人聽到這里,隱隱感到不大對勁,一方面覺得李香君下賤的很,另一

    方面又覺得她有種難以言喻的圣潔。

    四德若有所悟的想著林三說過的話,天才與白癡往往只有一線之隔,是不是

    代表圣女和婊子的差別也是在一線之間呢?這種感概并未持續(xù)太久時間,rou欲的

    沖動一下就淹沒哲理的思考,李香君游刃有余的周旋於三人之間,受挫於三女的

    陽具在其手下立馬恢復(fù)了精神,她將四德推倒在地,讓那大guitoucao進自己的蜜xue

    ,yin媚的掰開臀rou,將迷人的菊花展露出來,讓董青山細(xì)長的jiba有了去處,空

    著的嘴巴則迎著高酋,霎那間便完成了四人大戰(zhàn)的雛形。

    高酋等人混跡花叢多年,哪曾見過似李香君這等尤物如此踐踏自己?cao著蜜

    xue與菊洞的倆人,也不敢相信柔韌又緊實的花壁已經(jīng)閱歷多人,一時之間賓主盡

    歡、共享極樂。

    「嘶!香君meimei實在太棒了!實在不敢相信她已經(jīng)被很多男人干過了!sao屄

    夾得我的jiba好爽!」

    「啊...這后庭也是,雖然不比未開苞的菊xue緊,卻也夾得我很舒服,而

    且還有一股吸力,真令人受不了?!?/br>
    高酋也覺得李香君的口腔美妙至極,竟能納入自己整根陽具,guitou每刮過喉

    頭都是難以形容的舒服,更重要的是李香君沒有半分作嘔的神態(tài),顯然方才坦言

    的經(jīng)驗豐富并非虛言。

    秦仙兒此時正享受著巴利的cao干,她總覺被董青山cao過之后,大jiba對她就

    特別有感覺,身體也較平常更為敏感。

    巴利摟著她的腰,臉上壞笑道:「怎么樣?被別的男人cao過后,是不是知道

    大jiba的好處了?」

    秦仙兒的回答便是一個火辣辣的熱吻,整個人都黏在巴利的身上,喘著氣在

    他耳邊說:「你的未婚妻...嗯...被高酋他們欺負(fù)...嗚...你都不

    在意嗎?」

    巴利回道:「我自己都禍害那么多女人,沒道理不讓她也禍害禍害男人不是

    嗎?」

    秦仙兒聞言一滯,畢竟巴利的觀點太過於匪夷所思,讓她無法理解,就像林

    三禍害那么多女人,可也不會讓他的女人到外頭找...呸呸呸!巴利賣力的在

    秦仙兒身上耕耘,坦承的說道:「其實我就喜歡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干的

    樣子,尤其是那欲拒還迎的神態(tài),讓我的jiba都硬起來了,仙兒你感覺到了嗎?」

    「嗚...你這個變態(tài)...畜生...禽獸...喔...cao死我了!」

    巴利拔出jiba,讓秦仙兒四肢趴在地上,慢慢的將巨龍在濕漉漉的洞口磨著

    ,等到秦仙兒不安份的扭動身軀,這才緩聲道:「仙兒真是把我貶的一無是處呢!這讓我怎么好意思繼續(xù)干你呢?」

    秦仙兒覺得蜜xuesao癢難耐,恨不得男人把他的壞東西再塞進來止癢,急色的

    求著男人:「討厭...不要再折磨仙兒了...快繼續(xù)?。?/br>
    巴利手指輕輕摩著秦仙兒誘人的菊xue口,慢悠悠的問道:「如果我不繼續(xù)會

    怎樣???」

    「你...」

    秦仙兒似乎想到什么,背著巴利的臉蛋又是一片羞紅,最后卻還是把想到的

    話說了出來:「你不插進來的話,便是連禽獸都不如!」

    三哥若是知道他泡妞用的葷段子被愛妻拿來擠兌男人cao她,必定吐血三升、

    生不如死。

    巴利卻不想這么快遂了秦仙兒的意,嘴里碎碎念道:「插進去是禽獸,不插

    進去則是禽獸不如,這可真是難辦了!要不要找個真正的禽獸來代替呢?外邊的

    那只大黑狗好像挺不錯的?!?/br>
    秦仙兒聽到巴利的自言自語,身上的yuhuo便消了大半,驚怒的想回頭罵他,

    可大jiba又在轉(zhuǎn)瞬之間突破蜜xue口頂cao著花心,酥麻的歡愉之感充斥整個身體,

    這才微嗔的說道:「討厭...就愛嚇唬人家...喔...」

    巴利邊cao邊笑道:「這下我可就變成禽獸了,仙兒你說說被禽獸干的算是什

    么呢?狗?馬?還是虎呢?」

    「?。氵@小心眼的壞蛋...人家才不要回答你...嗚...」

    巴利遺憾的回著話:「這樣我也沒辦法啦!還是不做這禽獸吧!」

    秦仙兒聞言一驚,怕他又把jiba拔出去,有些服軟的回道:「人家好歹也是

    大華的公主,怎能自比獸類?」

    「既然仙兒公主這般高貴,那我還是...」

    「別...我...我說就是!」

    「我還要提醒一句,若是沒選中我屬意的獸類,我可是也會罷工的喔!」

    秦仙兒混跡青樓多年,自然知曉男人的行事齷齪心里,況且她與巴利等人交

    手多回,怎能看不穿他的心思?只是過去那些假藉增添床上情趣的自我輕賤的經(jīng)

    驗,早已將她內(nèi)心的驕傲稜角皆盡抹去,就如同過去幾次的服軟,秦仙兒害臊又

    顫抖的回應(yīng)著男人:「仙兒...仙兒是母狗...是要男人roubang的母狗...

    ?。?/br>
    巴利雙手扣著秦仙兒的腰,勇猛的巨炮再次叩關(guān),繼續(xù)說道:「你猜對了,

    給你獎勵!接著是第二題!」

    秦仙兒苦著臉回答著:「還來?。俊?/br>
    巴利讓guitou輕輕摩著秦仙兒花心,戲謔的問道:「你是忠貞的母狗呢,還是

    yin蕩的母狗呢?」

    「我...我...」

    「說實話!」

    「我是yin蕩的母狗!」

    都將秦仙兒逼到這個地步,巴利也不再吊著她,陽具重重的炮轟著蜜xue,讓

    蜜xue里的yin水越cao越多,滴落在地板上。

    肖青璇跟著風(fēng)晴,覺得眼前的景象越發(fā)熟悉,直到到達眾人所在之處,這才

    確認(rèn)自己所在何處。

    昨夜的她,便是在此失了貞節(jié)。

    站在門外的肖青璇,聽著男人的嘶吼與女人的呻吟,一時之間有些遲疑,但

    想到諸女是在自己的要求下才失了貞節(jié),無論如何都有不可推拖的責(zé)任。

    「?。甹iejie不要...不要看啊...」

    「青...青璇...為師...唉...」

    「喔...好師姪...這可真是...嗯...太舒服了...要不要一

    起來???」

    「師姐...嗚...哼...」

    看著眼前yin靡的群交場景,肖青璇百感交集,她身上的yin毒已經(jīng)解了,沒道

    理諸女的毒還未解開,這有兩種解釋:種是她們中的毒太深,只透過一次性

    交沒法完全根治;另一種則是嚐到了甜頭,離不開男人的棒子了。

    肖青璇知道這兩種解釋都沒太大差別,后者代表男人的陽具征服了她們,而

    前者則增加諸女與男人性交的次數(shù),在巴利等人強悍的性能力下,根本就是飲鴆

    止渴,最終還是殊途同歸。

    肖青璇先是深吸了一口氣,掩蓋住自己亂了的呼吸,才用著能讓全場眾人聽

    到的聲音說道:「你們先停一停,我有話要說?!?/br>
    「?。唬荒芡0。思乙搅耍?/br>
    「嗚...你這樣夾我受不了...我快射了...」

    「不許射...人家還沒到之前...不許射...」

    肖青璇的請求沒能讓眾人動作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的渴求著高潮的來到,

    看著諸女主動挺腰迎合,渾然忘記自己已婚的身分,肖青璇有些生氣,可想到早

    前自己也是在浴房和四德亂來,頓時失了說教的興致。

    難道真的是壓抑太久,解放之后便會這樣?肖青璇自顧自的幫諸女開脫

    ,其實潛意識里也是在為自己早前的行為找藉口。

    象徵高潮與射精的吼叫此起彼落,眾人趴在地上靜靜感受著極樂的余韻,片

    刻之后男人們才將陽具依依不舍的從蜜xue中抽出,白濁的jingye便自洞口順流而下

    ,看得肖青璇眼角跳動,不知在想著什么。

    完事的眾人并沒有穿上衣物,渾身赤裸的站在肖青璇面前,汗水與yin液混在

    一起的味道刺鼻的讓她皺眉,面色不愉的說道:「你們?yōu)楹尾话岩挛锎┢饋恚俊?/br>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身上又濕又黏的,誰愿意穿上衣服受罪?李香君這才跳

    出來說道:「師姐??!大夥兒身上濕濕黏黏的,穿衣服多不舒服啊,還不如待會

    一起去洗洗,你要一起來嗎?」

    肖青璇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這師妹,任憑未婚夫亂來也就罷了,自己也跟其

    他男人糾纏不清,這還是賢淑良德的大華女子嗎?「你都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嫁人的人

    了,怎么還可以隨便跟其他男人交媾?這般不知輕重,就不怕你未婚夫休了你?」

    李香君無辜的回道:「本來我也不想的,可是師傅她們都把巴利搶走了,郝

    大郝應(yīng)也不留給我,所以...」

    這招禍引東流之計果然高明,肖青璇立刻將目光移到寧雨昔等人身上,諸女

    有些受不住她的目光,緩緩低下了頭。

    肖青璇見狀心中輕嘆,依其本身的看法,諸女現(xiàn)下這般德行實在跟她脫不了

    關(guān)系,至少是自己同意讓她們和男人交媾,雖是保住她們的性命,卻也同時讓壓

    抑的欲望有了宣泄管道,接下來...就是自己睡過去這段時間的事了。

    不知道巴利等人與諸女私下齷齪勾當(dāng),肖青璇自然而然的就推出了結(jié)論。

    雖然不清楚巴利究竟是怎么和高酋他們勾搭上的,但諸女的丑態(tài)都被看的一

    清二楚,他們又怎么能輕易打發(fā)?肖青璇看著三女,最終還是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們的yin毒都解了嗎?」

    yin毒自然是解了,可若是誠實以告,不就代表光明正大與男人作愛的機會告

    吹了嗎?若是林三歸來之期近一些,三女或許就不會有所遲疑,但知曉林三還要

    有幾個月的時間才回大華,要她們怎么等的下去?如果巴利能夠信守承諾不碰她

    們,再等一段時日或許三女的心思就淡了,可在三女還未能忘懷rou欲快感時,yin

    毒使她們又再度與巴利等人交媾,心中的渴求反而變得更加強烈,甚至連跟其他

    人發(fā)生關(guān)系也不顧了。

    安碧如與寧雨昔畢竟還是肖青璇長輩,不好將心里的意思說出來,兩人眼神

    示意,秦仙兒不得不站出來回道:「仙兒與師傅她們身上的yin毒自然已經(jīng)解了,

    只是...」

    「只是什么?」

    要說的話太過露骨,對象又是自己的血親,便是秦仙兒也不免害臊,有些扭

    捏了起來,可是看到安碧如與寧雨昔眼中的期盼之意,還有男人眼中藏著的邪光

    ,為了眾人的幸福,只得硬著頭皮回道:「yin毒雖然解了,可是卻不由自主..

    .都在想著和男人...那個...」

    秦仙兒的回話讓肖青璇的呼吸粗重了幾分,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感同身

    受;就如同早前明明已經(jīng)和四德等人說好一夜風(fēng)流,最后卻還是讓他在浴房得逞

    是同樣道理。

    加上自己也曾被巴利的大jibacao過,自然明白那種極樂快感對女性的吸引力。

    事已至此,肖青璇也向二位師門長輩問道:「師傅你們也跟仙兒一樣嗎?」

    寧雨昔心中還有些掙扎,畢竟在決定與林三共度一生時,她已經(jīng)讓肖青璇為

    難了一次,此時又要讓她在肖青璇面前承認(rèn)對其他男人有感覺,豈不讓徒兒更加

    為難?「青璇...我知道這樣對不起小賊...也對不起你...可是為師.

    ..為師真的忍耐不住??!」

    寧雨昔掙扎的表情讓在場的人見了都為之一動,想將這朵高嶺之花捧在懷中

    ,好好呵護疼愛一番,當(dāng)然男人的呵護比之女人又多出一分念想,這種念想是否

    能實現(xiàn),端看肖青璇給的答覆了。

    而安碧如自然與二女同樣的意思。

    果真如此!便連師傅也躲不開這原始的沖動嗎?三哥,青璇該...唉.

    ..青璇也是不潔之身,又有何資格規(guī)勸她們?肖青璇知道三女的想法后,頗

    有些心灰意冷,這些年兢兢業(yè)業(yè)的維持林家家業(yè),誰知不過短短的時日內(nèi),自己

    與meimei等人便相繼失身於他人,甚至還有欲罷不能的感覺,要不是肚中胎兒的提

    醒,或許自己也會跟諸女一樣吧?肖青璇輕嘆一聲,心想此事還是瞞著三哥為好

    ,只是絕對不能讓諸女繼續(xù)沉淪下去了。

    「此前的事我也不多說,不過大夥別忘記自己的身分,我不想三哥回來后看

    到分崩離析的林府,你們準(zhǔn)備一下同我回家。」

    肖青璇頗為頭疼怎么處理眾人的關(guān)系,巴利等人是被自己喊過來的,而且又

    是李香君的未婚夫婿,實在難以追究責(zé)任;可是高酋他們呢?又是從哪冒出來的?至於四德為寧雨昔解毒的事,肖青璇自然還記得,可是董青山與高酋會不會也

    ......。

    為了顧忌三女的面子,肖青璇還是決定不問了,畢竟看到方才三女在洋人身

    下sao浪的迎合,問與不問又有什么分別呢?秦仙兒與寧雨昔面有難色,不是因為

    肖青璇的處理太嚴(yán)苛,事實上這種當(dāng)作沒事發(fā)生的做法,對於一向自律甚嚴(yán)的肖

    青璇來說已經(jīng)很大度了。

    只是憋了這么多天,早被巴利等人養(yǎng)大的胃口多少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既

    然肖青璇有息事寧人的打算,那能不能多放縱個幾天?二女雖是這樣想,可還是

    不好意思開口,紛紛看向安碧如。

    安碧如白眼一翻,心想著不管師姐與徒兒,如今在床事上的表現(xiàn)比之自己都

    不惶多讓,甚至師姐還大膽開了先河讓四德cao她,如今卻還是要自己來當(dāng)這個惡

    人。

    瞄了幾眼男人的樣子,高酋等人自不消說,眼中的期盼不比二女少,而巴利

    仍是帶著往常的微笑,只是左手的食指與拇指扣出一個圓圈,右手二指則合并進

    入了圓圈內(nèi),顯然在提醒當(dāng)日用二龍搶珠把安碧如搞到屈服的事。

    安碧如臉兒微紅,想起那天之后恢復(fù)正常的自己多次想找回場子,巴利卻死

    活不讓她如愿以償,如今巴利給出這個暗示,難道是要給自己報仇的機會?若要

    問安碧如的本心,或許她也不清楚自己是真的想報仇,還是想再嚐嚐被征服的極

    度快感;可不論如何,她還是決定站出來了。

    吸引眾人目光的安碧如輕描淡寫的說道:「春宵苦短,師姪你又何必如此急

    躁?要我說不如讓大夥再樂上個幾天,待小弟弟回來便好聚好散,如此不是皆大

    歡喜?當(dāng)然了!此事可不能讓小弟弟知曉。」

    這種提議超出了肖青璇的想像,憋了好久才說出兩個字:「無...無恥!」

    安碧如就像沒有聽到一樣,過去挽著肖青璇的手臂說道:「師姪不能這么說

    ?。∧憧纯葱〉艿苋⒘诉@么多老婆,讓我們守了多少個寂寞的夜晚?憑我們的姿

    色若嫁給一般人家,就算說不上是夜夜笙歌,至少也是兩三天一回性事,我和你

    師傅都年過三旬,還有多少年華可以浪費?」

    聽到安碧如拿年齡來說事,肖青璇有些動搖了,安碧如看在眼里,打鐵趁熱

    的道:「況且我們不過是在小弟弟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放縱一下而已,等他一回

    來,自然會乖乖的回去,你又何必如此不近人情?」

    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后,肖青璇還是堅決回道:「不!你們可以跟我回去、也

    可以就此離開林府,可絕不能吃里扒外還當(dāng)作沒事發(fā)生!」

    要不是因為重新意識到胎兒的存在,肖青璇或許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強硬,畢竟

    她也已失身於丈夫之外的男人,同樣品嚐到男女之事的樂趣。

    只是安碧如的提議雖然滿足了她們的欲望,卻刻意忽略了婚姻中應(yīng)負(fù)的責(zé)任

    ,這是她所不能容許的。

    可惜她的覺醒來的太晚,莫忘了在yin毒事件之前,她就已經(jīng)和董青山與四德

    茍且過,在當(dāng)事人都在場的情況之下,又怎能讓她繼續(xù)大義凜然下去,阻礙他們

    的享樂大計?董青山率先發(fā)難:「嫂嫂這樣說,莫非是要離開三哥入我董家的門?這可讓青山太為難了,姐夫只怕不會答應(yīng)?!?/br>
    四德見董青山發(fā)話,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說道:「董哥在說什么傻話?我與大

    夫人情投意合,之前還曾鴛鴦戲水、共赴巫山,大夫人必定心向著我的,選的怎

    么可能是你?」

    還未得知昨夜真相的三女,一聽到二人說的話就懵了,肖青璇不是只有跟巴

    利交何過嗎?什么時后又跟這兩人有過關(guān)系?肖青璇聽到二人口無遮攔,氣急敗

    壞的斥道:「我何曾說過這樣的話?你二人可別隨便誣衊我!」

    董青山與四德異口同聲的回道:「???」

    董青山慌亂的道:「不...這...可是...我們都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

    .我還以為你是在跟我表明心跡來著...」

    四德也接著說道:「我比董哥多接觸了夫人一次...我還以為夫人是比較

    喜歡我的...唉!莫非這就是襄王有意,神女無情?可是共造的那些云雨,難

    道也是假的嗎?」

    敢情肖青璇不只出軌,還同時腳踏兩條船?。∏叵蓛后@訝的道:「jiejie你真

    大膽,香君同伺三人還可說是國情不同,可像你這樣可是道道地地的紅杏出墻,

    在大華可是要游街示眾的?。 ?/br>
    肖青璇恨恨的看著董青山與四德,想不到二人的膽子大到這種程度,要是自

    己當(dāng)初果決一些,也不必落得如今窘境,現(xiàn)在也只能否認(rèn)到底了。

    「我...」

    話才開了頭,寧雨昔便一臉嚴(yán)肅的立在她的跟前,冷冷的問道:「青璇你回

    答我,他們兩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自從共侍一夫后,寧雨昔對肖青璇多有歉意,許久未曾擺過師傅的架子,如

    今一個質(zhì)問,將肖青璇心中對師傅的敬畏重新升騰起來,本就不擅說謊的她被寧

    雨昔的氣勢一壓,心知再也瞞不過去,索性將事情交代的一乾二凈。

    寧雨昔靜靜的聽完前因后果,知道自己雖然并未算計徒兒,卻仍是在不知情

    的狀況下做了幫兇,多少有些歉意,但這也是個擠兌肖青璇的好機會,在rou欲與

    道德倫理的沖突之下,清新脫俗的絕代女劍客頓時有了決斷。

    「唉!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青璇你還有什么話要說的?」

    坦白一切的肖青璇渾身脫力,卻也顯得無比輕松,或許趁此卸下林府主母的

    重?fù)?dān)也好,說起來許久沒有見到錚兒了呢!他會接納我這個不貞的母親嗎?「青

    璇無話可說,等三哥回來,我就卸下林家主母的權(quán)力...」

    寧雨昔將手撫上肖青璇的臉頰,略帶冰涼的溫度是如此熟悉而讓人眷戀,肖

    青璇閉眼感覺著與她關(guān)系複雜的師傅的安慰。

    「傻孩子!你并沒有錯!不需要做到那種地步。」

    寧雨昔先是好言勸慰著肖青璇,隨即呼喊著董青山與四德到她眼前。

    「你倆好大的膽子,竟敢趁隙欺辱我徒兒,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正當(dāng)眾人意外寧雨昔要幫肖青璇出頭時,卻看到寧雨昔逗弄著兩人的陽具,

    義正嚴(yán)詞的說道:「為了讓我徒兒日后能安心的待在林府,我這做師傅的也只能

    下海了!且讓我看看你倆有何本事,能將我徒兒勾引的主動配合。」

    眼前的鬧劇讓安碧如也為之失笑,想不到數(shù)十日的時間,師姐也學(xué)會使壞了

    呢!不甘落於人后的她摟著郝大郝應(yīng)二人的手臂,說道:「既然師姐有此覺悟,

    師妹理當(dāng)奉陪,雖然不能同師姪原班人馬,至少也要意思一下,證明我等共同進

    退的決心?!?/br>
    見到師傅師叔雷厲風(fēng)行就分走了四人,秦仙兒生怕李香君跟她搶,雖然對同

    父異母的jiejie有些歉意,卻還是拉著高酋與巴利說道:「我也不能棄jiejie於不顧

    ,師傅你們可別丟下我??!」

    看到諸女這般姐妹情深,肖青璇只能苦笑;雖然她知道即便沒有與四德等人

    的丑事,今天的結(jié)果或許也不會改變,但畢竟自己又多給了諸女理由放縱情欲,

    到了這個地步,除了認(rèn)同諸女能讓各方滿意的決定外,她已別無選擇。

    三哥...青璇真的無能為力了...李香君知道今天的主角并非自己

    ,所以并沒有跟諸女爭搶,不過她早就盯上了俊俏的風(fēng)晴,將其脫的一絲不掛。

    「虧你是個大華人,生了個跟巴利一樣白白嫩嫩的jiba呢!不過在這個年紀(jì)

    還未勃起就有這般大小,早晚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小白臉。」

    李香君興致盎然的用手指剝開脫皮未完全的小嫩雞,在風(fēng)晴微疼的呼聲中開

    始幫他taonong起來,還不忘問道:「小弟弟嚐過跟女人歡好的滋味沒有?那可是很

    快樂的喔!」

    「沒...沒有?!?/br>
    李香君聞言更開心了,對於她這種幾經(jīng)歷練的女性而言,能將一個男孩轉(zhuǎn)變

    成大人,也是極為令人興奮的事。

    可惜她的努力并未得到回報,少年的陽具呈現(xiàn)一種半軟半硬的狀態(tài),即便濕

    熱的口腔與靈巧的舌頭的包覆,也沒有半分起色;李香君心一橫,纖細(xì)的手指無

    預(yù)警的捅入風(fēng)晴的屁眼,陽具才反射性的漲大,填滿了她的口腔。

    李香君吐出風(fēng)晴的陽具后,揶揄的笑道:「年紀(jì)輕輕的卻是個變態(tài)呢!那么

    喜歡被人家玩屁眼嗎?」

    風(fēng)晴羞澀的回道:「風(fēng)晴以前...是臠童...」

    李香君恍然大悟,卻跟發(fā)現(xiàn)新玩具一樣,手指快速的戳動著少年的屁眼,而

    風(fēng)晴的反應(yīng)果然較先前敏感,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呻吟搭配中性的聲音,不論男女都為之

    側(cè)目。

    「風(fēng)晴小弟,jiejie弄的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

    李香君將手指從風(fēng)晴的屁眼里拔出來,放在風(fēng)晴的眼前說道:「那先把jiejie

    的手舔乾凈,待會還有更舒服的呢!」

    由於過去的職業(yè)使然,風(fēng)晴平時都有清潔屁眼的習(xí)慣,所以李香君的手指還

    算乾凈,雖然仍殘留著腥臭的氣味,風(fēng)晴還是將插過他屁眼的纖纖玉指含在嘴里

    ,甚至自發(fā)的吸吮著;可愛的模樣勾起了李香君的欲望與母性本能,空著的手撫

    摸著下體,春心蕩漾。

    「喔...這就是三修嗎...好...好舒服!難怪會讓青璇...爽.

    ..爽的主動配合...嗚...cao死我了...」

    「?。灰灰@么用力?。欤彀。銈z的雞

    巴太大...蜜xue跟菊xue...都...都要撐裂了...又...又來了!」

    「討厭...竟然要跟洋人和高酋...嗚...為了jiejie...仙兒要忍

    耐...」

    安碧如三女此時重溫兩xue同cao的舊夢,久違的感覺讓她們高潮連連、yin水不

    斷;被兩根黑roucao著的安碧如自然不用多說,寧雨昔和秦仙兒也不惶多讓。

    換在過去與巴利等人歡好時,想享受這般極樂都要排隊,哪能如現(xiàn)下雨露均

    霑?本該置身事外的肖青璇,看著三女如此歡愉,本已平息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

    動的感覺,尤其是昨夜才開苞的菊xue,有著說不出來的癢,偏偏在眾目睽睽之下

    無法去抓,顯得更加坐立難安。

    「香君jiejie...不要舔那邊...髒...」

    李香君說話算話,果然變了花樣玩弄風(fēng)晴,舌頭時而舔著少年的菊門、時而

    入侵菊道,手則繞到前面把玩著少年硬挺的陽具,還不忘撫慰自己空虛的蜜洞,

    忙的不亦樂乎。

    肖青璇看著李香君與風(fēng)晴的前戲,菊xue便越發(fā)的癢,印象中那種貫穿腸道的

    感覺,此時清晰的於腦海重現(xiàn),直到風(fēng)晴忍不住射精的沖動,將些許陽精濺射在

    她身上時,她再度動搖了。

    反正最終大夥的事都是要對三哥隱瞞的,我為什么不能多享受一點?不!

    肖青璇...不要忘記你的責(zé)任,還有腹中的胎兒,你絕不可以一錯再錯...

    李香君聞著手上的陽精味道,十分迷醉的將陽精都吞了下去,臉上還帶著意猶

    未盡的感覺。

    「這就是風(fēng)晴小弟的味道呢!滋味還不錯呢!」

    風(fēng)晴在被李香君舔過屁眼、吞過陽精后,對其好感大增,他低賤的出身,何

    曾有被這樣服侍的經(jīng)驗?原本對女性不太感興趣的他,此時竟主動的向李香君索

    吻,射精后的陽具也重新的恢復(fù)元氣,期待次的男女交合。

    這就是女性的唇嗎?好軟、好滑,而且...好香。兩人的吻技皆是以

    迎合為主、不帶侵略,有武功底子的李香君自不消說,風(fēng)晴也因職業(yè)需求而練就

    了氣息綿長的呼吸,各自曾有一段不堪歲月的兩人,相吻起來異常契合,雖未真

    的銷魂,彼此的情欲已經(jīng)濃烈的不可阻擋,甚至感染到了一旁的肖青璇。

    在與風(fēng)晴擁吻的同時,李香君的眼角不時的掃過肖青璇,輕易的在她臉上看

    見掙扎,心中暗笑師姐也是個口嫌體正直的,雖然自己yuhuo難耐,可為了巴利的

    大計,只好再犧牲一下了。

    趁著喘氣歇息的時間,李香君又在風(fēng)晴的耳邊說了些悄悄話,頭一回被女性

    勾魂的少年自然言聽計從,在二人的合計下,心神不定的肖青璇瞬間被制伏。

    「香君你這是...」

    「我看師姐忍的挺辛苦,這不就來幫你了?」

    「我...我才沒有!」

    李香君將手伸入肖青璇的衣襟里,把玩著柔軟的rufang,一邊說道:「師姐總

    是這么不誠實,你的rutou都已經(jīng)硬了呢!這樣說來,說不定下面也...」

    李香君順勢將手一路向下,劃過微凸的小腹,往肖青璇的秘密地帶摸去。

    「住...住手!」

    肖青璇微弱的抵抗沒能發(fā)揮半分作用,下體就被摸到動情的證據(jù),羞得她不

    敢抬頭。

    「師姐何必這么口不對心?聽說你后來和四德他倆玩的時候還挺開放的?!?/br>
    那兩個混蛋竟然把這事也告訴了香君,真是羞死人了!還是風(fēng)晴出來告知早

    些時候肖青璇的異狀,這才使李香君停下戲弄師姐的打算,恍然大悟道:「原來

    是師姐未來的孩兒看不過眼,要把你導(dǎo)回正途來的?!?/br>
    肖青璇聞言大窘,有這么說話的嗎?又聽著李香君繼續(xù)說道:「不過師姐你

    這樣可太不厚道,不能因為你個人的因素,就阻擋大夥兒快活啊!」

    肖青璇急忙回道:「我才沒有!況且這種事本來就是不該......」

    跟著巴利久了,李香君顛倒因果的話術(shù)也學(xué)了八九分,再加上肖青璇本就德

    性有虧,一時之間不知從何辯起,暗地里忍不住捫心自問,是否真的有這種念頭

    在作祟。

    李香君不讓肖青璇有太多思考的時間,再度說道:「師姐又何必?fù)?dān)心太多,

    女人身上可不只一個洞呢!后路走多了,其實也是別有滋味的?!?/br>
    肖青璇聽到李香君這么說又更羞愧了,因為她菊花初夜的喪失也不過是昨夜

    的事,對象還是丈夫的妻弟-董青山。

    李香君也不管肖青璇的衣物還未完全脫下,就讓風(fēng)晴把他未嚐過rou味的陽具

    磨蹭著肖青璇的菊xue口,本就有些癢的菊xue經(jīng)過灼熱的陽具摩擦,倒是止了些癢

    意;只是肖青璇本已熄下去的yuhuo,又開始慢慢燃燒了。

    風(fēng)晴看著自己的陽具在肖青璇的菊xue口徘徊,心里有說不出的感覺,想起過

    去自己只能趴著等別人的巨物入侵自己的菊道,怎能料想到有能夠玩弄女人菊xue

    的一天?混雜著各種情緒的火焰燒光了他的理智,不等肖青璇投降,便搶先頂開

    菊xue口,進入肖青璇體內(nèi)。

    「喔...?。唬灰麄€進來?。螅?/br>
    ...我受不住...」

    由於風(fēng)晴遇到的客人多數(shù)都精蟲上腦,不玩憐香惜玉那套,尤其喜歡臠童的

    慘叫聲,每回都是直接就進去了。

    熬過陣痛期的風(fēng)晴早已習(xí)慣,也忘記了肛交曾經(jīng)給他的痛苦,只覺得肖青璇

    不斷蠕動的腸rou讓他的陽具萬分舒服,情不自禁的越發(fā)賣力起來。

    李香君在旁邊倒是看的津津有味,風(fēng)晴的作風(fēng)對肖青璇而言稍嫌粗魯,卻正

    好合她的胃口,有了想將這個特別的少年調(diào)教的心思。

    不過和之前一樣被晾在一旁,李香君多少有些不快,但眼尖的她很快發(fā)現(xiàn)床

    頭有根角先生,又想到了新的主意。

    努力的cao著肖青璇屁眼的風(fēng)晴,敏感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屁眼好像被什么東西碰著

    ,忍不住回頭望了下,就看見李香君笑吟吟的把角先生在眼前晃了晃,又重新將

    其抵著風(fēng)晴的屁眼。

    「香君jiejie...」

    看著可愛的少年郎有些哀怨的盯著她瞧,李香君笑道:「你欺負(fù)我?guī)熃悖?/br>
    也只好欺負(fù)回來了。還是說,你不愿意讓我欺負(fù)?!?/br>
    少年早在不知覺間對李香君有了淡淡的情愫,哪會拒絕於她?於是李香君先

    把高酋等人留在蜜xue的jingye做潤滑,讓蜜xue含下一半的角先生后,開始客串風(fēng)晴

    的恩客,將另一半的角先生頂進了風(fēng)晴的腸道。

    受到刺激的風(fēng)晴,對著肖青璇的進攻便慢了下來。

    肖青璇火辣辣的屁眼經(jīng)過蹂躪后,腸rou軟了不少,原本只能帶來痛苦的陽具

    ,也漸漸的帶來另類的快感,而動情的呻吟也混在了諸女的聲音之中,到這個時

    候,不論肖青璇的思想有多么頑固,也只能回歸原始的本能,與諸女同流合汙。

    時間又過了數(shù)日,肖青璇終於決心要離開這個令她愛恨難明的yin窟。

    巴利與高酋一干人等自然出來送行,還不忘刻意往她的屁股望去,讓肖青璇

    的面上染上了紅霞。

    「我要走了,你們...可不要虧待我的姐妹?!?/br>
    「嫂夫人何必急著走呢?雖然你現(xiàn)在只有屁眼能玩,我們還是能好好伺候你

    的嘛!」

    高酋yin蕩的笑著,一邊伸出手摸往肖青璇的俏臀。

    出乎意料之外,肖青璇既沒有躲開,也沒有打掉高酋的爪子,而是任憑輕薄。

    男人的大手摸在自己的臀rou上時,肖青璇覺得自己的屁眼好像又敏感的縮了

    一下,一對眼眸不若以往清明,鋪了層迷離色彩;她略帶遺憾的說道:「青璇不

    走不行了!若是繼續(xù)待下去,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毀了這個孩兒,還不如早日離

    開,好好回宮里養(yǎng)胎?!?/br>
    四德聞言則在一旁偷笑,吸引了眾人目光。

    「你笑什么?」

    「我在想當(dāng)今圣上如果知道她的老娘被其他男人輪過了菊花,那時的臉色不

    知會多么精彩?!?/br>
    聽到四德這么說,眾人的臉色都有點古怪,肖青璇后悔當(dāng)初跟他說了那些話

    ,這奴才膽子越來越肥了。

    跟風(fēng)晴好過之后,肖青璇已經(jīng)認(rèn)了命,幾個男人雖對無法cao她的蜜xue而有所

    遺憾,不過很快便投入了調(diào)教屁眼的大業(yè)中。

    在高酋的珍藏的藥物作用下,進度是一日千里,可眾人的計劃可沒那么簡單

    ;男人刻意讓肖青璇最重視的師傅寧雨昔與meimei秦仙兒帶上雙頭龍,讓兩人輪番

    上陣cao肖青璇屁眼。

    看著師傅與meimei成為幫兇,用著假陽具cao著自己,肖青璇覺得倍加羞憤,卻

    又無法抵擋菊xue傳來的快感。

    「青璇...嗚...羞死為師了!可是他們說如果我不這么作,就不跟我

    切磋了,你要體諒我啊!」

    「啊...jiejie被我干屁眼呢!讓人家想起跟三哥的次,也是從后邊來

    的,習(xí)慣就舒服了。」

    其他人在旁邊享樂邊觀賞,幾個忍不住的,就對著cao著肖青璇的寧雨昔或秦

    仙兒突襲,將又熱又燙的陽具cao進她們空著的菊xue,而她們也配合的喊道:「啊

    ...大jiba...干進人家的屁眼了...嗚...好深...好厲害...

    好像頂?shù)蕉亲恿?!?/br>
    這樣玩了一兩天,大夥又鼓搗出一個菊花日,規(guī)定在那天只能cao菊xue,而肖

    青璇卻只能被綁在旁邊的椅子上乾瞪眼,此時的她菊xue空蕩蕩的,連角先生都沒

    有,可原本緊縮的菊xue已經(jīng)可以看出微綻的風(fēng)情,只待採花客摘採了。

    「啊...我...我受不了了,快...快來干青璇的屁眼??!」

    當(dāng)粗大而真實的陽具進入了身體,肖青璇覺得有說不出的滿足,下體傳出的

    快感如此強烈,讓她分不出到底被cao的是不是菊xue。

    可是男人怎會輕易放過她呢?充滿腥味的陽具貼近,讓閉眼感覺的肖青璇不

    得不張開眼睛,看著男人說出威脅的話語。

    「都說女人有三個洞,青璇夫人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吧!如果不品簫也不打緊,

    不過就要請你再等等了?!?/br>
    眾人看著肖青璇說著我吃的時候,就知道再也沒有后顧之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