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之遠(yuǎn)方來客(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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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春情蕩漾(中) 最終寧雨昔選擇了騎馬,雖然會因此惹來路人較多的關(guān)注,至少不會在路上 因高潮軟腳而出丑。 協(xié)助寧雨昔上馬后,安碧如在前頭牽著馬緩緩朝城門而去。 二女一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卻因為二女的出眾容顏而有了變化。 一者妖艷勾魂,一者清麗如仙,形象的對立卻更給人們震撼。 差別如此大的兩人,怎會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 轎???」 路人甲向友人問道。 「哼!婦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拋頭露面,成何體統(tǒng)!」 一名學(xué)子正氣凜然的說道,然而那一雙賊眼卻是出賣了他的心思,讓旁人暗 罵一聲假道學(xué)。 二八年華的少女則是眼里閃著光,羨慕的說著:「要是我有她們一半漂亮就 好了?!?/br> 別有用心的人則是試著打探二女的來歷,企圖擄人勒贖順便做些愉快的事, 然而他們因為意yin而撐得半天高的帳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頓時消了下 來。 京城之中誰不知道林府的權(quán)勢,打他們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條。 路人的閑言閑語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為意,而寧雨昔卻不輕 松。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時下體的秘密卻引動了她內(nèi)心 的羞澀,不安的低下頭要安碧如快些離開這里。 安碧如促狹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動,寧雨昔只覺身上微微一刺,頓時 動彈不得;在她驚駭?shù)难劾铮脖倘缫堰\起輕功朝前遠(yuǎn)去,竟是要將她棄之不 顧。 突如其來的變化又引起了一陣喧然大波。 昔日在敵軍中來去縱橫,視生死於無物的寧雨昔,此刻卻是說不出的惶恐; 毫無防備的被點了xue,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幾分鐘才能解,這段時間可是任人魚 rou。 感受著周遭眾人的目光,無邊的恐懼淹上了心頭,身體肌rou輕輕一縮,卻引 動緬鈴作怪,快感使寧雨昔眉頭輕蹙,忍不住一聲輕哼。 這一副美態(tài)讓旁觀的路人癡了,突如其來的安靜讓寧雨昔回過神來,想起自 己竟然在無數(shù)陌生人的觀看下發(fā)浪,無地自容的她臉上染了紅暈,原先的恐懼被 沖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則是羞澀,還帶有一點點的……興奮?寧雨昔不敢多 想,感覺手腳終於能夠動作,毫不猶豫的一甩韁繩,揚長而去。 眾人隨著寧雨昔的離去又開始議論紛紛,一名士子不由嘆道:「古有西子捧 心,我本不信世間真有如此美態(tài),想不到今天終得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樓的中年商賈挺著大肚道:「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動 凡心!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剛剛那女子分明是發(fā)浪?!?/br> 士子聞言大怒:「不許你侮辱我的仙子!」 這一番的爭執(zhí)寧仙子無緣得見,現(xiàn)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煩。 寧雨昔很糾結(jié),當(dāng)策馬狂奔時她便心知不妙,劇烈的震動使得yindao與菊xue的 緬鈴開始不安分的沖撞著rou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陣暈眩,卻也知道不是停下來 的時機,只有到無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顧城門衛(wèi)兵的攔阻,寧雨昔終於到了郊外,然而無數(shù)次的高潮早已使她 身子疲軟,再也無法使馬匹停下,只得軟聲哀求道:「馬兒……求求你快?!?/br> 讓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 無法遏止的熱流穿過了內(nèi)褲的防線,延著腿往下流,寧雨昔還未從解脫的快 意回神,繼續(xù)奔跑的馬匹再度帶動緬鈴的刺激,高潮不斷的她終於暈了過去。 醒來的寧雨昔發(fā)現(xiàn)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間,松了口氣之余又檢視下體,那 條皮制的內(nèi)褲還未被脫下,緬鈴依舊留在體內(nèi)。 想到方才發(fā)生的事,寧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過火,卻也喜歡緬鈴帶給她的 無限快感,卻不知這個罪魁禍?zhǔn)椎搅四娜??回首四顧,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br> 紙,紙上盡是調(diào)笑的話語,并要寧雨昔晚上好好等著。 見著安碧如留下的字條,便知這個師妹一直藏在暗處看自己出丑,真是壞透 了。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正想做些事來打發(fā)時間的寧雨昔,聽到遠(yuǎn)方傳來叫喚 聲,正是李香君前來找自己,現(xiàn)在這情況可不好見那小ㄚ頭,若是被她看出什 么,自己的臉可就丟光了。 打定主意的寧雨昔小心翼翼的跨過了窗戶,強忍著呻吟的沖動等香君離去, 卻聽見開了門的李香君說道:「師傅不在??!巴利我們回去吧!哎……」 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說道:「好香君,我們在這里來一下吧!」 「哎,不行的,師傅回來怎么辦?巴利你先忍著,我們回去再做吧!」 「沒關(guān)系的!就算你師傅看見了也不打緊,頂多罵你個幾句。再說你不覺得 在這種場景zuoai更刺激更好玩嗎?」 「……你可不能太久啊!」 聽到自己的徒兒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里交歡,寧雨昔氣的想罵她幾句,但是 想起自己身上的狀況,終究還是忍下了。 為顧忌寧雨昔的歸來以及速戰(zhàn)速決,香君二人只脫了一半褲子,沒有多少前 戲就插入了。 隨著兩人交合的啪搭啪搭聲作響,寧雨昔的火氣已化作了陣陣的欲望,雙手 鬼使神差的往下體摸去。 「林三……小賊……我好想你啊……」 想起同林三作愛的時光,寧雨昔不由動得更歡了,伴隨著她高亢的情緒,yin 液再度淹滿了蜜xue,緩緩的流過緬鈴。 「巴利,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頂?shù)搅恕?/br> …好強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sao屄比以往都還會縮啊,擠的我都受不了了?!?/br> 交歡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邊擔(dān)心師傅突然回來,一邊又沉淪於 恐懼而帶來的快感,說出的yin言浪語讓寧雨昔又罵又忌妒,越發(fā)懷念起男人的rou 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給我接著吧!」 心知已到極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記記重炮轟得李香君yin叫連連,在窗外偷 聽的寧雨昔也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 三個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數(shù)著高潮的來臨,終於在巴利低聲一吼,濃而 guntang的jingye灌進(jìn)李香君的蜜xue時,相繼達(dá)到了快感的終點。 李香君慵懶的躺在巴利懷中,忽地驚呼道:「不好了!師傅的房間都是我們 的味道,若是她回來不就知道了?!?/br> 巴利笑道:「沒關(guān)系的,你們不是有句話叫望梅止渴,你師傅那么久沒男 人,這味道不是剛好可以讓她解饞?」 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許你這樣說我?guī)煾担 ?/br> 巴利輕咬著李香君的耳朵,悄聲道:「你師傅早被我們偷偷上過了,那時你 怎么沒這么護著她?」 李香君聞言大窘,自己可是出賣過師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離不開他們?nèi)?/br> 個,哪會作出這樣欺師滅祖的事?再加上這次的算計,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於 此,水霧漸漸朦上了眼眶,淚水正欲奪眶而出。 看著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樣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惡感,出於對 她的憐惜與日后的大計,巴利好好的哄著李香君,直到她破涕為笑才松了一口 氣。 等到二人離開后,寧雨昔才緩緩的從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間,聞著房內(nèi)飄散的 異味,寧雨昔一陣苦笑: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會讓自己更加想男人的roubang啊! 晚上師妹來的話該怎么辦?本想整理一下的寧雨昔,覺得身體有些疲累,畢 竟今天高潮的次數(shù)太多了,偏偏聽了那么一場活春宮又弄了一下,體力早已所剩 無幾,決定小睡一下再來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著的寧雨昔邊告誡自己邊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當(dāng)寧雨昔再度醒來時,天色早已暗了下來,猛的起來的她又被緬鈴刺激的軟 腳,想起上回香君給了自己一些薰香,寧雨昔從抽屜里尋了出來,直到香氣慢慢 蓋過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氣。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來,進(jìn)來的正是安碧如。 笑臉迎人的她聞著空氣里的香氣微微一愣,這不是巴利他們作愛時用來助興 的催情迷香嗎?暗忖今天讓師姐上鉤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師姐和自己一 樣承歡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興奮。 「師姐,緬鈴可讓你滿意???」 寧雨昔惱她讓自己出丑,故作輕松的道:「還可以吧!這不算什么!」 安碧如聞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師妹明日再來吧!」 寧雨昔的假面具頓時被拆了下來,別說緬鈴讓她行動不便,單是今日便不知 xiele多少水,對於有潔壁的她是難以忍受的,只得低聲下氣的認(rèn)錯。 看著安碧如將蜜xue里的緬鈴拉了出來,寧雨昔終於松了一口氣,然而看著被 自己的yin水濕了一片的床單,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隨著菊xue的緬鈴也跟著被取出,寧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廁所的沖動,顧不得安 碧如拿著沾著黃色春泥的緬鈴調(diào)笑著,低聲的說著:「師妹,我要出恭?!?/br> 安碧如愣了會兒,拉出了床底的洗腳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著寧雨昔。 寧雨昔被安碧如瞇著的眼睹看得渾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為何意,只想趕快 去茅房;然而當(dāng)她一動作,安碧如便攔在她的身前,讓她無法出去。 這時就算寧雨昔再遲鈍,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這里出恭。 「師姐你可以慢慢想,不過如果忍不住的話,那場面……喀喀!」 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寧雨昔。 寧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卻也知道沒有辦法,乖乖的蹲在洗腳盆上,括約肌 一松,潰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還濺上了寧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 快感讓她不顧一切,那一副神情彷彿不輸交歡時的愉悅。 可是安碧如怎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她拿著沾著寧雨昔黃泥的緬鈴到寧雨昔跟 前,疑惑的問道:「師姐,這東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現(xiàn)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 你有甚么關(guān)系?」 看著眼前明知故問的安碧如,寧雨昔恨不得沖上去打她的屁股,那么多的壞 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氣燄只怕她會變本加厲,讓自己更加丟臉。 上完廁所的寧雨昔眉頭一皺,身體的黏膩感讓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 早已在浴室里備好熱水,兩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著眼中的肥皂,寧雨昔不由得慶幸,若沒有這東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 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著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惡作劇的念頭不可抑止的冒了出 來。 當(dāng)兩女都抹上一層肥皂后,寧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將自己身上有些泛黃 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軀;當(dāng)她得意的笑著時,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開始反 擊,笑鬧的兩人彷彿又回到了毫無嫌隙的少女時代,純真無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寧雨昔的臥室,聞著空氣中仍有的些許臭味,不愿敗壞 興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議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陣清風(fēng)走過樂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與姑娘的目瞪口呆下進(jìn)了后 院,心動無比的嫖客拉著老鴇問起剛才的兩位姑娘的過夜資,老鴇吱吱嗚嗚的說 那兩位是幕后金主,是非賣品。 有些權(quán)勢的嫖客傲氣的問她們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們是她們的福氣 的樣子。 「京城林家?!?/br> 「京城那么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 「白手起家那一家?!?/br> 「哈!不過是普通百姓,我們家……」 正要吹噓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兒見著周遭氣氛有些不對,用一副看著死人的臉 盯著自己,停下來想了想,臉上一陣慘白,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樂春院。 另一些還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陣慶幸,還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 了,誰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家,權(quán)勢和皇室緊緊結(jié)合,雷打不動。 想到這里看著樂春院的態(tài)度便有所改變,嫖客們都收斂了張狂,然而先前的 絕色身影讓他們的火氣越發(fā)炙熱,紛紛要求過夜求歡,讓老鴇是笑不攏嘴。 話說二女進(jìn)了后院,推開一間空置的房門進(jìn)入后,先點了幾根燭火,便開始 擁吻了起來,安碧如還特意點了薰香調(diào)節(jié)氣氛,寧雨昔不疑有他,聞著飄逸開來 的香味,覺得自己又變得更加精神而亢奮。 脫光身體的寧雨昔早已準(zhǔn)備好,依舊酥麻的兩處xue兒一張一合,渴望吞吐著 能令它們止癢的東西;於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寧雨昔互相以大腿磨 蹭著陰戶,手里拿著雙頭角先生,眼里則是nongnong的欲望。 正當(dāng)二女蓄勢待發(fā)時,一條身影跌跌撞撞的開了門沖了進(jìn)來,三人互相對 視,一時無語。 (待續(xù)) 第九章春情蕩漾(下) 「滾出去!」 二女聯(lián)手掌風(fēng)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內(nèi)飛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此人并未受到太大的傷害,只是當(dāng)他欲站起時,強烈 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時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著他。 「是你!」 看清楚來人的寧雨昔有些意外,臉色更加的冰冷:「說!你怎么會在這裡!」 來人訕訕的笑著,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臉尷尬地回答:「師傅您好,其實我 今天下午和香君分開后,就一直找不著她,正巧在街上看見了您和師叔,本想問 您倆有沒有見著香君,誰知您倆實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問了許多人才尋了上來 ,想不到......真是對不住。」 解釋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卻偷偷鑑賞著寧雨昔的小腳,二女都裝作沒察覺 ,但又不約而同的想起了林三這個猥瑣的相公。 哎!香君這ㄚ頭怎都不讓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內(nèi)交歡便算了,竟然又搞失 蹤,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寧雨昔想起下午時的情景,惡狠狠地看著巴 利,沒好氣地回道:「我沒見著香君,想你師叔也是沒見到的,今天的事你不準(zhǔn) 給我說出去,走吧!」 巴利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過頭正要離去,隨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頭問道: 「師傅!這樂春院可是大華的交際所?我一進(jìn)來就有人問我有沒有相熟的姑娘, 我想我是來找您的,所以報了您的名字,結(jié)果那人說這裡沒有這位姑娘,可是我 明明見到您進(jìn)來??!難道您沒有先作登記?下次您可要先留個名,我或香君有事 找您的時候比較方便?!?/br> 寧雨昔看著巴利,她的心緒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亂了,嘴角硬生生地擠出了一個 字:「滾!」 看著冷若冰霜的寧雨昔被自己攪得咬牙切齒,巴利心中暗笑,其實他哪不知 道樂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著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憑他和郝 大主僕三人哪須繞著彎不讓寧雨昔察覺被輪姦的事實,只不過是少年心性起,要 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淪罷了。 不過要不要加快腳步呢?進(jìn)度似乎慢了些?。“屠贿呄胫?,一邊慢慢 的離開了。 安碧如看著氣得七竅生煙的寧雨昔,心裡一陣好笑,開口安撫道:「師姐妳 別氣了,咱們進(jìn)屋吧,我?guī)蛫呄麣?!?/br> 寧雨昔點點頭,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正要說話時,只覺一陣清風(fēng)拂過,隨即渾身動 彈不得,卻是被人施了暗手,點了xue道,身上的外衣也隨之褪去。 「師妹妳干甚么?」 「喀喀!師姐,我突然覺得有些內(nèi)急,可是我又怕妳跑了,這樣我會很無聊 的......妳不要這樣看我嘛,我可是會害羞的?!?/br> 裝純的安碧如一邊說著,一邊用黑布把寧雨昔帶著怒火的眼睛矇上,又不知 從哪拿出一條繩子俐落地將寧雨昔五花大綁,還不忘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將裡 邊的東西倒在手上,仔細(xì)地在寧雨昔的身上抹了起來。 耳垂、脖子、rufang,寧雨昔感覺安碧如的一雙玉手緩緩地滑過身上的每個部 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讓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隨即嬌羞的咬住了下唇,心裡暗罵 道:還說內(nèi)急,怎還有時間搞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讓寧雨昔趴睡 在床上,又幫她蓋上了被子,笑道:「好師姐,剛剛幫妳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 幫妳消去怒火,妳可要乖乖等我回來喔!」 寧雨昔冷哼了一聲,不過安碧如毫不在意地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寧雨昔覺得有些不對了,原來身上的冰涼感早已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強烈的燥熱,所有的敏感地帶都起了一陣麻癢感,尤其是yindao和菊xue更為 強烈。 安碧如說的不錯,此刻寧雨昔的怒火確實消失了,然而強烈的慾火卻帶給她 更大的困擾,偏偏此刻的她無法動彈,只能咬牙苦撐著。 「安碧如,我真的會被妳害死!唉唷,好癢啊,救命??!」 原本還挺克制的呻吟漸漸的變大,連帶著窗外的貓兒也跟著叫了起來,在一 旁藏著和安碧如商議下一步的巴利終于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著他去了 ;不過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讓他灑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會不清醒,認(rèn)不出自己未過門的妻子的師傅挺正常,以至 于做出什么不該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亂性嘛!打點好一切的安碧如向?qū)幱晡粽f 了一聲抱歉,又說服自己這是遲早會發(fā)生的事,接著便歡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們 了。 咯啦一聲,聞得門被打開的聲音,寧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來了,不由得鬆了 一口氣,正想好好發(fā)一下脾氣,卻被意料之外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 「哪來發(fā)情的小貓咪...嗝...讓爺好好疼一下!」 腳步慢慢地往床頭靠近,身處敵陣可面不改色的寧雨昔終于慌了,她已從聲 音裡知曉來者,便是先前才離開的巴利。 被子被拉開,寧雨昔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正掃視著自己的身軀,羞愧地想著: 為什么他會在這?似乎看穿寧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顧自地說道:「今天爺兒 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婦,喝酒又被貓吵得不得安寧,好奇地過來一看,竟然就有個 白白淨(jìng)淨(jìng)的屁股等著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勞我今天尋妻的辛勞?」 雙眼不能視物的寧雨昔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隻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 巴利識破身分,而點xue的效果還沒過,只得以細(xì)弱如蚊的聲音道:「這位先生, 奴家為jian人所害,還請先生解開我身上繩索,日后必有重謝?!?/br> 巴利心想寧雨昔應(yīng)該認(rèn)出了自己,不過仍不想讓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故 意問:「原來如此!可嘆我還以為有豔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寧雨昔一時之間吱嗚了起來,從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誨,讓她不擅也不屑說 謊,然而此時既不愿讓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無法即時做出反應(yīng),暗道一聲糟 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妳又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我看妳一 定有問題,像妳這種人就該被好好的教訓(xùn)!」 寧雨昔不知將要有怎樣的遭遇,心中一陣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 大手擊打著;本該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卻讓寧雨昔身體的sao癢得到了緩解,發(fā)出 的聲音并非痛楚而是因為愉悅,加上和繩索間的摩擦,讓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 道的清泉。 看著女人發(fā)情的樣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緩緩趴在寧雨昔柔滑的身軀上,輕 咬著她的耳垂并說道:「妳可真sao啊,連我打妳屁股妳都那么興奮,難道是特別 喜歡別人虐待?」 「我...我沒有!」 才稍緩身上的sao癢感,便聽到巴利這樣評論她,寧雨昔怎能承認(rèn)?聽見身下 的美人拒絕承認(rèn),巴利一手摸著她的rutou,另一手摸著yinhe,隨即毫不留情地用 力捏了下去;寧雨昔被劇烈的疼痛刺激的慘叫了一聲,卻也真的生出了一種別樣 的快感。 自從情歸林三后,林三愛她憐她,在床笫之事從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 男人對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異于往常的興奮,難道她真的喜歡人家虐待?不 是,不是的,這是因為師妹涂的藥的關(guān)係,我會這樣是因為藥。寧雨昔在心中 不斷告誡自己。 此時的巴利離開了寧雨昔的身體,專心用手指攻擊著她的蜜xue,寧雨昔緊咬 著牙不發(fā)出聲,卻管不住漏出去的氣音。 巴利見著寧雨昔的苦忍的樣子一陣好笑,刻意將她翻過身正對自己,卻也不 把她眼上的黑布給拿下,帶著酒氣的嘴舔上了耳垂,舌頭順著脖子緩緩而下,接 著吻上那毫不設(shè)防的香唇。 被突襲的寧雨昔一陣暈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給吻了,突如其來的震 撼讓她忘記抵抗,任憑男人的舌頭在香唇裡任意妄為,而身體的本能促使她的丁 香也跟入侵者交纏起來,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體對慾望的渴求卻 是更加強烈了。 「吻技挺不錯的嘛!讓大爺?shù)呐d致都高起來了,給妳獎勵!」 說罷的巴利將寧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勢舔起了外陰,更趁寧雨昔 開口呻吟時,將早已勃起的陽具整根插入了寧雨昔的嘴裡,直抵食道。 強烈的乾嘔感讓寧雨昔一陣噁心,她雖然也曾為林三koujiao過,但林三不會勉 強她,如今被巴利這般深入喉嚨的強插著,偏偏被封住功力無法抵抗,讓她憋屈 的想咬掉嘴裡的禍根,可心中這時又滑過香君的臉,只得暗嘆一聲,乖乖地承受 陽具的蹂躪。 相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于上回的迷姦,這回寧仙子的意識可是 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個xue裡都爆滿jingye。 思及于此的巴利一手摳挖著菊xue,又用嘴舔舐著yinhe,讓因為yin藥而變得敏 感的寧雨昔哼聲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潤滑了兩處xiaoxue,而此時巴利又調(diào)笑道:「 小妞,妳的xue兒已經(jīng)又濕又滑,叫大爺我快把陽具放進(jìn)去呢!」 聽見巴利竟還打自己蜜xue和后庭的主意,寧雨昔急欲抗議,卻忘了嘴裡還含 著陽具,喉頭一縮,讓本已到底的guitou又進(jìn)了幾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巴利打了 個哆嗩,正想把陽具拔出重整旗鼓時,卻在拔出時被嘴裡的吸力刺激,頓時精關(guān) 一鬆,一泡濃精就這樣灑在寧雨昔的臉上,還有一些則留在嘴裡。 當(dāng)寧雨昔想把嘴裡殘存的jingye吐出時,冷不防被嗚住了口,男人的另一隻手 順著喉部往下壓,讓她不得不將jingye嚥下。 見得一向?qū)λ患俎o色的美人兒師傅吞下了自己的jingye,巴利得意萬分,原 本射精后有些疲軟的yinjing又恢復(fù)了些,一邊舔著寧仙子的耳垂一邊問道:「美人 兒,妳如今嫁人了嗎?」 回神的寧雨昔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過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婦,我可還未送彩禮呢!」 巴利眉頭一皺,隨即又像想到甚么似的說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 貴,再加上綠色,就更貼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時的寧雨昔還以為巴利肯放過她,心想已躲過一劫,滿口答應(yīng),正當(dāng)鬆一 口氣時,一個灼熱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yindao口,在還來不及反應(yīng)下,硬生生 的插了進(jìn)去。 「呀!」 雖然雙眼不能視物,可憑多次和林三的歡好,寧雨昔怎能不知插進(jìn)自己身子 的便是男人的陽具?只是她心裡雖然抗拒,被yin藥及安碧如一天的調(diào)教之下,身 體很誠實來到了一個小高潮。 「你...你不講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婦彩禮...怎么又...嗯. ..強姦我...」 仍保持一絲清明的寧雨昔據(jù)理力爭著。 見著美人在自己的roubang下竟還如此清醒,巴利保持著下身的動作,又將身軀 緊貼著寧雨昔,在她耳邊說道:「我的地方有一種稱呼,如果妻子跟別的男人歡 好,這個丈夫就是戴綠帽。剛剛我可問過妳的意見,妳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強 姦,而是和姦?!?/br> 說著不待寧雨昔分辯,胯下巨龍便在蜜xue裡翻江倒海,春水不絕的自兩人的 交合處緩緩流出,原先涂抹在寧雨昔身上的yin藥隨著汗水和身軀的摩擦發(fā)揮了效 用,被黑布遮掩了視覺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銳,身上傳來的快感使她漸漸迷失, 只是僅存的理智和尊嚴(yán)讓她緊咬雙唇不發(fā)出聲。 嫣紅的臉頰、漸熱的體溫和硬挺的乳尖,無不說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 極樂之境,偏偏就在此時,巴利便將roubang拔了出來。 原先蜜xue的充實感瞬間變的空虛,巨大的落差讓寧雨昔忘記了被姦yin的事實 ,輕聲吐出疑問:「為什么?」 只聽得巴利說道:「都說了我們是在和姦,可是妳可沒那么配合?。∮植唤?/br> 又不主動挺腰,多無趣?。∷懔?,不做了?!?/br> 聽得巴利罷戰(zhàn),寧雨昔空虛之馀又有些慶幸,還未開口說些甚么,又感覺到 炙熱的陽具正在蜜xue外摩擦著yinhe,讓她本已消下去的慾望又被點燃,因為剛嘗 試過roubang的滋味,這種吊著的感覺顯得特別的難受。 此時的巴利又開始了惡魔的誘惑,對著寧雨昔說:「妳是不是想要我的roubang ?。恳依^續(xù)和妳歡好也不是不行,把我當(dāng)作妳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進(jìn)去?!?/br> 頓了頓又說:「不過這次我可要射在妳體內(nèi),讓妳懷我的種?!?/br> 本已快要答應(yīng)的寧雨昔聽見巴利的要求,又開始遲疑了。 此刻陰錯陽差和自己徒兒的未婚夫歡好已是心中有愧,雖說巴利不知道自己 的面貌,自己體質(zhì)也較不易受孕,不過若真的懷了巴利的種,日后東窗事發(fā)也不 好交代。 想起人在異鄉(xiāng)的林三,寧雨昔暗自嘆了口氣,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 會遭逢此難?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安碧如,寧雨昔倒是希望她不會出現(xiàn),若是讓她 看見自己被別的男人侵犯,場面可更加亂了,畢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現(xiàn)下 是殺不得,殺了也不好向香君解釋。 見得寧雨昔似有所思的樣子,為免夜長夢多的巴利又將陽具送回了寧雨昔的 嫩屄,這回他大開大闔,狂抽勐插,讓寧雨昔再次被rou慾所召喚,只是這次寧仙 子在無法掩住自己的聲音,動情的仙音開始繚繞在兩人的耳邊。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人家.. .人家有夫君的...別插了...喔...」 聽見美人終于開始發(fā)出yin悅的的叫聲,興奮不已的巴利覺得自己的陽具似乎 又漲了一漲,寧仙子原先狹小的蜜xue經(jīng)過一次次的開墾,越發(fā)歡迎陽具的進(jìn)入, 陰腔裡的rou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自己這個美人師傅果然是人間尤物。 將寧雨昔上身一提,巴利開始吸吮起寧雨昔的rutou,并順勢解開了綁在寧雨 昔身上的繩索,美人的一雙玉手本能地?fù)蛏砬暗哪腥?,緊貼的身軀沒了繩索的 隔閡,更能感覺到彼此身上的熱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qū)Ψ剿魑恰?/br> 感覺到巴利不同于林三的吻技,寧雨昔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傳來的充 實感,讓她再次認(rèn)識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歡好,忽爾想起自己當(dāng)時掙脫玉 德仙坊和師徒束縛,委身林三的解脫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關(guān)係又成了束縛,如 果這次不管不顧,跟隨慾望的指引,解脫束縛的感覺是否又會再臨呢? 巴利躺回床上,讓寧雨昔騎坐在他身上,卻再次將roubang離開了寧雨昔,說道 :「現(xiàn)在的妳可是自由了,我再給妳最后一次選擇的機會,妳的選擇呢?」 罷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誰,就學(xué)男人來個一夜風(fēng)流吧!小賊、香君,就原諒 我這次吧!說服自己的寧雨昔掰開濕露的yinxue,小聲地說著:「求夫君可憐妾 身,將你的...給妾身吧!」 巴利暗喜,看來寧雨昔已經(jīng)完全墮落了,不過也是因為她以為自己不知道她 是誰的關(guān)係,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沒那么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寧雨昔說清 楚些、yin蕩些。 「可是,妾身害羞嘛!」 寧雨昔嬌羞的說。 「不然將妳眼上的黑布拿下讓我瞧瞧妳的真面目!」 巴利故意道。 寧雨昔聞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別!夫君不覺得這樣比較有情趣嘛!我 說還不成嘛!」 寧雨昔邊回憶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她卻一直不敢說出的yin言浪語,邊說道 :「奴家就是要你用大jibacao我的屄!」 次用這樣粗俗的詞語,讓寧雨昔羞愧的同時又有些興奮,她總算體會到 為什么安碧如說這些話時,林三總會特別興奮。 聽見一向?qū)ψ约翰患俎o色的寧雨昔說出這些粗俗的求歡字眼,巴利爽在心裡 ,卻故作深沉的說:「還可以!不過妳要記得,妳在床上就是個婊子,妳表現(xiàn)的 越好,叫的越歡,爺就會更加用心的干妳,否則的話...哼哼...」 只求一夜歡愉的寧雨昔也不在乎了,將巴利的jiba納入體內(nèi),自動自發(fā)的動 作了起來,一邊不忘yin叫:「喔...大jiba...干得...奴家...不. ..是婊子...好舒服...爽...爽?。 ?/br> 巴利雙手扶著寧雨昔的細(xì)腰,抬頭看著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軀,得意地 想著:娶到美嬌娘沒啥了不起,干得別人的老婆投懷送抱才有樂趣?!笂呥@ 蕩婦倒會享受,說說我和妳那姦夫誰的功夫比較厲害啊!」 寧雨昔聽得巴利竟然稱林三是姦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話。 見得寧雨昔不說話,巴利冷笑,讓她趴在床上,怒挺的jiba對著粉嫩的菊花 頂了進(jìn)去,劇烈的疼痛讓寧雨昔慘叫一聲,兩隻手往后欲抵擋男人的入侵,卻被 巴利緊捉著交迭于背上,動彈不得,隨后便是更加勐烈的入侵。 「別...別插了...痛...好痛??!」 過往林三走她后門時,哪會如同巴利般不知憐香惜玉,這種疼痛甚至過于初 夜,讓寧雨昔直欲暈過去。 「還挺緊??!看來妳那姦夫不是沒好好光顧妳的后庭,就是他jiba太小沒有 把妳的后門撐大,既然妳那么喜歡和他偷情,我就幫他開墾開墾,不過怕是開過 后妳會嫌他進(jìn)來沒感覺,哭著求我干妳菊花呢!」 此時的寧雨昔無力的趴在床上,淚水早已浸濕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掛著的溪 流說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將失神之際,原先后庭裡的roubang重往蜜xue插去,重新 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卻是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 「這樣就不行了?讓我?guī)蛫叴虼驓獍?!?/br> 說罷的巴利又開始用手掌拍打?qū)幱晡舭尊钠ü桑浜现誼ue火辣的疼痛和 蜜xue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別樣的滋味,寧雨昔覺得自己的yin水已然潰堤,淹成一 片水鄉(xiāng)澤國。 「夫君的手段厲害吧!妳說說,我和妳的姦夫哪一個厲害?」 寧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說:「夫君厲害!」 「那妳以后是要給妳姦夫干還是夫君干?。俊?/br> 「當(dāng)然是...」 寧雨昔話未畢,就聽見巴利哼了一聲,只得乖乖地說:「當(dāng)然是夫君?!?/br> 巴利聞言大樂,笑道:「很好,現(xiàn)在夫君要再干妳的菊花,可好?」 寧雨昔聽見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后路,一臉慘白,顫抖地說不出話。 巴利眉頭一皺:「怎么?不愿意?」 寧雨昔慌忙的道:「不...怎么會...只是希望夫君多憐惜妾身... 別太粗魯?!?/br> 巴利聞言一笑,讓妳吃過苦頭,接下來再讓妳嘗嘗甜頭,怕是妳以后再難忘 今日滋味。 這回的巴利溫柔許多,只進(jìn)入了一半,雙手則在寧雨昔身上撫摸,或陰戶、 或yinhe、或yindao、或rufang,并用舌頭舔舐著白嫩的背部,還溫言問著寧雨昔的感 受。 受到諸多手段對待的寧雨昔,終于找回了肛交的快感,開始yin叫起來:「夫 君的...大jiba...插的雨昔的菊xue好痛...可是現(xiàn)在...嗯...又 麻...又癢的...好舒服啊!」 寧雨昔在巴利連番的手段下,忘了現(xiàn)下的處境,連自己名字都喊了出來,可 見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這點的巴利在寧雨昔的菊xue中又進(jìn)出了幾回,便再次將寧雨昔翻回正 面,并悄悄地去下了寧雨昔遮眼的黑布,將寧雨昔的身軀折成ㄑ字形,重新干起 了寧雨昔的xiaoxue。 渾然不覺的寧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來,巴利離開她的唇后說道:「婊子, 看我的roubang怎么干妳的sao屄!」 睜眼的寧雨昔看著巴利粗長的白色roubang在自己的xue裡進(jìn)出,才知道巴利的本 錢比之林三要好一些,難怪能干得自己渾然忘我...不對...自己怎么可以 看見。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寧雨昔悚然一驚,道德束縛又重回身上,開始喊著:「不!別干了!」 巴利一邊暗笑,一邊咬牙苦干:「喔,婊子,妳的屄真緊,老子快撐不住了?!?/br> 寧雨昔強忍快感,運起功力想將巴利推開,奈何無法集中精神,只得繼續(xù)喊 著:「不要,我是師傅?。e再干了!」 巴利聞言頓了一下,寧雨昔以為他已經(jīng)聽了進(jìn)去,誰知又是一陣的狂風(fēng)暴雨 ,耳邊傳來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當(dāng)我徒弟的分,哪來的師傅?」 「不!我真的是師傅...喔...嗯...要來了!」 即將來臨的高潮將寧雨昔的理智淹沒,又重新沉淪于rou慾的快感。 「好...好師傅...我要射了...懷我的孩子吧!」 巴利終于忍不住寧雨昔rouxue的蠕動,爆發(fā)在即。 「巴利...別...??!」 還想阻止的寧雨昔又臨來了高潮,兩腳不自覺的緊纏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 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終于在一聲低吼后將濃精射滿了寧雨昔的zigong,劇烈 的guntang讓寧雨昔也喊了一下。 射精后的巴利并未將陽具抽出,靜靜地觀看著享受高潮馀韻的寧雨昔,那美 艷的姿態(tài)讓本應(yīng)疲軟的陽具又硬了起來,此時的巴利還不忘裝傻道:「蕩婦妳怎 么知道我名字...咦?妳不就是香君師傅嗎?」 寧雨昔瞇著的眼睛開了一縫,說道:「知道了還不快從我身上離開,今天的 事不許對任何人說,要不然...」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巴利又提著陽具搗起了寧雨昔滿溢jingye的陰xue,插的寧 雨昔嬌喘不已。 而巴利則霸氣的說道:「今晚在這,妳就是我的女奴,要懷我的種的蕩婦, 其他的妳都別想,難道妳想讓其他人知道妳偷人嗎?」 被抓住把柄的寧雨昔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姦yin的命運,因為誰會相信 一個武功高強的女俠,會被一個不懂武功的漢子強姦呢?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錯 ,也是讓林府更加難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脫身的機會卻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這苦果。 可來日該如何對香君交代?雜思萬千的寧雨昔心煩意亂,想起巴利說的話, 決定在當(dāng)下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其馀的留待來日再煩惱吧!空氣瀰漫盎然的春 意,卻是又一支出牆的紅杏春—— 【第十章東窗事發(fā)】 第二天天微亮,巴利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將寧雨昔恢復(fù)原狀 ,讓寧雨昔被蹂躪整晚而顯得紅腫的兩個xue又再度被假陽具塞滿。 直到安碧如來到,解釋她因為一時貪睡而誤了師姐,尋求原諒時,寧雨昔仍 在想著昨夜發(fā)生的事。 雖然是陰錯陽差,也是被趁人之危,但是淋漓盡致的性愛卻讓她有說不出的 快意;當(dāng)年在外行走時曾聞被yin賊侵犯的女性在事后傾心的,自己當(dāng)時感慨世風(fēng) 日下,然而昨夜的事卻讓她有些了解當(dāng)事人的心情,yin藥入體加上高超的性愛技 巧,實在會讓人忍不住沉淪,讓人忘記愛與慾的區(qū)別。 對于巴利這始作俑者,寧雨昔雖惱怒他輕薄自己,卻也沒帶多少恨意,原先 對他強姦自己的怨氣,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沖刺中煙消云散,當(dāng)然也是因為這些 天被yin藥折騰的苦了,累積的慾望一下就被男人釋放了出來,在忘我的歡愉中還 陪巴利說了好些胡話,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羞愧,和林三的柔情蜜語相比,這種咄 咄逼人的yin言浪語竟是別有一番滋味,林三和這色膽包天的傢伙相比,果然還是 只能稱作小賊。 唉,寧雨昔,妳可是失了清白,怎可像個蕩婦一般回味,難道還想一錯再錯 不成?罷!回家練劍吧! 安碧如告別了寧雨昔,又到了另外一間廂房,打開房門進(jìn)去便聞到了腥味, 并傳來女性吞嚥物品的呻吟聲,安碧如不以為意的笑道:「喀喀,我才走了一會 兒,怎么你們又來勁了!」 赫然一看,原來是一名女性正在幫兩名男子koujiao,看見她熟練的技巧以及眼 中對陽具nongnong的癡態(tài),任誰也想不到她是大華尊貴的二公主-秦仙兒。 「妖精妳不知道啊,剛才公子來炫耀他跟寧師傅的事,sao的我們心都癢了, 要不是為了等妳,早就已經(jīng)干起來了!」 男子話說的直接,安碧如卻不生氣,直接退去了衣物,接過了秦仙兒一半的 活,將男人巨粗的roubang夾在豐滿的rufang中磨蹭了起來,邊說道:「看你們的樣子 是對我?guī)熃阗\心不死,都給你們玩過一遍了還不放過她?」 另一名被秦仙兒服侍的男子開口道:「誰叫妳們都是美艷的花朵,讓我們一 見到就想澆灌,讓妳們變得更美!」 安秦二人聽了這話,臉色不覺一紅,這種奉承中又帶有暗示的語言,是除去 rou慾之外對她們最大的吸引,郝大等人除了性功能強大外,話也說的好聽,才能 讓她們更加配合,原先不喜歡koujiao的秦仙兒也被他們調(diào)教的技巧嫻熟,可見一斑。 秦仙兒此時吐出了陽具說道:「說的那么好聽,還不是要對我?guī)熓宀卉墸 ?/br> 男人聞言一笑,旋即將秦仙兒壓在身下,將陽具頂在早已濕漉漉的yindao口, 說道:「澆花的時候到了?!?/br> 一聲暢快的喊叫,讓安碧如停下了動作,帶著情慾的眼眸看著男人說道:「 我們也開始吧!」 在隔壁正補眠的巴利聽見男女交合的呻吟,暗罵道:「這些發(fā)情的狗男女, 還不讓人睡覺了!」 回到林宅的寧雨昔練了一會劍,旋即不敵睡意的回房睡去,醒來已經(jīng)是午后 了。 簡單了吃了一些東西,又拿起了先前未看完的來讀,只是一看便想起昨 夜的事和前些日子的夢,又是一陣心煩意亂,正當(dāng)想找些其他事情做,俏皮的聲 音便遠(yuǎn)遠(yuǎn)的傳過來。 是香君!平時聽見這充滿元氣的叫聲,寧雨昔是好氣又好笑,只是今日 卻慌了,昨夜才和她未婚夫做了那茍且之事,現(xiàn)在怎么能平心靜氣的見她?然而 此時已經(jīng)躲之不及,只得強自露出微笑道:「香君妳怎么來了?怎不去多陪陪妳 未來的夫君?」 李香君挽著寧雨昔的一隻胳臂,小臉帶著些許怒氣道:「師傅,妳不知道巴 利好討厭,今天人家找他去逛街,他竟然說他很睏,都不知道他昨天去哪胡混了!」 寧雨昔頓時啞口無言,總不能說妳未婚夫強姦我整晚,所以才會那么累吧! 只得溫言勸道:「男人在結(jié)婚前總是會有些貪玩,妳都要嫁人了,就多擔(dān)待些, 不然人家可是會討厭妳的!」 聽見這話的李香君雙眼直盯著寧雨昔看,本有些心虛的寧雨昔閃躲她審視的 目光,邊說道:「妳怎么這樣盯著我瞧,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李香君隨之一笑,整個人撲在寧雨昔身上,笑道:「我還以為師傅不喜歡我 和巴利在一起,今天聽到這話我就放心了!嗯?師傅,妳身上有怪味?!?/br> 看著李香君捏著鼻子離開自己身體,寧雨昔才想到自己昨天被安碧如調(diào)教一 天,又和巴利做了一夜,回來后練了劍便睡了,卻是忘記洗浴,不由得臉上一紅 :「早上我練劍后便睡了會,卻是沒注意,待會我便去洗浴。」 聞得寧雨昔要去洗浴,李香君兩眼放光的要求同洗,寧雨昔拗不過她,只得 答應(yīng),心裡忐忑希望身上的痕跡不是太明顯,不然被看出來就丟臉了。 兩人到了浴房后,便幫對方抹肥皂,李香君邊摸著寧雨昔的肌膚一邊讚嘆, 還故意探詢著寧雨昔的敏感地帶,讓寧雨昔感嘆小妮子真的長大了,連這般害羞 的事都做得這般自然,偏偏心中有愧的她不能喝斥,強忍著身上快感的樣子,竟 然還被李香君說好可愛,讓寧雨昔羞得無地自容。 不知不覺夜晚又來到了,打發(fā)李香君回去后,寧雨昔的心裡有些忐忑,她沒 忘記昨夜巴利半強迫的要自己當(dāng)他的性奴,雖說自己說服自己這只是一夜風(fēng)流, 但卻不知道巴利是不是認(rèn)真的,她相信今夜巴利會來,決意要跟他說清楚。 叩叩叩...敲門聲響,寧雨昔打開門便說道:「巴利我跟你說...嗯?」 眼前所見不只巴利一人,還有兩個隱在黑夜裡的人影,不仔細(xì)看還看不出來 ,原來是巴利的兩個隨從-郝大和郝應(yīng)。 還未問出疑問,巴利已經(jīng)先苦著臉回答了:「仙子師傅,我倆的事被人知道 了!」 寧雨昔聞言大驚,強自鎮(zhèn)定心神道:「進(jìn)來再說?!?/br> 關(guān)上門后寧雨昔便急迫的問:「到底怎么回事?」 巴利指著郝大二人說到:「這兩個傢伙知道我們昨晚發(fā)生的事,要脅我?guī)?/br> 們來見妳!」 寧雨昔聞言雙眼一瞪,蘊含著藏不住的殺氣,昨夜的事只是一個意外,若果 這些人以為可以就此要脅自己,那可就大錯特錯!郝大三人被殺氣壓的有些腿軟 ,怎么這些女人動不動就想殺人?不過這樣才有征服的快感,是不?巴利先咳了 一下,說道:「這二人常跟在我身邊,若是在大華失蹤,肯定會引起香君懷疑, 師傅不若先聽聽他倆的條件,再做決定?!?/br> 郝大在心裡壯膽后說道:「若要我兄弟倆忘記夫人跟公子的事也簡單,只要 幫我兄弟二人koujiao一次便行,事后我兄弟二人絕不糾纏夫人?!?/br> 聽著二人的條件,寧雨昔有些意外,原先強烈的殺意降了下來,心中盤算了 下,又帶疑慮的問道:「我怎能肯定你們事后不會反悔?」 郝應(yīng)聞言一笑,回道:「夫人武功高強,若我們想用強,便是十條命也不夠 妳殺的,又何必?fù)?dān)憂?」 寧雨昔咬了咬牙,經(jīng)過一番掙扎后嘆道:「好吧!我答應(yīng)了,不過不能在這 ,我們換一間廂房吧!」 聽見寧雨昔答應(yīng)了,三人暗自欣喜,看來下一步的計畫可以準(zhǔn)備了。 到了一間空著的客房后,郝大和郝應(yīng)已脫下了褲子,兩根黑色的陽具還未完 全勃起卻已堪比常人勃起的陽具粗長,讓寧雨昔咋舌不已。 當(dāng)玉手滑向兩人的陽具后,受到刺激而精神抖擻的陽具增大了一圈,寧雨昔 面有難色地看向郝大二人說道:「你們倆的太大了,可不可以只用手?」 郝大得意之馀可不鬆口,說道:「這可不行??!夫人可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的,更何 況我兄弟倆只來這一次,夫人忍耐一下就過去了!」 寧雨昔又和二人討價還價一番,無奈的脫去上身的衣物,露出一對玉兔,換 得只含一半陽具的條件。 一旁看著的巴利興致也起來了,跟著脫去了褲子將陽具移到寧雨昔眼前,還 故作風(fēng)趣地說道:「插嘴一下?!?/br> 寧雨昔白了他一眼,想著下次要跟巴利說清楚,這次就遷就他吧!于是三個 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享受著寧雨昔的服侍,不論是軟滑的玉手或是柔嫩的檀 口,都是一種極大的享受,配合著寧雨昔因長年生活在山上而偏低的體溫,更是 一絕。 「嗚...就是那,夫人妳真厲害,好爽啊。」 「對...用舌頭...?。焕⑹菐煾担蓿?/br> 聽著男人在自己的手段下呻吟不已,寧雨昔害羞之馀竟有些得意,便是男人 在她裸露的上身撫摸也不在意,當(dāng)男人粗大的手撫過背部,抓向自己的兩個玉兔 并逗弄著上邊的一點嫣紅,寧雨昔覺得自己下邊已經(jīng)興奮的濕了。 查覺到自己身體的異狀,寧雨昔加快了速度,因為她怕自己會淪陷,前些日 子的春夢和昨夜的性愛,那種極樂的快感彷若在呼喚自己,讓她既渴求又恐懼, 只想早些結(jié)束一切。 然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將粗大的陽具越含越深,卻沒有不適感,彷彿身 體早已適應(yīng)了這一切;而被主攻的郝大早已按住寧雨昔的頭往自己的陽具壓,一 邊喊道:「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射了...」 不及制止的寧雨昔只覺一股濃重的腥味直沖腦門,而男人的jingye就這樣順著 食道被咽了下去,即便推開了郝大,濃烈而多量的jingye仍留了大半在口中,而嘴 角和陽具連著一絲白線,配合著寧雨昔嗔怪的白眼,形成十分誘人的景象。 于是郝應(yīng)嘶吼一聲,隨后將即將爆發(fā)的陽具塞入寧雨昔不及抗議的檀口中抽 插起來,一旁陽具仍被抓住的巴利自忖撐不了多久,于是悄悄地移了位置,將馬 眼對著寧雨昔的俏臉,大手抓住小手進(jìn)行著最后的沖刺。 「喔!」 郝應(yīng)一聲怪叫,跟著身軀一抖一抖的,顯然也在寧雨昔的口中繳了械,寧雨 昔再次不得已的嚥下了些許jingye,緊接著被到達(dá)頂點的巴利射了一臉guntang的jingye。 寧雨昔哪曾被這般對待?冷眼瞪得三人心驚膽顫,隨即拿了一塊乾淨(jìng)的白布 抹去臉上jingye,并將嘴中殘留jingye也跟著吐出,漱了口后便說道:「都爽過了吧!還不快走!」 「師傅(夫人)妳先請!」 三人此時倒是異??蜌?,寧雨昔見狀冷哼一聲,穿起上衣后便推門走了,然 而一推開門便臉色煞白的關(guān)了起來,因為門外是她此時最不愿見到的人-李香君。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