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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終究浮了上來:她真的是因為想自私地逃離這段逆?zhèn)惖年P(guān)系,而向樓臨提出要成婚嗎?在她想明白這個答案之后,玉疏才真正覺得她是自作孽、不可活。在她沒有這么在乎他的時候,她可以引誘他、可以占有他、可以同他歡愛、可以和他只爭朝夕,不論未來。可是當(dāng)他一點點讓她陷入這個天羅地網(wǎng)的時候,她才真正發(fā)現(xiàn),她心疼他、她在乎他,不想成為他的包袱,不想成為他的軟肋,可是卻是她自己,親手制造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污點。兄妹逆?zhèn)?,血親相jian,一旦為人所知,必將萬劫不復(fù)。這世道真有意思,不喜歡的時候反而可以放肆,越喜歡卻越來越克制。玉疏拉住韁繩,將速度放緩,然后忽然問仇隱:“仇隱,你天賦驚人,劍術(shù)拔群,跟在太子身邊,前途無量,就這么調(diào)來我身邊,每天不過管著這點安防小事,你甘心嗎?”仇隱其實隔她還有一馬之距,但玉疏知道他聽得到。他也并未猶豫,對著她這種刁鉆問題,臉色都未變,只是平靜答道:“這是太子殿下的吩咐。”玉疏聞言,不由問得更刁鉆了:“太子讓你做什么,你都會做么?”仇隱只道:“太子是君,為人臣者……”話還未說完,便被玉疏打斷了:“我不要聽這種套話。”仇隱面色還是淡淡的,只是一指腰間寶劍,問:“公主知道這把劍的名號嗎?”玉疏以前聽樓臨偶然提過,便“嗯”了一聲,答道:“玉龍?!?/br>“公主常跟在太子身邊,應(yīng)當(dāng)知道涼城罷?”玉疏點點頭。涼城是北延與大楚一座邊境軍事重鎮(zhèn),韓笑歌的父親韓靖大將軍就常年駐扎在那里,是大楚最重要的一條防線。“臣便出生在那里??上О司艢q的時候就遇上戰(zhàn)事,北延人打來了,全家喪了命。臣當(dāng)時因在外學(xué)武,方才躲過一劫。臣茍且偷生,只為復(fù)仇活著,但北延如日中天,臣單打獨斗,根本不得其法。直到遇見太子殿下?!?/br>“臣這條命是太子多年前所救,必以一命還他,后來更以寶劍為贈,前途相許?!?/br>“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所以何來甘不甘心?”他明明聲音并不大,但聽到的人,無一會懷疑這句話的分量。玉疏不由苦笑。看,樓臨在任何人心中,幾乎都是天神。而她讓神墮凡間。她一時沒有說話,仇隱眼神沉沉的,又道:“何況……”他望了玉疏一眼,似有些未盡之語,又很快把眼神收回去,仍是那副幾乎沒有存在感的模樣,終究不肯再言。他本沒有名字,后來給自己取“仇隱”二字,便已決定自己此生的命運(yùn)。有些妄想,該掐滅在源頭里。他微微垂下眼睛。玉疏還在神思,忽見仇隱側(cè)耳聽了聽,然后擰眉道:“公主小心。”一手已按在劍鞘上。纏斗<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纏斗<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18臉紅心跳玉疏雖未明白,本能地驅(qū)使馬匹避讓幾步,剛剛避開,就見七八匹好馬疾奔而來,來勢極其兇猛,滾滾煙塵四起,四周一些做小買賣的攤販和行人避之不及,不管是人是物,都通通狼狽摔在地上,一瞬間鬧了個人仰馬翻。“什么人,這樣跋扈?!庇袷钄Q眉,還以為是京城哪家紈绔,再展目一看,卻不由面色微沉,低低說了一句:“攔住他們?!?/br>這一行人雖都做大楚打扮,但高鼻深目,五官分明,彪悍非常,完全不似個楚人模樣,倒像是……北延人。尤其是為首的那個男人。他懷中用斗篷抱著個人,仍舊輕輕松松,此時見玉疏帶來的侍衛(wèi)把他們攔住,不由微微偏頭,高高睥睨了玉疏一眼。玉疏很難形容出那個男人的樣子。眉目深刻到近乎凌厲,哪怕騎在馬上,也能看出身量極高,因為肌rou叢生,而顯出一種有壓迫性的高大。明明只是一眼,但就那么短短一瞬間,玉疏卻覺得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盡管那人輕衣簡從,有意掩蓋身份,但那種從骨子里透出的悍勇之氣,那種真正見過血的肅殺之感,都在昭示著,那絕非一個普通蠻人?!?/br>危險。這兩個字幾乎刻在了他的腦門上。一個非富即貴的北延人,緣何要如此冒險,在大楚與北延戰(zhàn)事愈演愈烈之時,不惜以身犯險,掩蓋身份來到大楚的京城?“讓開?!蹦莻€男人鷹一樣的眼睛盯了玉疏片刻,吐出兩個字。他的聲音和人一般,都是刀鋒一般的銳利,雖然帶著生澀的口音,不過倒確是楚話。玉疏沒動。她幾乎有一種直覺,決不能讓此人跑了!仇隱牢牢跟在她身后,帶出來的十幾個侍衛(wèi)已默契地圍住了這一行人。男人漫不經(jīng)心瞥了一眼,被人用這么個甕中捉鱉的陣仗圍住,也并不見一絲惶急,眼神掃過諸人,眼神中一點鄙薄,他勾出一點陰騭笑意,傾身向前,望著玉疏的眼睛,“小姑娘,”他輕輕松松道出玉疏的女扮男裝,語氣是種自負(fù)的桀驁:“最后一次機(jī)會,讓你的人滾開,不然若是真動手了——”“可別把你嚇哭了?!彼凵駳堨?,玉疏只覺得自己像被一頭嗜血的狼盯著,毛骨悚然。他話音剛落,仇隱腰間玉龍已出鞘,雪亮劍鋒清吟一聲,直直指向那男人命門,仇隱面色凜冽,玉疏已退至安全距離,冷冷道:“在別人的地盤,閣下不管是出山虎還是過江龍,也還是收著些為好?!?/br>男人正要說話,卻見仇隱已一劍刺來,這一劍又輕又快,甚至連劍影都看不清,章法詭譎不能言,直沖他心口命門而來,他卻完全不閃不避,冷笑著抽出腰刀便往上一迎,刀劍相擊之下,震顫清鳴之聲不絕于耳,竟都未斷裂,想來那腰刀也是難得的一柄神兵利器。男人想必早已自信于這點,借此相博之機(jī),將他二人算成了貼身相斗,因此仇隱的長劍反而不易施展開,那柄短腰刀卻反而占了便宜!玉疏帶來的侍衛(wèi)早和那男人帶來的一行人纏斗起來,雖這行人體格勇武,但玉疏身邊的侍衛(wèi),個個也都是樓臨送來的頂級高手,人數(shù)又近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