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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這些都是他來做的,玉疏還挺生疏,就不知輕重地兩指合攏捏了捏。“嗚嗚!”她只來得及啼哭兩聲,本是蹲坐的姿勢,也瞬間跌坐在他小腹上,反而被他看得更清楚了。玉疏一只手撐著他,還沒回過神來,那完全由自己給予的快感太驚人了,電流劈過全身帶來的戰(zhàn)栗,酥得天靈蓋都麻了。也不用他再教了,玉疏無師自通地揉捏起來,纖長的腿在他小腹兩側幾乎都繃直了,都沒能擋住一波波襲來的快感,正在峰頂起伏之間,就感覺到樓臨在身下挺了挺腰。“宴宴只顧自己玩兒,哥哥可要傷心了?!彼曇羟八从械牡蛦?,又藏著一絲誘,去哄勸她:“用哥哥的roubang去和你的小花珠一起玩兒,嗯?”玉疏跟被蠱惑了一樣,真把個驢大的物事握住了,然后自己挪了挪,把個花珠蹭在了guitou上。細弱撞上堅硬,嫩rou和褶皺的相撞,撞出火光四濺,從骨髓里起的癢,這一刻到了頂峰,天雷勾動地火,也不過如此了。騎(h)<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騎(h)<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18臉紅心跳玉疏就真的握著小樓臨在蹭,從挺翹起來的花珠到逐漸開合的花唇,她還有些干,水還只吝嗇地流了一些,倒是從guitou溢出的清液,倒出乎意料幫了她,成了潤滑。她腿間開始濕黏黏的,xue已經(jīng)張了口,有時候她沒把控住力道,這孽根就差點給吞進去,樓臨一額頭的汗,又得控制力道,又得啞聲哄她:“乖宴宴,再吃深些?!?/br>玉疏咬著牙往下坐了坐,勉勉強強吃進一截,他這陽物已是怒張狀態(tài),這么塞進來,漲得發(fā)疼,玉疏無論如何不肯往下了,撐著他的胸,跪坐在他身上,聲音就帶了三分哽咽:“不行、哥哥、不行……”樓臨是打定了主意叫她自己來,繃著后槽牙忍過一波復一波的吞咬感,才低低笑:“不行也得行,是宴宴自己把哥哥綁住的呀?!?/br>玉疏就趴在他身上,勉強爬上前去解樓臨的束縛,可她剛剛玩兒的太開心了,一連打了好幾個結——還是死的,還特地拉緊了。既然自作孽,自然就不可活,玉疏又全身都是酥軟的,解了半天也解不開,反倒是這個動作,兩人完全骨rou相貼地黏在一起,溫熱的肌膚熨燙過來,乳尖不時上下左右地磨蹭,他全身都硬了,肌rou也硬邦邦的,又有兩團嫩生生的乳波全搖在他的胸上,簡直是一雙嫩豆腐,讓人想一口吞下去。可惜還只能看不能吃。樓臨呼吸愈發(fā)粗重起來,被她毫無章法地亂蹭給磨得心火四起,差點就要破功,好在玉疏此時也沒了耐心,把繩結一丟,自己勉強撐起來,有些惱怒,只是見樓臨這副樣子,又開懷了,就試著再往下坐了一坐,見他呼吸更重,就撐著身體,左右動了動,還壞心眼地咬了咬他。玉疏還沒得意完,樓臨就真好整以暇地躺了,半分力也不肯出了,玉疏反而箭在弦上,坐在他身上,不得章法地到處蹭。只是這樣蹭倒也有些別樣趣味,玉疏因為看不到,只能胡亂地扭腰,xue中被撐得發(fā)漲,一點春水緩緩沁了出來,她的精神逐漸被情欲裹住,來得有些緩慢,卻洶涌,這嫩生生的牝戶抽動得厲害,一下接一下地去吸他,想他動一動、插一插,誰知被她騎著的冤家明明都被吸得紅了眼,也是打定主意不伸手,抿著唇給她做了一個無賴表情:“小生體弱,女大王可要手下留情?。 ?/br>玉疏氣得啊,去掐他的乳尖,然后他臉頰抽動了下,腰也是一彈,就把個孽根全給送進去了,玉疏久久不得,突然來這么一下,差點沒徹底酥倒,回過神來又嘻嘻笑,奶貓一樣趴在他身上去舔他的乳尖,也沒什么技巧,笨的很,只會顛三倒四地舔,要么就偶爾吸一吸,還會不知輕重地咬,樓臨簡直想撫額,這樣居然也受用了,挺腰來回去頂弄她,頂?shù)盟浑p眼兒飛出媚,一只xue兒始沁芳,還自己變幻著角度,權把他當按摩棒使。樓臨就故意去由著她,結果果然,玉疏四肢也酸了,腰腹也軟了,勉強滿足了自己,他還硬得很,只是玉疏噴爽過之后就不管別人死活了,“啵”的一聲拔了出來,黏稠的水液溢得兩人腿根到處都是,玉疏雙眸微餳,動了動身體,軟倒在他肩窩,就懶洋洋地撒嬌:“我沒力氣了,哥哥,你自己解決罷?!?/br>樓臨氣極反笑,故意去啄她嫣紅的臉:“小磨人精,用完哥哥就不管啦?”玉疏就抱著他的脖子嘻嘻笑,正想說話,就感覺枕著的身軀瞬間繃緊了,還未反應過來,他手腳上的繩子就被他盡數(shù)崩開了!那些碎布散了一地,玉疏卻根本沒心思去管了,因為她已經(jīng)被樓臨按在床上,從背后又深又狠地插進來,xue中還濕滑得很,此時卻正好方便了他,長驅直入,一直頂?shù)侥菈K嫩rou上,才聽身后低低的威脅聲:“宴宴可真是越來越不乖了。用完就丟,嗯——?”玉疏忽然被人入了個盡根,剛剛還在余顫中的身體被撐到了極致,猝不及防的快感讓她腦子一陣陣地發(fā)暈,還跟傻子似的,迷迷糊糊去給他控訴:“哥哥既然能動,剛剛怎么不肯發(fā)力,全讓我一個人來?!?/br>樓臨笑,低沉的笑聲全跑到她耳朵里來了:“宴宴這樣懶、又這樣嬌,不這樣,哪能讓我們宴姑娘出力呢?”玉疏掩面。“哥哥今天再教宴宴,下次綁人,可別用絲綢了,知道了么?”玉疏懊惱得不行,她和樓臨身上穿的,不是綾羅便是綢緞,固然是好東西,只是換另一個詞來說,便是脆弱。誰叫她頭一遭綁人,業(yè)務能力還不熟練呢?綁架人成了受害人,被反反復復吃了又吃、做了又做,就不能怪誰了!只是玉疏自然也有降伏他的辦法,覺得趴著難受,就軟綿綿倒在床上,一聲接一聲地叫“哥哥”,又說這樣難受,要看著他,要抱著他。老辦法,十年了,屢試不爽。樓臨就很自然地把她抱過來,粗硬的性器在她體內刮了一圈,刮蹭得玉疏就更綿軟了,呻吟也跟沁了蜜一樣,是淌出來的,然后被他抱在懷里,溫熱的肌膚貼在一起,又被他低頭叼著乳尖,有一下沒一下,輕一下重一下地舔。玉疏被舔得有點癢,就摟著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