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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枕邊嗎?”男子答。“你是說,你是那盆椒草?”妳茫茫然地對著聲音來源處問。“瑯青才不是什么椒草!”男子有些羞惱。“不是椒草?可老板說........”“不是就不是!”“好好好,不是椒草,那你究竟是哪種植物呢?”“瑯青...........是須彌花?!?/br>“須彌花?”夢醒后,妳竟然對夢境記得一清二楚,上網(wǎng)卻查不到什么須彌花,只查到傳說中神明佛祖居住的須彌山,妳簡單粗暴地推測,須彌花就是生長在須彌山上的花。須彌花(二)二度深眠入夢時,白霧依舊,瑯青再度現(xiàn)“聲”,妳問他妳的推測對不對,他模棱兩可地嗯了一聲。“你真的是我床邊那盆栽?那自我介紹一下嘛,我很想知道該怎么照顧你?!?/br>“多謝娘子愛護,瑯青不愛光亮,現(xiàn)下這般便很好?!?/br>“你為什么會跑來我夢中呢?”妳好奇。“只有如此,才能與娘子相談?!爆樓嗪π叩?。妳覺得他很可愛,便調戲幾句,開點小玩笑,又贊美他嗓音秀俊,女人聽了都會耳朵懷孕,生下一堆小瑯青。“娘子欺負人!瑯青豈有那般風流隨意!”彷佛有羞惱跺腳的聲音傳來,接著便沉靜無聲,妳呼喚幾次都無回音,醒來后便對著盆栽說話,還用指尖輕輕撥動那圓圓的葉片。“瑯青,我夢里的人真的是你嗎?怎么跟你開開玩笑就生氣不理人了呢?脾氣真大啊?!?/br>其實妳心里壓根不信夢中什么會說人話的須彌花,也沒把兩場夢當回事,所以第三次又夢到濃霧時,妳沒抱期待,直到他的聲音響起。“當然是我,否則還有誰呢?娘子怎么就不信瑯青?”這次他很是委屈。“我相信你就是了,那你氣消了嗎?”妳問。“自、自是消氣了,瑯青脾氣才不大?!?/br>他結結巴巴扭扭捏捏的語氣,讓妳好笑又無奈。“好,你脾氣不大,是我大?!?/br>“娘子.......娘子脾氣也不大。”“你又跟我不熟,怎知我脾氣不大?說不定我在外面常常打人罵人呢?!眾吂首鲀磹好?。“娘子看起來就是好人嘛!”瑯青哼哼道。“等我把你賣掉你就知道?!眾叾核?。“賣、賣掉?!”妳聽到瑯青吃驚,就在肚子里偷偷笑,但馬上他就說了句讓妳不解的話。“要賣也是賣不掉的..........”妳追問原因,瑯青卻不肯回答了。“好吧,那你為什么一直對我娘子娘子的叫?”瑯青囁嚅半晌,才告訴妳,這須彌花一族,若要開花結果,必須現(xiàn)于世人眼前,而在世間認定它們之人,就是須彌花的伴侶。“認定?”“是啊,娘子不是一見到瑯青,就看上了嗎?”瑯青略帶害臊地表示。妳啼笑皆非,那看上是看上盆栽擺在房間適合,怎么就成他的伴侶了。>須彌花(三)隨著夜夜夢中相見,妳對瑯青漸漸產(chǎn)生好感,他雖然面皮薄了些,動不動就因為妳開有點顏色的玩笑或估錯他相關身世而生氣,但他個性還算單純天真,像個嬌氣的大小姐,妳不禁有點想看看他本人。“為什么我總是看不見你,只有這些nongnong的霧?伸手不見五指呢。”“人間界與妖界的交會處,本來便是如此。”瑯青一說完立即住了口,但妳卻沒錯過他話中資訊。“妖界?這么說,你.......是妖怪?”“娘、娘子害怕了嗎?”瑯青有些慌張地問。妳這時才察覺,看似純良的瑯青也有些小心機,他刻意隱瞞了他是妖怪的事實。“你如果不會害我或把我吃掉,我就不怕。”因為身在夢中,妳不以為意,就算他是妖怪,難道還真能在夢里把妳給啃光嗎?“自、自然不會!”瑯青連忙否認。“那我想見見你本人?!?/br>妳要求幾次瑯青都用些莫名的藉口推托,于是妳假裝生氣。“瑯青害怕,害怕驚了娘子。”他支吾道。“你長得很丑?很可怕?像異形?”“異形?”妳跟瑯青形容了一下異形。“才、才不像!娘子莫亂說!”他又生氣了。“既然不像,就讓我看看?!?/br>妳發(fā)揮高超的死纏爛打功力,瑯青只好無奈地現(xiàn)身,而妳確實被他嚇了一跳。嚇一超大跳。在妳眼前的,是漂浮在濃霧中的一顆男人頭顱,那張臉上有大半邊都布滿著刺青般的翠綠藤紋,他雙眼緊閉,膚色蒼白,像個營養(yǎng)不良的病人,仔細看可以發(fā)覺他五官還算清俊,但這不人不鬼的造型著實讓妳打了個寒顫。“娘子,娘子可是嫌棄瑯青了?就知你們人類對異己薄情排外.......”瑯青幽怨地用哭腔訴苦,但是嘴唇抿緊絲毫未啟,也不知他是用什么器官發(fā)聲,那張臉就像沉眠般毫無表情。妳這時明白,瑯青不愿露臉,可能是他嚇跑過很多人,也可能是他的族人用跟人類不愉快的過往經(jīng)驗給他洗腦,無論如何在他眼里人類十分狹隘,妳當然不能丟了同胞的臉。“我只是有點不適應。”妳清清喉嚨大膽表示。“哼.......”瑯青用哭音回答。“真的,我想看久了就會習慣,為什么你只有一顆頭呢?”“娘子想看瑯青的身子?”瑯青羞澀地以哭音問。妳皺皺眉,覺得他話說得哪里怪怪的,但又好像沒錯。“你天天在房間里看我整個人,也要讓我在夢中看看你才公平呀。”床邊的盆栽確實連妳的裸體都“看”過了。瑯青別扭地要妳不許笑他,妳再三保證后,他便從濃霧中現(xiàn)出隱去的下半身。那.........不知是否可算是身體,瑯青連脖子也沒有,接在頭顱下方的,是一團巨大糾結亂纏的藤蔓,有粗有細的藤蔓上長著許多圓圓的葉片,形狀正像妳床邊的小盆栽,而藤蔓最下方是許多根須,還帶著濕潤的泥土,從那里飄來一陣親切的土腥味,像大雨過后潮濕的森林氣息。“為什么要笑?”妳不解,無論要用驚悚或怪奇形容,都跟好笑搭不上邊。瑯青說,他被須彌花族里的不少族人笑過,他化形不全,所以很厭惡在他人面前現(xiàn)身。“用小盆栽的模樣不就好了?!?/br>“那不過是瑯青在人世的一部份虛影,娘子眼前所看到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