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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揉搓。細致到深入她的指縫。粉白的足在他手下仿佛沒有了骨頭,像一團面似的被捏來揉去。顧杉心跳如雷,癢意順著足尖攀上了心口,仿佛胸腔里裝了不安分的蝴蝶,正因為一場龍卷風瘋狂閃動著翅膀。勒令自己側(cè)目盯著墻上一副梵高的仿制品,她再開口盡量顯得一本正經(jīng)一點,“我有失眠癥,最近想把藥慢慢戒掉?!?/br>接下來的話似乎怎么也沒有邏輯,可是顧杉還是想著怎么能將手里的錢堂堂正正的送進鐘遲意的手里,讓他辭掉LS的差事。好好讀書。一個突然遭到父親遺棄的少年,一個咬牙照顧阿婆的少年,總不能連學(xué)業(yè)都一并失掉了。這世間像她一樣苦澀的人本來就不該再多一個。可她的心意難以吐露。鐘遲意密不通風的睫根忽閃了兩下,唇角突然勾起來,很聰明的抬眼幫她補充了后半句的話,“所以,顧老師還是決定要包養(yǎng)我?”“私人按摩師?!鳖櫳加职迤鹉樇m正。少年第一次對她專心笑起來,像是曇花一現(xiàn),很快又消散不見,低頭專心的將她兩只腳洗干凈搭在自己的膝蓋上,隨后抽過毛巾擦干上油。“躺吧。”鐘遲意按平了按摩床的電鈕,幫她脫掉外套。顧杉仰面躺在按摩臺上時還在等待著他的回答。吊頂燈的暖光被切斷,周圍突然變得昏暗,可是腳上的觸感并沒有挺還在輕輕的放松她的神經(jīng),她不知道少年的手帶著什么魔力,也許是那場被打斷的授課讓他真的成了一名合格的技師,她的眼皮在這樣溫吞的環(huán)境里,又開始變得沉重。腳跟還被對方輕輕敲擊著,恍惚聽見一聲:“睡吧,等你起來再說?!?/br>窗外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一只好奇的麻雀,探頭探腦的望著房間里的兩人,時不時張開嘴輕叫。卷長的睫毛上下顫動,顧杉醒來的時候只能看見昏暗中少年的側(cè)臉。他耳朵上塞著一只白色的耳機,閉著眼睛靠著沙發(fā)的后背,似乎在小憩。顧杉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鐘了,但卻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睡了一覺,手臂被壓得有些發(fā)麻,她盡力放小動作去勾著遠處臺子上的風衣。不去驚擾對方。想看一眼手機。沙發(fā)里的人因為她的異動很快睜開了眼睛,打開了手邊燈光的開關(guān),站起身彎腰替她拿過了風衣,輕聲問:“要什么?”顧杉臉上還帶點睡意的懵,眼睛有些微微腫起來,臉色微紅,摸到了衣袋里的手機,可是再摸上屏幕,手機早已經(jīng)變成了一塊黑磚,完全饋電。鐘遲意琢磨過她的意思,指了指自己的手機露給她看,“五點多了,你朋友說先回家休息。”屏幕上正播放著一首她毫不知情的說唱音樂。顧杉被時間驚了一跳,立刻盤坐起來,腦子還發(fā)著愣,一來不相信自己睡了這么久二來懊惱自己怎么睡了這么久。對方已經(jīng)掀開了她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蓋上的軟毯,舉著拖鞋又要來往她腳上套。淡粉色的唇一開一合露出瑩白整齊的牙齒邊緣,“你的私人按摩師,我做?!?/br>第二十八章:關(guān)系關(guān)于鐘遲意答應(yīng)她的事情,顧杉是真心實意的感到高興。甚至陪著他去跟老板娘交涉的時候,都全程勾著唇角。老板娘被他們從睡夢中驚醒,先是驚嚇后來則是惋惜,甚至在接受顧杉替他還款的時候還不停的小聲跟鐘遲意咬耳朵,問他要不要這么快就找到了金主。畢竟,在她看來,顧杉人看起來即放不開,手上可揮霍的錢也不會太多。鐘遲意完全能找到一個一勞永逸的主顧。鐘遲意沒解釋,只是一直看著顧杉心情極佳的幫他還了兩萬塊債務(wù),還順便幫他結(jié)算了教學(xué)的費用,一雙杏眼里仿佛灑下了銀河里頭的繁星。出了門顧杉才縮澀了一下肩膀,指著自己不遠處的車子問:“送你回學(xué)校,還是去哪兒?”鐘遲意認得車子的型號和牌子,性能不談,價格不足10萬。他跟著顧杉上了車,直到對方熟練的駛出了車位,才有些認真的問:“顧老師,你手頭富裕嗎?”顧杉眨眨眼,余光里還能看到鐘遲意漆黑的眉眼,完全不懂他的意思,不過末了注意到他的神色在車子略顯廉價的塑料內(nèi)飾上掃過,才好笑的說:“不富裕,還很窮,所以你要盡職盡責,別把我當提款機器?!?/br>余下回到學(xué)校的路上鐘遲意沒有再講話,不知道是不是對她的財力已經(jīng)失望透頂,但是顧杉心情卻因為拯救了十足少男而雀躍起來,甚至打開了中控臺上的收音機。鄧麗君的聲音悠長,她忍不住跟著哼。鐘遲意終于問出了第二句話,“顧老師,你多大年紀了?”顧杉憤憤的一個急剎,忍著粗口,指著不遠處的校區(qū)后門趕人,“反正比你大,下車吧?!?/br>鐘遲意眉眼帶笑,下了車直接繞過車頭,開門身手取過她放在手扣的車鑰匙,誠心邀請,“隔壁的鮮rou小籠包不錯,我請你吃早點吧。”“順便商量下按摩的費用?!?/br>少年說完話就自顧自的鉆進了漆黑狹小的店鋪里,顧杉望著因為鑰匙走遠而熄火的車子無語凝噎,翕動鼻翼,前方黎明中亮著暖燈的店鋪似乎真的飄來一陣濃香。她咽了咽口水,沒法子,只得同意。店家是對年邁的母女,老婆婆慢悠悠的包著餛飩,而女兒則麻利的上籠屜。冒著熱氣的兩籠包子很快端上了桌子,顧杉有些猶豫,對面的鐘遲意已經(jīng)幫她搓了一次性筷子遞過來,堪稱誘哄的說:“店面不怎么樣,可是味道真的不錯。”末了又摸了摸脖子有些歉意道:“等我賺了錢,下次請你吃好的。”顧杉小范圍的翻了個白眼,一來不覺得兩個人還有一起吃飯的必要,二來唾棄對方賺自己的錢請自己吃飯的想法。簡直堪稱無恥。捏著筷子夾起一只胖圓的包子,送進了嘴里。rou汁從筋道的面團里爆開來,口齒生香,她眼睛默默亮了很快低頭又夾起了另一個。鐘遲意一直瞧著她,又招手像老板要了兩晚脆rou餛飩和黑米粥。飽餐一頓,顧杉一面擦著嘴才想起兩人共食的真諦,清了清嗓子問:“八千一次是不能的,我手頭有限,不如,三百?”鐘遲意喝著小米粥低頭不語,顧杉又試探的加價:“五百?”“八百真的不能再多了,你知道我一堂課才賺多少錢?!?/br>再者鐘遲意阿婆的醫(yī)療費她也打聽的清楚。顧杉正欲擺出一副成人的架子說教,對面的鐘遲意抽出紙巾擦著嘴角,另一手直接掏了手機,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