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綠帽(h)
五 綠帽
星辰在天空中閃動著微光,酒店行政套房的玻璃窗上,倒映著男人的身影。 夏明明剛洗完澡,水滴順著發(fā)絲落下,滴在浴袍掩蓋下的飽滿肌rou上。他坐在扶手椅上,左手端著一杯紅酒,輕嗅水晶杯中的酒香。 今夜,他的心情不錯。 這陣子幾個大項目順利完成,事業(yè)上他是春風(fēng)得意。情場上也是順的,上半夜剛和一個小明星爽過,床邊的垃圾桶里還留著用過的安全套。 但上半場玩完了,他還有下半場。 老頭兒要出差一個月,離開前吩咐了兒子記得孝順照顧他的準新娘。說是孝順照顧,言語里,還暗示了兒子幫忙看看準新娘身邊有沒有出現(xiàn)什么豺狼虎豹。 不過老頭兒雖是出差,也不會寂寞。當(dāng)?shù)氐墓芾韺影才帕伺伺憧统燥?,老頭在當(dāng)?shù)剡€有個情人。就算他要和蘇綰牽著手走進婚姻殿堂,但該尋的快活一樣會尋,不會閑著自己。 房門響起咚咚聲,他望著門,挑起劍眉。 放下酒杯,打開門,蘇綰正站在外面。 她來了。 她穿得很保守端莊,天鵝絨的黑西裝外套,下身是天鵝絨傘裙,傘裙下是黑色的長襪。也許晚上外面有些冷,可這樣也實在太厚實。何況,她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不會感受外面的冷風(fēng)。 但夏明明沒說什么,讓開路,讓她進去。關(guān)門時,他瞥了一眼外面。 蘇綰把包放在沙發(fā)里,還沒說什么,男人筆挺的身軀就從身后擁來,一只大手掌直接探入蘇綰下身的腿間。她沒有脫衣,他就那么隔著厚厚的裙子摸了起來。 明明她糯糯地喊了一聲,身子不可控地軟了下來,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穩(wěn)穩(wěn)地接著。 他沒有說話,她也不再說什么,只是感受著男人肆意揉捏著下半身的軟rou。那地方已經(jīng)開始安靜地流出黏答答的水,無聲地滋潤著女人的內(nèi)褲。 她揚起頭,對上了男人如黑寶石一般漆黑的眼眸。 她一邊享受著快感,一邊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他沒有生氣,只張了嘴,用熱氣裹住她的耳垂。 我可是真心拿你當(dāng)兒子!她的下身被他揉搓著,可她表面上擺出架子,好像多么凜然不可侵犯似的,你居然想上我?! 姆媽。雇人的男低音聽起來深情款款,情深意篤,真心得叫人動容。 我也真心拿你當(dāng)姆媽么。說著,他貼在她的耳邊,輕輕笑起來。 那笑聲讓她發(fā)酥,腿都快站不住了。整個人依靠著他,都快差點倒下去。 不過呢,他說,我也是真的喜歡姆媽,喜歡得想搞到床上去 這人真沒個正經(jīng)!她嬌媚地橫了他一眼,看得他手上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她聞到他身上的味道,笑著推了他一把:你身上還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呢,洗過澡沒有??? 他笑著說:為了姆媽,洗得干干凈凈的。他繼續(xù)揉搓著。 唔她的喉嚨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聲音。 姆媽要是高興,可以叫出聲來。他勸道。 可是她的手指從他的浴袍口摸索進去,觸到那滾熱的胸肌,她渾身一顫,我記得你說過,你不愛女人演戲。 那雙眼睛很好地演繹著什么叫做害怕,看上去好像她真的是那樣擔(dān)心著:我怕我叫得太大聲,你會認為我在演戲。 夏明明那天說的話,戳破了她的謊言。 她的確會在床上演戲。 她伺候了老頭兒一年多,為了老頭兒高興,她假裝在他身下高潮。她叫得越大聲,老頭兒越是覺得自己能耐,就越高興。于是回回她都是扯開喉嚨叫著,讓老頭兒以為他六十多歲的年紀還如二十歲的年輕人一般。 夏明明當(dāng)然知道這件事。 偶爾一次,他隔著沒有關(guān)上的主臥門,看到了老頭兒和她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房間里的女人嘶聲竭力地喊著,他看著老頭兒滿頭大汗,無聲地勾著唇角。 你饒了我吧!輕一點呀!! 你就當(dāng)心疼心疼我,嗚嗚嗚 女人在床上哭著哀求道,她叫得很真,如果不是老頭才不過幾分鐘,夏明明說不定就信了她是真的和老頭做得死去活來。 夏明明很早就清楚,女人這種生物是能在床上表演高潮的。哪怕一個女人哪里都沒被人摸,沒被人插入,她一樣能夠在人前舒爽地叫出來,好像和人真的在zuoai一樣。 所以,他不愛女人在他面前演戲,不喜歡被人侮辱他的能力。 他揉捏得越快,她抖得也越快。忽然,她夾緊了雙腿。 明明~她勾著他的脖子,長襪貼著他的手,慢慢地蹭著,卻不許他再動一下。男人的喉結(jié)滾動著,她討好地笑著說:明明,姆媽可以給你。但是你能不能 這事情要是被你爸發(fā)現(xiàn)了,我就完了呀。 他嗤笑一聲,牙齒來回磨著她的耳垂。 她的雙眼開始迷離,熱氣逃出那張飽滿的唇,拂過他的臉。 明明,你要保護姆媽呀。她求道。 她有一年多沒找別的男人了。老頭兒有點疑心病,她為了讓他相信她是真愛他,只能憋著忍著。好不容易快迎來兩人領(lǐng)證的日子,呵,誰成想他的兒子居然來勾她。 那天她看到了他的本錢,大為心動。選擇他也不是什么讓她為難的事。他是老頭兒的兒子,還是老頭兒滿意的繼承人,有錢有權(quán)有地位。出了事,他為了不連累自己,都會護著她。和他滾到床上去風(fēng)險系數(shù)不高,比和別的男人zuoai有保障。所以她需要一個承諾,有了這個承諾,才能放膽和他偷情。 姆媽放心。他輕啄了一口她的臉頰,我也不想死。 這就是答應(yīng)了。 她心下一松,緊接著放開了腿。 兩人達成了默契,也不用再忍。他一手大力扯下傘裙,絲襪的襠部暈染開一片更深的水漬,一看就知道流了不少溪水。絲襪的質(zhì)感很好,軟綿絲滑,不過他現(xiàn)在記得很,沒功夫享受,直接一撕,撕破了絲襪。 看到股間內(nèi)褲的那一刻,他笑了。 那條內(nèi)褲不是丁字褲,但和丁字褲也差不多。黑色真絲的內(nèi)褲邊緣處勾勒著玫瑰花的圖案,襠部很窄很小,堪堪擋著一點點的軟rou。這內(nèi)褲穿得有什么意思,還不如不穿。 男人的手指拉下她的內(nèi)褲,內(nèi)褲離開了隱秘的部位,沿著白皙的大腿,落在了地毯上。 她急促地喘著氣,有意壓低聲音,嗯嗯地叫著。聲音很嬌柔,也很輕微??赡菈阂值穆曇舾趴v了他心上的怒火。 鬼使神差的,他直接帶著她倒在地上。 平常他不會那么急的。他會做好措施,帶著人去床上,戴好安全套才會做。但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精蟲上腦,反正他被她的叫聲勾得實在難耐,甚至都忘記去戴安全套。 他按著她倒在地板上,手指漫入軟rou的縫隙里,沾上了無聲分泌出來的汁液。 能不能進去?他沉沉地問。 也不曉得她準備好沒有。 她心里也癢,早就急不可耐。軟嫩的大腿磨著他的手,她的大腿摸起來比摸絲襪還爽,光潔白嫩,比絲綢還要順滑。她喘著氣,搖著他的手臂,小聲喊:進來,明明快進來。 快要了姆媽。 他再顧不得,撩起了浴袍,長長的性器早就勃起,在兩股間空空搖晃。他往前一挺身,roubang對準花蕊口,狠狠地插了進去。 呀!她發(fā)出急促地啼叫。 她和老頭兒交往了多久,就空虛了多久。如今終于找到了一個合心意的壯年男子。他的那根東西茁壯強健,粗長有力。一插進來,就在和她叫囂著展示粗獷野性的生命力。因為怕他覺得她大聲的尖叫是在裝,所以叫了一聲以后,她只敢急急地伸出舌頭喘氣。 但身體是多么的誠實。 燈光下的小腿白似雪,盤緊了男人削瘦但充滿力量的腰部,她踢著他的腰,用動作催著她。 他笑了起來。 雖然這樣的表現(xiàn)有滿足他,但他還是半信半疑。 她是個很會演戲的女人,也懂得怎樣迎合男人。那急切里有沒有演戲的成分,這可說不好。 所以他抓著她兩瓣臀rou,狠狠地撞上了她的胯部。 女人疼得大叫,可絲毫不想叫他停下來??諘缌嗽S久的身體終于迎來了一條讓她滿意的長蛇,他的速度不快,每一次都是淺淺地離開,摩擦著兩瓣軟rou,然后下了功夫,用了力,要她命一般地捅進去。她很痛,也很爽,爽得讓她覺得一年多的忍耐得到了慰藉。 為了配合他,她抬起了雙腿,腿上還穿著黑緞高跟鞋,高跟鞋就掛在他的肩膀上,胡亂地拍打著。于是他能夠進入得更深,長蛇的蛇口重重地吃著她最里面的花核。女人的叫聲起先是低低的,后來一聲高過一聲,于他來說是極品春藥,鼓勵著他更賣勁耕耘著這塊久旱的田地。 蛇頭逐漸有了濕意,他知道要射出來,按著她,正打算退出去。她卻絞緊他的身體,喊道:射射射!射出來! 他哪兒來得及忍?只好摟著她,長吼著,就那么射出了jingye。她的身子一抖,花蕊口滋地一聲,飆射出了一把花液,射在他的腰上。 等他射了出來,她才松開腿,癱軟地陷在地毯上。雙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身體還在顫抖,花蕊的地方,也還微微蕩漾著,吐出汨汨花間的露汁。 他喘著氣,抽出了小家伙。她略一低頭,看到蛇頭還掛著jingye,混雜著她的水,雖然軟了下來,可他抽出來的時候,依然在空中晃動,晃過她的大腿,晃得她眼睛不由自主地追著它的身影。 身體不由自主地爬起來,她的頭被那家伙牽引著,貼上了他的兩股間。舌尖伸了出來,討好地舔在了粗長的莖身上。 他止住了她。 骨節(jié)分明的細長手指扼住她的下巴,他笑得輕佻,卻帶著一股危險:不怕出事? 她的臉上又出現(xiàn)了那股天真的神情,像個單純的少女仰著傾慕的眼神,舔過紅潤的嘴唇。 我會吃藥。說出來的話是個經(jīng)驗老道的老手,口氣卻像個安分守己的乖乖女。 他冷笑一聲,戳破她的謊言:想要個孩子? 被他戳穿,她倒也沒有慌張。 老頭兒和她結(jié)婚是讓她簽了婚前協(xié)議的,她乖乖的,才能拿到一些錢??赡切╁X對她來說怎么夠?或許他的情人會滿足,但她不行。 老頭兒的情人孩子多得很,雖然老頭兒自有安排??伤獱幨裁?,勢單力薄的肯定吃虧。 所以她需要盟友,也需要本錢。 盟友是夏明明,本錢就是她得生個孩子。 女兒也行,當(dāng)然最好的還是兒子。 但老頭兒已經(jīng)是暮年之軀,身子垂垂老矣。他再在她身上逞威風(fēng),又能恢復(fù)幾許余光? 別的不說,這一年來她沒吃藥,他沒戴安全套,也沒結(jié)扎,可她有什么動靜沒有? 有幾次老頭兒和她做的時候貪婪地盯著她的肚皮,眼中燃燒熊熊期待,好像還在期待他能在那里孕育出什么生命。 她要生個孩子。 她要生孩子,可找誰?顯然不能隨隨便便找普通男人借種。 所以該借誰的種? 她不慌不忙地,那雙慣會狐媚的眼中閃爍著靈動誘人的光,美人尖的下巴放在他的手心蹭了蹭。 那你肯不肯呀?她像是嬌俏的姑娘,同真心戀慕的情人撒著嬌。 回答她的是他的動作。 他猛地抱起她。嬌小柔軟的身體坐在他的臂彎上,她反應(yīng)很快,兩瓣屁股在他的手臂上來回蹭著。 他抱著她,躺在了酒店客房寬大的雙人床上??粗纳眢w沉入蓬松的羽絨被上。 既然要生,就多做幾次。他貼在她的耳邊說,保險。 手指剝開了黑色西裝和襯衫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rufang。黑色的乳罩貼著豐滿白嫩的rufang,乳罩上的玫瑰圖案蜿蜒而上,裹著里面的白色乳團,在房間里昏黃的燈光包圍中,閃爍著妖冶綺麗,足夠讓人暈眩的光。 他俯下身,牙齒咬住了她的rutou,毫不憐惜地啃咬吮吸起來。 然后,他用炙熱的氣息包圍了她的身心,房間里響起了男人女人的和鳴交響曲。 這天晚上,夏明明的爸爸徹底被戴了頂綠帽,是他兒子夏明明用親rou給戴上的。 ps.恭喜夏明明他爸榮獲一頂新帽子 我應(yīng)該不用說角色三觀不等于作者本人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