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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一股地涌出,體內(nèi)空虛到發(fā)緊。“要還是不要,說清楚?!彼眚T上我,故意用roubang在我的xue口廝磨,卻就是不肯喂我。我難受得不停抬臀想把他吸進來,卻都被他故意避開,他越這樣,我越是想要他,“嗯哼……齊政赫……”我含著淚嬌嬌地喚他,雙腿牢牢盤上他的腰,“我要……”“就受不了你這副sao樣!”他低吼了一聲狠狠撞了進來,“嗯啊——”我滿足地長嘆了一聲,rouxue瘋狂地蠕動著想要絞爛進入我體內(nèi)的巨龍。“呃——呃——”他埋在我頸間喘得像是要斷氣,“歡歡……好緊……別……別吸了……”他的聲音都在顫,我已被欲念牢牢控制住意志,根本不理會他的求饒,雙手雙腳都緊緊纏住他,像山野里吸人精氣的妖,掛在他身上嬌嬈地扭擺我的身體,感受我體內(nèi)那根腫脹的rou棍在我yindao里每一個褶皺和凸起處充分地摩擦、碾壓。我聽見他惡狠狠地爆了句粗,干脆抱著我坐在了床邊,他雙腳著地,掐著我的腰把我一下一下往上拋,我又重重坐下來,每一下都把他吃得極深,這個姿勢太刺激,他幾乎快要頂?shù)轿业奈福铱藿兄鴵u頭,柔順的秀發(fā)垂在我身后蕩漾,他緊緊摟住我,把臉埋在我的發(fā)間,深情地和我耳鬢廝磨,“歡歡,和你在一起我好快樂,從來沒有人能讓我這么快樂,我是真的喜歡你……”他的聲線里甚至隱約帶了點哭腔。我并沒有太在意,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靠譜。不是嗎?***交代一下,從這章開始有部分情節(jié)和情欲秘書那本書重合,看過的知道我在說什么哈不敢虐得太狠,小虐怡情,赤赤前期心態(tài)確實很不正常,他畢竟是個反派啊啊啊,要洗白至少也需要一個契機。謊言我一向醒得早。蔓蔓疊疊的厚重窗簾將晨光都擋在窗外,室內(nèi)依舊黑沉靜謐到伸手不見五指,齊政赫在背后緊緊箍我在他懷里,我有些艱難地伸長胳膊點亮床頭燈,偷偷想把他橫在我胸前的咸豬手扒開。紋絲不動。我有些懊惱地扭頭瞪他,他還在沉睡,臉部表情放松而安寧,氣韻沉穩(wěn)。俊美不可方物,只要他不要睜開那雙邪氣的眸。我盯著他好看的五官發(fā)呆,腦袋禁不住胡思亂想,帥氣逼人,有錢多金,身材一級棒,又那么會撩,如果不是因為他那個陰沉暴虐的臭脾氣,哪里還需要他強迫我,我恐怕早已迷上他了。最主要是……還器大活好……我想著他rou棍在我兩股間進出時那種無上快感,感覺腿間微微又有了濕意,我心里清楚,我渴求他的rou體,一如他渴求著我那般,所以我才心甘情愿陪他墮落。我似乎被他調(diào)教成了一個蕩婦。突然好想騎他……怎么辦呢?可是這樣主動真的好羞恥啊……晨間的欲望洶涌難抑,我的呼吸已亂。tobeornottobe?我的腦海里正在做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哲學(xué)拷問,不見他嘴角已悄悄上翹一個魅人的弧度,“看夠了嗎?”他突然閉著眼睛出聲,聲線還帶著晨起時慵懶的嘶啞,性感到讓人骨酥體軟。我嚇了一跳,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惶恐羞怯,加上本來就在臆想跟他做羞羞的事,臉愈發(fā)漲紅。“讓我來猜猜我的歡歡在想什么心思……”他如同會讀心術(shù)般,大手直接分開了我的雙腿。壞了,要被發(fā)現(xiàn)了,好丟人啊。我自欺欺人地緊閉著雙眼撇過頭去,感覺他靈活的手指探進了我濕滑的xue口里。“只是看著我,就能讓你濕成這樣?”我聽不出他語氣里是得意還是調(diào)戲,只滿臉通紅地任由他在我雙腿間攪出羞人的水聲。他壞心地笑起來,手指深入花心,我饑渴的rouxue立刻不受控的起勁吸吮,他像施舍般又放進來一根,我來者不拒,rouxue蠕動得更歡了。“嗯、嗯……”我被玩得受不了,用雙腿夾住他的手扭動,睜開迷蒙的雙眼哀求似的看他,不夠,我想要他用roubang插我。他卻好整以暇地支著頭看我,不慌不忙褻玩著我的下體,故意對我的需求視而不見。“齊政赫……”我耐不住了,開始抱著他撒嬌。“嗯?”他今天居然不為所動。“給我……”我逼不得已將手探進他兩腿之間去捉那根可以讓我欲仙欲死的神物。他往后一縮,我撲了個空。明明他都已經(jīng)勃起了……我不解地望向他。“想要獎勵,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彼笞∥揖碌南骂€,看我的眼神莫名的深。我想起昨晚的不愉快,心里忍不住又開始咯噔,反正,不管他待會問什么,順著他的意思回就是了。“歡歡,你喜歡我嗎?”“喜歡?!蔽也患偎妓鞯鼗氐?,考慮時間甚至沒超過0.01秒。他一愣,似乎被我快速的反應(yīng)驚住了,可也并沒有因為這個答案感到開心,眼色反而深了些,“……真心的嗎?”“真心的?!蔽一卮鸬脽o比順溜。“那我們回去之后就結(jié)婚?!?/br>“……”我的喉頭梗住了,像一個突然被戳穿了謊言的孩子,定在那里手足無措,滿面通紅。他緊緊盯著我的眼睛,眼神深不可測,“嗯?”我被逼得進退維谷,感覺前腳是懸崖,后腳有追兵。一個“好”字卡在我的喉嚨口,我卻無論如何吐不出來。手機鈴聲救命般的想起,齊政赫不耐掃了眼號碼,還是接了起來。看來是緊急的事情,他邊接電話邊示意我?guī)退?,我如獲大赦,馬不停蹄將他整理妥當。“晚上合作方有個宴會,我會讓司機來接你?!彼恢痹诟鷦e人講電話,出門的時候抽空跟我說了一嘴,順便親了親我。我微笑點頭,剛剛死里逃生,我沒道理再去摸老虎屁股。其實我并不想去,第一我從沒參加過這種上流社會所謂的宴會,怕會失禮,第二他有沒有想過,我以什么身份去呢?可明顯我并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他的怒氣我承受不來。下午他請了個造型師來幫我梳妝打扮,洋洋灑灑搬了幾大箱子物什進房,造型師聒噪又娘炮,一進門就抱怨,“齊總這次怎么沒住他的長包房?這里又小又擠,東西擺都擺不開?!?/br>“長包房?”我似乎捉住了什么關(guān)鍵詞。“對啊,頂樓那間總統(tǒng)套?!?/br>我臉一白,那個房間,是他的長包房?應(yīng)該不會那么巧吧?何況也不知道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租的,我自我安慰,可結(jié)合這段時間以來在我身上發(fā)生的各種際遇,我心里已浮起巨大的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