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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變得清明,他一瞥頭,正好看到戳頭柜的毛巾上印著的酒店標(biāo)志,還是在原來的那家酒店,還好他沒有被弄到其他的地方。赤裸的身體,陌生的環(huán)境,還有左手邊……因他的動作而轉(zhuǎn)醒的女人。幾乎是想都不用想,阮智霖便理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得不說,如此狗血,如此小言。孟冉婷睜開眼,見靠在床頭的男人一臉冰霜,不僅沒有驚慌,反而笑著掀開被子,兩人的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中,腥臊的味道從深處冒出,不忍直視的畫面直接令阮智霖皺了眉頭——床罩被單上斑斑點點,還有些許的渾濁沒有干燥,男女身不著片屢赤條條地躺在同一被窩里,女人腫脹的下體,與男人因疲倦無法挺立的生殖器,阮智霖只覺一陣頭疼,想想便知昨天晚上的香艷圖并不是夢,而駕馭他身體的美人,此刻正趴在他一邊。果然應(yīng)了那句話:華美的皮相,蛇蝎的心腸。即使他猶記得昨日的她多么放蕩,下體的幽xue多么銷魂,男人都是感官動物,他也不例外。“說吧,算計我有什么好處?”阮智霖不相信這女人大費周章地把他弄上車當(dāng)馬騎,只是為了滿足身為女人的yin欲,論欲望,他覺得這女人比不上趙玲,連那女人都沒有出手,更何況她?所以,一定有更大的陰謀。只不過他的身份終究是個負(fù)責(zé)刑事案件心理偵破的人民警察,威脅他,沒有任何的作用。然而孟冉婷依舊從身后摸出了個什么,拿著一個黑黑的小盒子在他眼前晃,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人民警察,公然嫖娼,這視頻要是發(fā)出去,你說這小警察的仕途,還會不會一帆風(fēng)順?”下藥,強jian,拍照,錄像,存檔,無非就是這些小兒科的手法,阮智霖一醒來就想到了,不過以他的后臺,擺平這點小事兒不是問題。“隨你的便,我動過的女人不少,你別想拿這種事兒威脅我?!?/br>孟冉婷似乎是聽到了什么搞笑的東西,俏皮地挑挑眉,笑意滿滿的語氣里,卻盡是恐嚇,“這事兒能不能被壓得下,關(guān)鍵在于,我是誰的人。”一錘定音,阮智霖總是有千萬種理由,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說的對。他的后臺是父親所能調(diào)動的權(quán)力,而這女人的背景……是一個叫“霍連夜”的他并不好輕易觸碰的利益團體。問題并不在于他強jian了女人或被女人強jian,最重要的,是他碰了霍連夜的女人。父親的仕途,偶爾還需要地下室里的幫襯,得罪了霍家,完全沒有好處。即使這女人是暫時性的,也有所歸屬,這事兒要是捅出去,估計父親那邊也不好應(yīng)付。所以,只好順著她的話,看看有沒有什么更好的解決方法,“你到底想怎么樣?”滅口?不可能,現(xiàn)在根本沒這條件;搶過錄像帶燒毀?不可能,這女人竟然敢孤家寡人一個在他面前招搖顯擺,就說明錄像帶早就被復(fù)制好了運送出戰(zhàn)場外;不能強行起訴,因為沒有人證明他被下了藥,時間已過一天,再去檢查也是困難。驕傲而不可一世的他,竟也會為了此等小事犯難。孟冉婷云淡風(fēng)輕地把錄像帶放在兩人中間,拾起自己掉落在床邊的衣服,慢條斯理地穿戴,先是內(nèi)衣內(nèi)褲,即使上面已經(jīng)污漬連連,可她并沒有換洗的意思,直接拿起來往身上套,還是阮智霖看不下去,制止了她的動作,拿起電話叫酒店買兩套新的男女式內(nèi)衣。大概是嫌冷,女人在酒店服務(wù)送來前披著被單,細(xì)細(xì)回答他的問題,“其實我要的很簡單,起碼是霍連夜,不要動他,現(xiàn)在的他,還算是我的男人。”這是變相地為霍連夜洗白?所以不惜犧牲自己的清白來證明他男人的無罪?不帶這么開玩笑的,就算霍連夜沒有直接參與案件,也肯定與案件有關(guān)。愚蠢的群眾,他還以為她會在連環(huán)案件里扮演什么重要的角色,到頭來,也不過是為了吊男人的拜金女,看來他最初的厭惡感,并沒有什么錯誤。(九十五)演戲(九十五)演戲“哼,我說過,我是警察,不會因為任何惡勢力而妥協(xié),”他冷哼一聲,不想再搭理孟冉婷。恰好這時酒店服務(wù)送到,把女士女衣扔給孟冉婷,阮智霖麻溜利索地拆開保障換上內(nèi)褲,然后是襯衫、西裝,打好領(lǐng)帶后,他走進(jìn)衛(wèi)生間洗兩把臉清醒一下,還不忘整理整理亂掉的頭發(fā),沒有發(fā)膠,只能湊活湊活了。好像又想到點什么,他轉(zhuǎn)身回頭,見孟冉婷還坐在床上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從口袋里拿出錢包,抽出所有的現(xiàn)金,一把甩在女人胸前,紅彤彤的紙幣散開漫天飛舞,似是這樣做能找回點男人的尊嚴(yán),他很慶幸,自己帶著的現(xiàn)金足夠多。而孟冉婷也沒惱,靜靜地等著紙幣落到地上,重新騰出對視的空間,高深莫測的笑容,竟是看得男人沒有一點成就感。羞辱不成功,不知是他太善良,還是她臉皮太厚,阮智霖滿腔怒火,卻找不到地方發(fā)泄,只能狠狠地說:“我答應(yīng)你,不會輕易動霍連夜,但前提是,他和案件沒有太大的關(guān)聯(lián),”最終是他妥協(xié),無法遠(yuǎn)離利益的吸引,卻又不想推脫責(zé)任,于是夾在兩者之間,茍且生存。只要霍連夜不主動露出狐貍尾巴,那么他便不會出去,去找對方的麻煩,這已經(jīng)是他身為警察,能做出的最沒有底線的承諾了。好在孟冉婷也沒有繼續(xù)刁難,昂起下巴示意自己明白,也沒有過多地追究錄影帶的用途。摔門離去,阮智霖臭著一張臉,去前臺結(jié)賬交錢,順便要求酒店提供客房攝影,對于這種肯在男人身上使心機的女人,他不得不防著點,萬一對方使詐,自己可不就掉進(jìn)了坑子里。一分、兩分……女人坐在床上記著數(shù),耐性十足,倒是有人堅持不了,擰開壁櫥的門,從陰影中顯出來,陰測測地走到女人身邊,孟冉婷抬頭,恰好看到來者極為不善的面孔,于是微微一笑,像是寒暄一般:“目的達(dá)成,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了?!?/br>“這就是你的目的?呵,第一步就這么拼,以后該怎么辦?”半陰不陽的聲音掩不住惱火,如女人一樣俊美的臉龐有些扭曲。很巧,來的人正好大家都認(rèn)識?;暨B夜陰測著一張臉,皮笑rou不笑的,異常詭異。他藏在柜子里多時,可是眼看著這對“狗男女”上演的好戲。臥槽這女人當(dāng)他不存在是嗎?!竟然真的脫光了身子給別的男人看?!她信不信他現(xiàn)在就能沖出去把那混小子的眼睛挖了?!這事兒要是被明謙明陌知道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