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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冉婷覺得自己躺在浮云上,享受著沿路的風景,由陸地不斷升高,升高到天上,身邊都是軟軟的云,還有和煦的日光和溫柔的風……在這樣的場景下,她需要放空所有的想法,跟著風的節(jié)奏,將自己的身體帶向更加幸福的地方。“啪啪……啪啪……”屋子里回蕩著敲打的水聲和曖昧的吮吸聲,他加快速度的同時也加快了力度,重重地拍打她白皙的雪臀,子孫袋甩打在她的皮膚上造成紅通通一片,水漬隨著他的大幅度抽插而飛出,沾到床單上,沾到兩個人的身上,泛著白光,記錄了戰(zhàn)況的激烈。他開始做最后的沖刺,前進的速度又到了一個新的層次,因為不斷地抽插,她流出的晶液已經(jīng)被搗成了純白色。“啊,啊……”明謙的喉嚨深處發(fā)出了野獸般的吼叫,終于在幾個重重的撞擊后,他釋放了自己全部的精華,而孟冉婷也一陣抽搐,癱軟在他身下,雙腿無力垂下,和明謙一起大口喘息。(十一)阻勸或許是貪戀她體內(nèi)的溫和柔軟,他并不急著退出,繼續(xù)把熱鐵埋在她體內(nèi),抱住她腰的那只手下移摁住她的珍珠,不斷揉搓,使高潮持續(xù)更久的時間。他輕輕撫摸著她情潮未退的臉,像是在撫摸一件極為珍貴的藏品。隨著熱流涌進身體,孟冉婷的意識也隨著平復的身體慢慢回籠,剛才做過的一切仿佛一場夢,既像是在天堂又像是在地獄。她的第一次交給了一個以折磨人為樂的惡魔,而她竟還祈求他帶給自己快樂,在他身下達到了兩次高潮。孟冉婷很想捂住臉不去面對此刻的燈光和周圍天藍色的擺設(shè),但她的手被禁錮,只能緊閉雙眼,不去看明謙的眼睛。慢慢地退出,有些戀戀不舍,聽得“噗”的一聲,像被拔掉塞子的玻璃瓶,大量乳白色的液體從她體內(nèi)流出。明謙有些驚訝:長久不釋放這次竟然弄了這么多。他并沒有強迫陷入羞恥感中無法面對他的孟冉婷睜開眼睛,他一攤手,一條毛巾遞到他手里——明陌已經(jīng)在門口站了很久了,他可是聽了半天的“交響樂”,自是知道應該準備好什么東西,只是沒想到一向冷血無情的哥哥,竟然會對這個女人如此溫柔。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心里的警鐘敲響。不過那個女人的聲音,還真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他雖然沒看到,不過光聽聲音……他的兄弟已經(jīng)抬起了頭。這么多年,他和明謙都已經(jīng)厭惡了在床上實戰(zhàn),改為“分析”女人的身體……各種女人,從七八歲的小女孩,到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他們不知道剖開了多少人的肚子,擺設(shè)了多少瓶福爾馬林。最近,他們?nèi)鄙贅纷?,殺人肢解虐待已?jīng)滿足不了他們的變態(tài)欲望,于是他們索性跟警察玩起了捉迷藏,故意將被拿走身體一部分的尸體扔在醒目的地方,看愚蠢警察們像跳梁小丑一般急得團團轉(zhuǎn)。殊不知這些被拋尸的人,只是他們殺過的眾多人中的一小部分,就猶如汪洋大海里的一把水,他們手上到底奪走了多少條人的生命……恐怕他們自己也數(shù)不清楚了。不過,這不是戰(zhàn)爭,只是普通的殺人,在尋常的大街小巷中尋找自己中意的目標,然后,用各種方法、工具將他們殺死,不留痕跡。不是說受過什么刺激,也沒有什么特別值得分析的心理……就是喜歡,單純的喜歡看人痛苦、看人流血。鮮血流出會讓他們無比振奮,尤其是人死之前那恐怖絕望悲傷的表情,真的是從未有過的快樂。可是現(xiàn)在……哥哥好像找到了另一個能使他快樂的東西。明陌看著明謙清理掉女人私處流出的污穢物,又擦掉她身上流出的汗水,攏了攏她因劇烈運動而散亂的長發(fā),重新調(diào)整了鐵鏈的松緊程度,把她固定在床上。“哥,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泵髂暗穆曇暨€是那么顯小,讓人無法預料他的真實年齡,但他的語氣卻是一反之前的輕松詼諧,多了幾分凝重。明謙不假思索地點頭,穿戴整齊后隨明陌走出了房間。明陌是他的弟弟,他想什么,他自然是知道,即使他不主動叫他,他也會去和他說明。明陌背靠墻壁,一條腿伸直站立,另一條腿半彎隨意搭著,腳尖點地,半低著頭,有些長的劉海垂下來正好夠到眼簾,漂亮得和明謙一樣不分伯仲的臉上出現(xiàn)了少有的陰戾。這和他往日的形象,實在是相差太大。不過,為什么不能理解成……這才是真正的明陌。他可以微笑著揮動手術(shù)刀從活人的身體里取走器官,可以像登山旅游一樣輕松的拋掉被他折磨的不像樣子的尸體。從本質(zhì)上講,他不可能比明謙和善,只不過,他喜歡在內(nèi)心冷笑的同時,表面上溫柔的笑。所以,永遠都是他在唱白臉,而明謙唱黑臉。其實名沒有什么太大的差距,他們都是惡魔。明謙帶上門,推了推有些下掉的眼睛,“怎么,你是不放心,還是不甘心?”他好似開玩笑地說著,頓時給明陌澆了一盆冷水。“哥……你怎么看待,那個女人……”估計是自己的厭惡情緒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以至于幾個表情就暴露了自己的心緒,這樣幼稚低級的錯誤,對于一個高智商犯罪者來說是必須杜絕的。“雖然我知道她不會和警察那邊有什么交集,但是……”“如果你愿意去品嘗一下她的味道,我想你現(xiàn)在就不會站在這里和我說這話了,”明謙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也沒有逃避,他似笑非笑地拍拍明陌的肩膀,“相信我,她絕不同于我們之前碰過的任何一個女人?;蛘哒f……你、我包括她,是同一類人……等著吧,我會讓你看到證據(jù)的?!?/br>說完便越過明陌往他的另一個房間走去,現(xiàn)在的他全身黏糊糊難受得很,急需洗個澡清理一下,“聽我的話,若想自己證明,先去給她喂點東西?!?/br>你覺得她特別那肯定是因為你碰到過的女人不夠多種類不夠全……明陌哀怨地看了一眼自己哥哥走遠的背影,內(nèi)心的吐槽沒敢說出來。因為要是這么說出來,自己絕對會被痛扁。從小到大不管是閱歷還是體力他都輸給明謙,所以被使喚的命運是不可扭轉(zhuǎn)的。他今年三十二歲,明謙三十三歲,十多年前還未成年就開葷品嘗過了女人的滋味,求學期間更是在學校四處采花。待有了資本后,他們經(jīng)常流連夜總會情人旅館,什么樣的女人沒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