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爸爸幫你
第5章:爸爸幫你
隨著血紅色的光芒愈發(fā)刺目,玻璃窗前的宴夭,心中沒由來地就升起一股恐慌感來。 不對,這完全不對! 書中明明說的是,末世來臨時前的紅光只持續(xù)了不到一分鐘,接踵而來的就是讓人變成喪尸的酸雨。 可現(xiàn)在這漫天紅光持續(xù)的時間已經(jīng)超過兩分鐘,和原文情況明顯不同! 腦中有什么極速閃過,宴夭倏地想到一種可能,當即臉色驟然一變。 快!都把窗簾拉起來! 突如其來的喊聲讓在場的人頓時一驚,但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雇傭兵,立刻便反應了過來。 厚重的窗簾刷刷刷地被幾人迅速拉上,將屋外那紅得滴血的光芒徹底隔絕。 等做完這一切,性子最為大大咧咧的貍貓看向宴夭,正當她想開口問什么,緊接著就被宴北城出聲打斷,有什么事之后再說,前幾天來了批新貨,你們都先去倉庫挑幾件趁手的。 新貨?這個我可以! 身材瘦小,模樣看起來就像是高中生的尾蛇率先就沖了出去。見狀,其他幾人也都兩眼放光,一個個跟去見到什么絕世大寶貝一樣,爭先恐后地朝著地下倉庫飛速奔去。 二樓,書房 宴夭才進屋合上門,宴北城便當先發(fā)問:剛才那紅光有問題? 聽了這話,宴夭茶色眸子暗了暗,繼而說道:在我的夢里,我在今天就會死在喪尸口中,而你們也都活不過半月,最后都會死喪尸的圍攻下。我記得很清楚,末世來臨前的紅光只有不到一分鐘,可現(xiàn)在的時間卻延長了數(shù)倍,所以我想,那光是不是也和酸雨有同樣的特質,只要被照射到都會產(chǎn)生異變。 聞言,宴北城眉毛一挑,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那雙平光鏡后,和宴夭極其相似的茶色鳳眸霎時劃過一道寒芒,這樣的話,那可真就有點意思了。 男人語焉不詳?shù)囊痪湓挘対M心慌得一批的宴夭腦袋一懵。 所以她說了一大堆,這人用一句有意思就帶過了??? 她心里想的都寫在臉上,宴北城很容易便讀懂了她的想法。 怕什么?既然有背后推手想置我們于死地,與其在這里擔心恐慌,倒不如把那家伙揪出來,把祂和祂那些計劃都通通消除!說到最后,男人敲擊桌面的手指一頓,眼鏡后的眸光倏然一戾,濃烈的殺氣幾乎化為實質。駭?shù)醚缲苍卮蛄藗€哆嗦。 果然,菜雞和大佬之間的思維就是不一樣。 前者遇事只能認慫求茍命。 后者不僅要和對方剛,并且還想收割人頭! 不能比,不能比。 經(jīng)過一番心靈洗滌,某個小菜雞覺得,玩陰謀詭計還是大佬爸爸在行,自己當個貼心懂事的小棉襖就行了。 話畢,單方面給自己定好位置的菜雞和大佬爸爸下樓,準備去找貍貓等人。 然而她們才一下樓,就見張叔快步跑過來,說是幾人都莫名其妙發(fā)起了高燒。 聽到這話的宴夭心下一個咯噔,暗道一聲不妙,張叔,你快把他們單獨隔離開,然后再找點退燒藥給他們吃! 聞言,張權有些不確定地看向宴北城,隨即就見后者微微點了下頭,按照小姐說的做。 得到確切命令張權,立刻便轉身就去安排相關事宜。 窩在宴北城懷里的宴夭看著張叔離開的背影,她拉了拉他胸前的襯衫,道:爸爸,我剛才也被紅光照到了,如果我變成喪尸,那你下手可要利落點,我怕疼。 懷中人手指的溫熱柔軟,即使隔著薄薄一層布料,仍然能感覺得到。 宴北城垂眸凝視懷里嬌小的女孩,當兩雙相似的眸子對上的一剎那,一股沒由來的愛憐便從他心底倏地升起。 他承認,他一開始并沒有對這個女孩的出生抱有任何期待。 于他而言,她除了擁有和自己一樣的血脈,其余的并沒有什么不同。所以得知她消失后,他只是讓下面的人去盡力尋找。 十八年后人被找回來,他第一映像就是,這個孩子太過柔弱和膽怯,只適合被人放在別墅里嬌養(yǎng),而不能作為繼承人去栽培。 如今這個女孩雖說仍然嬌弱,可卻讓他真切地感覺到,那份來自相同血緣的深深羈絆。 別人不清楚,宴北城是知道宴夭腿沒事,但他依舊將人抱進了屋里,小心翼翼把人放到床上才出去。 今天男人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衫,下面是一條黑色工裝褲和一雙同色系的高幫靴。要是不說,任誰都以為他頂多也就二十五六。 躺在床上的宴夭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不禁在心里惋惜,這樣的極品是她爸,可真是件令人悲傷的事! 她這樣的想法沒維持多久,就被瞬間升起來的寒意激得渾身一抖。 她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全身都包裹起來,試圖讓自己暖和一些。然而一切都無濟于事。 陣陣的寒冷鋪天蓋地襲來,宴夭顫抖著僵硬的手指,拿出手機給正在其他隊員房間查看的宴北城,撥去了一個電話。 接到電話的宴北城很快就和張叔過來。 床上的人只露出一張被燒得通紅的臉蛋,宴北城見蠶絲被下的人在發(fā)抖。于是讓宴夭吃下退燒藥后,又讓張叔再抱了一床被子過來。 兩床被子加身,宴夭明顯感覺沒那么冷了。 但是,等寒冷漸漸過去,一股從身體內(nèi)傳出的炙熱,卻讓她猶如被放在蒸籠里烤! 不僅如此,隨著熱度遍布全身,她感覺自己身下的花xue內(nèi),像是有東西在里面爬動,癢得她夾緊雙腿拼命摩擦,似乎那樣就能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似的。 爸爸嗚嗚嗚癢我好癢 女孩語調哀戚,兩頰通紅,漂亮的眼眸緊緊閉合著,她無助地在床上翻滾扭動,想要得到自己最信任的人的幫助。 宴北城見狀也明白這情況和其他人不同,當下就讓張叔離開關上門,自己則欺身來到女孩身邊,直接將人從被子里撈進懷中。 夭夭,你別亂動,你告訴爸爸哪里不舒服?爸爸幫你。 他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柔和,若是宴夭還清醒的話,恐怕真得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但很可惜,現(xiàn)在她只覺得快被一股股熱浪和癢意折磨得生不如死。 xiaoxue里極致的麻癢讓她失去理智,不管不顧地就岔開腿,手指從內(nèi)褲邊緣探進去,準確無誤地插入自己的xiaoxue之中。 哈哈啊~ 炙熱的甬道在兩根手指擠入攪動下,為宴夭帶去片刻的舒緩。不過也一會兒罷了。 蝕骨的麻癢成倍襲來,僅憑她纖細的手指根本毫無作用。因此她將目標轉向了僵著身子的宴北城。 嗚嗚嗚爸爸,我好癢,你快幫幫我嗚嗚嗚 宴夭一邊用迷瞪瞪的淚眸哀聲哭求,一邊拉住男人大掌,試圖用他那帶著薄繭的溫熱大手幫助自己。 女孩的奶白色的皮膚在燈光下白得晃眼,筆直的長腿毫無防備的打開,內(nèi)褲早已經(jīng)被蹬了下來,櫻粉色的陰戶還沾著晶瑩水珠,周圍沒有一根毛發(fā),這一切落在宴北城眼里,讓他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好,爸爸幫你。男人沙啞著聲音如是答道。 (各位求珠珠??!你們的珠珠就是我更新的動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