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8
文娟,自己提著槍就沖到了那人身邊,直接用槍柄將那人打暈。那人力道一松,魏宏哲已經(jīng)將手雷搶到了手里,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撞針桿已經(jīng)彈起。大院四周都是民居,一座座高墻林立,路上都是負責抓捕的各級干警,這顆手雷無論扔到哪里都會造成行動隊員傷亡,魏宏哲沒法做考慮,他大喊一聲:“都讓開!”就要抱著手雷往地上趴。緊急關(guān)頭,有人在他身后拎起他的后領(lǐng)子往后一扔,另一只手一把搶過手雷以極快的動作塞進了趴在地上那名匪徒的身下,魏宏哲被那人拉了個踉蹌,屁股還沒著地,就見眼前一閃,同時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那名匪徒瞬間被炸的支離破碎。一顆鋼珠貼著魏宏哲的脖子飛過徑直打穿了宋剛的小臂,而另一顆鋼珠則打在了魏宏哲的頭盔上,直接打了個深深的坑。魏宏哲坐在地上急促的喘息著,一旁一個高大的身影伸手提著他的領(lǐng)子將他從地上撈起來,男人的聲音低沉急促:“受傷了嗎?”魏宏哲僵硬的搖了搖頭,這才看到眼前人竟然是顧尚武。顧尚武一看他真的沒事,臉色頓時黑的嚇人,他幾乎在他耳朵邊大聲吼道:“你腦子有病是不是?那他媽是手雷!你拿自己身子去壓?想死也別連累萌萌守寡!”男人那洪亮的嗓門吼的魏宏哲腦子嗡嗡作響,他有點委屈的嘟囔道:“我,我當時沒想那么多!”顧尚武氣的一腳踹到魏宏哲的屁股上,差點把他踹了個狗吃屎,往前踉蹌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等他回頭找人時,顧尚武早已經(jīng)翻墻回到了大院里。戰(zhàn)斗結(jié)束的很快,一共擊斃8名匪徒,抓到了21名,可是另所有人都十分意外的是為首的天哥卻不再其中。問了一圈下來,才知道天哥并不住在大院里,而是住在村尾的一間小土屋里,這邊槍聲一響,他早就跑沒影了。眾人一陣沮喪,這樣看來今天的抓捕行動其實就等于是失敗了,就在大家郁悶之時,在屋里走來走去的魏宏哲突然聞到一股極其輕微的油漆味,他猛然想起自己和那個拉響手雷的人搏斗時那人的手上就有這樣的味道。他眼睛在屋子里尋找著,同時腦子飛快的旋轉(zhuǎn)著。總指揮蔡老已經(jīng)下達了收隊的命令,這時魏宏哲猛然看到角落里,一個巨大的衣柜邊緣有補漆的痕跡,很新,湊上去一聞發(fā)現(xiàn)正是那個味道。他繞著衣柜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地面上有一條極其輕微的摩擦印,于是他趕緊叫來了另一個專案組的同事,兩人合力一推,果然在衣柜下發(fā)現(xiàn)一個極其隱蔽的地窖口,特警帶隊下去,果然抓到了躲在里面已經(jīng)嚇呆住的天哥。第一百九十九章調(diào)令(一更)天哥真名叫曹山,這個天天鼓勵自己手下和警察同歸于盡的男人,在自己被捕的時候卻沒有做一點兒反抗。在他藏身的地窖里起獲贓款現(xiàn)金146萬元,海洛因41.6公斤,搖頭丸381顆,手槍4把,手雷14顆,管制刀具17把,以及一本詳細記錄著受害者名單地址等信息的手冊。據(jù)曹山交代,他是從境外一個叫“龍哥”的人手里購買的毒品,而這些人的信息也都是龍哥給他提供的,他在這邊辦完事之后,龍哥會按照人頭付給他相應的費用,而這個龍哥他只見過幾次,是個身材高挑的年輕男人,舉手投足很娘氣,不輕易說話,但是出手很大方,似乎對國內(nèi)的情況也相當?shù)氖煜ぁ?/br>魏宏哲脖子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翹著二郎腿聽著曹山的供詞,百無聊賴的翻著手里的那本小冊子,上面除了記錄了公安部門發(fā)現(xiàn)的案件,更多的是沒有立案的案件。“你這上面用紅筆劃的是你干的,那沒劃的那些呢?”魏宏哲問道。“沒劃的是我干不了的,這些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根本接觸不上,試過幾次沒成功,于是跟龍哥說了,他從那以后類似的人就沒再給我做了。估計應該是還有其他人在幫他。”曹山說道。“那你知道那幫人是誰嗎?”魏宏哲接著問。“這我哪里知道!我跟他其實也不熟,而且他的下線也不只我一個。”男人頓了一下說道:“不過之前我好奇也打聽過,據(jù)說好像是一群專門殺人的人,他們不固定在哪里,下手就要命,我都害怕。”突然,一直懶洋洋的魏宏哲猛地從椅子上竄起,他雙目赤紅,手指顫抖,反復的看著上面的一行字,反復確定其內(nèi)容之后,他將本子按在曹山面前,指著最后一行,厲聲問道:“這個程萌也是龍哥告訴你殺了的?”曹山點了點頭,說道:“就是前幾天的事情,龍哥說這娘們的男人跟他有仇,所以早晚得弄死她。還有,她現(xiàn)在懷孕了,一定會去醫(yī)院檢查,他讓我們找機會在醫(yī)院動手,就算弄不死大的,也得把小的弄死?!?/br>“我cao!”魏宏哲氣的將本子狠狠摔在了地上,抬腳出了審訊室的門他馬上給程家打了電話,確定程萌的安全之后才算勉強松了一口氣。接著他又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有打給程家人讓他們務(wù)必小心有人暗算,還有打給自家的保安公司,特意找了兩個女保鏢安排住在了軍區(qū)大院外的居民區(qū)里,只要程萌出門,她們就必須隨身保護安全。一通電話打完,他終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于是跟已經(jīng)得知情況的蔡老請了假,急匆匆的就往程家趕。半路魏繼海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他挑了些能說的說完,最后想了想,終于還是將程萌這個事情告訴了魏繼海,男人在電話里沉默了半晌,得知他的安排之后,也贊同了他的做法。等他趕到程家時程萌正在午睡,孕后的她總是很容易疲勞,所以總像是睡不醒一般。男人將外套緩緩脫下,輕手輕腳的躺到床上,床上的女人感覺到有人在身邊,瞇起眼睛嘟囔了一聲,轉(zhuǎn)過身縮進了男人的懷里。魏宏哲將女人抱在懷里,一顆吊在高空的心終于乘著降落傘慢悠悠的落了地。魏宏哲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心里卻分外清明,一瞬間從和程萌相識的一幕一幕開始在眼前劃過,這是他第一次認認真真整理自己的情感。他是從什么時候起對程萌動心的呢?也許是第一次見到女孩那純凈卻似曾相識的眼睛時,也許是看著她手舞足蹈自娛自樂時,也許是那次軟玉溫香在懷時。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件事他卻無比清楚,那就是他只對程萌有過這種心動的感覺。所以那時他才會第一次產(chǎn)生了想去追求一個人的想法。他這人從小被父母家人寵著,什么事情都不必去爭,自然有人將最好的東西捧到他面前,他只需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挑選就是了。所以他一直很隨心隨性,這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