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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完全在臉上展開。只聽“嘭”一聲槍響,一枚子彈擦著他的臉頰飛了過去,他白皙的臉頰上瞬間被劃出一條長長的傷口,殷紅的鮮血順著傷口流了下來。陳季冬卻根本不敢擦,雙膝一彎直接跪倒。他知道,老爺子這是生氣了。“我不喜歡你和稀泥,明白了嗎?”老爺子笑呵呵的一邊說,一邊用手拍著陳季冬的另一側(cè)未受傷的臉頰,他拍的很用力,男人的臉頰發(fā)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音:“你就是我養(yǎng)的一條狗,要明白自己的主子是誰!”“是!主人!”陳季冬低頭回答著。這時,院里傳來一陣陣狗吠和男人們凄厲的慘叫,過了很久,慘叫聲漸漸微弱最后消失無蹤。“叫的聲音還挺大!”老人笑瞇瞇的喝著茶說。屋子里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昨天宋家送來的那三個女孩給少爺們送去了嗎?”老爺子問道。旁邊一個黑衣男人立馬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已經(jīng)都送去了,不過,昨天晚上承少爺?shù)哪莻€就死了!”“哦?怎么死的?”老爺子饒有興致的問道。“說是承少爺拉了一條大狗,結(jié)果女孩沒受得住,就死了!”男人老老實實的回答。“這孩子!”老爺子說道:“真是越來越會玩了!明天開始,把‘海灘’交給他打理,阿繼管理了這么長時間,一點新點子都沒有,客人已經(jīng)在跟我投訴了。告訴阿承,讓他一定給我弄出點新花樣來。”“是!”男人恭敬的下去了。“怎么還在地上跪著呢?多涼?。 崩蠣斪涌粗蛟谧约好媲瓣惣径f道:“怎么說你也是我這里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動不動就下跪,人家看到多不好!”“屬下不敢,屬下就是主人的一條狗,不敢僭越!”陳季冬規(guī)規(guī)矩矩的說道。“嗯!還算知道自己的身份!”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阿繼這孩子什么都好,頭腦靈活,手腕也高明,就是隨了魏家那群人的窩囊性子,心腸太軟。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真給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丟人。女人么,喜歡就搞一搞,不喜歡了就扔出去賺錢,還玩什么真愛?真是蠢透了!”老爺子站起身往書房走去,背對著陳季冬說道:“你去告訴他,這次是我給他的一個警告,如果他還是為了那個女的玩‘守身如玉’,我就把那個女抓過來當(dāng)著他的面活剝了她的皮?!?/br>“是!”陳季冬低頭稱是。老爺子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又轉(zhuǎn)過頭問道:“宏海貿(mào)易今年交上來的錢少了不少,你去問問魏錦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記得我跟她說過,要想她家人平安無事,就給我乖乖賺錢。不然我先剁了她兒子一根手指頭讓她長長記性。”“是!”陳季冬壯著膽子說道:“宏海貿(mào)易今年的錢的確是少了!但是魏家今年交上來的錢比去年多了1%……”老爺子立馬開口打斷他:“魏家是魏家的,她魏錦蘭是魏錦蘭的,別忘了,要不是她哭著求我,并保證每年將宏海貿(mào)易的一半利潤上交,我當(dāng)年怎么可能把阿繼留在她身邊,結(jié)果呢?她給我教出個什么玩意兒?兒女情長,優(yōu)柔寡斷不說,還敢頂嘴惹我生氣!”陳季冬立馬閉上了嘴,老爺子似乎很生氣,進(jìn)書房的時候?qū)㈤T關(guān)的山響。一旁的一個黑衣人上前扶起了地上的陳季冬,并拿來手帕準(zhǔn)備幫他處理傷口。陳季冬卻擺了擺手,看了看書房的方向,目光中閃過一瞬間的憤怒。第一百二十章瘋狂(留言滿百,加更,今日第四更)手機(jī)鈴聲瘋狂的響起,李薇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外面天光已經(jīng)大亮。知道自己又傻傻的等了一個晚上。她拿起手機(jī),按下接聽。表弟崔賀的聲音比她更加的迷糊,顯然昨天晚上玩了一晚,才剛剛休息。“姐,你又跑人家傻等去了?”對方似乎睡得正迷糊說道。“要你管?你不是說那天見他回來了嗎?我都等了好幾天了,根本沒見過人?!崩钷北г沟馈?/br>“不會啊,那天明明我親眼看見他一個人進(jìn)那個房子的。”崔賀嘟囔著:“你啊,就是太不懂男人了,只要是個男人就怕女人撒嬌,你一發(fā)嗲,他絕對骨頭都酥了。再不行你就直接撲上去,這世界上就沒有不偷腥的貓……”而就在這時,開門聲響起。驚的李薇的手一抖直接掛了電話。抬頭望去,竟然真的是多日不見的溫然。溫然打開門看到屋里的李薇,心中的喜悅瞬間化為了烏有。他扶了扶眼睛腿,目光冷的像冰。顯然,眼前的女人又一次踩到了他的底線了。“你為什么會有我這里的鑰匙?”溫然連門都沒進(jìn),直接站在走廊問道。李薇坐在沙發(fā)上呆愣了一下,這樣的溫然,讓她覺得很陌生,雖然兩個人從小就相識,但是這樣冰冷卻疏離的溫然,是她沒有見過的。一直以來,即便她知道,溫然不喜歡自己,但是對自己也都是溫柔的,紳士的??墒茄矍斑@個男人,看她的眼神卻像是在看一只蒼蠅,無比的厭惡。李薇想起表弟的話,強(qiáng)撐起笑臉,撒嬌著說道:“人家不是想你嗎?”溫然眉頭皺的更緊了:“你今天是吃錯了什么藥,話都不會好好說了嗎?”李薇內(nèi)心的那股不服輸?shù)膭蓬^涌了上來,憑什么那個女人可以,她就不可以。于是她站起身,無比嫵媚的將自己襯衫胸前的扣子緩緩解開,白嫩的溝壑若隱若現(xiàn)。她風(fēng)情萬種的走到溫然身邊,無骨一般的手臂纏上溫然的腰,胸前的高挺磨蹭著溫然的胸口。她繼續(xù)撒著嬌說:“怎么了嘛?人家哪有不好好說話,怎么你不喜歡啊。”這是她無數(shù)個夜里想做而不敢做的,而此刻,被逼到絕境的她終于丟掉矜持,丟掉禮教去做了,只為留住心中愛戀的男人。溫然這幾天的好心情被李薇攪得所剩無幾,他強(qiáng)壓心中怒火,一把拉開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聲音更加冰冷:“交出來!”李薇裝傻的問:“交什么呀?”“別假裝不知道!鑰匙!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br>李薇心一橫。她似乎感覺到若是今天她交出這個鑰匙,她和溫然之間就徹底的完了。于是她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咬著牙說:“不繳!”“沒關(guān)系?!睖厝慌瓨O反笑,轉(zhuǎn)身往門外走:“那我賣房。”說著,溫然拿起電話就打給Six,對方接聽之后,他平靜的說道:“把我倫敦臨東區(qū)的房子賣掉!價格隨意,越快越好。為什么?因為進(jìn)了臟東西!”“你……”李薇萬萬沒想到,溫然竟用這種絕情的方法來對待自己。她一把拉住欲離開的溫然,眼淚不自知的往下流,她嗚咽著說:“溫然,你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我雖然知道你不愛我,可是我卻是唯一一個被你允許待在身邊的女人。為什么?今天你為什么一定要趕我走?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溫然頭也沒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