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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之前不是這樣的,我們是一個鎮(zhèn)上的,從小就認識,她以前很善良,很淳樸。可是后來來到了A市就都變了?!?/br>“她那個臉是整的吧?”程萌其實比較關(guān)心這個問題。劉健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我們兩個高中時候就在一起了,后來我成績好,考進了帝大,她成績不好,只能在A市考了個??疲髞聿恢涝谀恼J識了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那些朋友天天帶她到處玩樂,也不好好上學(xué),最后就被學(xué)校開除了。”程萌猛地一激靈,因為她突然想起這個女孩為什么那么眼熟了。A市作為帝都最不缺的就是官二代和富二代,這些人最喜歡那些清純的大學(xué)生,于是就衍生出了一個行業(yè),援交女。援助交際這個詞語最開始起源于日本,后來被全世界廣泛使用,最初指少女為獲得金錢而同意與男士交往約會,后來卻漸漸成了學(xué)生賣yin的代名詞。依據(jù)臺灣地區(qū)所謂“內(nèi)政部”的警政署刑事警察局的定義,援交是一種特殊的“雙向互動”色情交易:“少女(特別是尚未走向社會的女‘中學(xué)生’)接受成年男子的‘援助’——金錢、服裝、飾品和食物等物質(zhì)享受;成年男子接受少女的‘援助’——性的奉獻?!?/br>前世的時候程萌混跡A市貴圈,這種女孩見的太多太多了,后來她剛從戒毒所逃跑,在別人的蠱惑下帶著一票騙來的女孩準備偷渡去國外掙大錢,這個沈靜就是其中之一。而之所以對這個叫沈靜的有些印象,是因為她們在準備越過邊境時被邊防軍發(fā)現(xiàn)并抓捕,逃跑的過程中,這個沈靜不慎掉落懸崖摔死了。第一百零四章前世“怎么了?”溫然清朗的聲音響起,將程萌拉回現(xiàn)實。程萌想說,但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說起,難倒說我知道那個沈靜幾天后會掉進山崖摔死?她說是沒問題,問題是誰會相信?溫然歷來都是個心有七竅的主,一看到程萌眉毛鼻子都快擰一起了,趕緊換話題,說道:“晚上這邊有晚會,你是想再看完走呢?還是我?guī)闳コ源蟛???/br>想到有個活生生的人就要這么無聲無息的死在某個角落里,程萌現(xiàn)在根本沒有想要吃大餐的心情,她幾乎是跳起來的拉住劉健,說道:“你女朋友呢?就是那個沈靜呢?”劉健愣了下,機械般的回答:“她在門外,我趕了,她不肯走?!?/br>“我去找她!”程萌說著就竄了出去,溫然趕緊跟在后面。果然,程萌一出門就看到了蹲在門邊的沈靜。沈靜看到她這么火急火燎的也是一愣,卻見程萌二話不說,直接拉著她就往外走,一時間三個人都被程萌怪異的行為鬧迷糊了。“你干嘛?你要帶我去哪?”沈靜一把掙開程萌的手,說道。“帶你去公安局投案自首!”程萌看著沈靜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沈靜頓時猶如雷劈,小臉煞白,雙目圓睜,整個身體都在不由自主的顫抖。誰知道這時候劉健居然搶先一步?jīng)_到了兩人中間,伸開雙臂護著沈靜,半哀求的說道:“她只是一時糊涂,你就放過她這一次吧!”沈靜似乎被程萌刺激的反應(yīng)有些遲鈍,她愣愣的看向劉健,隨后,本就圓睜的雙目此刻幾乎要將眼珠子活生生撕開。她抖著嘴唇,語不成句的問:“你、為什么、為什么求情?知道了?你知道對不對?”劉健沒有回頭,依舊保持著雙臂伸開的姿勢,緩緩的點了點頭。沈靜瞬間徹底崩潰了,她一屁股坐到地上,開始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嘴里還嘟嘟囔囔的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說有好玩的,我就跟著去了,剛開始只是陪著聊天、喝酒,那些人很大方,名包名表一點都不吝嗇,我就信了,我就信了!”“我想著,就算是畢業(yè)了,陪客人吃飯不也的去嗎?哪里有這樣賺的多??墒怯幸惶焖麄冊谖业木评锵铝怂?,喝完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過來,他們就拿著我的照片威脅我,逼著我去陪那些人。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嗚嗚嗚”沈靜邊說邊哭,邊哭邊說。“那后來呢?你還是自愿去了是吧?”一旁的溫然忽然開口說道。“我能怎么辦?他們有我的照片,還有那些藥,我能不聽話嗎?”沈靜說。“不見得吧!”溫然一點都沒客氣的說:“如果像你說的,你應(yīng)該恨他們才對,又為什么會為了討好他們?nèi)フ菽???/br>“我、我、我”沈靜被溫然問的一連說了好幾個我:“我是被逼的,對,他們逼著我整容,逼著我去討好他們?!?/br>溫然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不想看她了。“你們要相信我,我是被逼的!”沈靜抱著劉健的腿,哭的肝腸寸斷:“我是愛你的!阿健你要相信我!”劉健剛張嘴要說什么,程萌突然開口打斷他:“你讓我們相信你也可以,你必須告訴我,剛哥的住址?!?/br>本來哭著的沈靜突然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哭聲驟停,她看著程萌震驚的問道:“你,你怎么知道剛哥的?”程萌說:“你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問你,你說還是不說?”“事到如今你還護著他們?”溫然低聲道:“看來你還是站在他們一邊??!”“不是,我不是!”沈靜連忙搖頭,說道:“我說,他住在龍?zhí)辆频辏?08號房。”“英姐也在?”程萌問。沈靜這次更加震驚了,不過程萌已經(jīng)從她的表情中得知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轉(zhuǎn)過頭對溫然說:“請你幫我個忙,務(wù)必把這兩個人繩之以法?!?/br>溫然搖了搖頭,走到程萌身邊,抬手敲了下程萌的腦袋,輕呵道:“該打!跟我還用請字嗎?”說完他掏出手機噼里啪啦幾個電話打出去,最后轉(zhuǎn)過頭和程萌說道:“好了,辦成了!”程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zhuǎn)頭對還在地上一臉蒙圈的沈靜說道:“你也真夠傻的,他們兩個能騙你一回,就不能騙你第二回了嗎?最近是不是又說有發(fā)財?shù)捻椖苛耍坑忠愀ナ前???/br>沈靜木然的點了點頭,程萌扶額,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他們是要組織你們這幫傻妹子去境外賣yin,到時候你們天天伺候的都是那些五大三粗臭烘烘的老外,再差點的是去陪那些金三角的毒販子,你知道吧!那些吸毒的最沒人性,毒癮上來了玩了命的折騰人。倒時候你一天只能睡一個小時的覺,吃不飽,還天天挨打。他們還會給你注射毒品讓你上癮,永遠都給他們當搖錢樹,直到他們吸干你身上最后一滴血?!?/br>沈靜瞬間就被程萌這些聲情并茂的故事嚇傻了,連哭都不會哭了。溫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在程萌耳邊低聲說道:“講的不錯!”程萌呵呵的干笑兩聲,算是回應(yīng)。她蹲下身,跟沈靜平視,說道:“你還年輕,還有時間重新來過,即便不能活的光芒萬丈,至少活的理直氣壯。”說完,程萌站起身,拉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