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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他說道:“若是說起家族史,大概得追溯個幾百年了吧!具體的誰都說不清楚。只知道最早一位有身份的祖先是在唐朝時,那位祖先那時候便是個紫袍玉帶的王侯貴胄。我說這些沒有要炫耀的意思,向這種家族其實很不招人喜歡。它腐朽、木訥、古板、固執(zhí)。會讓年輕人無法呼吸?!?/br>說著,他又一次笑了:“索性我很早就離開了家族在外面生活,所以慶幸自己沒有沾染上那帶著霉味的家族作風(fēng)?!?/br>兩人又是一陣無聲的沉默。“給你講個故事吧!”程萌抬起頭看著天上潔白的云朵,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說道:“從前有一個小城市里,生活著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男孩沉默寡言,女孩開朗活潑。”“男孩從小就愛著女孩,可是他性格內(nèi)向又不善言辭,不會說花言巧語哄人開心,他只知道傻傻的對女孩好,偷偷摸摸的把他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女孩,卻又不敢讓女孩知道。后來,兩人慢慢長大,女孩愛上了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外表看起來很優(yōu)秀,無論是樣貌、身家、才學(xué)都很出色。那時在女孩的眼睛里,這世界沒有比他再好的男人了。只有一點不盡人意,男人喜歡女孩,卻不愛她。在男人的眼睛里,女孩和其他一夜情的女人們沒有任何區(qū)別??墒桥偪竦膼壑腥恕E榱四腥烁淖冏约?,去喜歡那些她從來都不感興趣的古典音樂。去學(xué)做菜,去學(xué)吉他,可是男人對她依舊不冷不熱。女孩開始變得焦慮,開始變得瘋狂,而這一切的一切卻看的男孩很心疼,他希望女孩不要在沉淪下去,可惜女孩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她買醉、放縱、歇斯底里甚至吸毒。”“終于,她找到了能重新吸引男人目光的方法,為他去盜取商業(yè)機(jī)密。她知道這有多危險,可是她不在乎,她只知道這樣男人就會重視她??上ё詈髺|窗事發(fā),女孩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這時的男孩沒有說一句重話,甚至所有人都勸他和女孩撇清關(guān)系,男孩依舊不理不睬。可是女孩依舊執(zhí)迷不悟不肯回頭看一眼男孩,依舊瘋狂的愛著那個男人。”程萌眸色一暗,自嘲的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女孩被判了一年。卻因發(fā)現(xiàn)自己懷了男人的孩子而被特準(zhǔn)監(jiān)外執(zhí)行,當(dāng)女孩跑去找男人時,她卻見那個男人已經(jīng)有了所愛之人,他對愛人如珠如寶呵護(hù)備至,完全不似和女孩一起時的不耐煩。女孩瘋狂的嫉妒,做了很多錯事,終究又一次將自己送進(jìn)了監(jiān)獄。一年中,男孩每個月都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來看她,可是女孩根本不想見他,所以更不會注意到男孩越來越消瘦的身體。出獄后的女孩自以為是的讓男孩娶她,只是想讓男人緊張,可惜她又錯了,男人對她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甚至還因為其他人而陷害女孩。女孩最后因為證人的缺席而再一次入獄。男孩身邊的所有人都勸他和女孩離婚,可是男孩卻沒有,他一心一意的等著女孩回頭。最后男孩作為女孩的丈夫失去了大好前程。女孩在監(jiān)獄里想了很久,終于明白自己的一廂情愿有多傻,她也終于想起了男孩對她的包容和照顧,于是她在監(jiān)獄里爭取到了戴罪立功的機(jī)會,她發(fā)誓,等一切結(jié)束她就回家找男孩,做一個好妻子,和男孩好好過日子?!背堂鹊穆曇粢呀?jīng)有些哽咽,卻還是繼續(xù)說道:“可惜,男孩沒有等到那一天。”溫然皺著眉頭聽著,他第一次覺得迷茫了,聽女孩的故事明顯就是在說她自己的故事,可是他無論如何都看不出這個只有20歲的女孩子是怎么有著這樣的經(jīng)歷。難道她說的是她父母的故事嗎?溫然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溫然沉默了很久,終于開口:“我想,大多數(shù)人聽到這個故事之后都會感嘆,人們總是去追求得不到的東西,忽略了擁有的美好。但是我卻覺得,那個男孩也有錯,人與人之間貴在溝通,無論男孩兒有什么苦衷,但是他最后卻給女孩留下了無邊的愧疚,無論是男孩的求不得,還是女孩的后知后覺,歸根結(jié)底都是缺乏溝通的錯誤。人生短短幾十年,很多人錯過了,也許這輩子都再也不會見面了?!彼f到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一直緊皺的眉頭居然一下子舒展開來。他繼續(xù)說道:“所以,在身邊的幸福就要抓住。該爭取人就要爭取。努力也許會失敗,但放棄一定不會成功?!?/br>“如果說,這一切都是我的一個夢呢?夢里是我前世經(jīng)歷的一切,你會相信嗎?”程萌問。“前世?”溫然認(rèn)真的想了想,說道:“夢是人潛意識的記憶重現(xiàn)或重組。但無論它如何真實,它也只是個夢而已。而你所說的前世我無法用科學(xué)給出你一個合理的解釋,就算那是你的前世,那么只代表過去不是嗎?說句心靈雞湯的話,我們應(yīng)該活在當(dāng)下。既然知道哪些是錯的,我們就不應(yīng)該再犯錯。我想這才是你那個夢境的存在的意義?!?/br>“嗯!”程萌應(yīng)了一聲,然后看著蔚藍(lán)的湖面,指著一個方向問:“那是燈塔嗎?”“是的?!睖厝换卮?,他有點不太適應(yīng)女孩跳躍的思維。程萌看著那在岸邊傲然屹立的灰色燈塔,腦海里閃過的卻是顧尚武那挺拔堅毅的身影。笑容在女孩臉上綻開,猶如一朵嬌艷的鮮花瞬間盛開,美得不可方物。饒是看慣了美女的溫然也不禁被女孩的笑容吸住了目光,不舍得移開。女孩紅唇輕啟,語氣輕松,卻帶著無比的堅定:“你說的對,努力也許會失敗,但放棄一定不會成功?!?/br>程萌說完,做了一個大大的深呼吸,然后把手?jǐn)n在嘴邊,對著遠(yuǎn)方的燈塔大聲的喊道:“什么狗屁的前世都去死吧!我要活在當(dāng)下!”這一聲幾乎把胸中的怨氣全部都喊了出來,程萌難得的舒心笑了起來。她很感謝溫然,一直以來她前世的經(jīng)歷的那段情感始終折磨著她。即便兩世為人,與魏繼海的這段孽緣一直是她心里的結(jié),一塊不愿碰觸的傷疤,她寧愿將它藏起來、裹起來,任由它在看不見的地方流膿、潰爛也不愿面對,因為傷口太深,她疼怕了??墒墙裉?,當(dāng)她面對溫然這個亦師亦友的伙伴時,不知為何,她竟然可以坦然的講述這一切,如同講述別人的故事,她明白自己終于放下了。第七十四章拜大神程萌一直以為“衣錦還鄉(xiāng)”這個詞至少到等到自己學(xué)成歸來時,才能和它掛上些關(guān)系。她沒想到,還沒的她畢業(yè),這個詞就已經(jīng)應(yīng)驗在了她的身上。三天前,溫然突然告訴程萌,他在A市有一場演講,而程萌作為他的助手,自然是要全程跟隨的。得知這個消息之后程萌高興的好幾天都沒睡好覺。她來到美國之后就一次都沒有回過國,表面上她是因為那貴的離譜的機(jī)票,實際上的原因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這次居然公費(fèi)回國,雖然A市離K市還有些距離,但是對于程萌來說已經(jīng)是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