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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來跟人談判的,誰知道這個女人得知自己來到K市的消息之后也不管場合,竟然自顧自的就跑來找他了,不分地點(diǎn),不分場合,真是令他厭惡不已。“喝酒。”魏繼海將一瓶威士忌推到了陳丹丹的面前,口氣不善的命令著。“我不會喝酒。”陳丹丹說。“不會喝酒你來這干嘛?”魏繼海側(cè)著頭,挑著眉,用眼角的余光看著她。陳丹丹害怕魏繼海因此不高興,趕緊補(bǔ)充道:“家里父母管的嚴(yán),平時都是不許喝酒的,要不我給母親打個電話,就和她說我和你在一起,她就不會擔(dān)心了。”說著,陳丹丹走到衛(wèi)生間假裝給母親打了電話,然后她回來貼著魏繼海坐下,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母親說了,和你在一起可以喝一點(diǎn),因?yàn)槟銜Wo(hù)我的對嗎?”說完還轉(zhuǎn)過頭去,佯裝嬌羞。這個女孩的心思太重。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就想色誘自己,明顯就是個sao貨,現(xiàn)在又跑到這兒來裝什么純情?魏繼海玩兒了這么久女人,一雙眼睛如同孫悟空的火眼金睛,女人只要在他眼前過一下到底是個什么貨色他就已經(jīng)一清二楚了。眼前這個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綠茶婊,裝得一派無辜清純,其實(shí)心里臟的要命,所有的欲望都在眼睛里暴露無遺,虛偽、貪婪,讓人惡心。不自覺的,魏繼海的腦子里出現(xiàn)那個背對著陽光睡的香甜白衣女孩。為什么同樣年紀(jì)的女孩居然相差這么多,他心里想那個叫程萌的女孩如天使一般干凈純真。純真的讓他想把她染成自己的顏色。想把她拉入地獄,想讓她同自己一同墜落。像魏繼海這種生活在骯臟世界里的人。最喜歡的大概就是那種純潔的東西,越是純潔對他的吸引力就越大,越是純潔他就越想過去破壞。魏繼海繼續(xù)用手帕捂著口鼻,看著陳丹丹主動倒了一杯酒,然后小口的抿著,再佯裝被辣到的吐著舌頭,耐心的等著房間里馬力強(qiáng)大的換氣扇將這些濃煙吸走。終于,房間里的煙霧滿滿散去,一群癱軟如泥的男人們紛紛坐了起來,除了眼神里略顯的迷茫與回味,和平時的他們并無太大不同。其中帶頭的是個光頭,后腦紋著一條吐著芯子的毒蛇,他叫龍哥,K市八成以上的娛樂場所由他負(fù)責(zé)“安保工作”,說白了就是黑社會看場子的,是K市乃至N省有名的“黑老大”。他瞇著一只被刀傷過的眼睛,滿臉不屑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斯文的年輕人,語氣不善的說道:“我說這位魏少爺,你手下得罪了我,你說你是來道歉的,可是從進(jìn)門開始,你既不嫖、也不喝酒,更是不陪我們一起‘溜冰’,怎么看不起我們是吧?”魏繼海將捂著口鼻的手帕放下,笑著說道:“龍哥這話說的小弟很是冤枉呀!我們公司準(zhǔn)備在K市發(fā)展,龍哥是我心中的大英雄,我自然是敬佩萬分的……”“得得得”龍哥一臉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少跟我咬文嚼字的,老子聽不懂!你既然來了,就應(yīng)該知道我的規(guī)矩,老子就信個以牙還牙,你的人把我表弟弄?dú)埩?,老子屁都不放一個能算是個爺們兒嗎?看你也是個斯文人,咱們一口價五百萬?!?/br>魏繼海冷冷一笑,推了推金絲眼鏡,不急不緩的說:“你表弟的醫(yī)藥費(fèi)我已經(jīng)給過錢了,現(xiàn)在龍哥在這獅子大開口顯然不合適吧!”“啪”龍哥拍案而起,“臭小子,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宰了你!”“你要宰了誰呀?”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包廂的門被人打開,一群黑衣人簇?fù)碇粋€坐著輪椅的老頭在門口停住。老頭滿頭白發(fā),十分的瘦,像是只剩了一層皮的干尸,只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三爺!”剛才還威風(fēng)凜凜的龍哥驚呼一聲,瞬間變成了“蟲哥”。三爺姓門,是K市黑道上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如今雖然金盆洗手,卻依舊是K市黑道上的至尊,龍哥這種考逞勇斗狠升上來的小人物,自然是見到三爺就像猴子見老虎一般。“阿龍,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已經(jīng)知道了,是你那個什么表弟先去學(xué)校鬧事,然后又帶了刀子要去報復(fù),小海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手的,人家也說了,愿意賠付你表弟的醫(yī)藥費(fèi)、營養(yǎng)費(fèi)一共5萬,你那個表弟不是就折了兩條腿嗎!你就算了吧!”阿龍本來想著魏繼海是個外地來的生意人,得罪了自己他可以趁機(jī)狠狠的敲一筆竹杠,誰知道他居然將門三爺找來,自己這個計(jì)劃算是胎死腹中了。K市,射手座酒吧。一個女孩一身酒氣迷迷煳煳的斜躺在沙發(fā)上。女孩一身酒紅色的晚禮服,畫著精致的妝容,正是陳丹丹。話說兩人從會所出來,陳丹丹借著酒勁主動對魏繼海投懷送抱,然而魏繼海卻絲毫不為所動,將陳丹丹塞進(jìn)陳家車?yán)铮妥约洪_車離開了。陳丹丹被魏繼海冷淡的態(tài)度氣得不行,到了酒吧下車后就趕走了司機(jī)。她賭氣喝了一整瓶的威士忌,結(jié)果不大一會酒勁就上來了,而她就這樣被鄰桌的一瘦、一胖、一高三個男人盯上了。其中一個男人走過去把一杯威士忌遞給了陳丹丹,她聽話的吸了幾口。“有點(diǎn)怪味啊”她說道。“怪嗎?沒有,多喝點(diǎn),一醉解千愁啊?!蹦莻€男人色迷迷地看著她,一邊勸著她喝酒。“討厭的魏繼海,就仗著自己長得帥氣點(diǎn),憑什么對我不屑一顧?”陳丹丹迷迷糊糊的念叨著。“就是就是,他算個什么東西。來小meimei,來喝點(diǎn)酒,消消氣。”旁邊的瘦男人端起杯子,又勸陳丹丹喝酒。陳丹丹沒拒絕,又喝了起來,不一會一杯加了料的酒就被喝了個干凈。一杯酒喝完,陳丹丹基本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軟軟的靠在了瘦男人肩膀上。而瘦男人趁機(jī)順著露背晚禮服從后面將手伸入她的裙子里摸了起來,而在一旁早就躍躍欲試的胖男人則是摸著陳丹丹的大腿,高男人在一邊碰不到,倒也是色迷迷的看著。過了一會,三人看差不多了,便扶起陳丹丹,拿了她的卡騙出密碼結(jié)帳離開酒吧。三個男人帶著她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小旅館,用陳丹丹的身份證開了房,架著她來到了房間。小旅館十分破舊,墻壁上都是斑駁的痕跡,除了一張勉強(qiáng)算是干凈的大床和一臺老式電視機(jī)之外沒有任何東西。三個男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一起將陳丹丹抱到了寬大的床上。陳丹丹被男人們擺成了個大字,鑲鉆的高跟鞋也掉落在了地上。瘦男人走到床旁,將她的絲襪和內(nèi)褲順著光滑的大腿一把扯下。三個男人已經(jīng)脫去了各自身上的褲子,露出下身來,每個人的roubang都早已高高豎起,興致勃勃的對著陳丹丹。瘦男人光著下半身走向陳丹丹,將她的晚禮服推上了腰間,然后把陳丹丹雙腿分開,少女的花瓣一下暴露出來。瘦男人將左手伸向陳丹丹的xue口,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