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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游走,直往裙子中間鉆去。兩人結婚有段時間,已經形成固定的相處方式,元微默契地轉頭,瞇瞪著惺忪睡眼一瞧,果然是她心心念念的老公。時濤見她初轉醒,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上還不停往里擠,問她:“想我么?”元微摟著他的脖子,回應一吻:“你說呢?”時濤笑:“那就是想了,老公回來了,讓我好好寵你?!?/br>說罷他壓到她身上,伸手要去勾她的內褲,元微輕輕抵著他的胸膛,雙頰染上羞赧的緋紅,柔聲說:“老公,我想到客廳去……”時濤求之不得,從她身上起來,同時拉起她,親親摟摟著出了客廳。元微提醒:“窗簾沒關呢?”時濤過去剛要拉起,靈機一動,只拉上了那層白紗簾,夏日刺眼的陽光被過濾掉一部分,偌大的客廳仍舊亮堂堂的。時濤說:“這樣就好?!?/br>元微嗔怪道:“那就不怕別人看見?”時濤過來擁住她,“看不見的,要真看見了那更好?!?/br>元微下巴示意昨晚她坐過的貴妃榻,沙發(fā)套雖然已經換過,但給人的感覺弄濕的那片地方還在,提醒她曾在那里做過的羞恥事。“我想在那里……”時濤撫摸她的腰,吻著她沙啞而含糊地說:“正好你可以跪在上面,我從后面插你……”他的吻吞掉了后面幾個音節(jié),時濤喜歡她的絲綢睡裙,滑手的觸感跟摸著出浴后女人彈性濕潤的肌膚一樣,爽溜溜的。元微這次穿的是灰色的,時濤熟門熟路摸進大腿深處,觸碰到蜷曲微硬的毛發(fā),以及濕潤的花唇,他壞笑呢喃:“小壞妞,連內褲都沒穿呢,就等著我cao你是不是?!?/br>元微轉過身背對他,用臀部蹭著他褲襠硬邦邦的凸起,扭頭舔了舔自己的唇,略濕的櫻唇顯出魅惑的光澤。她輕笑,“來呀?!闭f著偷偷翹起臀部,裙擺撩起一半,將露未露的雪臀引誘著他。她扭了扭腰,臀縫蹭得時濤心癢癢的,恨不得立刻掀開她的裙子,把自己腫脹的陽具捅進去降降溫。但時濤深諳此道,心知萬萬不能魯莽,于是細膩地撫摸她,做足前戲挑逗。他雙臂繞到她胸前,隔著絲綢托握著她的兩團乳,雖然柔軟還是覺得有阻礙,還是不著痕跡撥開兩條肩帶,肌膚相觸直接握住。不管摸過多少遍,元微這對傲人的rufang對他的殺傷力半分不減。青春期的時候它們就發(fā)育得很出眾,以至于無數(shù)個不為人知的深夜,時濤暗暗為之濕了褲衩。“啊……好軟好大……”時濤舔吻著她的耳垂和脖頸,熱氣裹得她耳廓通紅通紅,“它們什么時候會有奶呢,好想吸一口?!?/br>元微嗔道:“說什么傻話呢,沒生孩子哪來的奶?!?/br>“我不管,照樣要吃?!睍r濤把她扳過來,正對著自己,彎下身子一口就咬住她一邊乳尖,整顆乳暈都含進嘴里,跟真的有奶一樣吧嗒吧嗒吸吮起來。另一邊也用指縫夾著,時而就著乳尖拉扯兩下,時而手掌抱著揉啊揉,要把她揉出奶水來似的。兩處敏感點被他體貼地照料著,快感擴散到四肢百骸,元微揚起弧線優(yōu)美的下巴,兩手撫摸著他干爽的頭發(fā),嘴角溢出淺淺的呻吟。時濤又換了一邊吃了一會后,直起身脫掉上衣,元微的裙子也滑到腰際,兩人赤裸相擁。元微凸起的部位磨蹭著他硬實的胸膛,偶爾不小心碰到他小巧的乳尖幾下,跟電線頭相觸一般激起陣陣酥麻。元微迫不及待替他扒開皮帶扣,拉開褲子拉鎖,兩條褲頭一起往下拽,早已昂然的roubang彈跳出來,在黑色恥毛叢中朝著她晃了晃。第一次跟它相見時,元微為它的尺度驚到,真怕鐵棍一樣的粗壯東西把自己給捅破了。實際上她的第一次也確實撕破般難受,遠遠想不到后來會有如此的歡愉,那會痛得她死去活來,第二次幾乎是被他強上的。幾年過去,roubang沉淀出一層暗色,龜棱將之一分為二,最脆弱的部分仍舊是嬌嫩的粉紅色,跟她的乳暈一樣。元微愛不釋手地握住柱身,輕輕上下擼動起來,guitou還沒有汁液的濕潤,她怕弄疼他,沒有魯莽地摸上去。“舒服嗎?”元微靈巧的舌尖描繪著他的唇形問。“你吃幾口更舒服?!睍r濤鼓勵性含住她的舌頭,自己的攪進了她的櫻口中。“壞種,就你最會享受?!痹⒆焐狭R著,仍是跪下來,扶著那根熟悉又怎么也看不厭的roubang,仰頭朝他投去一記俏皮的眼神,櫻唇微張,身處小小的舌頭輕舔一下。時濤是個講衛(wèi)生的人,哪怕出差風塵仆仆,roubang也沒有其他異味,只沾了男性獨有的腥味,算不上惡心。時濤一直俯視她,她的一舉一動都與他的性器有關,唇是濕紅的,guitou也是潤紅的,因為她那輕輕一舔,guitou顫了顫,鈴口溢出一滴濁液。他嘶地一聲呻吟。元微張開嘴,含住整顆小頭,巨大的蘑菇頭隨著主人不可自抑的聳動,在她口腔中攪動著,激出一灘灘口水,嘴角兜不住地往外滴,恰好流到柱身上,元微用手心蘸了涂滿脹大的柱身,不一會便晶晶亮的一大根。她沒有在guitou戀戰(zhàn),舌頭掃進rou溝里來回打圈。頂頭傳來時濤滿足的喟嘆,其實不止男人喜歡被koujiao的控制感,女人也可以在其中找到征服男人的快意。就像現(xiàn)在,時濤的每一聲呻吟對她都是鼓舞。“乖寶貝,真棒!”時濤撫摸著她的頭發(fā)親昵說著,替她攏起散到嘴邊的碎發(fā)。元微的舌頭離開rou溝,舌面開始掃刷青筋凸起的柱身,繼而含住他的一邊袋囊嗦舔,她想全部含住的,無奈實在太大了。袋囊上面的褶皺讓人想起質地柔軟的毛線球,她忍不住用手兜了兜,跟兩顆乒乓球合二為一似的。元微舔得差不多了,抬頭撒嬌,“老公,我也想你舔舔我。”時濤被伺候得渾身舒服,拉她坐到貴妃榻上,自己把長褲徹底脫掉丟一邊,跪到她腿邊分開她兩條腿,黑色的屏障也被分開,露出腿根中間暗紅的rou縫,小洞跟眼睛一樣盯著他,讓他情不自禁想去堵住。這邊觀察著,rou眼流出一滴乳白色的“眼淚”,元微有點不好意思地想夾腿,不讓他看。時濤偏偏攔著,調戲道:“濕成這樣,老公給你舔干凈。”說完,時濤腦袋埋進她腿根,舌頭靈活舔刷起來。他的鼻梁很正很高,鼻尖不時頂在她敏感的小花珠上,雙重快感接二連三。他溫熱的呼吸也呵得腿根酥癢酥癢的,yin水不留意又溢出一波,不知叫他吃進去多少。元微本來是想給攝像頭那邊的時陽弟弟看個清楚,這下爽到了,倒忘了攝像頭的存在,整顆心只掛在身下這個摯愛的男人身上。元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