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A(11)H
人魚A(11)H
從過程來看,莫蘭和銀狼的合作不是非常順利。 能真正馭使銀狼的只有林鴉,銀狼在大多數時候都不聽從莫蘭的指令,他只是追尋著林鴉的味道,在無妄海的迷宮中徘徊。 天知道! 人家又不會把水下設施設置成直線,就算銀狼確認了位置,西渡還要想辦法找到通行路線,而那頭一根筋的蠢狼只會想著如何破拆而且他的力氣真的很大! 西渡覺得自己在崩潰邊緣徘徊。 天哪,這里可是水下。 雖然無妄海并不是一切全然的死寂,海底沉睡著災禍之前留下的卵,人魚也會在設施中行動,但是畢竟年代久遠,萬一出事他倆說不定能自救,西渡暗想自己就是一只小蜘蛛在這出事直接白給。 而且 在剛加入驅逐隊的時候他還抱有獨占林鴉的幻想,隨著時間推移,他逐漸意識到他難以和莫蘭他們競爭,于是退而求其次,只要能待在她身邊 西渡是這么想的。 隨著深入,林鴉的氣息越來越清晰。 銀狼卻停下了。 莫蘭:怎么了? 恐懼。 西渡和莫蘭可能不了解,但銀狼嗅出了恐懼的味道,在亞人還沒有出現的遠古,恐懼和敬畏就已經在大陸上肆虐,他最熟悉不過。 銀狼微微仰頭,當他再次注視莫蘭的時候,純藍的眼睛已經染上了血色。 哇哦,認真起來了? 銀狼沒有理會他。 上一次聞到這樣的味道是什么時候了呢,恐懼摻雜了欲望而讓它彌漫著甜美,林鴉的恐懼更是其中翹楚,憤怒,悲傷,仇恨釀出了悠長的回味,然而她卻很少流露出恐懼,因此彌足珍貴。 他第一次遇見林鴉的時候把她打了個半死,粘稠的血把銀毛濡濕成一縷一縷,他本來可以直接咬碎腦殼,但那樣會損失最重要的風味,他玩弄著獵物就像碾壓葡萄獲取汁液的釀酒師??闪著f在知道必死的結局之后反而淡然了,那雙冷靜克制的眼睛讓他覺得自己收到了侮辱,憤怒的狼把皮rou和外衣一起撕開,踐踏著裸露的骨碴,疼痛讓她扭曲,但狼一直沒有獲得他想要的恐懼。 為什么。 力量不應該讓人感到恐懼嗎。 這一認知沖擊了銀狼。 他停手了。 然后被隨后趕來的驅逐隊捕獲,關押在水牢,他也并不害怕,被重傷的林鴉纏著紗布隔著鐵欄注視他。 他憤憤地想,感到得意吧。 但她并沒有,和那時如出一轍的平靜。 憤怒咆哮的狼像個小丑。 他被鎖鏈束縛了身體,銀狼從來都是按照本能行事,唯獨在那一刻他暗自發(fā)誓要將恐懼帶給林鴉,那個可惡的女人。 他后來的確做到了。 狼的性器進入了她的身體,把她按在身下,摻雜了情欲的恐懼讓他欲罷不能,即便林鴉和別人交媾,他也是唯一那個帶來恐懼的人,他為此自得,并在之后加入了驅逐隊。 為什么人魚也可以。 明明只有他才能帶來恐懼。 西渡暗想這條人魚真他娘是人才,能同時惹毛莫蘭和銀狼的家伙真是不多見了。 有人來找你。魚尾還纏在人類的雙腿上,尾翼飄逸地散開,微紅的色欲和人魚的冷清奇妙地融合在在一起,被神明所眷顧的五官俊美如夢。 尋常人或許會有吃醋的感覺,但對他們來說只有私有物被覬覦的警覺。 林鴉還在喘氣:我就是討厭你們這一點。 是么,他看上去心情很好,稍微松開了林鴉,沒有了堵塞,粘濁的體液把身下污染得泥濘不堪,他撫慰著腫脹的花蕊,那你愛我們嗎? 人魚的聲音縹緲空靈,觸礁沉沒的水手在臨死前也曾聽到他們的歌聲,義無反顧沉入深海的少女也曾聽到絮語。 林鴉茫然地看著他,似乎陷入了某種催眠狀態(tài):我愛。 話剛出口她很快意識到什么:但我討厭你。 人魚也沒有生氣:留在這里吧。他解開了墻上的鎖鏈,把鏈條的另一頭拿在手上。 她試著站起身:我更喜歡陸地。 但你在這里誕生。 林鴉身形一震,一直以來的冷靜出現了一絲崩裂:你在說什么? 人魚摸到她小腹上的紋路,和一般的紋身質感不同,這道yin紋一般的刻印仿佛和她的身體休戚與共,林鴉曾經試著破壞它,但哪怕損毀皮膚,傷勢好轉之后它也依舊固執(zhí)地存在。 他沒有正面回答林鴉的問題:我在這里找到一些很有趣的資料。 我不想知道。林鴉試著擺脫人魚的鉗制。 他像所有戀人那樣撫摸著林鴉:如果我激活它 剛剛跑出去兩步的林鴉被阿拉沃斯揪回來,你會怎么樣呢? 乳rou貼合著魚鱗,人魚以一個曖昧的姿勢壓住了林鴉:報告中特意強調了這一點 他俯身咬著耳朵,柔和的吐息散在她的敏感點上:你的朋友們知道嗎? 林鴉咬緊嘴唇。 阿拉沃斯心下了然。 他猛然拉住鎖鏈的一頭,項圈絞緊林鴉的脖子,人魚拖行著赤裸的少女,把她轉移到更深層的設施。 你瘋了。林鴉不斷扭動身體,我沒有孕育的能力好吧,就算有也不能解除無妄海的災禍根源,而且,激活刻印對你也沒什么好處。 沒關系,阿拉沃斯親昵地蹭了蹭林鴉,cao起來還挺舒服的。 然后呢?林鴉幾乎是在咆哮了,代價是你要永遠待在深海,一旦出現就會我的屬下追殺? 阿拉沃斯:你的廢物屬下 你是看了夏娃計劃的資料吧,我不知道當時銷毀后的殘余還有多少,林鴉可以說是憤怒了,但你既然看了就應該知道我一生都在逃避這樣的命運,為什么你們能夠如此理所當然? 災禍的詛咒將你們束縛在深海,你現在要重新回到那里? 人魚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