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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背叛或吵架或各種性格不和,可無論哪一種其中一方背叛而結(jié)束的初戀,是最最刻骨銘心的。因為對方背叛的時候,自己還是愛著的,那種痛遠(yuǎn)比長久的吵架或者性格不和之類的導(dǎo)致感情變淡分手,記憶來的濃烈,印象來的深刻。尤其她記得在被休前,齊安易分明是原諒自己并且將要說愛自己。這樣對自己還有感情的齊安易,為什么才短短的幾個月,就忽然的對自己視若無睹了。雖然那一刻跑回去找他是臨時決定,可是臨時決定的背后她并不是一點想法準(zhǔn)備都沒有。這些分析在她去找青鐲幫忙的時候,就已經(jīng)仔細(xì)的分析過來,因為篤定齊安易對自己還有情??墒墙裉斓凝R安易,卻讓她開始懷疑自己的這份篤定,難道自己分析錯了,古代的男人和現(xiàn)代男人想法不一樣嗎?可當(dāng)時自己喊他的時候,齊安易明明驚訝過后有欣喜,那說明齊安易內(nèi)心是高興見到自己的,可后面的態(tài)度……因愛生恨,故意裝不認(rèn)識?可是齊安易、好像不是這么復(fù)雜會拿喬的性格。頭疼的用力抓了抓頭發(fā),今天早上一系列的事情,她真覺得自己的腦子快不夠用了。而現(xiàn)在她最最擔(dān)心的是,今天的齊安易是得到了青鐲遞去消息后的反應(yīng),還是還沒收到青鐲帶去且消息后的表現(xiàn)。如果是前者,那她的回家之路恐怕真有兇險。手不安的互相搓著,佟月娘面上是前所未有的不安,那種只差最后一步卻發(fā)現(xiàn)困難無比的感覺,讓她整個神經(jīng)都繃直了起來。明天……明天的松童巖就是決定她有多少幾率能成功回家。回京的路上,一支不算龐大卻訓(xùn)練有素的隊伍,正急行的奔馳在道路上,所經(jīng)之處揚起一片嗆人的塵土。跟在隊伍末端的兩騎兵邊騎著邊說話,在陣陣的馬蹄聲中,兩人的聲音被掩蓋的模模糊糊。“咱們將軍這次怎么回事,怎么如此急切的想要回京城,連繼任的官員還沒到就先離了西都府,難道不怕上面怪罪嗎?”“誰知道,或許是將軍家里出了什么事情,等不了繼任官員上任,雖然這不合規(guī)矩,但那調(diào)遣的文書已經(jīng)下了,將軍這會回去,頂端是訓(xùn)斥幾下,傷不了根本。”“那也是,咱們將軍是誰,那可是鼎鼎有名常勝將軍,圣上厚愛都來不及,哪會因這點事情而怪罪。哈哈……”隊伍的前頭,白學(xué)斌一臉風(fēng)塵仆仆,他已經(jīng)連續(xù)帶著自己的侍衛(wèi),日夜兼程趕了十天的路了,硬生生的把20多天的路縮短到十天,按照這樣的速度,再有二十天左右,他就能回到京城了。只是回到京城做什么,他卻完全不知道。去找她,去看她?還是……不找不看?可若不找不看,那他這般拼命往回趕又是為哪般??扇羧フ胰タ?,那時候自己又該是什么立場,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是薛明科的姨娘了吧。想到這,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白學(xué)斌用力猛抽了身下馬匹一鞭子,馬兒吃痛的狂奔了出去,讓本就急行的隊伍又加快了不好。明明知道這女人只是利用自己,明明知道這女人心有另屬,可為什么在放走她之后,卻比之前和她同住一個府里還要想念。邊想邊怨,邊怨邊恨,恨的同時又那么的不甘心。憑什么自己因她而痛苦不堪,而她卻能心無掛物的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那種不甘甚至超越了怒火,讓他恨不得想立刻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然后狠狠的撕掉她那張幸福滿足的皮。有時候人痛苦的時候,總希望有一個人能陪著自己痛苦,仿佛那樣自己的痛苦就能被分?jǐn)偭艘粯印?/br>薛府外,薛明科正從宮里上朝回來,下了轎子的腳步略微的急切。今天下朝后,皇上單獨召見他和另外一名官員,商討8月底白學(xué)斌回來后如何封賞的事情。只不過那會他心里一直掛心著客棧里的佟月娘,對皇上說的事情真的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因神情恍惚而被皇上故意點了幾次名。“大人,阮世子來了,正在您院子里等您?!币贿M(jìn)府,管家就上前稟報。薛明科急步回院子的腳步頓了下問道:“肖衛(wèi)?他怎么這么早過來,有說什么事情嗎?”管家搖頭:“世子沒說,不過看他的臉色好像并不高興。”薛明科聞言有些煩躁的呼了一口氣,這會他真的沒有什么心情聽這個弟弟的訴苦。昨天自己被佟月娘趕走后,也不知道后面她和佟一齊夫妻有沒有發(fā)生不愉快,她那個嫂嫂分明是對她很不滿,言辭里仿佛對她和佟一齊那種關(guān)系的知情者。再次深呼吸了下,薛明科抬腳快步往院子走去,心里打定注意,等會不算肖衛(wèi)說什么,自己都要三句話搞定,第一……不管你找我什么事情,我今天很忙沒空聽你說。第二……你要是實在煩的沒地方去,那就呆著,等我辦完事情回來再說。第三……再見。只是當(dāng)薛明科見到阮肖衛(wèi),對方的第一句,就把他準(zhǔn)備好的腹稿全部的給消滅了。“哥,佟月娘回來了,你知道嗎?”………………☆、91薛明科表情詫異的看著阮肖衛(wèi),聲音略拔高道;“你怎么知道她回來了?”阮肖衛(wèi)聞言側(cè)臉看著薛明科:“聽大哥的意思早就知道她回來了?”薛明科沒有說話,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拿起茶幾上的茶壺,卻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是空的。阮肖衛(wèi)開口:“被我喝完了.”薛明科呼了口氣,把茶壺放下,然后抿著唇沉默著。阮肖衛(wèi)面色隱晦不明的看著薛明科道:“大哥好像不喜歡我提佟月娘,為什么?”薛明科抬眼看了看,又?jǐn)炕匮燮柕溃骸靶ばl(wèi),你不覺的你對佟月娘的事情,關(guān)心的太多了嗎?”“大哥什么意思。”阮肖衛(wèi)沉聲。“你不是說接近佟月娘是因為白彤素,而現(xiàn)在我和白彤素已經(jīng)絕無可能,為什么你還一次次的注意她的動向?”薛明科抬眼定定的看著他。阮肖衛(wèi)略感狼狽的別了下臉,看著房間的某處道:“大哥不會以為我是喜歡那個女人才注意她的動向吧?”薛明科言辭緊逼:“難道不是嗎?”“當(dāng)然不是。”阮肖衛(wèi)火大吼了下,轉(zhuǎn)回頭看著薛明科眼里有一絲受傷:“大哥是想聽我說這句話吧,想從我口中清楚的聽到我不喜歡佟月娘吧。大哥,你什么時候有話不直接跟我說,反而要繞著彎子套我的話,那個女人在你心里的分量就真的那么重嗎?”薛明科眼色沉了沉,臉色微露難堪:“沒錯,我就是想聽你親口說不喜歡佟月娘,因為我不喜歡從你口中聽到她的一切。那會讓我不斷想起曾經(jīng)你背著我去找她的事情。”阮肖衛(wèi)臉色不愉,垂著衣袍兩邊的手慢慢的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