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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特色菜隔天或者隔周推出限量活動,價格可以與平常稍微降低,主要是為了吸引更多的新客戶……”何靳言娓娓道來,講解的認真仔細,他知道沈青閆是個新人,也不懂什么市場推廣,于是他簡單的記下幾個餐飲業(yè)常用的促銷套路,讓她自己結合實際情況要做選擇。何靳言是個好商人,也是一個好的推銷家,他設計的房子不僅得到開放商的喜愛,還能被大眾客戶所認可接受,并不是沒有緣由的。末了,他伸手讓她把手機拿出來。沈青閆很迷惑,但還是乖乖的把手機掏給了他。“現(xiàn)在任何一個行業(yè)想要賺錢,除了專業(yè),提供更方便快捷的服務是很重要的一點,做餐飲也同樣,你要做到讓你的客戶肚子餓了就想到你,然后聯(lián)絡你給她送餐,這種外賣單宣傳其實已經(jīng)是早八百年前的方式了。”“……”沈青閆心中發(fā)悶,他既然嫌棄她推廣方式老土,怎么剛才還跟她這么多。“但也不是沒有用武之地,你如果要做好,今天開始把微信利用起來,把二維碼印到宣傳單上,盡量讓你的客戶加上你的微信?!?/br>“打電話要用到話費,現(xiàn)在的人都喜歡用社交軟件聯(lián)絡,有了微信后,以后點餐直接給你發(fā)一條消息便可,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要的是你以后推出新菜單,可以通過朋友圈的形勢做廣告,發(fā)圖片,不必再印這些費事費力的廣告單了。”原來如此,怪不得她之前走到哪里,都要掃微信付款加會員之類的,她一般不聊微信,這些東西一律無視,于是也不曉得此類貓膩。經(jīng)過何靳言這一提點,沈青閆的思路瞬間清晰了很多,原來經(jīng)營一個小小的私家廚房還有這么多彎彎繞繞,她心下稍稍計算了下,按照他的方式來,的確可以省下不少費用。“以前打你電話經(jīng)常不接,以后自己做生意了,就得時刻注意來電提示,萬一沒接到訂餐電話,損失的就是你自己了。”最后,何靳言將寫滿備注的外賣單交還給她,注視著她的面容,低沉道。沈青閆還在努力消化何靳言教給她的東西,彎彎的眉毛微微蹙起,一雙眼睛亮得出奇,人長得好看就是不一樣,做什么表情都覺得美,何靳言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樣安安靜靜待在自己身邊的沈青閆,心底不知怎么的,軟成了一片。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更靠近她,將身體挪了幾步,大手擱上她身后的沙發(fā)背,從他的視角,他的身影剛好可以將她完全籠罩。“啊,好了?!鄙蚯嚅Z正在重新規(guī)劃菜單,她將每一道菜的食材都列了出來,然后后面標上她購買的價格。她拿著紙給何靳言看,卻看到身邊的男人不知何時挨近了她,熟悉的男性氣息沉穩(wěn)而又厚重,如同一只巨大的猛獸,潛伏在側!她心跳了一拍,急忙再往旁邊跳開一些,但是沙發(fā)小,她差點就掉下去。剛才的好心情消失不見,她有點氣惱這個男人又逾越,剛想說他幾句,抬頭一看,卻見著了一張睡顏。何靳言睡著了,不知什么時候。就算是寒冬,他身上依然是一套筆挺的西裝衣褲,外套在進屋的時候已經(jīng)脫掉了,此刻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白阿瑪尼的白襯衣。也許是室內空調開得有點大的關系,他將襯衣的袖口解開,露出兩截壯實的臂膀。沈青閆沉默片刻,還是伸手推了推他,企圖將他推醒。但是,沙發(fā)上的男人毫無反應。青閆無法,只能拿了一條厚毯子替他蓋上,順便將他的鞋襪脫了,然后將外套整整齊齊的掛好。回房的那一刻,她有些自嘲的想笑,果然她這個人什么都做不好,但做起“何太太”,某些習慣倒成了她根深蒂固的一些本性了。何靳言在黑暗中睜開眼,陌生的空間狹小又擁擠,卻并不讓人討厭,室內暖氣的溫度開得剛剛好,不冷又不熱,一旁柜子上的加濕器運作著,傳來輕微的滾水聲,莫名的讓他連日來的焦灼不安,逐漸平靜了下來。他與沈青閆結婚后,他自覺的承擔起了在外面賺錢養(yǎng)家的重擔,而她照顧他的飲食起居,打理家里的一切,也成了他眼中理所當然的分內事情,但是——但是何靳言忘了,他好像從來沒有試著問過她一句:這樣的生活你究竟開不開心?何靳言望了一眼不遠處緊閉的臥室大門,目光漸沉,他仿佛透過這扇門,看到了里面的沈青閆,又仿佛看到了當年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模樣。沈之瑾是他大學里的文法導師,因為博學多聞,為人脾氣又隨和,當時很受學生喜歡,當然他也偏愛學習成績優(yōu)異的學生,所以經(jīng)常在沒課的時候,會召集一些學生到他家進行一些單獨的指導,他就是其中一員。沈之瑾的教學嚴謹刻板,但不得不說,對考試很有幫助,他頗為受益,久而久之,每個禮拜天去他家拜訪成了他大學里的一種習慣。那一天,剛好也是這樣的冬天,他記得榕城剛下了第一場雪,許翹翹又因為要進娛樂圈的事跟他鬧得不可開交,他身心疲憊,干脆關了手機逃到了沈之瑾的家里。他熟門熟路的上了單元樓,見門開著,也沒多想,就直接推開進去了,于是當他走進客廳的時候,就看到沙發(fā)上靜坐著一名穿著校服的女孩子。那女孩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背脊挺得很筆直,就是肩膀太柔軟,顯得有些單薄。當時因為外面在下雪,屋內開了燈和暖氣,暖黃的燈光剛好灑在了她的身上,形成一種異常柔和的弧度。他當時的腳步莫名的就頓住了,映著燈光瞇起眼,看著少女微垂的脖頸。纖細、雪白、柔軟……這是他的第一感覺。仿佛完全是專為男人打造,柔弱中帶著令人滿意的服從。這才是他以后的妻子的模樣,而不是許翹翹那樣張揚的……他當時是這樣想的。很可惜,當時的見面只不過是驚鴻一瞥,猶如曇花般的謝了。那女孩好像剛哭過,見有陌生人進來,先是詫異,然后又急匆匆的抓了一旁的書包,起身出門了。經(jīng)過他的時候,他聽到她用帶著顫音的聲音說:“爸,我先回學校了。”原來,她就是沈之瑾那個還在上高中,平常住校的女兒。后來再見到她,就是幾年后,沈之瑾的葬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