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溫酒
以身溫酒
說完她的解決方法,山梨小心等待平等院鳳凰的決定,持續(xù)關(guān)注他的行動。 不久,平等院鳳凰就從床上起身,手上拿著那條昂貴的項鏈,房里的燈光照耀它的每個切面,光彩搭上光彩。 他腿長步子大,沒兩步就走到了山梨身前,明明還有半米的距離,山梨就已經(jīng)感覺呼吸不暢,閉著眼往后退到被欄桿抵住后背,雙手亂擺要抵擋男人的更進(jìn)一步。 他沒有再靠近,在又已經(jīng)碰到了她。 并非她手掌的抵擋起到了作用,而是平等院鳳凰的手臂夠長,傾身而下,手指一彈便撩起山梨鬢邊的頭發(fā)給她帶上項鏈。 陽臺上的光線十分微妙,因為屬于此地的燈沒有被打開,全靠屋內(nèi)的一室暖光和樓外無數(shù)霓虹燈的斑斕色彩,那些不經(jīng)意逃散的光線到此地或歇或藏,這里成為兩片光源的夾角。 一切表情在這里都被染上晦暗與琢磨不清。 不清楚為何他要這樣做,不清楚下一步他還要怎么做。 感受到一片冰涼貼上脖頸,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體溫這么高。 山梨手肘微微彎起,抵抗有些松動,指尖在男人胸口顫抖,彈奏出她不太安定的情緒。 男人喉頭滾動,下腹一緊,不得不開口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也試一下別的? 低沉的嗓音像沉重的雨滴,落在山梨心里,從上到下把她淋濕,手沉重得抬不起來,也甩不開平等院鳳凰溫?zé)岬臓恳?/br> 袋子里是一套衣服,一件白色襯衫,一條灰色短裙。 山梨這才知道他當(dāng)時離開是去買這兩件衣服了。 的確,這項鏈和她現(xiàn)在的穿著不太相配,就像她和平等院鳳凰不太相配一樣。 山梨抱著衣服一動不動,男人注視的目光熱切,她才被逼得挪動腳步,拖拖拉拉去往廁所換衣服。 穿上后才發(fā)現(xiàn)裙子并不是很短,長度剛好到她膝蓋上,這種長度的裙子在她的衣柜里一條都沒有,因為實在是太挑身材了,而山梨自認(rèn)為不是那種穿著剛好橫在膝蓋處的裙子還能顯得腿長的身材。 可能是挑得比較著急吧,山梨開始扣起襯衫的紐扣,這件上衣也是平平無奇,布料輕薄,雖然一共有兩層,但都是輕盈透氣的紗料,光打得亮些就能看見里邊的內(nèi)衣。 但是山梨在廁所只開了最小的燈,稍微昏黃的光線下,她也只是覺得上衣的厚度和裙子的不成比例而已,穿得怪怪的,上衣是夏裝,下裙那種呢料子卻明顯是秋冬裝的。 把換下來的長襪和小皮鞋留在廁所,山梨光著腳出門,房間里鋪滿了厚地毯,踩在上邊就像踩在剛出爐的面包上。 不用平等院鳳凰提,她自己也知道要去試一下剛買的那雙鞋子,試都試了,那就全試一遍。 幾米之外的平等院鳳凰徹底淡化存在感,山梨小心地為自己穿上高跟鞋,重新踩上地毯,緩慢走到鏡子前觀看。 不太適應(yīng)高跟鞋走路的感覺,山梨不得不渾身緊繃,即使在鏡子前做一些動作也十分拘束,她還想看看鞋底,轉(zhuǎn)身 撞進(jìn)一堵溫?zé)岬膲铩?/br> 平等院鳳凰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她身后,待她一轉(zhuǎn)身就被旋握住腰肢。 山梨有些受到驚嚇,動作又十分自然地把手搭上男人肩頭。 看上去將推未推,卻只讓平等院鳳凰感受到小手如磁鐵一樣吸在他胸口,探聽他此刻的心跳,讓他的心緒沒有地方隱藏。 一瞬的想法帶來即刻的動作,平等院鳳凰擒住山梨的雙手,把它們扯開自己的胸口。 山梨倒是怔住了,她沒想過有一天平等院鳳凰還不許她摸了。 驚訝中她也犯了倔強(qiáng),非要把手貼上去,五指像蜘蛛吐出的絲,纏上男人胸膛,讓他害怕又期待,下一刻,是不是就會穿進(jìn)他的皮膚,繞上他還在跳動的心臟,致命吸取他的情意供她所用呢? 喉頭不斷滾動的平等院鳳凰還維持著沉默的狀態(tài),山梨幼稚地玩弄已經(jīng)讓他腦海中的琴弦有序斷開,毫無章法摸著男人胸肌的人還不知道正有風(fēng)雨醞釀。 她只覺得燈光明亮、溫度適宜、游戲有趣,玩了一會有些不敵再度襲卷的睡意,況且對方一直不作反抗,全然的勝利讓人很快疲倦。 離去的手指剛收攏成松散屈成的拳頭,就被一雙帶有薄繭的手掌關(guān)住,密不透風(fēng)。 有些危險不需要強(qiáng)調(diào),動物天生就會與之共鳴,山梨飛快抬腳,想要離開突然爆發(fā)危險氣息的源頭。 太晚了,她被男人輕松攔腰抱起,頭往下墜的她嚇得閉上雙眼,失重的瞬間天旋地轉(zhuǎn)。 幾秒顛簸,她趴上一片結(jié)實又冰涼的地方,不是她想象的那種柔軟。 這個男人要對她干嘛??? 怎么到這種奇怪的地方來? 被從身后按住腰的山梨不得不趴在這張寬大的黑色木桌上,木板帶給胸乳的擠壓感讓她錯覺升起要喘不過氣了。 男人的手在她的頸后,不斷把落到臉頰兩側(cè)的發(fā)絲往后撥,細(xì)致地梳理時手指會擦過她的后背,在內(nèi)衣背扣的地方趔趄。 山梨雙手交疊墊在rufang下,舒緩一些擠壓的力,同時借力夾緊后背,妄圖夾斷手指劃過帶起的電流。 她的上半身是緊繃著的,兩條腿則彎起膝蓋向后勾起,鮮紅的鞋底正朝著男人的下巴,不斷搖曳、勾引。 唔...兩團(tuán)臀rou被捏起,隔著厚實的呢料半裙,男人的力道大得能透進(jìn)骨子里。 交疊鋪在rufang下邊的雙手想要撐起身體來,但又無能為力,只有小腹稍微離開了桌面幾寸,帶起屁股翹起左右搖晃。 原本該在膝蓋處的裙邊因為動作幅度上移到大腿中部,中間被折了好幾段迭起山谷。 白皙的大腿對男人而言唾手可得,而再往上一些就是幽微曼妙之地,他的雙手無法克制地擠著白皙的腿rou把裙子繼續(xù)向上推起。 推到身下的山梨不斷叫著自己冷,狠狠被他抵住打了個冷戰(zhàn)為止。 山梨的屁股露了大半,那裙子實在是后,一層疊著一層又逐漸加碼它的厚度,一堆堆剛好卡在臀部最寬的地方。 男人也沒有那么多耐心再費(fèi)心思把裙子往上推了,這個地方已經(jīng)足夠展露出被布料包裹的陰戶。 因為山梨不安的掙扎,平等院鳳凰便站進(jìn)她兩腿之中,雙手按住她的腿彎。 你...你要干嘛。山梨哆哆嗦嗦問起來,她能感覺到男人正在緩慢勾扯她的內(nèi)褲。 貼著陰戶的部分沾上不少干掉的jingye,男人正用手輕輕捻著這塊反復(fù)濕透過的布料,明明只有一層棉布,卻如同在品鑒什么高端織品一樣。 他品嘗到酸澀的嫉恨,一些曾被壓抑住的場景再次復(fù)刻在腦海中。 滿臉血跡的德川一矢,臉上全是心疼的山梨,比賽中他的發(fā)球成了她的世界中最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東西。 恨嗎? 因為德川一矢的受傷而氣急了吧,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來醫(yī)院和越前龍雅搞得花樣百出。 這算什么?他算什么?德川一矢、越前龍雅又算什么? 大家都是你的玩具嗎? 你有心嗎? 男人氣得一把扯下內(nèi)褲,柔軟的棉布深切勒著晃動的大腿。 山梨以為之后的一切不過是平等院鳳凰又把他那根脹得紫紅的roubang頂進(jìn)來罷了,然而她等了一會兒,身后卻沒有預(yù)想的動靜。 在她的想象之外,還能有什么可施展的? 山梨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抽出一只手往后伸,想捉住點什么。 她的手指摸到了玻璃、玻璃瓶子,然后她聽到波浪搖晃的聲音,被禁錮在瓶中的浪花咚咚、咚咚。 你! 你要干嘛?!山梨大叫起來,你是不是瘋了? 一種猜測在她腦海中蔓延,瘋長,無法遏制。 玻璃瓶與酒,平等院鳳凰你真是瘋子! 啊山梨五指收緊,快要把木桌撓出血跡。 酒已開瓶,木塞子落在地毯上的聲音被吞沒,瓶頭一把堵進(jìn)山梨的xiaoxue,酒漫灌而進(jìn),咕咚咕咚地不斷往甬道里奔騰。 呃、唔呃哭泣中的呻吟從山梨的鼻腔艱難擠出來,她的理智被沁涼的葡萄酒沖散沖爛。 討厭你...嗚嗚...神經(jīng)病,平等院鳳凰 你、你是神經(jīng)病...... 酒瓶被男人從下往上抬,如同用扳手撬開門鎖一樣在她的甬道里 發(fā)酵的葡萄味兒她已經(jīng)能嗅到了,這種清晰刺激的味道在她的花xue里被升溫催促彌漫。 委屈得直掉淚的山梨一只手連連拍打身下的木桌,遷移著她對身后男人的怒火。 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把她發(fā)泄不對的力氣全都打出去,眼淚剛滴在桌上被她拍碎。 這種冰涼的水流能夠刺激到她體內(nèi)每個角落,無論那里有多隱秘,都可以被水流沖擊拍打。 她不可控制一陣接著一陣的痙攣,一如她不可忽視的狂怒。 平等院鳳凰無視掉山梨對自己的痛罵,一滴不剩地灌完了酒進(jìn)去,然后利落扯出瓶身,用嘴堵上那仿佛開閘泄洪的源頭。 嗚嗚......山梨被身下折磨得只能斷續(xù)呻吟。 冰冷的酒,guntang的唇舌。 平等院鳳凰肆意用舌頭在她的甬道中清掃,大口吞咽著往他嘴里沖涌的酒水和愛液。 此刻山梨甬道中嬌嫩rou芽的顫抖與癡纏,只有他知道,只有他體會。 酒已溫好,洶涌澎湃的浪花變成涓涓細(xì)流。 感覺得到嗎?平等院鳳凰嘴上停止動作,臉還埋在山梨腿間。 他喘著粗氣問道,也不在乎尖叫怒罵他的山梨到底能不能聽到,會不會回答。 酒都變熱了...山梨,你里面好暖。男人高挺的鼻梁隨著動作刺著山梨的重重花瓣。 掩映花叢之中,溢出蓬勃的情欲與咬牙切齒的盛怒。 瘋子...平等院鳳凰 你這個瘋子,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