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兩條胳膊粗的陽物
3、兩條胳膊粗的陽物
寶兒在王府中被林如風(fēng)放在掌心里疼著長大,從未見過這等兇悍之人,她哭著穿好褲子,跑了出去。 金長川被她勾得不上不下,正坐在椅子上咬牙切齒,卻又見那小丫頭自己回來了。 她的眼睛都哭紅了,像只可憐巴巴的小兔子,身上的衣服帶子也系錯了,衣領(lǐng)松松垮垮地歪在肩頭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金長川的喉結(jié)動了動。 他就知道,林長風(fēng)派來的人絕不可能就這樣放棄,他倒是要看看,這只楚楚可憐的小兔子到底還有什么法子等著他! 寶兒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襟。 她很怕他,但她剛出帳篷就發(fā)現(xiàn)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若是這樣衣衫凌亂地回去,指不定還要被誰揪進帳篷里,像方才那樣欺辱。 她帶著哭腔,聲音軟糯糯的,寶兒回不去 寶兒?金長川低沉的嗓音重復(fù)她的名字,肌膚如雪,美貌絕倫,又有一副yin蕩至極的身子,合該被丟到妓院里頭去供男人享用,卻起了這樣一個惹人憐愛的名字 他沉沉笑了聲,對她勾勾手指,像是在誘哄一個孩子般問:寶兒,怎么就回不去了呢? 寶兒不敢靠近他,小臉茫然而坦蕩,不記得了。 胡扯。 金長川氣笑了,這丫頭為了爬上自己的床真是什么謊都扯得出來。 林長風(fēng)自己心無大志,就連派來的奴才也沒有城府,編出這樣拙劣的借口。 他的雙腿修長,大大地岔開,雙肘置于雙膝之上,饒有趣味地看著眼前的小兔子,你過來,我就帶你回去。 寶兒張了張嘴,露出一點點粉嫩的小舌。 金長川臉色突然一變,挺直了脊背。 該死的,這丫頭有點伎倆!僅是露出點舌頭就讓他動情了! 寶兒委屈地合上了小口,滿臉不樂意地走向他。 金長川冷著臉,本就皮膚黑的他更顯兇煞,寶兒在距離他兩步的位置上,不肯再靠前了。 金長川冷哼,眼神輕蔑。 一個下賤的女人,被玩爛了的女人,竟敢在他面前玩欲擒故走的那一套? 他不耐地催促:再過來點! 寶兒慢慢挪了兩步過去。 金長川面無表情,把舌頭伸出來。 寶兒不愿意,但金長川是一方大將,長得又那么高大,口吻中帶著久居上位的強勢,她怕他再欺負她,就乖乖地伸出了一點舌尖。 金長川恨得牙癢癢,娘的,這女人連舌頭都長得這么好看,跟朵花兒一樣,粉嫩不說,還干凈,他就沒見過連舌頭都能勾引男人的女人! 再伸出來點! 寶兒皺著臉,又吐出一小截舌來。 怎么還不送她回去?寶兒摸摸小肚子,她餓了 臉頰猛然被捧住,寶兒來不及呼救,舌兒就被吸入一張口中。 她想掙扎,但男人的懷抱穩(wěn)如泰山,他的手臂死死夾著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寶兒又哭了,因為林長風(fēng)說過的,她的嘴也只能給他親,否則舌頭也會斷掉。 她的舌頭也要沒了?。?! 金長川冷眼瞧了一眼,不予置會,左右不過是這丫頭的小把戲,他才不理。 他現(xiàn)在要好好品嘗這小香舌。 他只在同袍們逛窯子時看到過如何吸吮女人的舌頭,自己嘗,這還是第一次,剛一含住她那根軟軟滑滑的舌頭,他的身子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渾身都在顫栗。 這該死的寶兒,果然有點本事在身上! 這樣深深吸著,寶兒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但他還覺得不夠,想要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他扣著寶兒的后腦,強迫她更貼近他,同時,他更張大了嘴,將她的口鼻全部吞下。 他毫無章法,只顧著自己猛吸,絲毫不在意寶兒是否疼痛。 平時林如風(fēng)吻她,生怕她不高興,雖吻得也深,但總歸是輕柔的。 可現(xiàn)在,金長川像是要把她的五臟六腑都吸出來般用力,寶兒臉色通紅,發(fā)出模糊的拒絕聲。 金長川打了下她的小屁股,警告道:給老子乖一點! 寶兒登時不敢動了。 金長川這才滿意地繼續(xù)啃咬她的嘴唇,深吮她的舌頭。 唇齒交換間,發(fā)出色情的滋滋聲,他像一只餓了許久的野獸,盡情享受著自己的大餐,他說不出的舒爽,連頭皮在爽。 等他親夠了,寶兒的嘴唇已經(jīng)完全腫了,小舌也疼得收不回去。 他伸出手指頭把她的舌頭懟了回去,卻在指尖進入她濕熱的口腔時,又感到了那種被雷劈了的感覺。 他古怪地看了寶兒一眼,把她抱在了腿上。 他的身高將近十尺,整個王朝也沒一個比他高的,加上少年從軍,一身的肌rou鼓鼓囊囊,胯下那一坨,更不必說,沒男人敢跟他一起小解或是沐浴,光是看一眼就能把人嚇飛的程度。 不過 眼前這個寶兒倒無所謂,反正她就是林長風(fēng)送給他的女人,日死了也無所謂。 他解開褲帶,掏出已經(jīng)覺醒的roubang,把背靠在椅背上,命令道:取悅我。 寶兒瞪著眼睛看向那可怕的陽物。 她看到了什么啊 天啊,紫紅色的東西,足足有她一條胳膊那么長,兩條胳膊那么粗! 她一想到這人身上長著這種怪東西,就哭得更厲害了,寶兒不要!寶兒吃不下! 吃?他的陽物還能給人吃? 他對情事一竅不通,那點葷話也都是跟別人學(xué)的,哪里懂什么吃、怎么吃,他只知道他更硬了,硬得發(fā)疼,難耐地壓下寶兒的頭,給老子吃,少廢話! 寶兒慘叫一聲,他又打了她的屁股,不許出聲! 寶兒的頭被壓得緊貼住他的陽物,那guntang的guitou比拳頭都大上好多,她的嘴才多大點? 她知道今日惹到麻煩了,嫩聲求他:爺,求您饒了我 她學(xué)著府里下人求饒的話,這么大的jiba,寶兒真的吃不下 金長川聽到這話,本就大得夸張的陽物更硬了,直直打在寶兒的臉上。 他滿臉不可置信,你說什么?jiba?你個 他咬牙道:你個小yin婦,什么浪話都敢說,你看老子不日死你! 寶兒看著足足有她兩張臉那么長的陽物瑟瑟發(fā)抖,求爺饒了寶兒 饒?金長川額頭上青筋都暴起了,你這時候告訴他,饒了她? 除非他不是個男人! 你自己找上門的,怪不到老子頭上! 他雙手抓住寶兒的腋下,將陽物對準那處水潤的小逼口,按著她的身子向下壓去。 寶兒的身高堪堪到他的腰上一點,身子薄得還不如他三中有一,巨大的體型差讓她怕得發(fā)抖,卻一個字也喊不出來。 而金長川,雙眼猩紅地盯著自己的陽物和她xiaoxue相接之處。 太小了 她的腿心都沒他的陽具粗,這真能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