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背后是堅固的墻壁,而腿間有一個人低低地吮吸著她的花心。 (pussy licking play,微H)
第四章 背后是堅固的墻壁,而腿間有一個人低低地吮吸著她的花心。 (pussy lig py,微H)
與岑青的會面變得頻繁。 地下世界的蠅營狗茍,牛馬蛇神又開始躁動。賢經(jīng)堂雖然被滅了,但利益分配不均,所以也有許多小嘍啰自以為能分上一杯羹。無利不起早,所有人都盯著這條縫。霍家、秦家、岑家大概呈三足鼎立之勢,虎不屑于與犬爭,卻不得不提防著犬群。 岑青常駐在本市,不再在海外堂口坐鎮(zhèn)。岑愷似乎放權與他,自己去了海外,遠離紛爭。而霍家內斗未休,秦鶯與霍挺湊成一對小冤家,已經(jīng)被送到N國。 他人高樓起,又一夜傾塌,又有新權貴上,爭斗不會停止,食利者永遠在sao動。 岑青習慣于用清茶招待她,二人看文件,然后討論下一步,岑青會比她快一拍,但秦翎也不慢。只是這工作伙伴的架勢,讓她覺得對方是戰(zhàn)友,而不會是情人。 岑青的舉止總帶著些讓人心猿意馬的企圖,比如幫她挽好頭發(fā),或者幫她披上衣服,正好衣領,介于紳士與流氓之間。秦翎并不在乎,只要她心底的邊界還在,他們就算親密到只有負距離,也是咫尺千里。她倒不怕他突然襲擊,心里暗自覺得這些潛移默化,溫水煮青蛙的舉動有些太上不來臺面,像是牛郎在服侍客人。 或者說,她就是看不起他,他的手段有效卻常常陰狠,不夠磊落,不夠光明。秦翎知道自己是在苛求,畢竟地下合作伙伴總不可能是地上的耶穌,就連這一輩比較出色的霍景,他的手段也只會更粗糙且更低效。想到這里,她大概可以稍稍接受岑青,岑青大抵還是聰明人,霍景則是沒有腦子的傻子,被堂兄弟算計到喜當?shù)?,也是有夠傻的?/br> 秦翎對岑青的觀感從一個怪人提升到了有用的伙伴。畢竟岑青是個徹頭徹尾的情報販子,而他掌握的情報越多,對于行動就越有利,且他的情報信度和可靠度都很高。 秦翎對岑青的改觀是在某次結束工作后的小酌時刻。 兩人坐在一間酒吧里,春日深夜,相對無言,岑青突然說起身世,你知道我爸其實是岑愷嗎? 秦翎挑眉,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岑青笑了笑,就是你想的那樣。叔嫂jian情,是豪門里常見丑聞。 但岑青的話又多了兩分深意,我見過他們上床的樣子,像兩只野獸,很丑。 所以,你對性愛有心理陰影。秦翎心中燃起希望,又馬上被撲滅。我沒有試過。岑青說這話,卻顯得坦然,不以處男身份為恥。那些想讓我試的人,下場都不會太好。 秦翎想到之前的那些丑聞,心下了然。所以你知道那些都是我做的?岑青問,秦翎點點頭,說道,是,我知道。 兩人相視而笑,聰明人一點就破,而傻子總是前仆后繼地惹人厭。 你有想過,別的人生嗎?岑青突然問。如果我們一起長大,我覺得,我們會是很投機的朋友,至少是親密無間的青梅竹馬。至少你我之間會有一點點真心實意。 秦翎想,岑青醉了嗎?可是他看上去又很清醒,好像是真心期待有她這個朋友,這個青梅。但是他不醉的話,又怎會說出這樣的話。 秦翎搖了搖杯子,琥珀色的液體在幽暗的燈光下有曖昧的流動感,岑青突然把她手里的杯子拿起來,湊近了與她看,你看,這上面有你和我的倒影。秦翎不知為何,覺得他有些可憐,心里生出幾分憐憫。 你今晚來我家吧。岑青又拋出無厘頭的一句,教教我。他笑著,秦翎看見他臉上一個小小的酒窩,突然心下一軟,就答應了。 如果秦翎知道岑青喝完酒后這么瘋,大概一開始就會毀約。她沒有想到,岑青會把她銬起來,所以不設防被他按在墻上時,她也沒有反抗,直到皮手銬將她扣緊,而她才感到一絲危險。 岑青看起來太正常了,甚至顯露出一些少年的面目。他跪在地上,把她的裙擺撩上去,用臉摩挲著她的絲襪,手輕輕撫過她的臀部,好像又有些害羞,把手縮了回去,又放在她的大腿上,然后,臉正對著她的陰部。他目光灼灼,好像要盯穿一個洞。 秦翎不免感到一絲羞赧,一絲尷尬,她想要掙脫,卻不得不重新估量形勢。此時她怎么動,陰部都會擦過他的臉龐,看上去像她主動貼上去似的。秦翎自長大后就只會主動拒絕別人,主動迎上則從未有過。 岑青卻好像靜止了,他只是停在那里,看著她的陰部。秦翎穿的是丁字褲,她素來喜歡把絲襪緊緊地貼在身上,不留一絲空檔。于是,她可以想像,岑青或許看到的是她的yinchun,在模模糊糊的rou色里顫顫巍巍地綻放。她光是想象,就泛起一些濕意,不是因為岑青的注視,而是因為想到了自己的模樣。 岑青開始動作了,他扯開她的絲襪,撥開丁字褲若有似無的障礙,讓女陰暴露在空氣里,光潔的陰部,像從未長大的女孩,可陰蒂業(yè)已勃起,悄悄抬起了頭。他不再望著,而是迎了上來,熱氣撲騰, 秦翎的第一反應是退,卻退無可退。背后是堅固的墻壁,而腿間有一個人低低地吮吸著她的花心。 秦翎心里在想,雖然這吸吮頻率沒有玩具高,但熱熱的軟軟的舌舔上來,也分外有意趣。但岑青或許察覺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于是又輕輕地啃食了一口她的陰蒂。微微磨過,引來她的戰(zhàn)栗?;蛟S是得了這嗦瑟的鼓舞,他的手開始在花心周遭流連,確認她足夠濕潤后,刺入,抽插。他的指甲修得整齊,倒不至于讓她覺得不適,甚至有些受用。 她第一次享用這手口并用的服侍,感受到了他指尖舌尖傳達的熱情,她有些怔忪,岑青似乎是有些喜歡她的。這念頭還未細想,岑青便發(fā)現(xiàn)了她的敏感點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敏感點藏在花心的深處,而修長的手指剛好輕輕地按上那塊軟rou,只是揉捏了兩下,秦翎就弓著身子迎來高潮,腿心發(fā)麻,而腦袋空白,堪堪撐在他的肩上,而他的唇舌依舊流連在周遭,感受著她一波又一波的律動,好像在享用勝利的果實。 把我的手解開。秦翎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說出的話,語氣近乎撒嬌。皮手銬的機卡設計是別人能打開,自己卻不能。岑青打開了,看上去頗有些不情不愿。 衛(wèi)生間在哪個地方。 前面左轉就是了。 秦翎把高跟鞋脫下,赤足走在地板上,而她能感覺到岑青落在她背影上的目光,芒刺在背。衛(wèi)生間里干凈,一塵不染,白色墻壁,黑色大理石地面。她想關上玻璃門,卻被尾隨的岑青攔住,他倚在門旁,看著她。秦翎鮮有的羞恥感涌上,分不清是酒精作祟還是其他。而這種羞恥感讓她感受到了某種危機,于是無法抑制地想要反擊。她把連衣裙脫下,身上僅剩乳貼和丁字褲,把乳貼一掀,丁字褲一脫,就一絲不掛地站在冷峻的燈光里。秦翎看著岑青,他看上去無動于衷,腿間不容忽視的隆起出賣了他。 他好像不甚在意,賴在門框處,也不動彈,像在等她邀請。僵持了好一會兒,秦翎雖赤裸,但卻有一貫的冷漠武裝,岑青便走開了。 她是走下床的嫖客,誰說yindao會通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