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奇怪的聲音
飛機上奇怪的聲音
嗯~~~啊~~~ 安靜的飛機上突然溢出的浪叫之聲驚醒了大部分昏昏欲睡的乘客,眾人紛紛扭頭循著聲音來源看去。 一個六七歲的男孩子瞪著圓溜溜的好奇的大眼睛,看著屏幕上驚奇的新世界,嘴巴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 屏幕上戰(zhàn)況越發(fā)激烈,啪啪之聲不絕于耳。 你!你這小姑娘怎么這么無恥,你要不要點臉?還不關(guān)掉。滿身名牌的少婦伸手捂住了小孩的眼睛和耳朵,憤怒地看著林晚晚。 林晚晚在眾人灼熱的視線下聳了聳肩:您家孩子非要玩我的平板,我提醒您約束孩子,您說讓小孩子玩玩怎么了,那我就讓他玩了,怎么現(xiàn)在還怪起我來了? 你這是小孩子能看的東西嗎?你家大人就這么教你???少婦咄咄逼人。 林晚晚勾唇,低頭對上男孩烏溜溜的大眼睛,指著屏幕說:你爸爸mama就是做這個,才有了你哦~ 男孩神情呆滯,尚且無知懵懂的人生中有什么東西崩塌中 林晚晚抬眼看見空姐正在因為sao動而往這邊走過來,她合上平板的蓋子,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戛然而止。 空姐堪堪趕到,但已經(jīng)把事情經(jīng)過聽了明白,微笑著問:請問有什么能夠幫您? 少婦指著林晚晚: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離我兒子遠(yuǎn)一點。 林晚晚倒是很爽快,伸出一只手:你補給我十倍的機票錢,我把這座兒騰給你。 少婦呸了一聲:真不要臉,還訛錢呢。 空姐正無措,前排有一個男人站了起來:我這還一個空座,嫂子和大侄子坐我這里來吧。 少婦看了那人一眼,有些愕然:齊總你 齊格已經(jīng)爽快利索地站了起來,少婦似乎有些不愿意,但瞪了林晚晚一眼,還是抱著孩子走了。 一排三座,齊格本可以坐在靠過道的位置,但他卻一屁股坐在了林晚晚身邊。 林晚晚看也不看他,捋了捋頭發(fā),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準(zhǔn)備小睡片刻。 可齊格卻并不安分,一坐下就開始寒暄:小姐貴姓啊。 林晚晚斜眼看他,從一張輪廓分明的臉上看到了毫不掩飾的欲望。 這樣的男人,林晚晚見得太多了。她并不回答,伸出一只手,輕輕搭在齊格修長的大腿上,語氣輕柔:我姓什么,重要嗎? 齊格瞇起眼睛,似乎很滿意她的主動,舒展了身體,靠她更近:確實不重要。 林晚晚笑得嬌媚,手指順著他西褲的打著圈圈紋路迂回上移,果然見男人跨間頃刻鼓起一個大包。 齊格順著她的目光看:還滿意嗎? 口氣里帶著與尺寸相匹配的自傲。林晚晚縮了縮肩,臉上恰到好處地泛出一些紅暈:滿不滿意,要試了才知道。 齊格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現(xiàn)在就可以試試。 林晚晚嘴一撇,抽回手,嘆氣:剛才你那位好嫂子讓我出了好大的風(fēng)頭,這會兒還有人往這邊張望呢。我可不想演活春宮。 齊格往自己原本坐的位置看了一眼,不屑地笑了笑:她呀,她老公是我生意合伙人,前幾年發(fā)達(dá)了,外面小老婆養(yǎng)了一堆,一年也不在家交一次糧,你讓她看這個,不是扎她刀子嘛。 林晚晚意味深長地看他:我瞧你這個嫂子,長相身材都不錯,她老公可真不識貨。 齊格摸著她的手背:家花哪有野花香嘛。 林晚晚湊到他耳邊:自己家的花不香,別人家的花總是香的,你說是吧? 齊格失笑:你也看到了,她長得是好,可是人太古板了,聽說在床上跟個木頭一樣。 那只能說明她老公沒本事。林晚晚不屑地笑,挑釁地看了他一眼,連這個都不懂,你不會也是個銀樣镴槍頭吧? 齊格在她肩上掐了一把:我倒真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 林晚晚滿臉的不信。 齊格站了起來,大踏步朝著那少婦走去,低聲耳語了些什么,那少婦就隨他站了起來,兩人一起往后艙走去。 路過林晚晚的時候,齊格還沖林晚晚眨了眨眼睛。 林晚晚也沖他心照不宣地笑,等兩人身影消失,她就招來了空姐,在空姐耳邊耳語了幾句,空姐笑著給她辦理了升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