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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樣自憐自艾的狀態(tài)是路子及最厭惡的,可他偏偏就是走不出來,因為在本質(zhì)上,他就是在厭惡自己罷了。那幾個沒接通的電話再次響起,路子及盯著那個“時”字半晌,還是按了通話鍵。是時睿要他回趟家,說姚莉枝最近身體很不好,一想起他就哭,在這么下去怕是會出事。路子及現(xiàn)在對姚莉枝的心態(tài)是極其復雜的。一方面,你喊了二十幾年的媽即便不是親媽,可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作假,姚莉枝再怎么不好,對他卻沒有一分的不是,甚至對他可算的上十二萬分的用心;另一方面,姚莉枝虧欠時爾,全世界都能指責她,唯獨路子及不能,他得到的是姚莉枝的全部母愛。道理是很清楚的,但這時間除卻倫理,更多的是情,他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繼續(xù)理所當然的享受這份兒本該屬于時爾的母愛,他也沒有辦法不去埋怨姚莉枝對時爾的狠心,在這種極其復雜的情感中,他所能做的是厭惡自己,埋怨自己。以至于這大半年的時間,他都沒有辦法坦誠的面對姚莉枝。可時睿的電話打了不知多少遍,路子及再拒絕下去也不是辦法,孝,是人倫,是天理。時家的司機早就在校門口等著路子及,車行一路,雙方都是沉默無言,在時家工作的基本都是老人了,同時爾有很深的感情,難免對姚莉枝和路子及有意見,時爾走后第一個辭職的就是吳媽,現(xiàn)在家里管事兒的是另聘的人。不到一年的時間,時家天翻地覆,從司機到保姆,幾乎換了一半的人。自姚莉枝不好后,時睿也把手里的工作放了下來,聘了一個專業(yè)的管理團隊,他幾乎把大多數(shù)時間都用在陪妻子上,還特意換了住處,搬到了清幽的南屏山,為的就是讓姚莉枝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路子及到家時,時睿正陪著姚莉枝在廚房里做飯,見他來了,時睿急忙幫著做牽頭,笑著說:“可算到了,還沒吃飯吧,你媽今天特意下廚了,都是你愛吃的?!?/br>姚莉枝背對著路子及,身體微微顫抖,不敢回頭,手里慌亂的忙著。路子及瞧她背影便發(fā)覺她瘦了許多,連腰背都不如從前硬朗,竟然能看出些許老態(tài)了,他沉默片刻,終究還是叫了一聲“媽”。許久,姚莉枝才轉(zhuǎn)身,眼中淚光閃爍,重重的應了一聲:“唉?!?/br>可飯桌上的氣氛并沒有變得融洽,大抵是長時間沒見,姚莉枝連給路子及夾菜都不敢了,且路子及這半年的話愈加的少,基本上是時睿說,他聽,連應聲都不多。飯后,倒是時睿和路子及在書房里還能說會兒話。話題不外乎是圍著兩個女人。時睿勸路子及多回來看看,家里本是有兩個孩子的,現(xiàn)在倒好,遠走的遠走,不回家的是半年都不回家。路子及沒應聲,只是說了一句:“麻煩您多照顧她。”時睿嘆了口氣,沒有再勸,話題便扯到時爾,他說道:“你最近還總?cè)ド钲趩幔俊?/br>路子及點了點頭。“沒見面?”路子及也只有說起時爾時才能有點人氣兒,瞧著不至于那么虛的慌,可狀態(tài)也好不到哪兒去,他低低的說了一聲:“她不想看見我?!?/br>時睿拍了拍他的肩:“我的孩子我了解,她是有些倔,但她打心底里還是善良的,很容易心軟,你不要太悲觀,也沒必要因為這個事兒折騰自己,別等她氣消了,你已經(jīng)把自己折騰的不成人樣兒了,要是她知道了,也不會開心的?!?/br>其實路子及也曉得時睿是在變著法兒的安慰他,想讓他振作起來,可時睿話里牽扯到時爾,路子及心里也難免存有一絲希望。時睿繼續(xù)說:“你想要得到什么,就要有足夠強大的能力去爭取,小路,別再荒廢下去了?!?/br>臨走時,姚莉枝留他多住幾日,路子及拒絕了,出門時對她鞠了個躬,說:“您多保重。”只四個字就匆匆結(jié)束這趟會面,二十多年的母子,半年間竟然就落的無話可說的地步,以后還不知要怎么生分下去,最無奈的事,誰也沒有辦法阻止這情況的惡化。東方管這叫因果輪回,西方稱之為能量守恒。可見事情總是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沒有人能夠逃脫應得的結(jié)局。這世間,你在熬,我也是。大夢敦煌<春潮與涼風(海鮮皮皮醬)|PO18臉紅心跳七月底時H大有一場匯報表演,是H大每年的慣例,不僅會邀請許久成功的校友,且有不少著名舞蹈團、樂團前來助陣,學生們都當這是一個展現(xiàn)自我機會,若有幸得以相中,自然是風光無限。白嘉宴有個獨舞,是大一學生里的獨一份兒,名單確定的第一天他就同時爾說了,希望她可以撥出時間來看。時爾應下的時候還有些驚詫。說實話,她和白嘉宴相處了也有一個來月了,可對他的了解也只是停留在“白嘉宴”這三個字上,她似乎根本沒有關心過他的任何信息,所以當他說起這件事,自己才突然發(fā)覺,原來這個小孩兒真是個切切實實的大一舞蹈生。“挺不錯的,大一就能有獨舞。”時爾象征性的夸了一句,她雖然對舞蹈藝術不太感冒,但多少還有些常識。白嘉宴瞧著長的特能出風頭的一個人,在這種事情上倒是出乎意料的謙遜,聞言也只是不甚在意的說了句:“還成吧?!?/br>時爾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笑嘆道:“這小孩...”白嘉宴其實挺反感別人把他當小孩兒的,他爹媽就是這樣,想時時都幫他做主,這才有了離家出走的那一出,但偏偏說這話的人輪到時爾,他的火是發(fā)不出來了,只是想撒嬌,“時爾~”“嗯?”白嘉宴眨巴眨巴眼,“我不小了,再過兩年都能扯證兒了?!?/br>時爾卻完全沒get到對方傳射過來的粉紅愛心,只覺得小孩子天真爛漫、天馬行空,邊忙著手里的工作邊無意識的隨口說道:“想什么呢你,先把學業(yè)完成吧?!?/br>“哦...”“還有啊,你想在我這邊兒賴幾天啊,你們學校晚上不查宿嗎?”白嘉宴手腳并用的去蹭時爾,用挺翹的鼻尖去蹭時爾的臉,還嘟嘟囔囔的撒嬌:“我想陪你嘛?!?/br>時爾把他從自己身上扯開,“謝謝,你太客氣了?!?/br>白嘉宴:“...”他現(xiàn)在特別想去天涯論壇發(fā)帖——我女朋友好像是個戀愛白癡怎么辦?慶幸的是他沒有真的去發(fā)帖,不然就會有人毫不留情的揭穿事實,告訴他,戀愛白癡的不是你女朋友,是你。她說的不需要你陪不是情商低,而是她真的無所謂。演出那天本該是個艷陽天,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從早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