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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開始變濕,抽插時有“噗嗞”聲,好癢……xue里面好癢。她用力閉上眼,雙手抱著他,在寬闊結(jié)實的背部慢慢摳緊,古銅色的肌膚上留下了紅紅的抓痕。“啊嗯……啊……”她起先細(xì)細(xì)地呻吟,但隨著他動作的加大,叫床聲也逐漸激烈,“——嗯!”音量不可抑制地拔到最高,碩大的性器整根捅入,插到最深,完全塞滿她,害她喘不上氣。xue里的媚rou被碾開的徹底,異常強(qiáng)烈的飽脹感和貫穿感。guntang硬脹的欲望,開始猛烈地,整根沒入,整根拔出。囊袋一下下拍打在她的會陰,不停發(fā)出“啪啪啪”的yin糜聲響。而門外,警察已經(jīng)搜到二樓來,“砰砰”敲開了第一扇門,他跟宛秋就在第二間,僅僅一墻之隔。警察掏出證件晃了晃:“刑警六隊,剛才是不是有個女的躲進(jìn)來,而且腳上還沒穿鞋。你看見了嗎?她進(jìn)的哪間房?”“呃……警察大哥,你們是在掃黃抓賣yin女嗎?”警察想了想,回答:“也差不多吧?!?/br>“我們要去你房里搜一搜,看有沒有這個女的,請你配合?!?/br>那人主動側(cè)過身,“我找朋友過來玩牌,里頭都是男的?!?/br>警察往里一瞟,在每一個人臉上掠過。但這樣還沒完,其中一個警察仍走進(jìn)去,把床底和衣柜都搜一遍,確認(rèn)沒有才算了。這破賓館隔音效果不好,一出來就聽到隔壁房在“嗯嗯啊啊”,明顯是女人叫床。那人擠眉弄眼地說:“哎,不會就在那屋里賣yin吧,聽這女人叫的夠浪?!?/br>警察面露不屑,“不可能?!闭l敢有這么大的膽子,都他媽被追捕還敢接著賣!隔壁那屋頂多是對打野食的男女。雖然已有這個心理預(yù)期,但警察不可能不查,依舊敲開了那扇門。里面進(jìn)行的頗為激烈,他們敲第二遍還說“是警察”,那對顛鸞倒鳳的男女才勉強(qiáng)停下來。門一打開,警察的神情頗為厭惡,擰眉對黎晝問了剛剛同樣的,“有個女人躲進(jìn)來,你看到她進(jìn)哪房了嗎?”黎晝懶洋洋地勾勾嘴角,“我一直在屋里,怎么可能看到?!?/br>警察用余光往屋里瞥了眼,發(fā)現(xiàn)有個女人正躺在床上,身子被毯子蓋住,只露半個后腦勺。“把她叫出來,”年輕的警察說,“我們必須看看她的臉,正在挨個排查,請你配合?!?/br>黎晝掏出一根煙,慢悠悠地銜在嘴里,一貫銳利的眸子此刻微微瞇著,痞氣十足。“我女人現(xiàn)在起不來,要是能站著,說明我業(yè)務(wù)能力不行。”話音一落,后面沒吭聲的警察全低聲笑了。但那個年輕的很執(zhí)著,似乎非要看一眼,但身后的隊長發(fā)話,湊近嘀咕一句,“走吧,明顯出來打野食的,甭浪費時間?!?/br>宛秋不敢動彈,屏息留意那邊的動靜,直到聽見腳步聲遠(yuǎn)離。周遭又是一陣安靜,她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氣,胡亂撲騰的心臟終于稍稍安定,“砰”的一聲,是關(guān)門的動靜。她連忙坐起身,黎晝大步折回,她驚魂甫定地?fù)溥M(jìn)他懷里,他張開雙臂抱住她,聽她細(xì)細(xì)地喘,輕柔撫摸她的背。一切解決,警察也走了。她慌亂的心跳在他溫暖的擁抱里逐漸安定,意識收了回來,她這才恍然發(fā)現(xiàn),他胯下還是硬的。她主動跨坐到他腿上,兩團(tuán)綿軟的胸顫巍巍地聳在他面前,他抬手像抓饅頭那樣握住,隔著衣服大力揉弄。“胸罩脫了。”他聲音低啞,充滿情欲。她把手伸到背后,緩緩解開搭扣。他攥著她衣服下擺,往上一掀。碩大的嫩奶失去束縛,白花花的乳rou肆無忌憚地漫溢。他扣住她的腰,另一只大手搓她的胸。鼓脹的乳球壓在他胸膛上,他感受到小而硬的乳尖在摩擦。鼻尖縈繞著她的體香,觸手可及又是她細(xì)嫩的雪肌,方才被迫暫停的身體又迅速熱起來,guntang的血液開始急涌,yinjing愈發(fā)硬脹地抵在她的臀縫里。他握著她的細(xì)腰,將她身子抬高一點,讓yinjing從她的股縫擦到陰部的凹陷。“嗯……”她從鼻腔里發(fā)出甜膩的呻吟,兩瓣花唇又開始翕動,陣陣暖流從緊縮的小腹往外涌,花芯滲出汩汩的蜜汁,打濕了男人膨脹的guitou。他抵著她已經(jīng)被cao過一輪的xue往里一送,“噗嗞”的水聲響起,猛地插入讓黏糊糊的yin液擠出來,順著倆人交合處直往下滴。黎晝對氣味很敏感,他感覺這次有什么不一樣,似乎,她的愛液更濃稠,散出一股淡淡的腥sao,這yin穢的氣息對男人而言無異于春藥,勾的他情欲翻涌。他一挺身,有力地cao了進(jìn)去。把她抵在自己雙臂和床頭圍起來的狹小空間里,凝視她濕漉漉的眼,性器狠狠在她嫩xue里翻攪。她濕的很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泥濘,緊窄的yindao已不再抗拒,濕濕軟軟地吞吐yinjing,吸吮的貪婪又急切。“啊……啊嗯……”她雙眼迷離,眼尾媚紅一片,都被干得失了神,雙腿纏在他腰上,一晃一晃,激烈的酥麻感令她十根腳趾都蜷縮起來。宛秋今天有點反常,倒不是說她表現(xiàn)不對勁,而是,她的身體素質(zhì)不如以前。被警察搜捕時沒跑幾步就面白如紙,虛汗陣陣;摔倒在地時沒有即刻站起接著逃,而是大口喘氣,明顯力不從心。她以前不是這樣,在賓館掃蕩女主播那次,她明明竄的比兔子還靈活,在女警察手里都溜掉。沒錯,黎晝就是這么敏銳,全都察覺。甚至,連宛秋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今天,他才射一次,并沒有來第二輪,她卻一結(jié)束就昏睡,連很多話都來不及問,體力透支。睡去前還抱著他脖子柔柔低哼,“快,給我買藥,今天忘了……”黎晝在藥店買完避孕藥,又問:“檢測懷孕的玩意?”店員嫻熟地拿出兩樣:“您要驗孕紙還是棒?”黎晝挑眉:“哪個更準(zhǔn)?”對方曖昧地笑了笑,將驗孕棒塞進(jìn)他袋子里。回到賓館房間,她的呼吸聲已然悠長均勻。他抱著她嬌軟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扶起來,將水杯遞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