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婚吧
我們離婚吧
柳今以為這場對她的凌遲終于結束了,她鬢發(fā)汗?jié)?,臉上淚水與汗水混合著,狼狽不堪。 然而沒一會兒,床上又傳來女孩的嬌吟。 唔啊,叔叔,不要了呀 叔叔還沒cao夠寶貝,怎么能不要了。 燕珩抱起女孩,分開她白嫩修長的美腿纏在自己腰側,埋在她體內的yinjing又開始抽插起來。頓時房間里又重新充斥著男人的喘息和女孩的嬌吟,混合著啪啪的rou體拍打聲和咕嘰咕嘰的水聲。 柳今撐著床沿,想從地上站起來,她感受到掌下的大床隨著男女的交合搖晃著,雙手不住地顫抖,怎么也使不上勁。她急切地想逃離這個對她而言如同煉獄的房間,再多待一秒鐘,都是在她的心上狠狠剜下無數(shù)刀。 她強忍著萬箭穿心般的蝕骨之痛,幾乎是爬著離開了房間。 外面的走廊上,一路散落著男女的衣物,男人的襯衣、皮帶,女孩的蕾絲內衣、內褲 柳今一點點越過它們,沒有開燈,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到沙發(fā)上,蜷縮起來。房間里的聲音還在隱約傳來,她把頭埋進了膝蓋里,陷入了一片沉寂。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天漸漸亮了,晨光從落地窗投射到室內,柳今終于抬起了頭。 這一晚,她分不清自己有沒有睡著,分不清自己腦海中閃現(xiàn)的到底是夢境還是她真正看到的現(xiàn)實,心里已經(jīng)痛到麻木。 哎呀,阿姨你怎么在這兒? 她朝聲音的方向看去,蘇傾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滴著水,只在胸前圍了一條浴巾。臉上泛著紅暈,眸光水潤,一看就是剛被云雨滋潤過的樣子。 從修長的細頸到胸前的嫩乳,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遍布吻痕,膝蓋處紅紅的,無一不昭示著自己丈夫對她的所作所為。 蘇傾察覺到柳今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害羞又委屈地說:阿姨,昨天叔叔要了我一整晚,我怎么求饒他都不放過我,在我zigong里射了一次又一次,傾傾的肚子都被射得鼓起來了。 柳今哭了一整夜,此刻喉嚨干澀無比,她試了幾次才發(fā)出了嘶啞的聲音:昨晚只是個意外,我一會兒給你拿藥吃。 吃什么藥?男人的聲音傳來,帶著情欲過后的沙啞和慵懶。 這時燕珩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他一把抱起了蘇傾,低頭哄道:怎么不穿鞋就跑出來了?不是說腿軟嗎,還亂跑。 蘇傾被男人抱起,柳今清楚地看到她包裹的浴巾底下,兩瓣yinchun紅腫不堪,軟嫩的xuerou外翻,還有白色的jingye從xue口往外流。 燕珩把小姑娘放在椅子上坐下,替她溫柔吹著頭發(fā)。 柳今看著丈夫專注而溫柔的神色,平日里冷峻的雙眸此刻蘊含著無限的愛意,只是這愛意是對著另一個女人。 柳今終于意識到,自己的丈夫不是一時的失控,他是真切地愛上了這個比他小了十幾歲的女孩,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 燕珩替蘇傾吹完頭發(fā),摸著她柔軟的發(fā)頂,柔聲道:傾傾先回房間好不好,叔叔和阿姨有話要說。 蘇傾不肯,抱著男人的腰撒嬌,綿軟的胸乳在他腹肌處蹭著,胸前裹著的浴巾松散開來,搖搖欲墜:不嘛,我就要在這兒。 燕珩無奈,替她重新系好,妥協(xié)道:那好,就在這兒。 他在蘇傾身旁坐下,朝遠處的柳今沉聲開口:柳今,我們離婚吧。 被痛苦折磨了整整一夜,此刻男人的這句話猶如最后一根稻草,給柳今破碎的心徹底判了死刑。 她倏地站起身,踉蹌著朝丈夫跑去,跌坐在他腳邊:不,不,老公,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昨晚被下藥了,只是一時沖動對不對?剛好小傾在你身邊,所以你沒忍住才和她 昨晚的淚水和汗水干涸在她蒼白憔悴的臉上,鬢發(fā)凌亂,狼狽不堪。 她一邊說著,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流著:我明白的,我理解,我不在乎的。我們就當昨天什么都沒發(fā)生,不要離婚好不好?我知道你還愛我,還愛這個家,對了,還有小航,你不要我們的孩子了嗎 燕珩打斷了她:抱歉,是我對不起你,我已經(jīng)愛上了傾傾,昨晚也不是一時沖動。我占了她的身子,必須對她負責。 柳今張了張嘴,想再說些什么,卻再也說不出口。 她看著眼前歷經(jīng)歲月洗禮愈發(fā)成熟而有魅力的男人,他們相識相愛于青澀的少年時期,擁有數(shù)不清的美好回憶。當初他沖破家里的層層阻力,堅持娶了毫無背景的她,婚后生活幸福而甜蜜。 原以為這輩子會這樣一直下去,如今他卻親口告訴她,他愛上了另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是她從小當女兒疼愛的侄女。 摟著少女笑意溫和的男人,明明眉眼輪廓和記憶中的丈夫相差無二,她卻感覺無比陌生。 離婚吧,我會給你和小航應有的補償。說完這句話,燕珩又抱著蘇傾回了房間,留下她一人坐在冰冷的地磚上,流干了眼淚。 嗚嗚,有點虐哦,需要寶貝們的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