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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他停了腳步,“你進(jìn)來我就告訴你?!?/br>艾柯跑到他正對面,仰頭看他,“你和我說實(shí)話。”盡管陸傲寒是個變態(tài),但是艾柯不敢相信他會干出殺人的事情,而且許云華還是他的老婆。可許云華死了,他又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難過的感覺,這讓她很費(fèi)解。陸傲寒從她側(cè)面走進(jìn)臥室,冷冷的說,“如果真的是我殺了她,我現(xiàn)在就會在監(jiān)獄里?!?/br>艾柯緊跟在他身后,“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陸傲寒把浴缸里放滿水,水面起了蒸氣,他背對著艾柯脫下褲子,艾柯立馬捂住眼睛,背對著陸傲寒。嘩啦嘩啦的水聲,陸傲寒邁進(jìn)浴池,他微微閉上眼睛,伸展四肢,浴池里面的水浮現(xiàn)出血色。“那天許云華生日,我們倆去領(lǐng)證了。晚上去餐廳慶祝,喝了些酒?!?/br>他繼續(xù)慢慢的說著,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晚上,我開車回家。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應(yīng)該是喝的太多了,倒車的時候怎么也倒不進(jìn)去。她下去幫我指揮,就在車后面,手舞足蹈的像個孩子一樣?!?/br>艾柯看著浴室的門,等他繼續(xù)說下去,“然后.......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車死死的頂在墻上了。”“我第一時間報(bào)了警,可還是沒能救的了她?!?/br>從他講述的聲音里艾柯聽出來懊悔、自責(zé)的感情,她甚至都有些同情他了,她微微偏過頭,“你,你是故意的嗎?”“你覺得呢?”“......我,我不知道?!币?yàn)榘虏挥X得他膽子大到可以去殺人,還是去殺一個那么愛他的人,可艾柯又總覺得哪里有些奇怪。“表妹,你喜歡這個房子嗎?”他居然換了個話題,“......你什么意思?”“這房子是許云華買的,我們倆的新房,可是她一天都沒來得及住?!?/br>“嘩啦啦?!彼麖脑〕乩镎玖似饋?。“表妹,你幫我把澡巾拿過來,澡巾在我房間的衣柜里?!?/br>艾柯乖乖的向外面走去,走進(jìn)他和許云華的臥室,她警惕的回頭看了一眼接著四處尋找她被收走的手機(jī)。她的手機(jī)被放在床頭的抽屜里了,她找到的時候剛想打電話給林向晚,浴室就那邊傳來陸傲寒的聲音,“還沒有找到嗎?”“馬上!”她把手機(jī)揣進(jìn)口袋,立刻打開衣柜翻找,接著整理了下表情走了出去。艾柯把頭偏到一邊,單手把澡巾遞給他,他接過澡巾隨意的擦拭了一下,接著把澡巾別在腰間,露出精致的腹肌。浴室水氣氤氳,艾柯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告訴林向晚自己在的位置,或者自己想辦法逃出去,陸傲寒實(shí)在是太恐怖了。她剛要轉(zhuǎn)身卻被陸傲寒一把拽住拉回懷里,“你,你干什么!”她驚恐的想要離他遠(yuǎn)一些,手機(jī)還在她裙子的口袋里呢,千萬不能被他發(fā)現(xiàn)。“表妹?!标懓梁皇职醋∷念^靠在自己懷里,微微低頭像是在嗅她身上的味道。“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艾柯身體僵直,心臟缺狂跳,生怕他要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們終于又在一起了,表妹,終于。”他的語氣情深意切,抱著艾柯像是一塊失而復(fù)得的財(cái)寶那樣。“我們什么都有了。”陸傲寒松開她抬起她的臉,“房子,車子,錢,我還有一家律師事務(wù)所,我們再也不用過以前的苦日子了?!?/br>他興奮又激動,眼眶都微微濕潤,艾柯卻渾身冰涼,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許云華的啊。他怎么可以說這是他擁有的東西,他怎么會如此的厚顏無恥,“我們”這個詞艾柯一聽就覺得惡心。“表妹,我們以后再也不分開了好嗎?我們要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生活在一起,我會還好照顧你的,就像以前那樣?!?/br>“你瘋了!”艾柯推開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以前的種種,她咬著牙說,“你真讓我惡心?!?/br>陸傲寒受傷的表情一閃而過,取代的是讓人脊背發(fā)冷的陰沉,“表妹,你又不乖了。”他單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拖到臥室里,摔在床上,她表情痛苦脖頸通紅,“表妹,你知不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我們倆,你怎么可以這樣辜負(fù)我的良苦用心。”他的眼神在她的臉上掃來掃去,他微微松了手,低下頭去親吻她的脖頸,“你松開我,你瘋了!”艾柯瘋狂的掙扎,手腳并用,卻被他巨大的身軀死死地壓住,根本無法反抗。“你瘋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一輩子都不會!”艾柯流淚叫喊著,痛罵他,陸傲寒伸手捂住她的嘴巴,輕聲說,“你太吵了,表妹?!?/br>“嗚嗚嗚!”艾柯只能無助的瞪大雙眼,憤怒的瞪著施暴的他。他單手解開她的連衣裙拉鏈,無論艾柯怎樣揮舞著雙手拍打掐擰著他的皮膚都無濟(jì)于事,根本阻止不了他。“表妹,我想這樣做很久了。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在夢里想過,要和你融為一體,做真正快樂的事。可那個時候,你還太小,后來竟然被別人搶了先?!闭f到這兒,他的語氣瞬間陰冷,“但沒關(guān)系,我不怪你,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彼粗?,手一路往下,撩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內(nèi)褲,他的每次一觸碰都讓艾柯覺得無比的惡心,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的眼淚狂涌,心里幻想著林向晚可以突然沖進(jìn)來解救自己。“哭什么?”他伸手擦去艾柯的眼淚,“乖,我會輕輕的,不會弄痛你的?!?/br>艾柯望著天花板以為自己就要完了的時候,“砰砰砰!”的敲門聲卻突然響了起來。艾柯往門外望去,陸傲寒被打擾到心情極其的不好,但還是從艾柯的身上下來了,找了套衣服套上。艾柯立馬起身躲到床的最里面,離陸傲寒盡可能地遠(yuǎn),她一邊流淚一邊穿好自己的衣服。“放心表妹,我們還有很多時間。”陸傲寒笑笑又變成那幅陽光學(xué)長的模樣,轉(zhuǎn)身去開門了。“艾柯呢!”是林向晚的聲音,艾柯下了床立馬跑過去,看到林向晚的一瞬間,艾柯就淚奔了,委屈、屈辱,害怕的情緒一下子爆發(fā)出來,她緊緊的抱住他,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雖然不知道他怎么找到這兒來的,但他真的出現(xiàn)了。“砰!”的一聲大門關(guān)上了。陸傲寒隨意的擦擦顯然是被林向晚揍出來的鼻血,拿起門邊豎著的一根棒球桿走了過來,抬起手便狠狠的超林向晚的后背揮舞過去。“嗯!”他悶哼一聲,本來就受了重傷的林向晚一下子跪倒在地,艾柯一下子就回想起夏日的那個傍晚,他腦袋不停流血的那個傍晚。艾柯立馬起身沖向陸傲寒,把他推開的時候,陸傲寒接下來的一棍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