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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嗎,我一提起來,你就尿了我一身?我們再回味一下,嗯?”他說著,就要伸手拉機蓋上的扣環(huán),作勢要模仿她上次不經(jīng)意的動作,想讓機蓋傾瀉,兩人順勢性器相連地滾到正在播種的赤裸田地上。路西被這么半真半假的一嚇,俏臉一白,不顧泛到指尖的酸麻,雙手合抱住他作惡的大手,水眸一眨淚痕便順著臉頰留下來,“別,不要,求你了,再來一次我會死的,真的!”她還在喘著氣,本就因為高潮未退的大腦不甚靈光,翻來覆去地求著他。上次和他一起騰空滾落到地上,雖然虎子將她抱住,用身體為她承受了落地的重撞,但兩人性器相連,那巨碩的男根在她稚嫩的花xue里足足彈了兩三下,guitou還死死壓住她的zigong口,將她整個都震得麻木到失去知覺了,潮吹的愛液從男根插入得縫隙噴出的時候,她被壓迫的膀胱也瘋狂地噴灑出尿液來。虎子用手指描摹她美好得唇形,一臉回味“我記得那次我把大jiba從你的小meimei里抽出來的時候,你下邊兩個小嘴還在不停地噴射,止都止不住,像兩個小噴泉一樣,噴的我半邊身子都濕了。”他悶笑,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子又氣又惱地攥著粉拳捶他,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力氣,可他卻故作害怕,直往她懷中躲避。方才她雙手合抱他的手臂,胸前擠出一條讓他有流鼻血沖動的乳溝,虎子鼻子陷在一片柔膩中,粗糙的舌頭曖昧地舔舐起來,聽到她的嚶嚀聲,更是龍精虎猛起來,大手順勢將兩只小手攥住壓制在頭頂,拱起腰肢一下下用充血腫脹的欲根自上而下的錘擊敏感夾擊他guitou的zigong口,嘴里輪流吸吮啃咬兩只被他揉得粉紅的rufang。將她cao死在播種機(高H)路西尖叫著被男人壓在機蓋上又狠又猛地cao弄,全身上下唯有一雙修長筆直的雙腿可以自由移動,她蜷縮著腳趾將兩條腿勾在男人健壯的虎腰上,兩只腳丫在男人脊椎上摩擦著交疊在一起,本能地躬身貼向在她身上呼云喚雨的男人,企圖降低風(fēng)浪撞擊的恐懼。虎子忍著精關(guān)許久,射意愈發(fā)嚴(yán)重,被路西的腳丫子這般一蹭,酥麻的快感順著脊椎傳遞,從尾椎到頭皮,又從頭皮傳達到尾椎,說來只有一瞬,他都不知道如何控制,就猛然壓倒在路西豐滿的胸口,嘴里重重地含了一大口乳rou,插在花徑深處碾磨的男根本能地彈跳著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來。路西這次是真的被cao狠了,被撐到極致的花宮里驟然澆上guntang又粘稠的濃精,guitou還牽動著花宮搖晃,咕嘰咕嘰的噴射聲和匡匡的汁液搖晃聲清晰可聞,全身的敏感點都被男人掌握著、刺激著,這次便是沒有一起和他滾到地下去,也被cao得徹底失禁,尿液恰好噴灑在男人因為射精而收縮的卵囊上。“靠!你這妖精!老子cao死你!”虎子被這熱燙燙的一淋,原本快要射完慢慢疲軟的男根像一位受到侮辱的大將軍一般瞬間立起準(zhǔn)備戰(zhàn)斗。他雙眼沖血爆紅,吐出被他含的充血挺立的敏感rufang,雙手握住路西纖腰,不等女人從極樂中回神,便毫不留情地乒乒乓乓抽送起來,那狠勁兒,頗有一種要將她cao死在播種機機蓋上的架勢。他也確實這么做的。男人不斷地咆哮著、吼叫著,“cao死你!”“干死你!”“射死你!”,間或夾雜一句“小sao貨!”“yin娃娃!”的罵聲,不管女子怎么掙扎求饒,那雙常年農(nóng)事的大手始終牢牢地握住女子的腰肢,不讓她有半分可能逃離他的大roubang的撞擊。這一天,在這片農(nóng)莊里,虎子壓著趴在播種機的機蓋上的小媳婦,一次次將濃精澆灌在小媳婦的花xue里,全然不顧小媳婦的小腹已經(jīng)被撐得如同四月懷胎一般微微隆起,而那裝不下的尿液不斷從膀胱里噴射出來,淋在男人射精收縮的卵囊上,也算是另外一種報復(fù)了吧。瘋狂zuoai的一雙男女哪里還記著cao縱播種機轉(zhuǎn)彎播種下一壟田地的正事呢,每當(dāng)播種機快要開出自家農(nóng)場時,刺耳的警告聲從農(nóng)場柵欄旁的擴音器上傳出,cao得正爽的虎子不得不停下抽送的動作,將全身重量壓在guitou上深深挺入路西的zigong,兩只腳向后伸轉(zhuǎn)動著播種機的方向盤轉(zhuǎn)個彎,警報聲剛停,他就迫不及待地捧著她再也無力扭動的翹臀,瘋狂地干個不停。直到太陽下山,虎子才終于放松了精關(guān),將最后一泡濃精一滴不剩的射入路西的zigong內(nèi),捧著已經(jīng)因為過度快感陷入昏迷,花徑卻依舊本能收縮著夾緊自己男根的小媳婦進了屋。事后,虎子從監(jiān)控調(diào)取了這次性愛的視頻,多次強摟著媳婦一起觀摩學(xué)習(xí)反思,每每看著看著,就一把撕開小媳婦的衣裙,和影像中的自己一起cao干心愛的小媳婦。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