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自慰好不好
幫我自慰好不好
你是小魚? 霍燁霖臉上露出了少有的詫色,他退后幾步,將褲鏈拉上。 裴語從他懷里逃出來,快速整理了裙擺,劫后余生后才發(fā)覺自己內(nèi)褲都被扯變形了。 你真的是他? 她其實(shí)也不確定,更多的是試探,明明有了七分把握,卻還是期待那三分的僥幸。 如果,他真的不是Lin。 裴語心中完美無缺的夢中情人不是眼前的霍燁霖。 這樣該有多好,會不會有這樣的可能? 然而,期許不過就在一瞬間。 當(dāng)霍燁霖條件反射的推開她,就已經(jīng)生生撕破了她的期待。 霍燁霖的慌張只是一瞬間,他很快的調(diào)整自己,恢復(fù)了常態(tài),一些心思便能串聯(lián)起來。 你是從哪里知道的?他在試探,話留了一半,目的是讓她自己接下去。 裴語視線微垂,落在他虎口的那顆痣上。 她猶豫了半天,都沒能將那幾個字吐出來。 因?yàn)檫@個?霍燁霖把手抬起,因?yàn)檫@顆痣? 裴語眼神飄忽,不置可否。 我看過你的直播。她說完,臉上一陣臊熱。 又開始了,又開始沒出息了! 為什么會因?yàn)槟敲葱〉囊患露X得羞恥。 真是不應(yīng)該啊。 裴語內(nèi)心的掙扎,霍燁霖沒有參透,他現(xiàn)在滿心的想法就是 怎么會那么湊巧,竟然被她看到,這豈不是要被她拿捏了把柄,太糟糕了! 對于霍燁霖而言,心中無論怎么百般懊悔,浮在表面上后,稍微掩蓋,就能讓人看不出端倪。 話都已經(jīng)到了嘴邊,轉(zhuǎn)了個彎后,就變成了另一種味道。 你說的是什么直播?他忽而一笑,笑容無半點(diǎn)溫暖,甚至讓人毛骨悚然,裴同學(xué),我才17歲,我不懂。 裴語也沒料到霍燁霖變臉的速度能那么快。 你不懂? 對,不懂。他回答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裴語無語至極,剛想反駁,轉(zhuǎn)而又想,不承認(rèn)就不承認(rèn)吧,隨便他好了,這樣自己還能保持幻想,畢竟在她心里,她的Lin應(yīng)該封存起來,保護(hù)起來,捧上神壇,而不是像他那樣。 他這樣表里不一。 想通了這點(diǎn),裴語心情稍霽。 行吧,就當(dāng)我認(rèn)錯了人,今天就這樣算了,我、我要回家了。 她略過他就要走。 等等,我讓你走了嗎! 霍燁霖板著臉,將她的手腕攥住。 裴語一時警鈴大作,纖細(xì)的皓碗在他手里猶如脆竹,稍微用力就能捏斷。 你還想干嘛? 你說干嘛?薄唇勾起一個弧度,他的面頰半隱半明,逆著光又迎著光,勾起的唇淹沒在黑暗中,陰陽不明。 裴語盯著他的臉,視線順著他的下頜又滑到了那雙手上,手臂上青紫色的血管微微凸起,血液在體內(nèi)肆意流淌,抓著她手臂力道稍重,卻包裹得正好。 那顆痣點(diǎn)綴在虎口上,不多不少,不深不淺,正正好。 裴語的腦海中不自覺浮起了他自慰的畫面。 就是這顆痣,每次都能舔到roubang。 啊~她好嫉妒。 她多少次幻想取代這顆痣,讓自己融入進(jìn)去,她想舔,想得徹夜難眠,想得失了魂魄。 這雙手不應(yīng)該只是用來撫慰。 她不僅要得到這雙手,還要得到他的roubang,他的身體。 明知道這是沼澤,裴語卻忍不住將自己掩埋。 有時候溺亡的過程,讓人上癮。 欲望像是爬山虎,迅速瘋漲,占領(lǐng)了她的理智,讓欲望充斥。 干我!裴語沒頭腦的接了下一句。 霍燁霖怔愣,唇角放平幾分。 而后,瘋狂揚(yáng)起,像是找到了寶物一般欣喜。 話已經(jīng)說出口,裴語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急忙反悔。 不、不是 小魚~ 什么? 霍燁霖矮身幾寸,跟她視線平行,他的瞳仁在燈光的反射下透出淡淡的棕,清澈明亮,映著她的倒影,不是渾濁的,而是非常清晰的能讓對方看到。 裴語心臟狂跳不止,一時都忘了呼吸。 你叫我什么?如果她沒聽錯,剛剛他是不是叫了小魚? 霍燁霖的笑容有些詭異,但不影響他蠱惑人的心智。 攥著她的手腕收緊幾分,他拉著她退后幾步,兩人一起回到黑暗中。 裴語毫無意識,此時像是一個牽線木偶,隨著他前行。 兩人回到了原點(diǎn)。 霍燁霖突然將她摁在墻上,裴語下意識夾緊了腿。 她聲音顫抖,話音剛泄露半句,下一句便淹沒在兩人的唇縫中。 霍燁霖親吻了她,速度很快,噙住她的唇,用力一吸。 順勢將她的手覆在他凸起的部位,炙熱的溫度透過輕薄的布料傳到她五臟六腑。 唇齒分開,他的唇貼著她的面頰,呼吸炙熱,帶著溫度。 小魚,我是Lin. 咚咚她的心跳這一刻達(dá)到頂峰。 我想讓你成為我的助手。 什么助手? 裴語視線無法聚焦在一點(diǎn)上,只能渙散的四處張望,她甚至都忘了張嘴說話。 霍燁霖在她脖頸處輕笑,噴出的氣息充滿了挑逗。 成為我的第三只手,幫我自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