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揣測(二)
第五章:揣測(二)
荊以行的表情帶著陰沉, 他拉著她的手腕進了公寓電梯,一路上他都未曾說一句話。 眼前的人帶著些許酒氣,為了避免跟他過多糾纏,寧寒紓也不說話。 電梯到了四十層,到達房間他松開手,順手將脫下的外套扔在沙發(fā)上。 整個公寓就他們兩個人,荊以行不?;貋磉@里。 她感受到他身上散發(fā)的怒氣,不想波及到其他人,思量了會兒,她開口解釋,魏謹澤他是我的朋友, 然后呢?他好似毫不在意。 寧寒紓抿了抿雙唇,沒什么。 看來是她多想了。 他余光掃過站在玄關(guān)處的她,站在那里做什么,想讓我抱你過來? 說不上來,她說不上來今晚的荊以行和平常有什么不同,感覺上像是換了個人。 她沒見過他這種樣子,冷漠的,深沉的,令人捉摸不透。 她拘束的向前走了幾步,柔和燈光落在她身上有種沉靜的淡色溫柔。 他等的不耐煩,上前將她拉入懷里,我可不想把時間耗到這兒。接著他動作輕佻的將她再次拉近,緊貼著自己。 寧寒紓很快領(lǐng)會到他的意思,也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本來就不是談什么詩詞歌賦人生哲學的,除了上床之外他們不會有其他方面的交集。 讓她倍感意外的是,從見面開始就藏著怒意的荊以行到現(xiàn)在也沒發(fā)火,她總覺得,眼前的人不會輕易就這么算了。 寧寒紓,他叫她,我們玩?zhèn)€游戲吧。 他的話讓她心底涌現(xiàn)出一絲不安。 話音一落,他扯著她來到客廳直接將還在掙扎的寧寒紓按倒在沙發(fā)上。 荊以行半起身抽下自己的領(lǐng)帶捆綁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隨后又扯出腰間的皮帶。 你要干什么荊以行?! 他望著她,當然是干你。 平平淡淡的語氣,加上他的表情,好像這句話根本沒有帶什么情欲的色彩。 冰涼的皮帶順著她的鎖骨一路劃下,這只是一些情趣而已,既然你喜歡刺激的那我就讓你好好享受刺激。 我說了,魏謹澤只是我的朋友,你不要誤會。 不要提其他人,我也說了,這只是個游戲,為什么要抗拒? 可我不喜歡。她不愿意的態(tài)度再明顯不過。 不喜歡么,可是我很喜歡怎么辦。 他說的輕描淡寫,臉上也不見有多喜歡的樣子,可想而知他的舉動純粹就是為了發(fā)泄他的不滿。 荊以行也不是什么dom,但他此時卻很享受她為他凌亂的感覺。 寧寒忬身上的棉麻連衣裙早就鄒成一團掛在腰間,他伸手拽著她的雙腿拉向自己,寧寒紓腰部以下幾乎都裸露在外。 不會很痛,我會掌握好力度的。這話好像是安慰,但更深層次的透露出的信息是,他想做就沒有回旋的余地。 眼看他揚起手中握著的皮帶就快要落下時,她眼角不自覺滑落出一滴眼淚,這對她來說實在太過羞辱。 她一般不喜歡流眼淚,只是SM這種事實在觸及她心中的底線,她接受不了。 荊以行停下手里的動作,至于么? 每個人對這種事的接受程度不同,但他也沒想到會把她弄哭。 寧寒紓還是一副強忍著的表情倔犟的瞪著他,她也不想在荊以行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沒人會想把弱點表現(xiàn)給對手看。 見她哭他有些煩極,一把將皮帶隨便扔在茶幾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兩人誰也沒說話,荊以行也不會就這么算了。 他招招手,使了個眼色,說:坐上來。 再清楚不過的明示,他讓她坐到他腿上,寧寒紓沒動。 他也不急,只是笑了笑,你要是喜歡那個就直說,不要覺得我沒有給你機會。 機會?她有過什么機會。 她根本沒有更好的選擇,目前的情況就是哪個相對能接受而已。 最后她還是朝他走了過去。 房間內(nèi)燈光明亮,他能看清她所有的表情。 她青澀的什么都不會,荊以行實在覺得她速度太慢,直接拉過她掀起她的裙子,重重頂了進去。 嗚 寧寒紓沒忍住聲音,兀地出聲。 抱著我。荊以行的聲音很沉,帶著絲不易察覺的喘息。 她的手還被捆綁著,只能伸手將胳膊套在他脖子上,這下兩個人的距離倒是更近了些。 荊以行g(shù)untang的呼吸充斥在她的耳邊,他的性器埋在她的內(nèi)里,頂?shù)乃茈y受。 你不動,是在等什么? 我我不會。她的聲音還是保持著些許清明,沒有被情欲裹挾,只不過還是不免帶了些顫音。 寧寒紓,你不知道想要人幫你,就要付出拿出行動來表示么。 明白,她當然明白。 這世界上哪兒有免費的午餐。 求你,幫我 只是會這樣么? 她迷惘的看著他,兩人相視,他眼底已不再平靜,仿佛燒著一把暗火,只等待時機爆發(fā)。 沉默幾秒后,她蜻蜓點水般的吻上他唇。 她想快速結(jié)束這場折磨。 在她想要后退時他按住她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伸手扯掉她手腕處的領(lǐng)帶。 寧寒紓咬著雙唇承受著他給予的一切,荊以行每次入的都很深,發(fā)泄著自己的怒氣。 荊以行她后面的話沒說出來。 他撈起她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臂膀上,袖口處的紐扣一下下隨意他劇烈的動作蹭著她嬌嫩的肌膚,磨的有些發(fā)紅。 寧寒紓的頭發(fā)汗?jié)?,荊以行看見伸手將她抱起,兩人又成了他下她上的姿勢。 她發(fā)出難耐的喘息,隱忍的,卻是忍不住的喘息。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部以下,另一只手幫她將耳邊的發(fā)絲別到耳后,她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直到他最后徹底釋放。 荊以行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將她拉近自己,緊鎖著她的眼睛,說,下次再被我碰見你和別的男人親密,就不會這么輕易算了。 這時候的寧寒紓什么不知道,不知道他的占有欲到什么地步,不知道他對她抱著怎么樣的心思,不知道從他們相遇開始她就再也無法跟他劃清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