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公且慢(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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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紗帳內(nèi),雕花床上,凌亂的被褥與衣衫,還有錦緞上那些深深淺淺的水漬,整個房間里充滿了濃重的曖昧氣味,而這一片狼藉之中,兩具赤裸的身軀正緊緊糾纏在一起。美人雙目緊閉,眼角的淚痕和微擰的眉頭顯示著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她背靠在男人懷里,盈盈一握的腰身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攬住,而她挺翹的雪臀正緊緊貼在男人胯部,隨著他的緩慢撞擊而輕輕晃動。夏如嫣口中發(fā)出細(xì)微的呻吟,雙頰染著淡淡的紅暈,她夢見自己在床上睡得正香,忽然有重物壓在她的身上將她弄醒,熾熱的氣息噴灑在肌膚上,一根粗長之物毫無征兆地沖進(jìn)她的身體,那一瞬間的強烈刺激輕而易舉便將她送上頂峰,接踵而至的快感又把她扯入欲海中浮浮沉沉。她顫了顫睫毛,然后緩緩睜開雙眼,朦朧美目中盛著瀲滟水光,一張口便是不由自主的嬌吟,緊貼在身后的堅實胸膛和男人高到不可思議的體溫,以及那根和夢里一樣在花xue中進(jìn)進(jìn)出出的巨物使她明白,剛才的并不是夢,全是來自身體最真實的感受。一只大掌沿著她的小腹慢慢下滑,在飽滿的花戶上精確找到那顆隱藏于rou縫之中的珠核,粗糙指腹在上面輕攏慢捻,配合著下體不斷的沖擊,幾乎是瞬間就讓小rouxue又吐出一大口花液來。“嗚……”夏如嫣顫巍巍地打了個哆嗦,然后耳畔就感受到男人灼熱的呼吸,他將唇貼在她的耳邊輕輕摩挲,用舌尖沿著耳廓來回描繪,沙啞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隨著他的舉動低低響起:“娘娘醒了?”只是幾個字,卻讓夏如嫣一直酥進(jìn)了骨頭里,她的身體無法遏制地顫抖,小腹愈發(fā)酸軟不堪,男人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反應(yīng),頓時加快抽送的速度,胯部將兩瓣雪臀撞得啪啪作響,手指更是捻住那顆粉嫩玉珠用力揉搓,雕花大床在平靜了幾個時辰后再度搖晃起來,伴隨著的還有女人似泣似吟的嬌軟呢喃。“…傅長卿…嗚…不要了……”夏如嫣無力地呻吟著,花xue被男人插得又濕又酸,xue嘴兒不住抽搐,大股yin液隨著抽插從腿心一直淌到床上,肚子脹鼓鼓的,男人之前射過兩次的jingye都還儲存在里面,此時被他那根大jiba一捅,更是讓夏如嫣有種快要尿出來的感覺。偏這個時候他還惡劣地玩弄著她的小陰蒂,幾重刺激之下夏如嫣最后的防線都快要崩潰了,她無力地推拒著男人的手臂,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軟綿綿地喊道:“傅長卿….不要…受不住了…嗚嗚嗚……”她的嗓子有些啞,聲音從舌尖打著轉(zhuǎn)出來,糯得好像紅豆沙一樣,再加上xiaoxue中越來越強烈的絞纏,傅長卿的呼吸登時就亂了幾分。他一個翻身將夏如嫣壓住,分開她的雙腿從正面再度入了進(jìn)去,黑沉鳳眸緊緊鎖住女人的嬌顏,勁腰挺動得飛快,不過十幾下就將夏如嫣送上極樂巔峰,然而他并未就此罷休,反而用越來越強勁的力道沖撞著她的身體。夏如嫣猛地彈起腰肢,然后又重重落回床上,腦海中一片空白,快感在她體內(nèi)像是煙花一樣不斷綻放,她睜大眼卻什么也看不清,男人的輪廓在視線里無比模糊,本就不甚清醒的神智再次被奪走,只能任由身體被欲望所主宰,哽咽聲與喘息聲此起彼伏,耳中卻依舊能清晰聽見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高潮與即將失禁的感覺在體內(nèi)不斷沖刷,就在夏如嫣終于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一股guntang濃漿噴灑在花心里,將她本就發(fā)脹的小腹撐得更鼓了一些,男人的吻不斷落在她的臉上,灼熱的氣息讓她又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被男人抱在懷里好半晌,夏如嫣才顫巍巍地抬起手推了推他道:“我要起來……”她的聲音里還帶著哭腔,傅長卿的眸子忍不住又暗了暗,他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道:“怎么了?”夏如嫣一張俏臉本就帶著紅霞,被他一問又更紅了幾分,支支吾吾地說:“你、你松開我…”見她不答,傅長卿也不松手,反而把女人往懷里摟得更緊了些,將下身往前撞了撞道:“娘娘要去哪兒?”夏如嫣被他撞得又打了個哆嗦,感受到體內(nèi)那根家伙竟然以極快的速度重新精神起來,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驚恐地喊道:“我、我要更衣!你快放開我!”傅長卿這才松開手,看著她哆哆嗦嗦地爬起身,不禁揚了揚眉問道:“要不要我陪娘娘?”“不、不用!”夏如嫣羞怯地抓起里衣遮住胸前,顫抖著雙腿往床下探去,誰料她的腳軟得不像話,剛一踩到鞋子上就無力地往地上摔去,傅長卿眼疾手快將她一把拉回床上,嘆了口氣道:“娘娘怎地老是站不穩(wěn)?”說著他便將女人打橫抱起,大步往凈房走去,夏如嫣倚在他胸前羞惱地想,這男人折騰了這么久也不見累,走得怎么就這么穩(wěn)?進(jìn)了凈房傅長卿也不把她放下,而是將她雙腿一架,以小兒把尿的姿勢對準(zhǔn)恭桶,低聲道:“娘娘現(xiàn)在可以尿了?!?/br>他說得如此直白,夏如嫣登時腦中一炸,慌亂地喊:“你做什么?快放我下去!”“娘娘站不穩(wěn),自然由我代勞?!?/br>他的語氣沒有半絲起伏,說出來的話正經(jīng)得不能再正經(jīng),夏如嫣又羞又急,掙扎了幾下卻根本提不起力氣,小腹脹得不行,這一動又引得尿意強烈了幾分,偏在此時男人還惡劣地含住她的耳朵,過電般的感覺讓她繃緊的身體陡然一松,一股晶亮的水柱便從小花xue的上方射了出來。“…娘娘還在氣?”吩咐過下人準(zhǔn)備熱水,回過頭的傅長卿看著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小女人,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他欺身過去將她連同被子抱進(jìn)懷里,一雙大手從縫隙中探進(jìn)去在女人的肌膚上四處游移,夏如嫣被他摸得打了個顫,惱怒地喊道:“把手拿出去!”“娘娘不生氣了我就拿出來?!?/br>傅長卿在她腮邊吻了吻,往日冷沉的眸中劃過一絲笑意,夏如嫣平常在他面前總是表現(xiàn)得有些局促,他知道她心里有防備,因此能見到她跟自己發(fā)脾氣反倒讓人高興,他抬起她的下巴將那張嫣紅小嘴兒狠狠吻了一通,直把美人兒親得雙眸含淚,才啞著嗓子道:“娘娘餓了沒?我讓人準(zhǔn)備了些吃食,待會兒沐浴過后用上一些。”夏如嫣軟綿綿地倒在他懷里,饒是剛才再羞惱這會兒也提不起力氣發(fā)火了,只嬌喘著道:“我、我想喝水…”傅長卿聞言松開她,下床去桌邊倒水,一絲不掛的背影讓夏如嫣看得臉紅心跳,忙不迭地移開視線,強迫自己不去想男人的寬肩長腿,還有那精壯有力的窄腰。喂夏如嫣喝過水后傅長卿又抱著她溫存了一會兒,直到下人把熱水送來,他才抱起她踏入浴池。熱水緩解了身體的疲乏,也讓酸痛的肌rou舒適不少,夏如嫣懶懶靠在男人懷里,任他雙手在自己身上撫摸,她發(fā)了會兒呆才突然想道:“那些人…都知道我們……”話沒說完已是羞紅了臉,走到這一步她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和傅長卿的事情這下算不算是眾所周知了?以后她要怎么面對別人的目光?“娘娘不必?fù)?dān)心,出了聽風(fēng)閣不會有人知道我在這里,更不會有任何人敢多嘴?!蹦腥说穆曇衾锿赋鰩追帚紤?,緩慢地道,“不過就是說出去,我也不怕。”他用唇瓣輕輕摩挲著夏如嫣的脖頸,吐出的話就好像滲進(jìn)她的肌膚里:“我遲早會讓所有人都知道,娘娘你是我傅長卿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