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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意識到如果繼續(xù)任由這感覺發(fā)展,不難做出下一件蠢事。白日她會躲起來,躲在哪兒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不重要。不重要嗎?提了燈籠去堂廟,在這兒燒也不用親眼看著她掙扎,她此時肯定在我房子里。擺弄著手里的火機,打開后又合上,合上后再次打開。最后一次打開后,伸手將橘紅色跳躍著的火焰緩緩貼上燈罩,卻又突然頓住了......也許可以讓手下代筆呢?她也不會知道是誰干的,反正都會灰飛煙滅。不,我要親自動手。她該死在我手上!望著那燈籠站了許久,用力緊緊握住手中的火機,直到手心疼痛得足以讓人瞬間清醒。真想把這燈籠禁錮在手中,再用力把燈骨全都捏碎......只要有這塊皮,她就不會灰飛煙滅,只是不能囚禁她了。不,不能這么干。如果連囚禁都做不到,她真就自由了,我還得浪費時間做個更不牢固的監(jiān)獄。她甚至還壞了我的好事,毀了我的復(fù)仇大計!我將書拿在手中,心思卻不在書上。待她看得入迷了,又故意放在腿上。等她更貼得近了,心里“還能近一點”的想法迫使我將書又往遠推了推。她似乎很困擾。因為這不得已要離我近一點。她當(dāng)然難受,這我知道。只是這難受在她可承受范圍內(nèi)。不過是跟自己對我下意識的恐懼進行抵抗而已。感受著她彎在我肩側(cè)的頭,部分頭發(fā)垂在了自己這一側(cè)的肩膀上,忍著想用手背撫過的欲望,只緩緩動著手指,輕輕夾著掉在自己手上的發(fā)梢,微微小動作撫摸著感受那小幅度的順滑。側(cè)過頭盯了會她的臉頰,而她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恰好轉(zhuǎn)過頭來。我反復(fù)看著長眉下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眼梢微微上挑,微笑的時候像大缺的月亮,現(xiàn)在里面只盛了點點星光,交替閃爍著,合著我的影子,像極了深夜的湖泊。心底的甜不斷溢出,像煮沸的糖,熱的一波不斷涌上,將差點火候的推到底部。也許她不一樣。我微微湊近,直到只要動動嘴唇說點什么就能馬上親密接觸的距離,試探著這熱度她能否承受得住。她愣住了?因為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但眼中的光似乎更多了。食指從她的額頭劃到耳廓的時候,她才微微有了反應(yīng),下意識向后退,卻又停住了。嗯......為什么停住?指尖夾了她額邊的幾縷頭發(fā),從發(fā)根觸摸著,直到發(fā)梢,冰涼順滑,又將五指輕輕插進她的頭發(fā),輕輕揉捏著摩擦著。她微微加重地吸氣,微側(cè)過頭仿佛要擺脫這感覺似的。盯著豐滿唇瓣和含在里面的齊白牙齒,只要微微用力挑開就能去嘗藏在最里面的舌尖,一定是冰涼滑膩的口感。將自己的舌尖微微夾在牙齒間輕咬著猶豫。又微微湊近了些,微張開嘴唇側(cè)過頭,慢慢含住她的......“阿雄,不要相信任何人。”深深藏在腦海里的父親的話,回聲一般響在耳邊。緩緩?fù)嘶兀乱庾R的吞咽了下,忽視閃爍得更耀眼的星光,我抽回手,起身上了樓。坐在父母親房間床尾的椅子上,不自覺用拇指撫另一只手的掌心,待意識到后又低下頭看。那一根根清晰而深刻的線條,泛著健康的色澤,就像父親的。只是其中一條,我的只比父親長了一點而已------生命線。我害死了他。那一幕似乎就在眼前。他的尸體正平躺在香案旁,從溫?zé)岬嚼鋮s,胸口溢出的血從鮮紅到深紅。我跪在那里,用白布不信邪似的一遍一遍擦,不知疲倦,但那紅色黏稠的液體仍止不住似的從長條形刀口往外流。他手掌上的繭子似乎一直都沒消去,只是從食指指側(cè)轉(zhuǎn)移到了虎口。掌紋深刻,停留在上面的血凝固得也比其他地方的顏色更深。我緩緩用白布擦拭著,只是似乎時間太長,凝固了,反復(fù)擦了好幾遍才恢復(fù)原本的樣子。就那樣,我兩只手托著父親的手掌,似乎只想找點事來中斷自己的思緒似的,或者逃避不知道該干什么的茫然,拇指一遍遍不厭其煩地撫摸著上面的掌紋。紋路干凈,線條清晰。“雄哥,趙叔家的店被搶了!”我停下早已習(xí)慣的小動作,兩掌合起,用力緊握了下,起身穿衣。蠢得要命,竟然還搶了塊地盤。“走吧,去算賬?!?/br>余光掃過默默站在身后的東西,手上系腰帶的動作仍沒停,“今天你留在這里。”“好。”不緊不慢的回答,中音卻帶點甜,輕巧的尾音像羽毛,掃過心尖,癢得發(fā)顫。腦中又開始了反復(fù)壓抑的爭辯:“你能隨時要她的命,她絕對不敢背叛你!”“那就看你有沒有她想要的東西了......你能說得準(zhǔn)嗎?”能說得準(zhǔn)嗎?努力壓下這疑問,也努力壓下想回頭看看她是不是在窗邊向外好奇的張望。似乎賭不起了......因為輸不起。不過也沒什么可失去的了......低下頭發(fā)了會呆,仿佛整個世界就只剩我一個人。只我一個人。身邊的人保不準(zhǔn)都想殺我,取而代之。“不要相信任何人?!?/br>有些時候,當(dāng)你知道這一輩子想做的任何事都能做成,但下輩子、下下輩子注定做牛做馬也不太可能還完的時候,放縱是十分正常的行為方式。后世如何,我也不會記得。命定這世是個不安分因子,非要變得安分豈不是逆天而行?這可不好。使了計,讓手下不定期且頻繁的去自己地盤上的趙叔家,再放出容易引起誤會的風(fēng),比如,讓人們認為趙叔那兒不在我地界里。再讓這手下去那地盤隨便找個人挑事。幫派之間的手下私斗,上面是不會管的。除非事情鬧大。比如他們幾個人的私人恩怨,卻來我的地盤上撒了野。不過兩百人的小幫,在我眼皮底下活得太久,會有損我的威信。去了才知道,幫派雖小,卻腐敗不堪,結(jié)束是早晚的事。那么長的院子,就一路讓我們進來了,成員們還在旁邊低聲下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