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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本就燒得昏昏沉沉,還要仰頭看他走來走去,眼睛一下下不自覺的閉上又張開,最后還是禁不住閉上了。原來鬼也能睡覺。就在沉浸于舒適的冰涼涼的海水中的時候,手腕被猛地燙了一下。我猛然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他似乎正在找另一個角度再攥一下我的哪兒好把我燙醒。這被我往與他相反的安全區(qū)域挪了一英寸的無聲抗議而拒絕。安安靜靜被盯了會,熱度漸漸遠離。看著他將一枚燃著的蠟燭貼在額頭上闔眼一刻,點燃了燈籠上唯一熄滅的蠟燭。自己紙片做的身體忽然被一股大力扯回那紅色的圓柱體。真是讓人不免嘆息時運不濟!好吧好吧,剛才那個希望改成第四次。在軟墊子上蹭了個舒服的位置,準備再次昏沉到冰涼舒爽的海洋中之時還不免在心里默默琢磨:難道就不能好好告訴我,讓我到這兒去那兒?我自己不長腿了么......Chapter2“爸爸!”我從擠著幾百個赤著上身的搬運工的碼頭中尋見了父親的身影后,立刻飛奔過去。因為人小,靈巧的躲過幾個扛著東西的人,但我竄得太急,總是差點害他們摔倒,于是又回頭連連說著對不起。“該回家了。”父親的好朋友------懷仁叔叔,拍了拍父親的肩膀,搶下他手中的那袋重物,轉(zhuǎn)而扔在自己背上,走向大船。回家的路上,我習慣性的拽著父親的手。雖然干燥,卻被他手指上的繭子磨得疼。“爸爸,你是怎么遇見母親的?”我扭頭仰望著他,問出了日思夜想的問題。父親母親的相處幾乎無話,但一舉一動間,卻將他們之間的親密顯露無遺,當然,我這愛的紐帶也在波及范圍內(nèi)。沒那么炙熱但也晃眼的夕陽下,他的喉結(jié)緩緩上下滾動,少言更少笑的嘴角微微泛了點細紋。“我做管家的時候,碰見你母親坐在游廊扶手上讀書?!?/br>講到這里,嘴角的笑紋似乎又略擴大了些。“她有著城里所有女人當中最漂亮的黑發(fā)。”慢慢走回家的過程,他卻笑意漸斂,不再說話,只是小孩子敏感的直覺,讓我努力回想著是不是自己問錯了什么。“阿雄,”父親停下腳步,轉(zhuǎn)身面對著我緩緩單膝蹲下,將那雙大而溫熱的手握在我的肩膀上,“無論如何,一個男人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受苦?!?/br>臨近家門,母親正在棚屋外的繩子上曬床單,簡單系了根墨藍色細繩的黑發(fā)聚成一股,發(fā)梢隨著她的動作像跳舞一樣輕輕掃在上衣邊緣。漸漸的,這黑發(fā)緩緩跟那只攪了自己好事的孤魂野鬼的影子重合在一起。剛進廟堂后那個映入眼簾的身影。黑色的、帶著自然弧度的長發(fā),隨著微微仰起頭以觀察燈籠的動作,緩緩掃著上衣邊緣。心微微起伏著,我站在那,靜靜等著她即將轉(zhuǎn)身。可是待她轉(zhuǎn)過來時,又開始預見性的后悔。比如面對之后將發(fā)現(xiàn)的事,對于把懲罰當做主線的復仇和心跳的對比與衡量,我還沒做好選擇的準備。不自覺的吞咽著什么,也許是空氣,也許是這一刻的時間,像夕陽下的父親那般,兒時側(cè)仰著頭望著的那一幕,似乎也出現(xiàn)在了我的身上,讓人心焦。修習茅山術,有神力加持,陽氣旺盛,孤魂野鬼自然會退避三舍。比如厲聲呵斥一下,她就不見了。重新點燃燈籠后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是回到這只燈籠里去了!復仇的快感就此泡湯,想起自己在那么一個好天氣徒步走了幾英里黏了滿腳的泥,心中的怒火微微沒過了剛剛的旖旎,立即伸手滅了剛剛才點燃的一只蠟燭,把她從里面揪了出來。試探性的用火把燈籠燒了一半,卻是燒了她,心下頓覺怪異。按理說,用誰的皮做的燈罩,囚的就是誰的魂,一把火燒了,誰的魂魄就會跟著燃燒,現(xiàn)在的情況不止是錯得離譜,而且錯得荒謬。因為即使是錯,這也是永遠不可能出現(xiàn)的錯誤。緩緩蹲下身,我仔細巡視著她。也許可以拿來煉成符水,功力肯定大增。符水該那么煉,先用棘藤......女人沒有穿西裝的,只有外國女人;即使穿了,下半身也是裙裝。她卻穿的跟男人所差無幾。思路被視覺引向別處而不自知......也許自己喜歡沉浸在這里不想出來......扭過頭,純黑色的高跟鞋,腳面曲起漂亮的弧度,和兩根腳骨微微凸起的痕跡,再往上的腳腕骨,側(cè)面突出的一小部分線條,視線跟隨其向上延伸著,最終隱沒在熨燙整齊的西裝褲腳。下意識用指尖去碰那平攤在地上、手指自然彎曲著的手掌,又不自覺的輕輕拿起,拇指一遍遍撫過干凈的掌心,四道深刻、泛著健康色澤的、代表今生的細線在上面愉悅的延伸......長且緩,無雜紋,穩(wěn)態(tài)安康,一生無憂。“雄哥,是時候出發(fā)了。”仿佛從另一個世界傳過來的聲音,由遠及近。待從混雜的記憶中回過神,發(fā)現(xiàn)家明已經(jīng)喊了自己半晌,而自己也已經(jīng)陷在沙發(fā)里呆坐了整整一上午。我點點頭,起身,緩緩套上大衣。“燈籠怎么樣了?”我一邊整理袖口,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沒什么,就是......”聽著他的欲言又止,我停下手中動作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他正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偶爾晃得厲害?!?/br>我頓了頓,氣得想笑。她又在干什么!?本來一星期去一次小廟堂即可,即使去,也是練功作法,其他時間讓信得過的人看著,現(xiàn)在卻得改成一星期親自去兩次。這燈芯太不安生!還沒想明白怎么處置她,是直接一把火燒了,還是留著沒事燒出兩只窟窿玩玩,直到燒光。只是可惜了那頭黑發(fā)。想起黑發(fā),思緒又下意識飄遠,我急忙將它拉回來,板著臉上車。進了廟門,習慣性脫衣服遞給旁人,走近那燈籠去瞧。為了試探她跟燈籠的聯(lián)系,把那燈籠燒出了兩個洞,焦黑的地方貼著兩張黃符,看起來分外喜感。當然,如果沒發(fā)現(xiàn)那燈間斷性的晃兩下的話。她當是什么,蕩秋千?伸手拈滅了一只蠟燭,等著她發(fā)現(xiàn)禁錮已失后自己出來,誰知等了許久都沒見有什么動靜。她是怎么回事,待在里面還待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