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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個食?!?/br>聽見明月的名字,那人隔著眼鏡片又細細地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見明月穿著明顯不符合身材的寬大校服上衣,下身卻是條鉛筆牛仔褲,腳上是當下流行的帆布鞋,笑著說:“百聞不如一見?!?/br>這話說得明月不明就里的,眨巴著眼睛回望他。可那人不再關注她,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陸與辭的車上:“喲呵,這不就是他們說的那個神車么?”他觀察到車后方巨大的擾流板,立馬判斷出了型號,“R?這么漂亮的東西,沒想到竟然停產(chǎn)了?!?/br>“你這車也好呀,模樣多規(guī)矩呢?!泵髟侣氏瘸雎?,下巴往回一別,“比他這個凹進來凸出去的看著順眼不少?!?/br>孩子氣的話,讓兩個男人都笑了起來。陸與辭接過明月的話茬:“這丫頭不懂男人的野性,就喜歡看起來規(guī)整的。不過你這確實不錯,今年新款呢?!?/br>“那哪能跟你的比呀,光是價錢就差了一位數(shù)。不過我這不也是剛提了車,上路跑跑么。”他說完低頭看了下表,又道,“得,我這還有點事,先閃人了。”陸與辭點點頭他便退回車內(nèi),車燈對著二人閃了幾下當做道別,一腳油門踩下去聲勢浩大地開走。等到那個聲響完全聽不到了,明月兩只手插在衣服兜里問:“那人誰?。俊?/br>陸與辭把煙頭扔到地上用腳踩滅,回答:“三區(qū)的,你不認識,偶爾在車行能碰上,也是個發(fā)燒友,跟有什么收集癖似的,好些新車發(fā)布沒幾天就在他的車庫里見著了?!?/br>“這樣?!甭犚娛侨齾^(qū)的人,明月便沒了什么好奇心,她跟那些人向來沒什么來往。此刻她的關注全到了陸與辭亂丟的煙頭上,嫌棄地跑上去撿起來,包在紙巾里,“亂扔垃圾,破壞環(huán)境,沒素質(zhì)?!?/br>“這不是有你呢嗎。”他隨口找著借口。“二十好幾的人了要我一小姑娘教,不嫌丟臉?!泵髟聡K嘖嘴。見她這碎碎念的樣子,陸與辭伸出手揉揉她的腦袋頂:“咱回院吧,再晚點你作業(yè)都沒空寫了?!?/br>“你也知道啊,明天我要交不上來作業(yè)就全賴你?!泵髟掳抢凰鄟y的頭發(fā),鉆回車里。回去一半的路上陸與辭的手機響了起來,估計是那些跟他飆車的人發(fā)現(xiàn)怎么跑一半人沒了打電話來問幾句,陸與辭單手把著方向盤,愣是把跑車開出了商務車的速度,嘴上胡亂地回答:“沒啥,就是陸與修那個小兔崽子跟人打架惹了事,剛去拎他回家。我也是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攤上這么個倒霉催的弟?!?/br>明月坐在旁邊聽著,不禁同情起背鍋的陸小二來,不知道他在家里是不是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很快車子就停到大院門口,這里戒備森嚴,二十四小時都有武警站崗。陸與辭怕驚著人,沒有按喇叭,但門口的軍人一看車牌號便認出來他,行禮放行。聽見外面樓道傳來一陣熟悉的“蹬蹬蹬”的腳步聲,陸mama就知道肯定是明月回來了。她一推開門,見到自家兒子在后頭慢慢悠悠地跟上來,拉下臉就問:“你今天又帶她去哪了?你弟弟都回來了你倆還沒到家?!?/br>陸小二也是個放了學成天不著家的人,足以證明情況有多嚴重。“在外頭吃過了?”陸mama給明月找出拖鞋,招呼著。“吃了,吃的魚翅撈飯,天九翅?!标懪c辭把外套脫了搭在沙發(fā)上,替她回答。“光吃這個也不行啊?!标憁ama仍舊有些不滿,數(shù)落著,“營養(yǎng)不均衡,明月正長身體呢!”“也點了別的菜呢,青菜和rou都有。”明月連忙說著,在家里可勁裝乖巧,聲音都比在外頭時甜了幾分。聽她這么說了,陸mama才放心下來。陸與辭見明月幫著自己說話,心下想可算沒白疼她,推著她進屋寫作業(yè)。屋里陸與修正開著臺燈背對門口趴在桌前,也不知道是在學習還是在偷偷看些什么不該看的,見門口傳來動靜,他回身把手搭在椅背上。門口的明月接過書包,噘著嘴對陸與辭說:“我剛還幫你呢,你現(xiàn)在就這么報答我!”“先前不是你自個嚷嚷著要回家寫作業(yè)嗎?”“哼?!泵髟聸]話反駁,瞪了他一眼,當著面把門關上。險些被撞到臉的陸與辭在門外摸摸鼻子,去客廳陪爸媽說話。拉了個椅子到陸與修旁邊,兩人互相對著看了幾眼,明月便掏出作業(yè)本沉浸在學習中。面臨著中考的初三生學業(yè)壓力也不算小,旁邊的陸與修不知道發(fā)了多少條短信,看完兩本漫畫書,明月才寫完所有作業(yè),抬眼一看鐘已經(jīng)到了睡覺的時間。房間里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陸mama來敲門提醒兩個孩子該睡覺的時候,陸與修剛洗漱完,明月正收拾著明天上課的書。他們晚上睡在一間房,是個上下鋪。當初床是自己選的,明月說要睡上鋪,因為爬來爬去的很好玩,于是陸與修便睡了下鋪??墒呛髞砻髟掳l(fā)現(xiàn)爬樓梯其實很麻煩,而且上鋪都直不起身子,又有些反悔了。所以這會陸與修剛剛躺下,洗漱完的明月便跑過來裹著自己的被子一股腦躺在了下鋪和他擠做一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明月同志,你能不能不要離我這么近?!笨棺h了無數(shù)次的陸與修見實在是無法把她從自己床上趕下去,又不是很想跑去上鋪,明月都直不起腰他一個男孩就更不用說了。反正吃虧的不是自己,干脆就任由她胡作非為。“那你自己往里挪點。”陸與修聽完苦著一張臉說:“你干脆讓我睡墻上去得了,我的小姑奶奶!”“你這么不想我挨著你,是不是怕一柱擎天了被我發(fā)現(xiàn)呀。”明月賊兮兮地湊近他說。“說什么呢你!”她不說還好,這一提起來,陸與修還真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某個敏感的部位起了一些反應。“反應這么大,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明月把手從自己被窩里伸出去探進他的里面,找到陸與修褲襠處那團似乎要越來越大的凸起,猝不及防地用手按了下去。突然的微痛和一種異樣的感覺夾雜在一起,陸與修立馬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她一個姑娘家還真能對男人那地方下得去手,不禁破口大罵:“嘶!明月我cao你全家!”始作俑者卻驚恐地看著他:“天哪陸小二,你竟然還對我有這種非分之想,你明明知道我全家就剩我一個了!”“……”“請你擺正跟烈士子女說話的態(tài)度,不然我就跑到不知道哪些紀念碑去找我爸、我爺爺和我太爺爺告狀!”“烈士